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虎有張晨做大哥,早已不怕雞姐,不但不聽話,還把趙信叫了過來,三個人一起朝着手機屏幕擠眉弄眼,鬧鬧哄哄的樂個不停。
終於拍完了,雞姐爲了讓粉絲們看到張晨最完美的形象,準備找人剪接一下再發出去。
四人高興的聚在一起,張晨聽趙信說了雞姐去送快遞的事情,熱情的向雞姐道喜。
“還不是多虧了小弟你,沒有你我哪能和污播順利簽約?”雞姐性格大大咧咧的,卻是個知道感恩的人,對張晨的感謝發自肺腑,感覺離自己的夢想前進了好大一步。
“別整那些沒用的,今天我高興,請大家喝酒。”趙信也感激張晨幫了三豐集團好幾次,嚷嚷着大家一醉方休不準半途溜號。
“在天地大酒店喝酒還要你請客?看不起我陳勝男嗎?”雞姐伸出了熊掌一般的大手拍在了趙信後背,扇的他一個趔趄。
趙信雖是三豐集團的人,卻有些怯雞姐的兇名,張了張嘴笑了笑,不敢和她搶着請客了。
“吃飯也不叫我?直播也不叫我?氣死我了。”蔣芳顏氣呼呼的又撥通了手機,嚷嚷了起來,“老爸,你到哪裡了?你女兒都被欺負死了。”
“勞資到了,到了。”隨着天地大酒店門口一聲暴喝,一陣沉重的腳步聲傳來,好像有很多人在焦急的跑動。
片刻間,
話說的客氣,可是他高昂着腦袋,臉上盡是嘲諷的表情,似乎根本沒把在場的大佬們放在眼裡,囂張跋扈的樣子氣的人羣中低聲咒罵了起來。
“蔣德豪的蔣字集團?這個煞神怎麼來了?”
“是誰把他們招來的?活膩歪了嗎?”
“這下有好戲看了。”
“老小子犯起渾來六情不認,不好惹啊!”
……
大胖子目光炯炯的掃視了一下在場的人羣,很快確定了要找的目標,怒氣衝衝的朝着蔣芳顏嚷嚷:“乖女兒,得罪你的那個小子是誰?”
一路走過去,大家都用看瘋子一樣的眼神看着他,前面的人羣如潮水般四散退開。
給自己出氣的援軍來了,蔣芳顏樂的眉毛彎成了月牙形,和兔子似的蹦蹦跳跳的迎了過去,拉扯着蔣德豪的胳膊嘟着嘴撒嬌:“老爸,你怎麼纔來?”
蔣德豪沒心思解釋什麼,臉上的橫肉暴起,焦急的問;“乖女兒,得罪你的人在哪?”
“就是他。”蔣芳顏轉身指向了遠處的張晨。
蔣德豪輕輕推開了女兒,大踏步接着向前走去,健壯的胸肌隨着他的步伐不住的顫抖,看到許多人嚇的渾身顫抖的樣子,他的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到了近前,蔣德豪上下仔細打量了一番對面這個叫張晨的年輕人,不由的倒抽一口氣感嘆,這鼻子,這眼睛,這嘴巴,組裝到他臉上怎麼就辣麼帥呢?
大胖子甚至大膽的猜測,不會是女兒先糾纏人家結果被拒絕,才由愛生恨的吧?
感嘆歸感嘆,也無論是不是女兒的錯,既然這小子得罪了寶貝女兒,不修理他怎麼
“哈哈哈,我蔣德豪向來通情達理以德服人,從不恃強凌弱欺負別人。”蔣德豪臉上充滿了傲慢的神色瞪着張晨,揮手招呼周圍的手下,最後指向了張晨的鼻子,“打他。”
嚇的圍觀的人羣中很多人臉都綠了,有膽小一點的,直接摔倒在地上,久久起不來,更多的人驚慌失措的跑向了門口,想要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此時,沒有人敢阻止蔣德豪,沒有人敢不滿,他們看向蔣德豪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充滿了不可思議。
躲遠了的蔣芳顏反而愣了,沒想到老爸玩真的。
蔣芳顏慌忙擠進去拉了拉蔣德豪的衣袖,悄悄的說:“我只是讓你嚇嚇他,你來真的?”
“嚇嚇他?”蔣德豪原本猙獰的老臉瞬間僵硬了,隨即變得哭笑不得,心中暗罵這個坑爹的閨女,你早說啊?
勞資現在擺開了陣勢,若是就此拍拍屁股走了,還不被人笑掉大牙?
將錯就錯了,先打一頓再說,反正我看這小子長的這麼帥就心煩,最後蔣德豪還是指向了張晨,厲聲高喊:“打他。”
前,雞姐和張晨怒氣衝衝的迎了過去,就連張虎也沒退縮,高舉手裡的碟子緊跟在張晨後面。
眼看一場***就要爆發,趙信跑到了雙方中間,伸手阻擋他們,大聲的喊叫:“慢着。”
“停下,都停下。”蔣芳顏都急哭了,她愛鬧愛耍小性子,可是心腸不壞,原意是讓老爸給自己助助威,嚇嚇張晨,讓他服軟和自己說聲好話,沒有想到事情鬧成了這樣。
所以老熟人趙信出面,蔣芳顏趕緊就坡下驢阻止蔣氏集團的人動手。
趙信高舉雙臂阻止雙方,扭頭憤憤不平的直視蔣德豪,眼中閃爍着憤怒的小火苗,厲聲喊叫:“你不是口口聲聲的說向來通情達理以德服人,從不恃強凌弱欺負別人嗎?怎麼還要動手打人?”
蔣德豪認出了趙信的身份,他的老臉沒有絲毫變化,沒有一點點愧疚,傲慢的冷哼一聲:“勞資向來是通情達理以德服人,但是今天我女兒受了委屈,勞資懶的和你們講道理,能動手就不瞎比比,打的你們口服心也服,什麼問題都解決了。”
“對,能動手就不瞎比比。”蔣芳顏故意指着張晨叫囂着,“除非你給本小姐道歉,取消什麼混賬的補課。”
“我擦,太囂張,太跋扈,太欺負人了吧?”張晨氣的腦袋嗡嗡直響,當初要補課的是你,要我找補課老師的是你母親,現在反倒倒打一耙?張晨的小暴脾氣不能忍了,於是執拗的挺直了脖子,非常不恥蔣德豪父女的威脅,“道歉?你休想。”
“小夥子有個性,我喜歡,不過上一個敢這麼和我炸刺的人,墳頭的草都兩米多高了。”蔣德豪暗罵張晨不識擡舉,你給芳顏道個歉,勞資纔能有臺階下,現在只有暴打張晨一頓,才能消了自己心頭之恨。
不過蔣德豪也從女兒的話中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聽了個大概,一切都是給女兒找家教補課鬧的。
蔣德豪感到有些對不起張晨,於是決定不***他了,只讓兩個手下打他一頓算了,於是對張晨說:“別說勞資恃強凌弱欺負人,勞資給你個機會,只要你能在他們兩個手上堅持五分鐘,勞資立馬拍拍屁月殳走人。”
不管張晨同不同意,蔣德豪給兩個手下使了個眼色,讓他們幾個速戰速決,趕快收工。
面對丟,捏着拳頭氣勢洶洶走向自己的兩個壯漢,張晨沒有討饒。
他眯縫着雙眼,露出了幾許不削,伸手隔開要上前幫忙的雞姐和趙信、張虎。
這個表情太欠揍了,蔣芳顏氣的昏了頭,嚷嚷着旁邊的幾個人:“哎呀臥槽,周哥,馬哥,你們幾個也上,把這小子牙敲掉,腿打折,眼扎瞎。”
六個壯漢一擁而上,準備揍張晨。
哪想到長的溫潤如玉文質彬彬的張晨,忽然搶先左腳彈踢一個壯漢腹部,左腳還沒收回,已經跳起來,右腳側踹另一個壯漢胸部,還順手一記手刀,砍在了旁邊一個壯漢的脖子上。
眨眼功夫,六個人被打倒了三個。
竟然是高手,蔣德豪識貨啊,馬上高聲叫嚷阻止剩下的三個人。
可是已經晚了,只見雞姐龐大的身軀衝了上來,伸出了蒲扇般的大手,左右開弓一巴掌扇倒了一個。
趙信和張虎也跟在了後面,高舉着四個餐碟拍在了最後一個壯漢的腦袋上,隨着餐碟碎了一地,壯漢也被砸的趴在地上起不來。
六個壯漢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地,不是扭動着身體哼哼唧唧的,就是徹底被打暈,沒有了任何動靜。
蔣德豪絲毫不爲所動,他眯縫着雙眼,冷冷的打量張晨,終於明白這個小子身手不是一般的強悍,今天是踢到鐵板了。
而此刻的張晨早已不是剛纔那副任人宰割的樣子,他雙手背在身後,一臉高人的模樣。
“好,打的好。”
“動作太帥了。”
“揍他丫的,讓這老小子囂張。”
……
圍觀的人羣中爆發出陣陣的喝彩聲,清一色的是爲張晨叫好,嘲諷蔣德豪的。
蔣德豪回頭看了眼女兒,翻了翻白眼,這個坑爹的閨女讓自己進退兩難。
他看出來張晨不是軟柿子了,要想擺平他,除非仗着人多一擁而上,否則上兩個躺下一對,上四個會被打倒兩雙,不起任何作用。
天大地大勞資的臉面最大,蔣德豪是個要臉的人,終於發飆了,不管什麼女兒的懇求,直接揮手招呼手下們一起上,圍毆揍他丫的。
勢洶洶的朝着四人撲去。
張晨和雞姐沒有慌亂,背對着站着,把趙信和張虎護在了身後,各自防守一個方向。
雞姐握住了兩個紅酒瓶口,咔嚓一聲,在桌沿上磕掉了瓶底,露出了鋒利的玻璃碴子指向前方,高聲叫嚷:“誰敢過來,老孃給他放血。”
海邊市說大也大,說小也小,大家都是道上混的,誰能不認識誰?
雞姐的威名和兇狠的架勢震懾住了涌來的壯漢們,他們齊齊的回頭看向了蔣德豪,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陳勝男,你敢壞勞資的事,別給臉不要臉。”雞姐給張晨架樑子,讓蔣德豪非常不爽,非常氣憤,大踏步朝着雞姐走去。
見到蔣德豪親自走來,壯漢們慌忙閃開了一條路,讓大哥進來。
誰知道雞姐絲毫不怵滿臉殺氣的蔣德豪,手中的酒瓶碴子指向了他,叫囂着:“張晨是我弟弟,你敢動他一根毫毛,老孃和你拼命,殺你全家。”
“臥槽,氣死勞資了,氣死勞資了。”蔣德豪徹底失去了理智,揮手催促手下們動手。
“哼。老孃和你拼了。”雞姐本來不願意和蔣德豪撕破臉的,誰想到蔣德豪不依不饒的非要找張晨的麻煩,看來只能拼個魚死網破了。
雞姐冷笑一聲,丟掉了右手的酒瓶碴子,把食指和拇指含在了嘴裡,吹響了口哨。
響亮的口哨聲迴盪在大廳裡,馬上從後門的方向又傳來震
,桌子腿,鋼勺,擀麪杖什麼的,反倒把蔣德豪圍了起來。
……
今天下午上班時,看到作家助手後臺,竟然有打賞。
感謝讀者大大Lzennnnh的5000打賞,燒鵝當時小心肝撲通撲通狂跳,感覺渾身充滿了力量。
燒鵝以前那幾本建有感恩樓,現在燒鵝心灰意冷,就沒再建。
其實這本(我當車商那些年)有朋友打賞的。
只是打賞的方元強,煙戰是我兄弟,楓林箢是我相熟的朋友。
都是自己人,就沒有在章節裡感謝。
現在則不同了,我覺得自己渾身充滿了鬥志……
不說了,先讓燒鵝感動一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