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魁首見狀,與猴子的打鬥立即就有點不穩了,因爲他已經意識到,這剛來的張無憂,實力超越自己太多了。
心中已經萌生了退意。
張無憂伸出手掌,浮在泣惜蓉的肩膀上,一道道混沌之力滋潤着她的傷口,那烏黑一片的陰煞之氣終於慢慢的被其剋制,而後最終消滅掉。
剩下的就是背部的修復問題了,這個涉及到肢體的接觸,所以張無憂倒是不好直接下手。
若不是泣惜蓉拉住他的手,將之按到了自己的身上,鬼知道泣惜蓉的傷勢會不會惡化下去。
等處理完泣惜蓉的傷勢,張無憂起身看向猴子的戰場。
而此時,那梅萬海也被他的保鏢給疏通了氣息,救活了過來,他一眼看到張無憂站在那裡,心中終於放下心來。
“猴子,你能不能行的!不行我來!”張無憂言語刺激了猴子一聲,而猴子聞言,不由臉色一黑,這男人呢,哪裡能說自己不行的。
“受死!”猴子一棒子轟然砸下。
魁首連忙接招,本來兩個人實力是不相上下的,或者說猴子還要稍弱一籌,可是現在魁首有了退意,猴子嗜戰如狂。
兩相比較之下,猴子竟然穩穩的佔據了上風,此時再被張無憂一激。
頓時,金身暴躁不已,猴子也是狂暴起來。
張無憂看着猴子隱隱已經要邁入第十變,不由再次加了一把火,“你不行的話就算了,我不會嘲笑你的!一會我給他們也下封口令,誰敢出去亂說猴子不行,我要他們的命!”
“我行!”猴子聲如洪鐘,爆炸的力量催動着金箍棒速度再次激增。
魁首眼看着雷霆般的攻擊就將砸在自己的身上,他知道,自己要死了。
所以他放棄了抵抗。
火燒的感覺已經能夠深切的感受到。
可是就在他靜候死亡的降臨時,張無憂出手了。
兩根手指夾住了猴子的金箍棒,右手背在身後,“你看你,你行不行的,除了你老婆知道,我們能知道嗎?你還較真起來了!”
張無憂說完,將猴子甩到一旁,而後一掌拍在魁首的身上,將之震成了重傷。
攝入掌心之下,最終丟盡了手中的戒指裡,那裡還有一團黑霧,是之前在安保局抓來的,已經審問過了,不過爲了確保得到的訊息是一致的,所以還沒有被滅掉。
走到梅萬海身旁,彈了彈他身上的泥土,“梅家主,我來晚了,抱歉哈!”
“張先生能來,已經給了我梅家極大的面子了!”梅萬海不是沒見過大世面的人,可是他在張無憂的面前,依然感覺自己像個鄉巴佬一般。
“你們這個院子我看要不得了,要不下一次再有人對付你們,我可不見得能夠護的了你們周全,要不你搬到東區吧,那邊我的底子還算厚實!”
“求之不得!”梅萬海大喜,頓時將自己的姿態再次拉低了不少,張無憂能夠讓他們搬到東區顯然是打算就地保護他們。
“好了,你們收拾收拾吧!”
張無憂說着就來到了那虯髯大漢的面前,看着其粗壯強悍的體格,竟然隱隱的和巨靈神不相上下,最後他的雙眼還是盯在了大漢的雙錘之下。
他的錘子也是奇怪,別人家的錘子都是短小粗壯的,兩邊都各有用途,可是他的呢,有一個錘子居然和一個榔頭似的。
“你這錘子?”張無憂指着榔頭般的錘子衝着虯髯大漢低吟道。
“怎麼?先生想要?我這個給不了你!它都跟了我大半輩子了!”虯髯大漢很是粗狂的嗓門響起。
“我要它幹麼,我要你們!”
“要我們?先生,這個,我們的性取向沒有問題的!”虯髯大漢有些爲難之色。
“你給我滾行不行?說的好像我的性取向有問題似的!我是要你們跟我混!”
“跟你混?先生你已經這麼厲害了,還需要我來做你們的打手嗎?”
“什麼打手啊!我最近要開一個賭場,你們幫我看場子就行!”
張無憂在剛來的時候就已經看到了這虯髯大漢體內有着金身盤坐,所以才起了拉攏之意。
平時自己怎麼尋找都找不到下凡的天神,現在好了,隨便來梅家逛一圈就遇到一個。
頗有一種衆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闌珊處的感覺。
如果這漢子是個女的,豈不是更加有趣?
“那不還是打手嗎!”大漢對着張無憂竟有些鄙夷之色,心中其實正在腹誹不已。
“嗯,也算打手,不過是高級打手!要知道在東區,我開的賭場,即便只是裡面的一個小服務員,以後都會高人一等,懂嗎?”張無憂想要說的儘量的高大上一些。
“嗯嗯,不去!”虯髯大漢直接拒絕。
“你別想忽悠俺們,俺們兄弟在一起多快活啊,若是跟你當了打手,可就沒有自由了!”
“有自由的,平時你們愛幹麼幹麼,沒人管你們的!”
張無憂沒想到這大漢竟然如此不給面子,心中不由有些想要抽他的衝動。
“那也不幹,現在奸商這麼多,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的,誰知道等我們過去了,你讓我們幹啥呢!萬一讓我們跳個脫衣舞啥的,那俺們的臉面還要不要了!”
虯髯大漢說的有板有眼的,好像張無憂用心不良似的。
張無憂聞言,臉色一黑,身上的神力壓下,“我告訴你,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哼!”
說完,轉身就要離開這梅家院子,而那虯髯大漢竟然被其裹夾着,動彈不得,在他的身後飄蕩着。
“強扭的瓜不甜,我就是不從!”虯髯大漢大喊着。
而其兄弟幾個人卻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小聲的對他說道,“兄弟,你就從了吧!”
“不從!打死不從!”虯髯大漢個性十足。
“有個性,我喜歡!”張無憂意味深長的扭頭看了一眼大漢。
可也就是這一眼,嚇得大漢更加瘋狂的掙扎了起來。
他彷彿已經看到了自己的未來。
“兄弟,節哀!”大漢的幾個哥們哀嘆一聲。
張無憂走到泣惜蓉的身旁,見她身上有傷,竟然都沒有去扶的意思。
大漢等衆人更是堅信了自己心中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