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贏再在此一舉了!
劉萬兆兩眼通紅,一直盯着那蓋子骰子的盅,十分的狂熱。
“大大大大……”
他一連喊出四個大來,看着那莊家臉上露出譏諷之色,這人是太貪心了,短短的一個小時內,他已經贏了十幾萬了,還不知道收手。
真的還想贏走一百多萬?
他以爲他是誰?
神仙嗎?
哪怕就是神仙,他都能偷天換日頭,明明是大,一樣能換成小!
那莊家微笑着,很快手腕處暗暗用力,只是一瞬間的功夫,所有人都沒有注意的情況下,他已經悄悄的把骰子裡的大小給換好了!
反正上面蓋着一個盅,誰也不會知道盅下面會是什麼?
至於客人猜大猜小很重要嗎?
哈哈,肯定不重要,不管客人贏多少,最後最重要的一把莊家能贏就行了。
這一次,客人報大他肯定就是開小,上百萬的錢,怎麼可能讓客人帶走?
那不是笑話嗎?
這莊家微笑着,手輕輕的翻看了那盅,眼底藏着譏諷,直接的看向劉萬兆。
客人從極致興奮跌落下來的那種沮喪,他是最喜歡看的。
比喻現在這個客人臉上,一定很好看。
劉萬兆眼睛盯着盅,在揭開盅的那一瞬間,他的雙眼瞪圓了,呼吸都變的急·促起來,脖子上的青筋直冒,額頭的汗水混着油光冒出來。
他是格外緊張,他的眼睛直了,接着發出一聲尖叫。
“大,大,我贏了!”
劉萬兆幾乎跳了起來,他飛快的把桌子上的籌碼,都往自己的身邊抓,那種感覺就像是要飯的進了金山銀山,就是拼了老命,都得把所有的錢帶走!
“我的,都是我的,我的……”
那莊家一下子傻眼了,明明自己不是把骰子大小已經換了,爲什麼最後卻是這樣一個結果?
不過他有他的主意,馬上叫來角落邊的服務員,把這邊突發情況說了一下,讓他去找這賭場的大哥,這個客人不能讓他就這樣全身而退!
這些劉萬兆並不知道,他馬上拿着一大堆的籌碼去提錢。
上百萬對有錢人來說,也許不算是什麼,但是對於劉萬兆來說,上百萬已經是鉅款了,他走路都是輕飄飄的,而且這一次他很謹慎。
沒有走大門,而是走了地下室的另一條出路。
而那一條出路,他自測沒有多少人知道,不過等到他走出來後才知道,自己一切都錯了,因爲站在他的面前有好幾個打手對他虎視眈眈。
“想走東西留下,嘿嘿!”
上百萬的現金,夠這個地下小賭場保鏢出來冒險一次,萬一遇到強烈反抗的,他們不介意把人也順手幹掉。
反正上百萬,足以買幾條人命了。
“你們,是賭場的人,我在賭場輸掉那麼多錢,現在贏錢了居然不讓我走,你們……”
一瞬間劉萬兆明白了,他氣的要吐血,這狗屁地下賭場輸掉讓自己滾蛋,贏錢了就要他把錢留下?
地下賭場,真是不講理的鬼地方。
劉萬兆想帶着錢跑,可惜下一刻就被這些保鏢給圍在了中間,有人出來搶他手裡的提包,他死死的搶奪着說什麼也不肯鬆手?
“不,這是我的,我的……”
劉萬兆這一刻憤怒了,血直往腦門衝,他恨不得殺死這些人。
突然一個拳頭伸出來了,砰的一聲砸到那些保鏢的身上,就聽到慘叫聲不覺,有保鏢被砸飛了,而劉萬兆就看到鬼面那張臉。
藉着,他感覺到鬼面拉着自己走,可是錢不能丟下,包他還是死死的抱住。
至於後面的事情,劉萬兆幾乎就記不清楚了。
他只知道,自己被鬼面帶去見到一個相貌冷峻的年輕人,而那個人鬼面恭敬的叫他主人。
那主人看到劉萬兆的時候,居然對着他笑了。
“好,好,你是神仙,本來就應該享受這世界上用不完的錢和女人,區區數百萬,就讓你這樣狼狽,加入我們吧,我會讓你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鬼面的主人說話的時候,他們周圍的場景一變,無數的妖嬈的美女都手裡託着一盤盤的美食珠寶還有錢,出現在劉萬兆的面前。
看到那幾乎繞花他眼睛的金錢美女,劉萬兆只覺懷裡那裝着數百萬的提包,真的是太寒酸了。
他的心動了!
直直的看着鬼面的主人,一瞬間猶豫了!
“汪汪……”
門被玄光推開了,裡面一羣人真正玩搖骰子,但是卻沒看到劉萬兆。
“這裡有他的氣息,不過人走了,跟我來……”
藉着哮天犬又在這迷宮一樣的地底下,很快就找到了一條出口,而順着他出口走出去後,卻是看到地上橫七豎八躺着不少打手模樣的人!
“有劉萬兆的氣息,不過和那個鬼面一起跑了……”
哮天犬很快聞到空氣中有鬼面的氣息,而張無憂這邊也從哪些打手的描述中,知道了劉萬兆果然又被鬼面帶走了。
“我哥哥,再次被劫持了嗎?”
劉晚晴很急,看到劉萬兆來賭場她很氣,但是現在他失蹤了,她卻又着急了。
“走,哮天犬,趕緊再去找那個劉萬兆,我怎麼趕緊到有不同尋常的味道?”
張無憂覺得不對勁,這個世界上,不應該只有他想把神仙聚集在一起,在落塵臺上誰動的手,他就不信藏在暗處的人會一直沒有動靜?
果然,等到他們又來到一棟廢棄廠房的時候,他們看到了劉萬兆。
他手裡提着一個提包,看到劉晚晴後,突然嘿嘿的笑了兩聲,那情景看着十分詭異。
“妹妹,我是神仙,我本來就應該享受這世間數不盡的美女和金錢,哈哈哈,我是神仙……”
劉萬兆此時是狀若癲狂,也不知道是受到什麼刺激?
“打暈他!”
張無憂一看劉萬兆這情況,馬上吩咐猴子和玄光,等到拍暈了這劉萬兆後,大家才發現他那提包裡都是錢。
足有數百萬之多。
而很快,劉萬兆就醒來了,眼神無比的清明,此時劉晚晴正守在他的牀前,不住的打盹,而窗外的月光透過來灑滿了整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