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上的尤物悠悠的說完,那個年代悲傷,那個遙遠的年代我沒有經歷過,不過似乎尤物的痛苦我們能體會一樣。奈奈子似乎感觸頗深的不能自拔,眼淚汪汪的,時不時的拿着紙巾擦拭着眼睛。
商人上臺面容有些凝重:“我們國家經歷了八年抗戰還有,有多少人死在那個時候啊。誰還想上臺啊?十萬大獎誰想要啊!”這時一個男子邁步走向臺,他很年輕但是卻很貧窮,因爲他的衣服不是西裝革履也不是休閒風,而是一身的工作服,工作服上落滿了灰,看來是辛苦打工賺錢的人。
一張臉飽受生活的摧殘,嘴脣乾裂面容發黃,他張開滿是乾裂的嘴脣說道:“我是個農民,我經歷過一件痛徹心扉的故事,距離現在已經過去一年了,可我還是忘不了那個慘相……”
我是在一個山村裡長大的,山裡的孩子都很淘我也不例外,我們最喜歡在村口的大槐樹上玩,打鳥摘果子,爬樹。都是我們最愛玩的,那棵槐樹不僅從我生下來就有,就連我爸媽生下來的時候就有了。年齡多大資金無法估計了,反正已經很老很老了。不過後來發生的事就與它有關。
隨着我慢慢的長大我媽就不讓我去村口玩了,因爲我已經上學了。應該好好學習別因爲玩耽誤了學習,我是個乖孩子我最聽父母的話。從此我就沒去過,可是就是在那個時候村裡才發生了很多很多的怪事,有一天二狗子娘從鎮上買東西回來,走到村口就聽見有人叫她,可是她回頭看什麼也沒看到心裡怪異了起來
這黑天大半夜的誰叫她還悄悄的說話呢?她懶得理會就什麼也沒管準備繼續往前走,剛一擡腿就有聽見了那個聲音了,“二狗娘你去哪裡啊?快朝我這面來,你不認識我啦,我不是你親戚麼?”二狗娘心裡知道這是怕是碰到什麼髒東西了,話也不說擡腿邁大步往回家趕,無論誰說話她都不回頭看,只管往前走。
終於走到家門口,她開門就進了屋看見她老頭子在做飯,就把剛纔的事和他說了,她男人眉頭一皺,可不是遇到髒東西這個髒東西還不簡單呢,幸虧她沒答應,要不然可就誰也救不回來了!她男人教訓了她一頓告訴她以後別那麼晚回來了,他媳婦答應了他以爲再也沒事了。可沒想到事情還沒完。
第二天村裡傳來個壞消息,村東頭那家的男人死在村口的河裡了,對了忘了和大家說村口那顆槐樹旁邊就是一條河。我爸我媽都去幫忙下葬了,我也跟着去了,到了她家就看到一張席子上面躺着個人,頭頂蓋着塊白布。我知道是她家的男人,我就想看看他現在什麼樣?終於忍不住揭開了白布。
當我看到那副相的時候,我已經嚇呆了,那還能稱之爲人麼?臉上的一層皮都泡沒了,露出一張沒皮的臉,上面血管縱橫青紫交加遍佈在一一塊塊紅色的肉上,嘴部沒有了嘴脣只剩下兩排牙齒,而鼻子部位也就只剩下兩個窟窿了。死相讓人不忍目睹。
而當時我卻被嚇得一聲尖叫,哭着喊着找媽媽,媽媽看到我身子哆哆嗦嗦,問我怎麼了。我說我看到了那個男人的那張臉,我媽媽急了朝着我的屁股就打起來,嘴裡喊道:“你這個兔崽子,你怎麼那麼淘啊,你連這個你也看?你的膽子怎麼就那麼肥呢!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完拿着手裡的棍子朝我來了,我一時情急躲在了那個死了的男人的媳婦身後面,我當時沒有注意那個女人的表情,只是想躲開我媽的燒火棍。等我媽跑到這個寡婦的面前神情一震,接着笑着說:“給你添麻煩了,我收拾收拾這個敗家孩子。讓他以後消停點。”我媽說完似乎緊盯着她的神色,看她沒有任何怪異就揪着我出來了。
我媽並沒有打我,領着我就往回家走,嘴裡嘟嘟囔囔的說着,我沒聽見。等到晚上父親回來母親拉着父親到屋子裡和他說話,我離得遠聽不見,就走進了聽:“孩子他爹,你猜我今天看見了什麼?”
“看見了什麼?”我父親接着問,“我看到今天張家寡婦一臉死相,和他男人那張臉顏色都要差不多了!”“你一個婦道人家,別每天沒事瞎嚼舌根。”“孩子他爹,我能騙你嗎?看她一整天都沒說一個字,我看是這個人有點怪。”父親沒再說什麼,只是讓媽媽把我看好。
沒過幾天,那個寡婦也死了。我爸也不得不相信我媽媽說的話,坐在屋子裡和我媽商量:“蘇芬,你說這是咋回事,是不是巧合啊,不會真像你說的吧。”“孩子他爹,你以後離那個槐樹遠點,我總感覺這些事和那個槐樹有關。”爸爸鄭重的點了點頭,可是過後來我才知道就算不去也已經沒有用了。
寡婦死後村子裡安靜了一段時間,這天早晨一個村婦去地裡幹活,因爲想多幹點,多收點就起了個大早往村口走去,就在她走到槐樹那的時候她突然聽見有人叫她,她以爲是要一起去地裡幹活的,轉過身卻什麼人都沒有,正納悶之際,一個小老頭從樹下走了出來,因爲當時天很暗不知道他是怎麼走出來的。
村婦問他是誰?老頭答非所問道:“你要去地裡幹活?我勸你還是先別去!”村婦問“爲何這麼說?”老頭說:“我昨個掐指一算你家的那片地即將有一羣狼要過來,你現在這麼早去,不是要去給狼喂肉麼!”這時村婦也不知該去還是該不去。
正好她一低頭看見那個老頭沒有腳,嚇的她死了一層白毛汗,一想不能和他繼續說了,我得想個辦法逃命,這時村婦笑呵呵的說:“你看我這記性我把鋤頭忘記拿了,你等我會我一會回來。”老頭子似乎不想讓她離開,可是她已經走了。村婦回了村趕緊把這件事告訴了她家爺們,她爺們也是個混不吝要去找那老頭。
可等他到了村口大槐樹,哪裡還有那個老頭爺們回家就罵他媳婦:“哪來的那麼些老頭讓你遇見,你是不是眼睛花了,我到那連個毛都沒有,你讓我打誰去。”村婦也納悶了,她覺得她眼睛沒花啊。她覺得這個事不小就和爺們商量把這個事和村長說了。村長召開全村把這件事說了,村裡的人都開始七嘴八舌的。
不過大家說的都是一件事:這個人不是人,是鬼的可能性大一點,村東頭死了男人和女人的人家是不是就是碰上這個老頭了。大家議論紛紛,這時村長說話了:“大家給個建議看這件事怎麼辦?不能讓那些髒東西禍害了咱們村,咱們可是百年老村!”人羣靜了下來,都在想法子。這時一個老人走上前。
拄着柺杖認真說道:“以前我媳婦在世那時候,我媳婦孃家也有這麼一件事。”他說完大家都看着他,等他說解決不辦法。“那個村子哦,窮的人們只能喝稀粥,他們每年餓死的人多了,怪事也就多了,他們也和咱們村子房屋布建情況基本上差不多。他們村長也是村東頭有幾棵大槐樹,他們的事就是發生在槐樹身上。”
那一年大旱,村子裡連粥都喝不上了可是屋漏偏逢連夜雨,村子還因怪事死了不少人。以至於後來村子裡都沒人了,大家全都搬走了。地裡乾旱顆粒無收,一家裡有老有小,老的爲了給小的留口飯就餓死了。陸陸續續的村子裡老人越來越少,怪事就發生在這個時候。
村子裡年輕人爲了活命就早晨天不亮就出去幹活,晚上日頭落了西山也不回來。有一天村子東頭槐樹上吊死了一家子人,可這只是個開頭,慢慢的晚上總有人去村東頭,不是上吊就是掉河裡淹死了,不是一家人,就是兩口子。等大家發現這件事的蹊蹺的時候已經快死了小半村子人了。
可巧有一天村子裡來了個道士,道士說村子東頭的槐樹長了新樹芽了,千年古樹他們都從來沒見過發芽。道士說千年古樹發新芽是有妖孽在。村長一聽立馬就請道士做法讓村子裡能安寧?道士卻說想讓我做法也行,不過我餓了好幾天了。你給我多做點好吃的吧。
村長一聽這是要報酬啊,整個村子剩的糧食也沒幾斤了,村長咬咬牙答應了道士。這一天村子東頭聚滿了人,就等道士做法,但是他也不着急走到法壇,燒了符紙轉了幾圈喊了幾聲急急如律令。然後盤膝而坐念起咒語,不一會狂風大作嗚嗚咽咽的聲音傳來,衆人一聽臉色頓時變了。
這裡面的冤魂太多了,哭聲都震的耳朵難受,老道說:“你們都是這個村的村民你們不保護這個村莊這何還要害這些村民。”“嗚嗚嗚嗚,我死的冤啊,我兒不孝心一口糧食都不給我吃,我是活活被餓死的。”“嗚嗚嗚我兒媳婦虐待我,不僅不給我吃的,還打我打的我沒辦法走路,我是被她活活打死的。”
衆多冤魂你一言我一語,句句都是誅心的話。就連村長都聽不下去了。“這個村子誰還虐待老人都給我站出來,你們都是人生的怎麼盡是做這些畜生都不如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