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無憂看着安保局內的辦公人員一個個忙碌的身影,不住的點頭,這些人都是拿着最基本的工資過日子,這種人才最可愛。
但是蛀蟲無處不在啊!
就在他即將走到安保局門前的時候,外面一支全副武裝的軍士隊伍一下子就衝了進來。
他們繞過張無憂,而後直奔汪宜春和施建平的位置。
東方樂賢也是從辦公室裡走了出來,伸手入兜,從裡面掏出了一張銀行卡,遞給了一個軍士,“這是贓物,帶回去好好的追查下!”
“是!”軍士重重的點了點頭,聲音很沉。
這突然的一幕,雖然將不少的辦公人員的都給驚到了,但是卻並未如何的在意,他們有時候也需要出勤,類似的大場面還是見過不少。
張無憂轉身看了一眼東方樂賢,他沒想到這中年人做事如此雷厲風行。
汪宜春被抓了,施建平被抓了,就連那幾個對着張無憂動手的人也被帶走了。
張無憂不再多停留,轉身就朝着外面走去,他不想念孤春擔憂自己,雖然念孤春知道自己的身份,也知道自己的實力,但是一個人的情感總是會不受這些因素的控制。
……
當他重新回到小賭怡情的時候,他這才知道,莫英豪的父親竟然已經死了。
雖然他早就知道李凝陽的死克之命嫁接到莫英豪的身上之後,莫家的滅亡已成定局,但是事情來得這般突然,他自己也是深感死克之命果真無解。
韋天和很快的就得到汪宜春和施建平兩個人被抓的事情,恨得他直接將眼前的兩名男子給轟了出去。
自從他知道自己不能攻之後,爲了享受那種非凡的天倫之樂,他竟然變得漸漸的開始喜歡受了。
說到這裡,就不能不感念他的心思可真大。
小賭怡情之內。
念孤春見到張無憂,一下子就跳到了他的身上,雖然她在極力的壓制着自己的雙眼,不想她的眼淚流出來,可是最終還是沒能控制住。
她這是第一次見張無憂不反抗,任由那些人把他帶走,一般的不管是誰,他都會狠狠的上去抽他們的耳光,可是這一次不一樣,所以她害怕了。
“丫頭,哥哥這不是沒事嗎!”張無憂輕輕的在念孤春的後背的律動着,試圖將她心中那鬱結的氣息理順。
“哥哥!你爲啥要跟他們走啊?”念孤春在張無憂耳邊呢喃一聲。
“呵呵,沒什麼,我就是想要過去看看他們辦公的地方,有沒有我們的大,你哥哥我現在不是打算要擴大賭莊嗎,既然要擴大,自然要有屬於自己的辦公室,而且還要輝煌氣派,到時候讓你在辦公室裡面隨便跑,想幹麼就幹麼!”
張無憂極盡寵溺的摸了摸念孤春的額頭,此時的他,就是在詮釋着,不會失去就不懂得珍惜這句話。
放下了念孤春,他看向了奚文華,衝着奚文華和文鴻軒笑了笑,而後就讓他們查出莫英豪的下落,這小子最近可是黴運不斷,自己這邊的人還是儘量遠離他一些的好。
別到時候沾染了他的晦氣。
“主人,這幾個垃圾玩意怎麼處理?”猴子將張無憂和大家一一打完了招呼,這才走了出來。
只是看着他不耐煩的模樣,恐怕血浮屠的這三個手下沒少給他添亂。
張無憂順着猴子的目光看去,只見三個之前還牛逼哄哄的黑袍人,此時依然變成了套着黑袍的豬頭人。
這傢伙,臉龐大的和磨盤差不多,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得罪了猴子,要不猴子肯定不會對他們用這般手段。
“你們等着,等我們回了商都,到時候就會有無窮無盡的殺手來找你們!”
一個豬頭人,哦不,一個黑袍人說話走風,到了這個時候還在威脅張無憂,猴子聞言就要上去再抽了兩下,可是張無憂卻是拉住了他。
若不是張無憂聽聲分辨的能力還不錯,黑袍人的這句話,他肯定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可是他們既然已經提到了報復的事,自己也不能坐等不是。
“我想你們回去之後,肯定不會說我的壞話的!”張無憂笑看着三名黑袍人,一副童叟無欺的樣子,和善之中卻又氾濫着賤賤的笑意。
“我們肯定會原話告訴我們閣主的,到時候,到時候……”
“你以爲你還能活到到時候嗎?”語含譏諷之意,這三個黑袍人也是奇葩,眼下自己已經成了他人的魚肉,竟然還敢說着報復的話語。
莫不是他們以爲張無憂還能放了他們?既然放與不放都是死,一般的誰還會傻傻的放掉他們?
“你敢殺我們嗎?”
又一個黑袍人臉龐高高隆起,一邊一個,將嘴脣夾持在中間,那模樣,那姿勢,單單的想上一想便能感覺到無窮的好笑。
“你們感覺呢?”
“那好吧,要不這樣,你把我們放了,我們回去之後絕對不提今天的事!”黑袍人有些慫了。
“我怎麼信你們?”
“我們三人向來不騙人!”
“我知道啊,但是我不是人,我是神!”張無憂淡淡的回道,三個人卻不知他的這句話是大大的實話。
三個黑袍人還想說些什麼,不過張無憂卻並沒有繼續與他們閒扯的時間了。
右手手掌攤開,而後大拇指扣住中指,輕輕一彈,一道白色光華直接就沒入了其中的一個黑袍人的眉心之處。
黑袍人在受了猴子將近一天的摧殘之後,到了此時,終於昏昏沉沉的倒了下去。
接連三道光華消散之後,張無憂示意猴子可以鬆開對他們的束縛了。
喚來蘇雨信,找兩名賭莊的打手,將三個黑袍人擡到了血浮屠的身旁,讓他們在夢中敘敘舊。
當忙活完這些,一切都開始重新步入正軌,這些天泣惜芙不斷的向念孤春討教着賭博的技巧,而後也是從賭莊拿了不少的籌碼,走到了一樓隨便的找個座位坐了下來。
張無憂重新換上打手的特製服裝,一天的工作直到此時纔開始。
不過還不等他將凳子焐熱,鬥地主一把尚未結束的時候,賭莊的大門處再次涌入了一票人。
不過匆匆一瞥,張無憂卻是發現竟然是宗展鵬的妻子阮芷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