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毅被業火燒得只剩下骨灰的地方,安安靜靜的躺着一塊東西,我眯了眯眼睛,直覺告訴我這東西對我很重要。 我立刻催促雙生去看看究竟是什麼。
雙生攙扶着我走到了你灰燼跟前,一口陰風吹過來,把蒙毅的骨灰給吹得一乾二淨,那東西漸漸的就露了頭角出來,我定睛一看,一塊圓潤的好像鵝卵石一般的紫色石塊安安靜靜的躺在那裡。
“我操,這菩薩石啊!”範五叔曾不欺我啊!我本來都沒有想過會拿到菩薩石的,心說這一定會需要多點的功夫的,只是沒想到現在竟然塊就到手了!
雙生扶着我彎腰把那冷冰冰的菩薩石給撿起來,拍了拍上邊的灰塵,然後遞過來給我。我激動的伸手握住了那菩薩石,不自覺的就笑了出來,“這一趟還是有收穫的,也不枉我現在半身不遂的模樣。”
我嘿嘿一笑,把百姓公里面多餘的東西都給丟了,然後小心翼翼的把這菩薩石給裝回去,我都已經想好了全陰體質的極端就是全陽體質,多好的命格!至少不會像現在那麼倒黴啊!
自從改了命格之後我就做什麼都不得勁,總是會有倒黴的事情發生。我都要心塞死了。只要體格換了,我就是無比陽光陽剛的男子漢了誒嘿嘿……
想想都好激動啊有麼有?
貼身放好了百姓公之後我在雙生的攙扶下從蒙毅的棺材裡面鑽進去,臨走時還順了不少的寶貝,不要白不要啊,都到這裡了,還不拿點東西做補償怎麼行?再說了都是秦朝的啊,多值錢?!
因爲之前走過來這裡了,雙生記憶力又好的很,花了一些時間,我們很快就從這裡出去了。
出到外邊是凌晨時分,雙生帶着我找到了臨近的一戶人家,比較樸素的,家中只有一個老太太還有一個小孩,當時敲開門的時候,老太太還是十分警惕的,但是看着衣衫襤褸的我們,,就有些心軟,放我們進來了。
我身上都是傷口,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老太太老伴的衣服,雖然有些大,還有一股子黴味兒,但是還是可以穿的。
我身上的傷被老太太瞧見了,她立刻就去搗藥給我敷上,嘴裡說着都是藏語,我根本就聽不懂,倒是那個小孩很激靈,普通話也很標準,給我們做了翻譯。
小孩頂多八九歲,一雙大眼睛滴溜溜的轉着,看着就很討人喜歡。我有了一些力氣之後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問:“你叫什麼?”
小孩笑着眼睛彎彎的,“依瑪。”
感覺跟女孩子名字似得。長得也像女孩子,挺好看的。看來長大了之後也是禍害妹子的一把好手。
因爲我的身體問題,我和雙生在這裡呆了差不多一個星期,和依瑪還有老太太混熟了,也知道他們家的一些情況。比如依瑪的父母常年在外打工啊,家中只有老太太和依瑪,老太太的丈夫已經過世了之類的。
窺探一個人的生活是不好的,但是我覺得融入一個人的生活是很棒的。
只是天下無不散之宴席,又修養了兩個星期之後,我的身體已經好的不錯了,纔跟着老太太道別。臨走時我身上也沒有什麼值錢的,翻來覆去的找出來的我們在蒙毅的墓裡面順出來的東西,弄出了三個沉甸甸的金錠,給依瑪塞過去,告訴他我們走了之後才能給他奶奶。
主要是我擔心老太太不敢要。
那金子是雙生給處理過了,要不是沒有現錢,我都給他們錢了。
走的時候老太太還給我拿了好多的牛肉乾之類的,吃飽喝足才讓依瑪帶着我們去鎮上的。走到半路的時候我們就讓依瑪回去了,路途實在是太遠,他一個小孩子就是再激靈我也不放心。
依瑪很聽話,點了頭就回去了。而我們則是朝着鎮上繼續前進,值得慶幸的是我們的手機還在身上,就是這邊沒有信號,想要打個電話都做不到。
我到後來都沒有想到,我會因爲這三塊金子捲進更離奇的事情之中……
番:
依瑪送走了薛少白和雙生兩人,小機靈鬼就趁着天色還早挖了一些藥材回去,他跟着他奶奶在一起久了,所以也很能辨認藥材。
正曬着暖洋洋的太陽挖着的時候,他的身後突然暗了下來,他一愣回頭看見了幾個人,都是穿着黑色運動服的。
常年在這樸素的地方的依瑪,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危險不危險,只睜着一雙大眼睛看着來人。
一個長得非常好看白皙的女人笑着上前來:“小弟弟,你怎麼自己一個人這裡?爸爸媽媽呢?”女人說話是用的藏語,依瑪覺得很親切,雖然說的不是很正。
他一字一頓的用普通話爆了家底:“家裡只有奶奶和我。”說真的這小孩要是遇上壞人了死一百次都不奇怪。女人笑着伸手摸了摸依瑪的頭,“阿姨能問你一些問題嗎?”
依瑪點點頭,也跟着女人笑。
“這段時間有沒有陌生人進山啊?”女人問。
依瑪立刻想起了那兩個哥哥,穿着破破爛爛的,但是他們不算是陌生人,住了好久了好給他平安符,於是依瑪搖搖頭。
女人繼續笑着,“沒有陌生人,那見過奇怪的人嗎?”
奇怪的人?
依瑪皺着眉頭想,還是搖搖頭。那兩個哥哥不是奇怪的人,相反還很有意思,還教自己功課來着。
“好了雪麗,要是問不到什麼就直接進山。”女人後邊的抽菸的男人開口說道,他戴着一副墨鏡,出了露出來叼着香菸的嘴巴,渾身上下都是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壓根看不出來長相。
依瑪好奇的看着他,想起了那天奶奶也是這樣包裹着阿白哥的,不禁就笑了出來了。
雪麗看着他笑有些敏感,立刻問:“依瑪小朋友你笑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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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瑪嘿嘿笑着,“這個大哥哥好像阿白哥喔。”
雪麗眼睛微微眯了眯,“阿白哥是誰啊?”一說起薛少白,依瑪就多話多了:“是個很厲害的哥哥,教我做功課,還會很多奶奶都不會的東西!還有平安符!”
“平安符?”男人旁邊的站着一個瘦弱一些的人,他白的可怕,嘴角帶着一絲笑,走了過來,“能給我看看嗎?”
依瑪立刻重重的點頭,然後伸手從懷裡掏出一根紅繩子,連着一個塑料包,白皮男人接過那塑料包,從裡面掏出了那黑色的符紙來,只是簡單的幾下就把符紙給拆了,看的依瑪眼睛立刻睜大了。
“爲什麼要拆開!”依瑪心中十分憤怒,像是發怒的小獅子,白皮男人的手飛快的把拆開的符紙給疊好了回去,遞過去給依瑪,“對不起小朋友,我就是很好奇平安符究竟是怎麼畫的。”
依瑪氣鼓鼓的將那平安符貼身放好,對那幾個人的好感度也刷刷刷的下降了,根本就不想跟他們再說話。拿着自己挖的藥草就要回去,剛走幾步就被那個漂亮的姐姐給攔住了。
“依瑪小朋友,我還能再問一些問題嗎?”
依瑪皺着小眉頭,不情不願的點頭,“你問吧。”
“他們有沒有留下什麼?”
依瑪點頭,想起了那三個金錠子。“那可以帶我們去看看嗎?”女人的笑很有感染力,依瑪只是個小孩,根本就招架不住。
然後帶着三個人就往自己的住處去了。
他們花了一些錢,拿走了其中一個金錠子。雖然依瑪和他奶奶都不是很願意,畢竟這是薛少白給留下的念想,但是他們說他們認識薛少白,和他是好朋友。這次就是來西藏旅行的時候失散了,一直找不到人,他們很着急。
還說他身上標誌性的物品就是這個。依瑪還有他奶奶都是淳樸的人,而且是一老一小,根本就沒有什麼警惕性,只是幾下,就被騙的團團轉了。
他們從熱情的依瑪家裡出來的時候,太陽差不多下山了。兩男一女走在那條路上過,回頭看了一眼峰巒疊起的羅漢山。那一直笑着的雪麗哪裡還有那副甜美的模樣,換上了冷冰冰的臉,看着自己手心的金錠子,“上頭說要找的人,就是這個了嗎?”
“嗯。”蒙的嚴嚴實實的男人點了點頭,“趕緊的用這個找出他來,雖然不知道他有什麼能耐,但是多個人多份保障。再說了那地方不是那麼好去的。”
“這活就交給我吧。”白皮男人接過了雪麗手裡的東西,然後閉上了了眼睛,又睜開,好像過電影一樣看着,雪麗他們是看不見什麼,但是男人是越看越震驚,最後竟然把手裡的金錠給丟了出去,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口。
“阿玉你怕個什麼勁,把重要東西都給丟了。”雪麗嘖了兩聲,撿起了地上的金釘子,那個白皮的男人緩了半天,才緩過神來:“你們相信這世界上有鬼嗎?”
雪麗和男人都愣了,“喂,不是吧,就這幾下子你就懵逼了?”
那個叫做阿玉的男人搖搖頭,“或許這次上頭讓找這個人,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