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堂弟叫了一聲“呀”我連忙問道怎麼了。【,熱門//
他也顧不得車子正在飛奔中,回頭整個身子探過來,將那筆記本伸到了我的面前。指着那上面的一個文段道:“你看看這個。“
我看向了他指着的那幾段,一下驚呆了。那裡記錄着西西爺爺發現姓岑的從那山洞裡拿出了一隻小小的秤砣。那個年代,撿到什麼東西沒有上繳那都是不太可能的。只是那秤砣竟然被姓岑的瞞了下來。他爲什麼要瞞下那隻秤砣呢?那隻秤砣對他的誘惑已經超越了對工作,對組織的熱情了。
就我們的認識來看,秤砣不離陰陽,那是煉小鬼中用來綁住小鬼的最佳裝備。而這個秤砣竟然是姓岑的從那山洞裡找出來的。應該和一般的秤砣不一樣吧。
堂弟說道:“秤砣啊。前段時間不是說有人收購舊秤砣嗎?我們懷疑收購的人是老鍾,可是現在看來收購的人是那個姓岑的。也就是說,這幾十年的時間裡,那個原來在他祖宗手裡的秤砣已經遺失了。所以他纔會到處收購舊秤砣。試圖找回原來那個。就算找不回來,那也能找個一個同樣屬性,攻擊力差不多的秤砣。”
我沒好氣地說道:“你當這件事是遊戲呢?選錯了,就再來一次嗎?”
“哎呀,就是這個意思啊。”堂弟想了想繼續說道,“上次我們找到的那個秤砣現在應該還在那神像供桌下面呢。就算和尚們大掃除,揀出來了,我看也不一定就會回到那個姓岑的手裡。但是並不是說世界上就那麼一個那屬性的秤砣啊。你說是吧。”
“然後呢?”我無聊地翻着手中那筆記本。我總覺得這筆記本已經不能給我們什麼線索了。畢竟這裡一半的故事,我已經在網絡上看小說看過了,西西也已經劇透了結局給我了,沒興趣了啊。
就那麼幾頁幾頁地翻着,然後我也發現了一個很重要的線索,怎麼這個si就沒有跟我說過呢?
我一直關心的是姓岑的結局,卻沒有注意事件裡的另一個對於我們來說很重要的東西,那就是秤砣的結局。
我最先看到的是西西的爺爺在筆記本的最後幾頁寫到他講帶着那個秤砣進棺材去。可是誰想到,現在火葬了,那秤砣什麼的,他們家人竟然沒有人幫着一起葬掉。是不是說那爺爺的心願沒有完成,所以留在西西身旁。我們羅盤測出的那個房間的不正常就是想堂弟說的,他爺爺在他身邊呢?
回到家裡,跟我哥彙報了我們這次事情的進展。吃過晚飯,表弟霸佔了堂弟的電腦,堂弟還在對着他的羅盤算着什麼。我還在和寶寶玩着遊戲,我哥則在那興致很好的看着那本筆記本,權當是當小說看了。
我哥還不時跟我閒聊着,說是不是應該跟那家人說一下,讓他們把那秤砣找出來,然後葬下去給那老人呢。
我們還在聊着天,堂弟那邊突然說道:“姐姐,快點準備去西西家。他有危險。”
“什麼啊?”我還是一頭的霧水。
堂弟一邊扣着腰包一邊說道:“今晚是陰月陰日而且還有好幾個小時是連着的陰時,要是給我猜對了,西西今晚就要拿着那秤砣去陪他爺爺了。”
說完,他已經去房間將表弟拖了出來,直接讓他當司機的。我回家反正也沒有洗澡,直接換了鞋子就跟着他們出門了。我哥急着也想跟過來,但是我寶寶一看我們都要走了,急得抓着他的褲子就嗚嗚大哭了起來。這樣一樣,我哥只能在家當奶爸了。
堂弟在車子上,不停看着手錶,不時還催促着堂弟開車快一點。要知道我們出門的時候是晚上是八點多,這個時候正是街上人多車多的時候啊。就算表弟的跑車在牛逼,還不是開個三十多碼的。
堂弟在車子上說道:“那西西一定是知道今晚會出事,所以今天才堅持要把那本筆記本給我們的。也是給我們留條舊他的線索。”
“那他爲什麼不明着說,是想考考我們的智力嗎?”
“誰知道呢?現在我倒願意是我猜錯了。要不我們這次去要面對什麼我都不知道呢?”
我往靠背上躺了下去,道:“最糟糕的,也就是他有那秤砣,我被他抓了,煉了小鬼罷了。”
等我們到達西西家的時候,他們家卻是一個人也沒有,從樓下看,窗戶連燈都沒有亮呢。
表弟靠着他的車子騷包地說道:“算了,反正他們家也沒有給錢,就算給錢了,那點錢有能有多少呢?”
唉,富二代病又犯了。我說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啊。”我看着那鬱悶地蹲在跑車旁,抽着煙的堂弟,說道:“喂,你不是挺能算的嗎?算算他現在往哪個方向去了。就他現在那情況,身上陰氣那麼重,大半夜的還在外面,一會就被髒東西纏上了。”
堂弟白了我一眼道:“我多少斤兩你們還不知道啊?我又不是算出來的,是推理出來。說白了,就是猜的,瞎蒙的。這次沒給我蒙準。”
表弟就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那我來蒙啊。這段時間我打麻將很順手,前幾天去了賭場也小贏了一點,我正是運氣到了,最適合蒙的時候呢。”
我嘆氣啊,怎麼就這麼兩個不靠譜的是一對呢?不是說情侶之間都是互補的嗎?我看那兩個就沒有一點互補的地方。
堂弟也掐滅了煙,道:“不然就回家吧。反正他們又沒有委託我們什麼,沒有紅包不如在家睡覺。”
我們三個上了車子,表弟啓動車子就說道:“我覺得吧,現在我們到處逛逛,說不定就能遇上那個西西了。”
我沒有意見,因爲我哥在家,寶寶那邊讓我很放心。逛逛也無所謂啊。反正已經很久沒有看城市夜景了。
表弟開着車子穿梭在華麗的霓虹燈中,還把我當空氣地伸過手去攀上堂弟的肩膀。
我還是繼續當空氣吧,看着外面的街景也蠻漂亮的。這種氣氛真適合情侶啊。我想着什麼適合,也跟我哥開車逛逛,找找戀愛的感覺。
突然一個身影從車窗外閃過,我驚住了,那是西西啊!我急忙拍打着司機這邊座椅嚷道:“停車啊!停車啊!西西在那邊!”
這時正好是紅燈,車子停了下來,我顧不上會被扣分罰單什麼的,下了車子朝着剛纔看到人影的地方跑去。
可是足足跑了二十幾米也沒有發現有西西的身影啊。我能保證我剛纔看到的不是幻影,更不是我自己的幻覺。
我的身後堂弟跟了上來,表弟卻因爲沒有辦法丟車子在紅燈前,只能留在車子上了。
我回身對堂弟說道:“真的!我剛纔真的看到他了!我沒有眼花!”
堂弟拍拍我的肩膀,緩解我的激動,說道:“我信!我信你!你看看這條街。”
我在他的提醒下,才注意看了看四周。這條街就是五岔路口中的一條,就是當初我們認定是陰路的那條。
也就是說,在這個地方,只要條件充分,就可以跨越兩個次元空間。
就在我們都爲難的時候,兩個人影朝着我們急急跑了過來。其中一個就是西西的媽媽。
西西媽媽接近我們的時候,也認出了我。我看着她已經急得哭了出來,問道:“阿姨,怎麼回事?西西呢?”
阿姨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到底那西西爸爸說道:“西西剛纔突然出門了,什麼話也沒有說,就一路跑到了這裡來。我們也是剛追過來的啊。”
他們家離這裡不算很遠,走路跑步過來都是有可能的。
堂弟問道:“他手裡是不是拿着一個秤砣?”
西西媽媽驚了一下,問道:“你們怎麼知道?”然後她一下抓住了堂弟的手臂,積極問道:“你知道西西去哪裡了是嗎?我們一路追着他,可是他卻就這麼不見了啊。”
堂弟也爲難了,頓了一下拉開了她的手到:“我也不確定他去了哪裡。不過我知道他有危險,說不定他爺爺也是這麼離開的。”他看向了西西爸爸道,“西西爺爺的那些遺物你都沒有看過嗎?如果當初能直接將那秤砣跟着老人一下葬下的話,也許跟本就不會有後面的事情了。
可是現在說什麼也晚了,找到西西纔是最重要的。
事情已經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堂弟也顧不得別人的目光,拿出了他的羅盤,推算着位置。這條街整個的風水都是陰氣很重的。而要在這陰氣很重的街道上找出陰氣最重的,兩個次元的交接點卻不是那麼容易的。
西西爸爸看着堂弟那模樣,問道:“你會這個啊。只是這找得到西西嗎?”
堂弟一邊看着羅盤一邊說道:“如果他拿着秤砣的話,那陰氣很重的秤砣說不定就是打開兩個次元的鑰匙了。”說完,他看着我道:“姐,一會要是找到西西,你要想辦法把那秤砣搶過來。”
秤砣秤砣,爲什麼這種事情都要我做呢?要知道我也很害怕那秤砣啊。對於我來說,那秤砣說不定就是以後決定我未來的東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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