葛小華沒有把車提到縣城,主要是害怕太高調了,這麼好的車很容易發生剮蹭,體積又比較大,停車都不方便,何況在縣城攝像頭不是很多,主幹道都會有拍攝盲區,遇到一些素質低下,仇富的傢伙,用鑰匙、小石塊刮一道,葛小華直接心疼死了,開着漢蘭達維修保養都輕鬆許多,奔馳G級的只有在首府級別的大城市開出去纔會有面子,到了縣城會成爲負擔。
在邕州有自己的車了,到哪裡也可以開開,畢竟他在邕州有房,現在有車了會更加方便,何況給郭彩霞開開,也會讓葛小華的面子增加許多,維繫兩人的感情,使得郭彩霞覺得葛小華心裡面是有他的。
因爲兩人都在開拓事業,結婚這件事情暫時壓制住了,在邕州又是置辦豪車,又是買房的,可見葛小華對這份感情的珍惜程度,這也是郭彩霞認定葛小華的緣故。
回國幾天的時間,葛小華又恢復了特種兵鍛鍊日常,發現逐步適應了這種高強度的訓練,他沒有因爲到了德國大放光彩,而忘記了還要去日本跟工藤良健進行一場“刀戰”。
晚上葛小華休息的時候,父親葛建國打了一個電話過來。
“小華,最近在忙些什麼?”
“沒什麼好忙的,還在鍛鍊,過段時間要去日本了。”
“鍛鍊什麼?”
“身體上的鍛鍊,按照特種兵的方式,許賓你是認識的吧?他指導我的一些特種兵的訓練方式,因爲要到日本跟日本武士對戰。”
“有危險?”
“沒什麼的,都是有防具的,只是簡單地比試。”
葛小華自然不敢說是生死對戰了,如果這麼說的話,葛建國哪裡敢讓葛小華去日本啊,作爲獨生子的葛小華很清楚,他是全家的希望,所以一般來說,不管做什麼,就算有危險,也不能說給父母聽,何況他自己有數,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這樣的話,你幫我一個忙。”
“爸,你說。”
“我有一個朋友,他的兒子最近厭學很嚴重,請你母親幫忙教育,可是他最近忙着監督高三的班級面對高考了,沒多大的精力,所以我想讓你出手。”
“多大的孩子?”
“剛上高一,是潯江縣有名的小混混,他爸你也認識,建設局的局長侯正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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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侯伯父的兒子啊,是不是叫做侯子嶽?”
“是的,最近因爲糾集學生鬥毆,被記了打過在家裡面反省。”
“好,我明白了,侯子嶽我見過一次,他認識我的。”
葛小華很清楚這類的縣城官二代的想法,無非是仗着自己的父親是局長肆意妄爲,在縣城的確能夠稱霸一方了,但是出了潯江縣他連屁都不是。
如今只是在縣城高中鬧一鬧,也沒出什麼大事,如果出了社會,那麼影響就大了,侯正發的烏紗帽能不能保住都是一個問題,這次如果不是看在侯正發的面子上,校長估計直接開除了,縣城還是很講究人脈的,所以給了侯子嶽一個機會,但是如果再犯的話,侯正發都保不住自己的兒子了。
雖然不知道爲什麼侯正發把燙手的山芋交給了葛建國,但是也可以看得出沈翠娥在縣城教育界還是很有名氣的,受到母親的影響,葛小華對教育也有自己的一些心得體會,自己簡單地說跟侯子嶽有差不多的背景,都是局長的兒子,所以說有一些共同的語言,不過葛小華是通過自己的努力慢慢做起來的,不會像是侯子嶽覺得有了爸爸的庇佑,不管讀書成績如何都能混出一個人樣。
第二天,侯正發親自開車把兒子侯子嶽送了過來,因爲相信自己的老夥伴葛建國,也知道葛小華如今的名氣,還是很信任他的。
“小華,我不成器的兒子就靠你了。”
“伯父,您放心,我一定會好好跟侯子嶽談談的。”
葛小華拍了拍侯子嶽的肩膀,1米65左右的侯子嶽身材消瘦,還燙染了一個咖啡色的頭髮,看起來很潮流的樣子,身穿各種名牌,算是在學校裡面比較有錢的學生了。
“那麼就一切拜託了。”侯正發從後備箱拿了幾條中華煙、茅臺酒什麼的送給了葛小華,他也沒拒絕,這算是一種禮節,何況對於侯正發來說這些都是小意思,身爲建設局的局長,在潯江縣大開發的階段,坐在這個位置上的他還是很有實權的,巴結的人不少,比葛建國的那個農業局局長吃香多了。
侯正發離開了,只剩下一個痞氣十足的侯子嶽,葛小華看着他坐沒坐樣,翹着二郎腿一副少爺的樣子,不由得搖了搖頭,懶得理會侯子嶽,自顧自地去鍛鍊了,今天的任務還沒完成。
“汪汪!”侯子嶽覺得在院子太無聊了,看着葛小華在進行什麼健身之類的,看着有些無趣,便打開進房休息,被金輪給叫住了。
“死狗!”侯子嶽一腳踢向金輪,被靈活的金輪閃過了,反而被金輪撲倒在地,齜牙咧嘴的金輪口水流到了侯子嶽的臉上。
“噁心!死狗!”
“金輪,過來!”受到葛小華訓練的金輪,沒有撕咬侯子嶽,狂犬病就更不會有了,不過臉上溼噠噠的,顯得極爲不舒服。
“葛小華,你別牛逼,小爺我今天栽到你手裡面了,是我運氣不好,等那天我鯉魚躍龍門了,這條臭狗和你都要遭殃!老子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啊!”
“喲,挺有文化的啊?怎麼不好好讀書?語文成績怎麼樣?”葛小華引起了興趣,走到侯子嶽面前,強大的氣勢壓制着侯子嶽,沒見過世面的他,只是在學校稱王稱霸,根本就是井底之蛙,本身葛小華就想着先晾着他幾天,沒想到侯子嶽說起話來文縐縐的,應該是對文學、小說之類的挺感興趣的。
“老子喜歡看武俠小說,怎麼了?”
“不錯,你這個年紀能看的進武俠小說,說明挺有潛力的,不是看黃色小說就行。”
葛小華剛說完,侯子嶽臉蛋騰一下子紅了,臉皮還是挺薄的。
“得了,你先去洗洗澡,這是你的行李?拿到臥室裡面去,明天我們再談。”
葛小華也沒怎麼爲難侯子嶽,暫時讓他住到了鐵匠鋪,剛來第一天,沒必要逼他什麼,先給他稍微適應一下。
雖然來了這麼一個大包袱,葛小華既然答應了父親葛建國,那麼就要完成自己的諾言,至少讓侯子嶽重新煥發出學習之心,畢竟剛上高一,如果厭學的話,天天打打殺殺的,到了高三更加跟不上了,所以說要在這個時候糾正侯子嶽的三觀。
葛小華對這種問題少年,有自己的一套方法,因此並不自己調教,先觀察幾天,從初次的交流來看,侯子嶽還是一個挺有想法的少年,並不是想象中的紈絝子弟,應該是有什麼心理上的疾病?需要好好糾正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