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的打算就是拿着一個小型的av來個攝影,偷偷的將那個女人的一種拍攝下來,原以爲她還是會按着以前的路線行進,直奔最裡面的那個位置呢,結果沒有想到,這一次高跟鞋的聲音似乎稍微的有些不同。
因爲我總是在夜晚夜深人靜的時候,獨自一個人體味那種詭異的聲音,每到我去洗手間的時候,她準保就會準時來到。
所以已經有了一定的免疫力,可是這一次的聲音稍微的有些發悶,沒有曾經的那種清脆的感覺。
而且那個女人冒冒失失的一進來直接就奔我事先埋伏好的位置而來,搞得我一點思想準備都沒有,很狼狽的迎接了這個現實。
門忽然被打開了,爲了偷拍我也沒有插門,結果那張臉實在是太熟悉不過了:“老闆,怎麼原來是你?”
我都不知道當時有多尷尬,原來一直想闖我位置的就是老闆娘。
老闆也是一臉錯愕的樣子:“怎麼,你還沒有走?”
這也不怪老闆這都幾點了,已經快到第二天了,我卻毫無察覺,“老闆,你這是怎麼回事?”
老闆也有些不好意思,慌忙捂着自己的腦門子說頭暈,剛纔好像是有點搞錯了,不知道怎麼回事就稀裡糊塗的來到了這裡。
這個回答很難讓我理解,不過人家可是老闆啊,我又有什麼權利逼問呢,搞不好被炒了魷魚,這個月的業績可就都白乾了。
看得出來老闆並不想和我繼續糾結這個問題,她只說讓我先出去,然後我就聽到了她在裡面‘唱歌’的聲音。
那還真的是酣暢淋漓的痛快啊,聽得出來老闆一定是隱忍了很久,迫不得已才闖進來的,看來她好像不是那個我聽得熟悉的女人。
不過這也告訴我了,對面的女洗手間一定有問題,要不爲什麼老闆會跑到男洗手間去呢,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老闆就是不願意告訴我真相。
就這樣到了第二天,我看到很多的女性員工都是在大白天還成羣結隊的一起進出女洗手間的,這就更讓我產生了一個幻覺,那就是裡面一定有原因。
說來也怪了,我的好奇心變得越來越重了,可是自從上次被老闆問過話之後,就再也沒有人願意和我主動地交談了,除了那個經常拿着吸塵器的姑娘。
沒有辦法我趁着外出見客戶的機會,來到了前臺,詢問哪裡的前臺小姐:“姑娘,我想知道咱們大樓裡面,到了晚上纔會出來的那個吸塵器的女孩子,你們見過沒有?”
我總感覺我的疑問沒有什麼問題,好像有時候他白天也出來,我記得第一次遇到她的時候,就是早晨面試的時候。
不過那兩個姑娘好像對於我說的女孩子一點印象也沒有,她們兩個疑惑了好半天,也沒有想起來什麼:“我們也是經常看到你進來,從來沒有看到你出去,呵呵,你到底是幹什麼?”
聽了兩個姑娘的回答我似乎明白了,她們不上夜班的,我只好轉身去詢問旁邊的保安,他們可都是經常值夜班的,我每次深夜出去的時候,可都是和他們友好的打着招呼。
“白哥,我知道你說的那個姑娘,就是咱們大樓裡面的清潔工吧,她叫小紅,因爲天生的白化病,所以不敢見到陽光,很厲害的那種,就總是晚上進來打掃衛生的。”
保安的回答讓我豁然開朗的許多,原來那個清潔工叫小紅,而且還是一個白化病患者,我說爲什麼第一次見到她總感覺有些怪怪的。
還以爲她是一個愛化妝的姑娘呢,把臉塗抹的那麼白,幾乎都到了慘不忍睹的程度了,現在我終於明白了他不願意看到我的原因,是怕我盯着她那張病態的臉觀看。
每個人都是有自尊心的,這一點對於病人或者身體有缺陷的人就特別的明顯。
“哦,那我還想問一個問題,這個大樓裡面是不是經常地鬧鬼啊?”我直截了當的問出了我心裡想說的話,並不像在拐彎抹角的了。
結果保安聽後感到了莫名其妙,“鬧鬼?沒有聽說啊,你剛說過嗎?”
保安問着另一個保安,兩個人都搖了搖頭,表示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件事情,這就和小紅還有我身邊的那些人的行爲有些相悖了。
看來鬧鬼就是一定只在我身處的那個樓層了,我正這麼想着,忽然一個巨大的聲音傳來,人們的注意力都被吸引過去了。
我也跟着大家的目光往外面的方向看去,結果看到了外面瞬間就圍住了很多的人。
“臥槽,又出事了,這都特麼的十幾連跳了,比鍋臺冥還要牛掰啊。”
保安未卜先知,已經預測出來了外面是有人跳樓自殺了,我感到了很意外,看着保安早已經麻痹的心態,這裡一定是一個跳樓專業戶了。
我爲了證實一下,趕緊的跑了出去,結果真的看到了一個年輕的女孩子從我身處的樓層,一躍而下,破碎的玻璃清楚地顯示着他就是從哪裡跳下來的。
姑娘死不瞑目的眼睛,似乎再告訴我,這是一起謀殺事件,警方的車輛很快的就趕到了,只是做了簡單的例行公事,就很輕鬆的寫入了報告,自殺死亡。
這臺不可理喻了,爲什麼不做進一步的深入調查呢,就這樣草草的結案嗎?沒有看到姑娘死不瞑目的眼神,等待着你們爲他伸冤血痕呢。
可是人們就像是都熟悉了這樣的場面,就連警察也無奈的搖着頭:“哎呀,一年了,二十幾個花容月貌的好姑娘就這樣的自殺了,到底是爲了什麼呀,可憐啊。”
聽着老警察無奈的聲音,我似乎有點明白了,正是這裡頻繁的跳樓自殺,才使得他們的觸覺已經變得麻木不仁了。
可是我的天目似乎出現了問題,怎麼也看不到女孩子已經逝去的魂魄,這個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我被他們下了慢性的毒藥,我的視覺神經被無意之間損害了。
人體在大腦的松果體的那個位置上就是一個被科學界認爲已久的人類的曾經的第三隻眼睛,因爲松果體具備了眼睛幾乎所有的神經組織結構,只可惜是保存在腦子裡面的,所以就被認爲是退化了的曾經的第三隻眼睛。
實際上大家俗稱的陰陽眼就是松果體直接在向外看,只不過天目也是細分了很多的層次的,有的功力不高的人只能夠頭是人體,隔牆看物,還以爲那纔是最牛掰的天眼。
實際上那只是最最開始,到了越往後看到的東西越多,那個鬼到處都是,可是爲什麼不理你呢,就是因爲這個原因,你看不見他,她和你玩也沒意思啊。
我所中的慢性毒藥就是慢慢的侵害了我的視神經這一塊,搞得松果體受到了不小的衝擊,看不到那些東西了。
當時我就覺得奇怪,怎麼回事,以前失去了功能的時候,眼睛還是沒問題的,怎麼會出現這個狀況,我也不是很清楚,那個時候我天真的以爲,要突破層次了,因爲人的修煉的時候,每當突破層次的時候,就會把天目關掉。
那樣的話不會損失真氣,就可以快一點的完成這個任務了。
我感到了那一層樓確實是有些與衆不同,趕緊的爬了上去,就在我來不及上電梯,爬着步行梯向上走的時候,忽然感覺到了有一個身穿着紅顏色的連衣裙的姑娘也從上面下來了。
我就感到奇怪了,這個電梯不是正在往上走的嗎,怎麼她還不等電梯,非要一個人往下走呢,就在我們交叉的時候,那個紅衣服的女孩子卻吃驚的看着我。
那種眼神似乎是再告訴我,你居然看得見我?
我也是好奇的看着她的目光,感到了裡面充滿了天真的好奇,但是很快的那個女孩子就好像是有了什麼心事,急匆匆的跑了下去。
我往下伸頭看了看,除了一陣急促的高跟鞋的噶大聲,再也看不到女孩子的身影了。
忽然我就明白了,就是那個聲音,高跟鞋不停地擊打着水泥地板的聲音,我感到了十分的好奇,原來我一直都在尋找的女孩子就是那個紅衣服的姑娘。
事情發展到了這一步,我怎麼也不可以再讓她從我的視線裡面溜走了,我於是趕緊的折返回來,快步如飛的,幾乎的連蹦帶跳的攢下了樓梯,想找到那個令我感到匪夷所思的女孩子。
只可惜我還是晚了一步,沒有找到那個姑娘,茫茫人海之中,到處都是看熱鬧的人,有的惋惜着那個所謂的自殺女孩子的青春,有的就僅僅的只是在看熱鬧。
這個時候,小紅忽然帶着很大的一個帽子,遮住了陽光,穿着灰顏色的風衣來到了我的身邊,趁着人多嘴雜的節骨眼兒上,對我說道:“千萬不要相信鬼話,鬼都是最愛騙人的。”
我吃驚的同時,再看給我說話的小紅的時候,他已經快步如飛的擠進了人羣之中,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令他不願意和我進行正常的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