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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指了路,回到了那上島咖啡的樓下。_!~;將車子停在了路邊的停車位上,我們下了車子,朝着那一旁的地下停車場走去。
進入地下停車場,那光線是馬上就暗下來的。這種地方不鬧鬼,什麼地方纔鬧鬼啊。就算不鬧鬼,突然出來一個人,也能嚇着別人的。
這種地方,那絕對是陰地了。
在那邊,警察的警戒線都沒有撤去呢。警戒線裡圍着一輛車子。走進了一看,還是大奔啊。
堂弟就壓低着聲音說道:“我在網上看過一個報道。說是玩車震離奇死亡的,去年一共十六起。十六起裡,十五起是官員。而車子,都是好車。就像這個。”
堂弟說完,就鑽進了警戒線裡,拉了一下車門。
結果車門開了。堂弟整個人就驚住了。別說他驚住了。我都驚住了。這個車子竟然是沒有鎖的。
我看看四周,好在是,大半夜的,外加這裡是公共的地下停車場,過了十二點不收費的。連個看守的人都沒有。
堂弟低聲道:“真沒人啊。姐,我把他的大奔開走吧。”
“別開玩笑了,馬上找找線索啊。”我都快要嚇死了,他竟然在想着要不要把這個車子開走的。
堂弟這才專心起來。停車場的燈很暗,他只能用他那小小的,鑰匙扣上的手電照着車子內部。我是不想去湊這個熱鬧的。那兩個人做那啥的車子,髒啊。什麼都髒。
堂弟看了差不多五分鐘了吧,我看着不遠處的一輛車子開走了,我更是緊張地說道:“你弄好了嗎?別一會人家發現我們了。”
“找着呢,找着呢。”他說道。
九分鐘的時候,他終於直起了身子,關上了車門,道:“什麼也沒有。”
這時,對面的一輛白色的mini車子上,一個很年輕的男人就囂張地笑着,邊啓動車子道:“警察什麼都拿走了,裡面的坐墊娃娃什麼的都被人拿走了。你們來晚了。”
那白色的mini就這麼囂張地笑着,離開了。原來這裡一直都有人的啊。人家早就看到我們了,就等着我們出醜呢。
而且吧,人家還把我們當場了來偷東西的。真是的!怎麼這種兇車上的東西,也有人敢要呢?警察拿走的就算了,人家的警服警徽什麼的辟邪啊。
還有誰那麼二貨的,來拿這裡的東西呢?
堂弟拍拍那車子:“要不,我們就把它開走得了。i^”
“算了,這個不是玩具車。”
堂弟長長吐了口氣,才說道:“不可能沒有一點血跡的啊。除非他們真是不是煉小鬼做的。不是煉化過的小鬼在找食物,那爲什麼會有那種現象呢?”
“也許是人家兩人興奮高潮,靈魂昇華了呢?”
“如果這都能靈魂昇華的話,那誰都不用做了。”
“那你說是怎麼回事,現在基本可以確定不是煉化的小鬼了。那好好的怎麼會出這樣的事情呢?”
堂弟皺皺眉,道:“一定有原因的。”他再次用那手電掃看了車子內部。然後他的光線停留在了那車子前面貼着那臺子上的一個連着彈簧的小娃娃。
“姐,剛纔那娃娃的眼睛是不是有熒光的感覺啊?”
“我沒看到啊?我都沒注意,哪個娃娃啊?”
“哪個啊。”
“這麼點小啊?”我看向了那個娃娃,真的很小啊。也就我的兩個手指那麼點寬,一個彈簧連接着,貼在那車子副駕駛的前面。這種小娃娃也就是一個裝飾品,在開車的時候,會晃起來罷了。
現在車子中唯一沒有被拿走的,也只有這個了。估計是因爲它是貼着的,拿不走吧。要不,它也肯定保不住了的。
堂弟對着它晃晃手電,也沒有看到任何的異常啊。“你剛纔眼花了吧,很晚了,回去睡吧。”
堂弟點點頭:“也許我是眼花了吧。最近打遊戲啊,裡面有個召喚獸,就是會眼睛發熒光的。”
邊說着,我們邊往外走去。出了停車場,才發覺外面的空氣好新鮮了。比那停車場裡面要好很多呢。
上了我們的車子,啓動車子,剛要起步,堂弟就說道:“姐,去看看那娃娃,那娃娃絕對有問題。”
“能有什麼問題啊?”
“直覺,那娃娃和車子不合適。那車子是大奔,內部空間很大。而且車子主人是有個當官的大男人,還敢玩這種偷情的,肯定是有個大男人。在家老婆管不了的。這樣的男人,爲了勾引女人方便,是不會在車子裡放這種東西的。他會放的是玉什麼的,但是絕對不會讓這種小小的娃娃出現破壞了和諧的。而且看那大小,應該是孩子的玩具。帶着孩子送的玩具去偷情,這個老爸做得也太過分了。所以那玩具不應該出現。它絕對有問題。回去看看。”
堂弟沒有等我回答,就先下車了,我跟了過去,也想得到一個答案。
我們再次打開那車門的時候,那娃娃還是和剛纔一樣,沒有一點反應啊。堂弟什麼也不說,把腰包轉到身後,從身後拿出了紅線,然後一竄上去,就用紅線綁住了那娃娃。
可是那娃娃還是沒有一點反應啊。
我疑惑着問道:“不會是弄錯了吧。”
“試試看就知道了。”說完,堂弟拿出了一枚銅錢,靠近那小娃娃說道:“喂,溝通一下吧。要不然,我的銅線就能在你身上劃出幾道青紫來。”
小娃娃還是沒有一點反應。
堂弟又說道:“不配合啊,好啊,我直接拿你去廟裡那大火盆裡燒掉得了。反正你身上已經有了兩條人命了,我把你燒了,也是替天行道罷了。”
涼意襲來,瞬間,這個地下停車場的溫度就下降了。我心裡還在暗想着,這比空調還降溫快啊。不過這種現象不是什麼好現象。這說明堂弟的假設對了。
接下來,我聽到了一個孩子的聲音,很奶氣,但是表達很清晰。不確定它是幾歲的,有可能是還沒有出生的孩子呢。
那個聲音說道:“媽媽把我關在這裡了。媽媽把我關在這裡了。”
“那你爸爸呢?”堂弟坐在了副駕駛上,看着那娃娃,用手指戳戳它的小腦袋。
“爸爸死了,爸爸死了。”
“你弄死他的?”
“我不想讓爸爸看其他人。他之前還會跟我說話的。後來,他帶着不同的阿姨上車。我受不了了。我希望爸爸能抱着我的……嗚嗚嗚嗚。”
堂弟點點那娃娃的臉,道:“你先乖乖在這裡待着,我過幾天就來接你。去跟爸爸還是媽媽都可以。”
說完,堂弟就下車關了車門。我低聲說道:“它好像還在哭啊。”
“你聽得到?”
我點點頭。
堂弟緩緩吐了口氣,道:“明天去找她媽媽。怎麼會有這樣的媽媽呢?讓自己的孩子去做這樣的事情。”
等我們上了車子,朝着回家的方向駛去的時候,我問道,那只是一個孩子,怎麼會出這麼大的事情的。
堂弟說:“阿飄這東西是不看時間長短的。看是隻有怨氣。怨氣大,就厲害,怨氣小,就不厲害。你沒看那靈嬰啊,真厲害起來,可不比紅衣厲鬼差的。”
回到家的時候,我哥都在沒有睡呢,對着電腦,帶着耳塞看球賽的。看到我回來了,也就隨口問一句,就叫我去洗澡睡覺了。
我找好換洗的衣服,卻不肯走進浴室,而是擋在那電腦前,問道:“哥,我今晚知道了一件很恐怖的事情呢。”
“不就是一具屍體沒魂嗎?”
“是兩具!”
“哦,兩具,兩具。
“還有啊,那受害人,是知道了,害人的也找得到。你不想知道結局嗎?“
“哦?我看和球賽呢。你先跟幸福睡吧,還有四十分鐘就結束了。”這種球賽,說是四十分鐘,其實能打出一個半小時來的。
我上前,擋住了他的屏幕,說道:“喂,認真的。”
“哦,別擋着啊,現在是直播呢。”
我沒有答他的話,而是繼續說道:“哥,有一個女人,知道了自己老公出軌,就將他們的孩子封在一個小小娃娃裡,貼在車子上。等那老公在車上跟人愛愛的時候,那小鬼受不了,就瞬間來了一招,死了兩個人啊。”
“好了,好了,這種不是什麼新聞了。給我看下球賽吧。”
我一個冷哼,轉身洗澡去。心裡還在詛咒着,他別讓我氣憤的也用上這招。不過估計我是不會用的,我的幸福是那麼可愛啊。
在想到這個的時候,我突然就想到了關於那娃娃的事情。那應該是一個胎兒吧。如果已經是生下來的孩子,它媽媽怎麼願意去傷害呢?
如果老公還要在老婆流產痛苦的時候,在外面玩女人,那麼說不定真的會有女人會在憤怒下相出這樣辦法的。
想着這些心情都不好了。不過轉念想想,這個不關我的事,我只是局外人在處理罷了。
第二天,堂弟就叫我去找個那個男人的老婆了。其實去找也很簡單的。就算不給死者辦道場,那麼至少在火化的似乎,也會出現吧。所以我們直接去殯儀館劫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