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好像很高興,我估計這種高興應該是他也沒想到事情會辦的那麼順利,所以開心吧?
但,在這種時候,我已經在心底漸漸爲這個男人標註了一個註解,那就是這個人基本是那種‘呂布’型的人吧,說不好聽一點兒,就是沒什麼腦子,喜歡用暴力解決問題的人。
如果一個心思縝密一點兒的人,肯定不會爲如此的順利而欣喜,反而會更加的防備。
事出反常必有妖...如果一個仔細瞭解過苗寨和湘西這邊風土人情的必定會這麼想的,那個男人恐怕真的以爲自己的勢力壓制住了這個寨子。
他愉快的那麼不加掩飾,整個安靜的小鎮主街都是他愉快的哼歌聲,我不得不爲他貼上那麼一張標籤。
這是所有不順的事情裡,稍微順利一點兒的一個小因素,畢竟可以選擇的話,我情願和十個這種‘猛將’打‘交’道,也不願意和一個所謂的‘智將’打‘交’道。
另外,我還注意到一個細節,那就是這個人的聲音很特別,明明看起來是毫不費力的樣子,卻可以傳到每個人的耳朵裡,就連不經意的哼一個小調,也能讓隔了一定距離的我聽見,這應該是他比較強力的一點兒?
在等待的時間裡,我的腦子不停的過濾着各種信息,我不認爲這是沒用的,處於絕對劣勢的我和師父,所能依靠的就是每一點的細節,和不停的分析,給自己一點點的有利。
那個安靜了十幾分鐘的帳篷忽然有了動靜,那個穿着白大褂的‘女’人忽然出來了一下,給旁邊站着的守衛下屬說了一句什麼,然後這個守衛的下屬又傳言了下去,那些下屬開始紛紛忙碌起來,原本在排隊等待的人羣終於開始挪動,第一個人已經進入了帳篷......
隨着第一個人的進入,我的心莫名的緊張起來,這種感覺很奇怪,不危險,就是莫名的緊張。
我很想知道帳篷裡發生了什麼,可是我的視力再好,也不可能透視到帳篷裡面去的,開天眼倒是可以破除一切虛妄的‘阻礙’,直接看到本質,可是在這種情況下,我根本不敢開天眼,那是有能量‘波’動的,我一開天眼,在這羣人面前和活靶子沒有區別。
所以,我儘管不知道爲什麼,非常想知道帳篷裡發生的一切,可是卻是毫無辦法。
按說,只要等待,就一定會輪到我和師父進去的,可是我們能這樣嗎?估計在一撥兒一撥兒挑選人的時候,我和師父就說不定會被認出來。
怎麼辦?我已經開始有些隱隱的着急,小鎮上不過千來人,50人一批,也就是頂多二十幾批,我和師父‘混’雜在人羣的中間,就算是運氣好,成爲最後一批所謂需要檢驗的人,這時間也拖延不了太久。
機會?我們需要的機會在哪兒?我一籌莫展,我看了一眼師父,他的眉頭也緊緊的皺着,在這樣近乎沒有路的情勢下,想要想出一個辦法,真的是很難啊。
“啊”,就在我還焦急,‘迷’惘的時候,帳篷裡傳來了一聲慘叫的聲音,驚得我一下子擡起了頭,接着我就看見兩個守在‘門’口的下屬進去,從帳篷裡拖出了一個臉‘色’蒼白的人,那是第一個進去的男人。
此刻的他看起來情況非常的不好,幾乎處於半昏‘迷’的狀態,緊抿着嘴角,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身體還有些顫抖的樣子...就這樣被兩個下屬拖着,毫不留情的扔在了正街的街道上。
“休息好了,就回去站着等,不然後果自負。”扔下那一個人之後,其中一個下屬冷冰冰的說了一句這樣的話,兩個下屬就轉身走了。
而與此同時,第二個人被推入了那個帳篷裡....一個又一個的人進入了帳篷,而情況都是差不多的,有六成的人會發出一聲慘叫,有八成的人會路都走不到,只有兩成的人能自己走出來,不過卻也都是臉‘色’蒼白,像是被嚇得沒有了血‘色’。
很快這50人都進入過了那個帳篷,無一例外的全部被扔到了街上...接着,那些下屬又歸攏了50人,帶到了帳篷面前。
不是要挑選一些人嗎?難道這些人全部不合格?我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但同時也爲自己和師父的處境更加擔心。
在這種時候,總覺得時間流逝的好快,快到我根本沒有時間去想到一個合適的辦法。
我就像熱鍋上的螞蟻,急的快要團團轉了,無奈的是,就算我急的飛上了天去,沒有辦法,還是沒有辦法。
當進行到150人的時候,師父緊鎖的眉頭反而放開了,表情變得淡然,看得我微微一喜,莫不成是師父有辦法了?急了這麼久,就算稍許有些冒險,我也忍不住了,趕緊低頭,裝作不經意的樣子,壓着聲音,小聲的問師父:“師父,你有辦法?”
“沒有。”師父也同樣小聲的回答了我一句。
“那你...”我有點兒急了,聲音忍不住大了一點兒,自己聽見以後,趕緊調整了一下聲音,不過後面的疑問卻是無論如何也不敢說了。
“我只是想,一切聽天安排,天無絕人之路。”師父回答我的玄之又玄,那簡直和沒回答一個樣子。
我撇撇嘴,早知道是這麼一個結果,我還問什麼啊?
在帳篷裡的檢查進行的並不快,這不剛到一百五十個人檢查完,就已經是快接近中午的時分了。
原本太陽就熱辣辣的,在這接近中午的時分,就變得更加的毒辣,由於檢查的開始,人羣稍微鬆散了一些,不過溫度上升了之後,感覺反而更加的難受。
在這個鎮子裡,人們是繁衍生息的,自然會有年紀下的小孩子,對於這種溫度,大人還扛得起,因爲他們是大山裡人的後代,不必嬌滴滴的城裡人,可孩子到底經受不住,越來越多的孩子開始哭鬧起來,又被自己的母親強行的壓住,哄着。
至於要隱忍到這種地步嗎?我看得有些於心不忍...同時我發現,儘管檢查進行的不快,也檢查完了150人,莫名的離我和師父站的位置很近了,我計算了一下,忽然就臉‘色’不好看的得出一個結果,最多再有三批人就輪到我和師父了。
原本我還以爲我們所在的位置,能夠拖到晚上的話,是不是更有利一些?看這個檢查的速度,完全是可以拖到晚上的,甚至第二天的清晨。
不管怎麼說,至少在夜裡行動是完全有利的啊....其實,我還關注那個守在石像雕刻面前的老頭兒下山沒有...我心中還有一個計劃就是在晚上冒險快速的‘突圍’,闖上山去,只要那個老頭兒不在,就沒人阻撓我們。
現在看來,這個唯一可行的計劃都要被打破了。
我越加的着急,師父反而越發的淡定,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又不是過了多久,當街道上小孩的哭聲那些家長已經壓抑不住,甚至有的孩子已經呆不下去的時候,又檢查完畢了一批人!
原本環境就已經焦躁而炎熱了,在這種時候,加上小孩子的哭鬧聲,更加的讓人煩躁。
我不停的念着靜心口訣,保持着內心的冷靜,同時心中也浮現出一個疑問,已經兩百人了,怎麼還沒有出現一個被選中的人,我還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會被選中呢?
那些下屬們又繼續組織下一批人,卻不想在這時,原本一直安靜停在那裡的改裝越野車忽然發出了強勁的發動機聲,接着,我就看見那輛越野車以驚人的速度,輪胎帶着強力的摩擦聲,彷彿橫衝直撞一般的衝入了小鎮的正街當中!
然後,一聲刺耳的急剎車,車子停住了!
車子的敞篷慢慢的打開,之前因爲太陽毒辣,這車裡的人自然不可能在車裡曬着,升起了帳篷....當然鎮子上這些可憐的居民曬到中暑也不關他們的事兒。
那個男人又要發什麼瘋?在日頭上站了一上午,我也非常的口渴,看着這一幕,我忍不住用舌頭‘舔’了一下乾涸的嘴‘脣’,心知這說不定是機會來了,但心地竟然泛起了於心不忍的感覺。
因爲不想那個男人發瘋,折磨這個鎮子的居民。
“我說過,在這裡,就要講究我的規矩,我說的話是屁話嗎?”果然,那個男人再次站了起來,這一次,他的聲音不再平靜了,而是發狂一般的嘶吼。
到底發生了什麼?讓他如此的憤怒?
說:
大家知道我玻璃心,可玻璃心的始終是關於書。像其餘的事情,就包括關於我本人莫名言論,我連辯解都沒有。只是今天,必須鄭重的和我可愛的書‘迷’們說,三三從始到終就是一個人,文章可能會受心情影響,狀態時好時壞,甚至因爲情緒有時感‘性’,有時理‘性’。但我不隱藏自己心情,熟悉我的書‘迷’都知道文章狀態會對應小黃框。另外我沒有任何團隊,只有書‘迷’,試想我要有團隊,他們會任由我這麼二?至少保證定時更新,捱罵也公關處理變少,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