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着急的很,想着這樣下去大家都要死,頭皮發麻的厲害,無奈和恐懼又迅速的佔領了我的渾身上下,其實我知道這裡面有一方面很可能是那個泗蛇煞在從中作梗,讓我的思緒波動變得很大,從而干擾我的想法。
我知道這個時候我絕對是不能亂的,我先穩定住自己的心神,泗蛇煞彷彿能夠感覺到我的想法一般,那雙全黑的眼睛閃過狠毒的光芒,渾身上下的黑氣暴漲,一絲一絲一縷一縷的從他的身體上冒出來,然後形成了鞭子一樣的從西,從半空之中甩了下來,我還算是很機靈的趕緊躲開了!那條鞭子甩下地的時候只聽見一聲“砰!”,地磚竟然裂開成了八瓣,可想而知我剛剛如果沒有躲開,這會大約已經變成了肉泥!
這東西一開始還是很猶豫的,但是當發現我的意圖之後,招招下手都狠辣,非要置我於死地!
我猜測他還是捨不得我全陰體質的好吸收,可是現在活命和吃飯,果斷是活命纔是硬道理,於是他現在已經放棄讓我當口糧了,而且想着先把我弄死再慢慢吃其他的恢復腐爛的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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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能如他所願?不管是掙扎,還是不掙扎,我最後都只有死路一條,還不如現在給他膈應,說不準我還能活下來呢!
我眯了眯眼睛,瞧瞧的又拉出一張驚雷符,驚雷符的功效實在是太短暫了,只有不到五秒的時間,根本拖不住他,但是能爭取那麼一點時間就爭取,我如法炮製再來一次,就趁着他被這驚雷符給拖住的時候朝着碧釧的方向死命跑過去!既然知道龍鳳佩是活命的法寶,他們不可能不帶在身上的!
碧釧已經疼的昏厥過去了,我跑過去拉住她一直晃悠,她就是沒有醒過來,我一時着急,趕緊上手去摸,碧釧穿的布料很少,興許是因爲後背已經腐爛的緣故,我探到她的腰間,沒有,她的口袋,沒有,她的脖子,還是沒有!
難不成還真有人蠢到連救命的東西都不帶着嗎?!
不對不對,碧釧應該不會是那麼腦子有洞的,一定是放在哪裡我還找不到……
放在哪裡呢?
放在……
我的眼睛看向她E罩杯的胸,吞了一口苦澀的口水,“對不住了!”我咬着壓根說着,上手就摸到她的胸口,往她那事業線裡面探,這一探,我只覺得自己的手背一團柔軟給包裹住,這種感覺十分奇異,細膩,我瞬間臉就燒了起來,所幸我的手很快觸碰到了一個冷冰冰的東西,我心中大喜,一把將那東西給抽了出來,果然,就是我需要的那塊龍鳳佩!
“砰!”一根泛着寒氣的巨大鞭子堪堪在我身邊擦過!我條件反射的將地上的碧釧一拖,丟到了一邊去,正好砸到了趙小孩的身上,我跑過去撿起那把千機變,沉着一雙眼睛對上了泗蛇煞。
泗蛇煞狠毒的眼睛朝着我這個方向好像探照燈一樣滴溜溜的直轉,身上的那些鞭子抽得“嘩啦”作響,我稍不留神就會被他鎖定,招招致命,抽下來的都會直接把地板給抽斷了,如果是抽在我的身上還不把我抽成一灘爛泥?
我手中握着個龍鳳佩跑的跟腳下開飛機一樣,快的連我自己都覺得很不可思議,還要躲避那些抽下來的東西。
我都懷疑我自己學會了武林絕學凌波微步,我躲着泗蛇煞到那塊石頭後面,然後發了瘋的找那個凹槽,泗蛇煞好像有些忌憚,雖然還是往下抽,但是並沒有下手那麼嚴重,而是比較慢的,我看準了他這個點,快速的找那個凹槽,最後發現,這個凹槽竟然在泗蛇煞的正對面那個位置。
我看着他肆無忌憚的揮舞着他的鞭子,心地下室寒了一個透徹,我吞了梯口口水,計算着自己的腳程,最後敲定了不管怎麼樣都要跑過去將龍鳳佩鑲嵌上去!
我深吸一口氣,飛快的跳了出去,手裡的龍鳳牌拽得緊緊的,那泗蛇煞瞧見我出來了揮舞着黑色的鞭子朝着我的方向飛快襲擊過來,我立刻躲開,那鞭子看看擦過我手臂,火辣辣的燒灼感覺蔓延我全身,那手臂上立刻就燒開了一片紅色,疼的我瞬間哭了出來,不是我沒用,但是那種疼換着哪一個都不可能忍受得下來。
我咬緊牙關,在最後一刻把手裡的那塊龍鳳佩給鑲嵌了進去,也在同時,泗蛇煞的觸手狠狠地抽向我的後背!
我揹着一下子抽的一個踉蹌,直接摔到了地上去,內臟翻江倒海的彷彿要裂開一般,疼的我齜牙咧嘴,我手指剛剛將那龍鳳佩塞進了凹槽裡面,就被他抽了抽下來,手指尖上的指甲一個個的翻卷起來,流出了血,我卻沒有力氣再看,下一秒直接被疼的昏過去了。
我昏過去應該沒有很長的時間,我醒過來的時候四周黑乎乎的一片,我渾身上下疼的彷彿要散架一般,我咧着嘴,試圖從地上爬起來,可是卻做不到,眼睛好像被什麼給糊住了,一點都看不真切,也不知道現在情況怎麼樣。
我艱難的吞嚥了一口唾沫,用還能轉動餓的眼睛看着四周,只見正對面紅彤彤的身影,一共有幾個,我頭昏眼花數不清楚,想要暈厥卻做不到,相當難受。
所幸整個過程沒有持續多久,我眼角餘光就瞧見了有一個人動彈了一下,接着從地上爬起來,然後晃晃悠悠的朝着我的方向過來,待他走進了一些,我才判斷出來,這個人是趙宇峰。
“二白?我操……你沒事吧?”他第一句就爆粗口了,我想我現在的情況一定好不到哪裡去。我試圖開口說說話,可是一張嘴就疼的慌,根本沒辦法說話。我只好放棄了,艱難的眨了眨眼睛,趙小孩會意,輕手輕腳的把我從地上拉了起來,動彈一下吧我都覺得疼的要哭,這酸爽,簡直了!
我同的直哼哼,可憐巴巴的被他拖死狗一樣拖出去,然後把我帶到了一邊去,我靠在冰冷的牆壁上,有一種下一秒我自己就要掛掉的感覺。但是我讓然堅強的活着,我覺得真是可喜可賀。
期間趙小孩使用了佛山無影手將基本上所有人都扇了一遍耳光,可是就是沒有醒過來的,我自己也解釋不了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但是依照他們肩膀上火紅的陽火,肯定是麼有什麼事情的。反正我現在是挺放心的。
因爲我現在情況不妙,在趙小孩哭喪着臉湊過來問我怎麼辦的時候,我根本就沒有辦法作答,而且我越來越困,特別想睡覺,睏乏的很。他好像看出來我有想要睡覺的意向,他瞬間聲嘶力竭的大叫着:“你不能睡啊!你睡過去就醒不過來了!不要睡!醒醒!”
有時候我真覺得聽見這樣刺耳的噪音是個幸福的事情。
但是對不起趙小孩,我困了。
我一言不發的睡了過去。
睡覺的時候我就覺得我渾身上下都被什麼東西給攪在了一起,疼的的不要不要的,睡醒的時候我還是感覺渾身上下都被推土機給碾壓過去了一般,也是疼的不行。外邊的天氣是陰沉沉的,可是能夠看得出來已經出了那地方去了。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從河地下出來的,總之我躺在了家裡。就是麓水湖上邊我的茅草房牀上。
我只看了一眼,又閉上眼睛睡過去。斷斷續續的睡了醒醒了睡,終於是感覺睡夠了,我纔有些精神。
趙宇峰一直在我旁邊,他知道我醒過好幾次,不過都是默默的看着,不敢和我說半句話,然後看着我又睡過去。
再醒過來,我身邊不止有趙小孩,還有雙生,然後是檀香,六雙眼睛滴溜溜的看着我,讓我覺得壓力頗大。
“你感覺怎麼樣了?身上有沒有什麼不妥當?”開口的是雙生。“沒,身上都挺好的。”我試圖動彈一下,疼的慌,又立刻改口,“我覺得我還是有點事的,怎麼辦?”
“沒事!二白你放心,我們已經通知那個沈大明星來了,他說給你帶了特效藥。”趙小孩拍了拍胸脯,然後十分八卦的說:“話說那個沈大明星是你誰啊?二白,你咋那麼能耐呢?竟然能請到這樣了不起的人給你送東西來?”
“你們誰通知的沈妖精?”我立刻脫口而出。
趙小孩:……
雙生:……
“你怎麼管人叫妖精?”趙小孩憋着笑,然後吃吃的笑。我知道我是口快,把話先說了。
“請他來怎麼了?他不是很好嗎?”趙小孩見我沒有回答又補充了一句。
我冷哼了一聲:“他呀,他就是個頹,特別裝,我最不喜歡就是沈妖精了。”
我說完還翻了一盒白眼,說真的現在翻白眼還要用我不少功夫。
“這樣說你就是不想吃藥了?那你自己慢慢康復吧,再見。”
……
我操,沈妖精你什麼時候站在門口了?!
我覺得我絕對是流年不利,竟然搞得說人壞話給人捉包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