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靈氣的秘密如今我還不能和你分享,你的修爲還不足以保存這個秘密,在這種情況下,一旦真靈氣的秘密泄露出去的話,你肯定會有麻煩。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薛少白認真說道。
這個道理女人當然也清楚,是以,那薛少白不肯和自己分享真靈氣秘密的時候,後者臉色並沒有任何變化,目光之倒是有幾分理解,笑了笑,說道:“我知道你的苦衷,你放心好了,我也知道真靈氣以我現在的實力,即便掌握了也是負擔,與其成爲我的負擔,還不如不要去掌握這股力量。”
薛少白點點頭,接着說道:“不過,等到你將來修爲提升以後,想要知道那真靈氣的話,我肯定告訴你。”
這倒不是那薛少白故意吝嗇,只是因爲要掌握那真靈氣必須要修煉殺生道,而女人一旦修煉殺生道,對她來說,便等於是走一條不歸路,這女人可不是自己這麼一個散修,此女有宗門有師兄弟,若是修煉殺生道的話,最後必然要被自己的宗門排斥,在這種情況下,那女人最後必然會淪落到被天下驅魔師追殺。
這種被人追殺的生活,以女人的經歷來說,何曾品嚐過?是以,薛少白知道,決不能讓這女人修煉殺生道,不然的話,最後這女人只怕連怎麼死的也不知道。
而且,因爲是自己傳授給這女人殺生道的修煉之法,到時候,這女人若是被人追殺的話,自己絕對是難辭其咎,想到這裡,那薛少白當然不可能隨便傳授這女人殺生道。
那薛少白的情況和女人完全不同,他是一個散修,身爲一個散修,縱然是被人追殺,也根本無關緊要,畢竟沒有宗門之累,既然沒有宗門的拖累,那薛少白隨時可以避開其他驅魔師對自己的追殺。
正是因爲這個原因,那薛少白才意識到,自己縱然掌握了殺生道也無關緊要,想要威脅到他的小命,除非是能攔住他逃走的路,否則的話,想要徹底擺平他根本沒有絲毫的可能。
想到這裡,那薛少白在婆羅門男子面前纔會多少狂妄一些,因爲他知道,縱然自己在這傢伙面前狂妄,後者也根本拿自己沒有任何辦法,只要自己能從這傢伙面前逃走,到時候便是天高任鳥飛,海闊任魚躍的局面,在這種局面下,這男子還怎麼可能威脅到自己的小命?
甚至只要等到自己恢復真氣,將真靈氣的威力提升一個境界的話,到時候,說不定還會捲土重來,反過來將這傢伙幹掉,是以,雖然那婆羅門男子的修爲很是高深,但薛少白卻不見後退一步。
當然,那婆羅門男子卻不知道薛少白之所以有膽子和他抗衡乃是因爲修煉了殺生道的關係,在男子看來,那薛少白之所以有膽子和自己抗衡乃是因爲這傢伙是一個愣頭青,是因爲此人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厲害,不然的話,那傢伙怎麼可能和自己抗衡?
以他的實力,只要不是白癡,算是一個只有淺薄修煉經驗的存在也知道,膽敢來挑戰自己的唯一結果便是死路一條,在這種情況下,此人居然還敢來找自己麻煩,這不是白癡什麼什麼?
然而,男子根本不知道,那薛少白之所以有膽子去找他的麻煩,乃是因爲後者體內真靈氣的關係,只要那真靈氣涌動在後者體內,那後者想要全身而退沒有任何問題。
包括現在,若不是因爲要帶走那青衣女子的話,薛少白在催動領域之後,便可以輕鬆離開男子的視線,而且,因爲有領域存在的關係,算男子看到薛少白逃走,也根本無能爲力,只能眼睜睜看着薛少白和自己拉開距離,想要在領域的干擾下留住薛少白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畢竟這是殺戮領域,一旦那男子在這領域之大意,被那殺氣攻擊到的話,屆時必然是萬劫不復的局面,在這種情況下,男子還怎麼可能有膽子大意?是以,看到薛少白催動了領域來對付自己,男子雖然境界完全碾壓薛少白,卻也沒有急匆匆靠近薛少白,畢竟還是擔心自己被薛少白算計,受到那領域的攻擊,若是自己受到領域的攻擊,以那領域的威力,算自己凝聚出所有的真氣也未必可以和領域的殺氣抗衡。
最關鍵的是,自己的本體現在根本不在他的領域之,只有自己的神識和真氣,在本體沒有降臨此地的情況下,單純依靠神念和真氣想要將自己的實力發揮到淋漓盡致的地步乃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而既然無法將自己的實力完全發揮出來,想要幹掉薛少白,怎麼可能會成功?眼前這傢伙可是一個連領域都可以催動的存在,不管這傢伙的修爲如何,既然能催動領域,那意味着這傢伙的實力絕對不能小看,一旦自己小看,恐怕連怎麼死的也不知道。
而且,也是因爲那薛少白的天賦驚人的關係,後來的事情也確如男子猜測的那般,哪怕在自己將所有真氣全部催動的情況下,也根本不可能直接幹掉此人,居然還要動用自己的道紋!
以前對付修爲不及自己的驅魔師,什麼時候動用過道紋?對付一個修爲不及自己的存在,若是也要用道紋的話,對男子來說,簡直是一種恥辱,是以,不到萬不得已的關頭,男子絕對不可能考慮動用道紋。
然而,如今在對付薛少白的時候,竟然連道紋都施展了出來,這一點,證明薛少白說的實力遠遠超出了自己的想象,若是自己用面對一般驅魔師的態度來面對此人的話,最後算自己的境界要遠超此人,最終也必然會死在這傢伙手裡。
想到這裡,男子的心頭也直接爆發出一道怒氣,暗道,自己好歹也是正兒八經的四級驅魔師,雖然我不是原驅魔師,對付原驅魔師的戰鬥經驗很是匱乏,但也起碼有幾百年的戰鬥經驗,居然會在一個初級驅魔師的手吃虧,這件事若是讓人知道的話,只怕我將來再也不可能在修煉界擡起頭。
即便是回到天竺,到時候,也必然會有無數驅魔師來嘲笑我,如此一來,我還怎麼有臉繼續在修煉界之?
想到這裡,男子便已經明白,如今既然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一步,那自己如今唯一的選擇便是幹掉薛少白,若是不幹掉此人的話,那自己只怕永遠也不用在修煉界混下去了,不僅天竺的修煉界無法待下去,包括原大地,也絕對無法容忍一個連初級驅魔師都無法擺平的四級驅魔師。
這樣的驅魔師,哪怕只是存在,對天下任何一個修煉者來說,都是一種恥辱。
是以,想到這一點,即便那薛少白現在求饒,爲了保全自己的面子,男子也絕對不會放過他,只有將薛少白完全乾掉的情況下,男子纔會真正鬆一口氣。
當然,這一點薛少白本人也非常清楚,他知道,自己讓男子在修煉界之根本擡不起頭來,這傢伙如今正敏思苦想想要幹掉自己,爲了挽回自己的面子,也爲了證明自己的實力,男子只要不死,絕對不會放過自己,在這種情況下,若是自己在這傢伙面前有任何的僥倖心理,說的嚴重一點,那都是一種白癡的行爲。
如今,在肯定了男子對自己的態度之後,薛少白非常清楚,這傢伙絕對不可能放過自己,一定會想方設法幹掉自己。
既然已經知道了那傢伙的態度,薛少白當然也不可能白癡到去做那傢伙會放過自己的春秋大夢。
如果此人簡簡單單便放過自己的話,薛少白當初又怎麼可能連殺戮領域都催動起來?別看他現在催動殺戮領域好像很是輕鬆的樣子,那是因爲他還沒有受到殺戮領域的反噬,在殺戮領域存在的情況下,因爲真氣已經被領域大幅度加持的關係,薛少白完全可以無視殺戮領域對自己的傷害,在這種情況下,即便在催動殺戮領域的時候有什麼危險,薛少白現在也根本不用擔心。
甚至算那領域會對他的經脈形成反噬,以薛少白如今的修爲,想要抵擋,也絕對不會有任何問題。
也是因爲想到只要殺戮領域存在,那男子絕對不可能威脅到自己的關係,薛少白纔會如此狂妄,否則的話,以他低調做人的處世態度,怎麼可能在男子面前如此狂妄?在一個高手面前狂妄,對薛少白來說,簡直和找死沒有任何區別,他可不想因爲自己一時間的狂妄搞得連小命都要丟掉。
是以,在不想小命被那男子拿走的情況下,薛少白當然不可能在這傢伙面前有絲毫狂妄。
而在那薛少白對女人進行灌頂的時候,大概十幾萬裡的一片大山之,一處霧氣蒸騰的山脈之,一個白麪如玉的男子慢條斯理的從洞府裡走了出來。
那男子身材修長,大概二十三四歲的年紀,生的劍眉星目,神采不凡,站在山脈之間猶如一道潑墨山水畫,與那青山白霧完美的融合到了一起。
男子穿一襲白衣,目光深邃的站在洞府前,盯着遠處涌動的濃霧。
這男子的目光此時根本沒有焦點,只要一個稍微有點見識的驅魔師,看到這一幕的話,也必然會發現,男子現在根本不是在觀察濃霧,雖然他的姿態很像是在觀察眼前濃霧,但其實那男子的目光早已經洞穿了眼前濃霧,不知道飄向了什麼地方。
當然,男子觀察了大概幾息時間之後,便直接收回了目光,旋即嘴裡又喃喃自語的說道:“二位師妹居然會落到啥香坑裡,難怪宗門之傳出讓我趕快去查查,看看兩位師妹到底出了什麼事情,兩位師妹留在宗門裡的魂火已經非常暗淡,那魂火代表了一個人的生命力,只有在生命裡瘋狂凋零的情況下魂火纔會暗淡,既然兩位師妹的魂火已經開始在暗淡,這也意味着他們肯定碰到了什麼危險。”
“嘿,只是讓人沒有想到的是,兩位師妹碰到的危險居然是殺降坑,那殺降坑已經被天道宗的人封印了數百年時間,一般情況下,根本沒有人可以進入到其,兩位師妹是怎麼辦到的?居然可以進入殺降坑之?”男子猜測道,隨後又露出了一臉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