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再看到有人因爲被鬼迷了心竅而自殺的事情,所以我不顧一切的衝了上去,看到了一個孤孤單單的女孩子,站在高樓大廈的天台的女兒牆上面。
只見那個女孩子臉衝着遠方的霓虹燈,雙臂就像是要展翅飛翔那樣的張開了,不好她要跳下去了,我焦急的喊道:“姑娘,不要啊。”
沒想到我的喊叫聲還真的起到了效果,被我的真誠感動的姑娘,癡癡地站在了半截人高的女兒牆上面,也不知道下來了,就那樣看着我。
我知道這個時候只要稍稍的有一點刺激到了她敏感脆弱的神經,就會造成很嚴重的後果。
我躡手躡腳的來到了她的面前:“姑娘,我去年就是站在這裡的,結果因爲我沒有跳下去,所以纔有了今天的成就,你看那邊最豪華的房子,還有下邊最顯擺的車子,相信我姑娘,沒有解不開的結,生命多麼的美好,回頭是岸,下來吧。”
我說着就伸去了我的胳膊,希望她可以抓着跳下來,結果那個女孩子面目表情冷冰冰的說道:“我看你是一個神經病,我每天都會在這個時間段來到這裡,已經快半年了,我在練氣功呢。”
聞聽那個女孩子的雷人之語,我頓時感到自己確實是有點神經病的味道,也沒有搞清楚就慌里慌張的以爲遇到了自殺事件呢。
“哦,這樣啊,我倒是也聽說過有一個門派是這麼修煉的,可是這些都是起不了大作用的,關鍵的自己得是那塊料,你看多危險,快下來吧。”
我早就聽說過,外八門的道術裡面就有這樣的修行方法,只不過那些都不是能夠提高層次的關鍵所在。
“你是在質疑我嗎?”女孩子顯然變得很不高興,忽然一躍而下,嚇得我心都跳出來了,我趕緊的崩了過去,想抓住女孩子的手腕,可是卻沒能如願。
我只有眼睜睜的開着一個生命隕落在了我的眼前,早知道會有這樣的後果,我何必當初呢,瞎嚷嚷什麼啊。
就在我使勁兒的往前欠着身子往下看的時候,我的雙腳都幾乎擡離了地面,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一個人猛地揪住了我的褲腿,往上一拎,我就頭朝下懸在了半空之中。
這種突然而來的打擊,讓我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哈喇子混雜着鼻涕眼淚什麼的一股腦的流了出來。
那個狼狽相就別提了:“啊,什麼人?”
隨後傳來了一陣爽朗的笑聲:“呵呵呵,怎麼樣,就你這個熊樣子還想做一個英雄救美嗎。”
說着女孩子一使勁兒我有被拽了回來,當我看到了襲擊我的就是剛纔的那個女孩子的時候,心裡也是不由得大吃一驚,暗自感慨着看來這個姑娘還真的不白給。
“你現在還敢擠兌我的師父嗎?”
哦,我終於明白了,剛纔我勸慰女孩子的時候,說的話有些嚴重了,所以人家調理了,這才證明給我看。
我擦了擦額頭上的被嚇出來的冷汗,不住的梳着大拇指說道:“姑娘牛掰,我自愧不如,剛纔我也沒有小看你的師父的意思,不過話說回來了,你的師父是誰呢?”
我這麼一問,姑娘又變得很不高興了,“什麼,你是故意的是不是,剛纔擠兌我師父,現在又不知道我的師父是誰,你難道沒有聽說過,這個大樓裡面鼎鼎有名的大師級別的人物,馬宇飛嗎?”
馬宇飛,我還是頭一次聽說這個人的名字,所以也不太敢在冒犯這個有點半吊子的姑娘,便好生好氣的說道:“是這樣的,馬宇飛我當然知道了,我很崇拜他。”
“啊呸。”
我去,怎麼有招惹了這個姑奶奶了,我有哪裡說錯了話嗎。
“姑娘,怎麼我擠兌你的師父你罵我也就算了,我誇獎你的師父你也罵我呢?”我實在是想不通,爲什麼這個女孩子這麼難伺候。
“因爲就根本沒有馬宇飛那個人,我的師父姓馬不假,但是根本就不叫馬宇飛,你聽懂了嗎?”
我被他搞的連北都找不到了,還哪裡有心思去分辨什麼馬師傅。
哎,馬師傅該不會是四大家族的老馬吧。要是他的話不是來這裡搗亂來了嗎,這可是我的地盤啊。
“你師父是不是馬大姐?”我試探性的問了一問,結果女孩子點了點頭,我這才知道了原來老馬早就在這裡紮根了。
正說話呢,老馬就來了,看到了他的徒弟和我聊天呢,便說道:“你這個偷懶的丫頭,還不快一點的練功去。”
被師傅訓斥了,女孩子可沒有什麼好說的,低着頭練功去了,老馬看着我說道:“薛少白,這裡很複雜,根本就不接地氣,有些古怪的東西連我都沒有辦法搞定,你懂嗎?”
我大概的明白老馬說的話,這幢大樓地處一個四面凹陷的地段,也就是形成了一個類似盆地的樣子。
而且最不好的就是,難免一片平原,背面連接高山,地陰之氣完全的散不出去,就這樣越積累越多,也就逐漸的形成了一個特殊的地段,這裡很多的厲鬼就喜歡這種環境。
老馬隨後說道,在這裡卻是存在着很多的勢力範圍,鬼魅魍魎幾乎都佔全了,而且很多的都是有來頭的,也不能夠隨隨便便就清理的。
“依我看都是大樓前面的那四根旗柱子,分明就是給厲鬼燒香的嗎。”
我和老馬正說着,忽然從城市的下水道里面鑽出來了成千上萬的老鼠,開始不停的想這幢大樓聚集。
我們站在樓頂上面看的真真的,不知道這是設麼異象。
“不會是要地震的節奏吧,老馬你看那些老鼠都觸動了,場面絕對的壯觀,黑壓壓的一大片,足足的比這座城市的人口還要多。”
我們正在好奇的看着,忽然那些老鼠來到了這座大樓前之後,都停止了動作,一個個的變得非常的有秩序,就像是受到了專門的指揮似得。
老馬看着忽然說道:“鼠燒香。”
什麼?鼠燒香,我聽到了這個名詞心裡就是一顫,這可是百年不遇的狀況啊,一旦那裡要出現了異象的話,那裡就會出現類似於老鼠燒香的狀況。
只見那些老鼠們一個個的都站了起來,使勁兒的用他們的前爪子捋着鬍鬚向上捋,就像是豎起了高香似得。
最令人不寒而慄的就是不是三五隻的老鼠,而是成羣結隊的耗子,一隻只的擁擠在接到上面,要不是此時已經是夜深人靜的時候,估計會將很多人都嚇跑的。
“看來今夜一定會有動靜,我們還是趕緊的聯繫大家。”老馬建議道。
我趕緊的拿出來了電話,結果被老馬按住了,“隔牆有耳。”
我看着老馬一臉嚴肅的樣子,知道事情已經很緊迫了,就看到老馬掏出來了一張黃紙:“天皇皇帝晃晃……”
還沒等老馬說完咒語呢,忽然一根棒球棒也不知道從哪裡飛了出來,重重的砸倒了老馬的頭上。
“哎呦!”我眼睜睜的看到老馬失聲倒地,趴在了我的眼前。
我去,什麼來頭,我還沒有緩過神兒來,一個傢伙忽然從我的身後,想我撲了上來,也就是我了,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眼角的餘光看到黑影不善,立刻來了一個就第十八滾,躲開了他的襲擊。
當我站起來的時候,才注意到那個傢伙手裡攥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看到了道具我的心也逐漸的放了下來。
一個憑藉着武器來支付別人的人,一定也是一個沒有什麼本事的人,所以我基本上可以制服他了。
不過老馬雖然遭到了襲擊,他的徒弟呢,不是本事也大着了嗎?
我一回頭,喝傢伙,那個小妮子更慘,早就被一悶棍打趴在地上了,此時正摔了一個仰八叉,活像一個翻蓋的大烏龜。
“你小子是什麼人,膽敢來這裡撒野?”我怒斥着眼前的兇手。
“這個你管不着,我那人錢財,替人消災,今天就是你的祭日。”兇手窮兇極惡的揮舞着匕首想我發動了進攻。
我連鬼都不怕還怕什麼犯罪分子嗎,結果一交手,也不知道那小子使得是什麼招數,從他的袖口裡面冒出來了一陣奇香無比的稀世絕香來。
我問到了之後,雙腿就開始不聽使喚了,變得軟綿綿的,眼睛也出現了短暫的錯覺,實現變得越來越模糊了,而且頭腦也開始變得發硬遲鈍起來。
雖然我心裡明白,是中了毒了,可是身體卻再也不能夠應付自如了,那個兇手看到了我變得暈暈沉沉的樣子,站在那裡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薛少白,沒想到吧,你也有今天。”
我看着他道士越來越面熟,不過與此同時他也在變得越來越模糊,幾乎一個人分裂成了兩個人,兩個人又變成了四個人。
最後無限的重影已經讓我分辨不出來了。
“薛少白,我也不跟你廢話了,一個自稱魔祖的人,讓我來問候你。”說着兇手舉起來了匕首,對準了我的咽喉惡狠狠的刺了下去。
我意識已經開始變得一團漿糊了,心裡知道不好,可就是反應不過來了,就聽到一聲清脆的響聲,劃破了夜空,兇手按着我一起趴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