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想要角色的兄弟姐妹?
如果有的話,請到“我當車商那些年”書評區留言。
註明想在書中扮演人物的姓名,年齡,性格,職業等等,越詳細越好。
如果不影響大綱,一定馬上安排。
如果和劇情衝突,實在安排不成,下本書一定找機會補償。
目前已經確定的三位兄弟姐妹:天生自帶逗逼光環,英倫三島主,楓林。
…………
這輛奧迪A6allroad雖然在售價和性能上面無法比擬大哥奧迪RS6,不過只花幾分之一的價錢,便能擁有正宗西裝暴徒的體驗也是非常難得了。
張晨很滿意的坐到了副駕駛上,由王柯強開車,一高一矮兩輛黑色的汽車很快來到了凌鉦皓的學校門口。
張晨離着老遠便看到了凌鉦皓揹着雙肩揹包,低着腦袋和一頭孤狼似的,從東走到西,再折返回來,從西走到東,反反覆覆非常焦急的在等待。
“老王叔,快,快點。”張晨向來誠實守諾,從不失信於人,今天因爲蔣芳顏的原因遲到了,張晨感到非常的羞愧,於是焦急的催促王柯強提高車速。
“莫急,莫急,安全第一。”王柯強呵呵呵的憨厚笑着,雙手緊握方向盤,一如既往的穩操穩打,車速始終在道路要求的範圍內。
現在已經早上七點多了,凌鉦皓學校大門前面人來人往的非常熱鬧。
奧迪A6allroad和牧馬人羅賓漢沒有辦法開過去,只能停到了馬路對面。
車子剛剛停穩,張晨在打開車門下去的一瞬間,馬上揚起了手臂朝着凌鉦皓喊叫:“這裡,這裡。”
凌鉦皓穿過車水馬龍的公路,臉色鐵青沒有說話。
張晨不好意思的苦笑一聲,他能理解凌鉦皓心中的氣憤,將心比心的想一想,誰被放了將近一個小時的鴿子能不生氣?
凌鉦皓能強忍着怒火苦等將近一個小時,已經證明小夥子好脾氣了。
張晨從車裡拿出了一瓶礦泉水遞給了凌鉦皓,然後指向了後面的蔣芳顏,不好意思的解釋說:“對不住了兄弟,都怪蔣芳顏搗亂纔來晚的。”
“沒事,沒事。”凌鉦皓接過了礦泉水,他嘴裡說着沒事,可是臉上的怒氣絲毫未減,但是他順着張晨伸出的手臂看去的一剎那,一輛身材高大,外表霸氣威猛的黑色車型映入了他的眼簾。
那加厚加長的粗壯競技槓,碩大的輪胎,高的離譜的離地間隙,寬大厚重的引擎蓋……彷彿夢幻般出現在面前。
只是一眼,凌鉦皓就呆呆的站在原地保持着扭頭的動作一動不動,彷彿中了石化魔法一般。
他的一雙大眼睛瞪的溜圓,嘴巴慢慢的,慢慢的張大,甚至變成了O型,都快咧到腦後根了。
“哎,兄弟,你怎麼了?”凌鉦皓的異常把張晨嚇壞了,慌忙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頭,詢問發生了什麼事。
“沒,沒事。”凌鉦皓說話都不利索了,雖然應承着張晨,但是他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牧馬人羅賓漢。
高大的牧馬人羅賓漢上面坐着蔣芳顏,凌鉦皓是認識她的,知道她和張晨的關係,並且猜測小姑娘似乎也是要跟着去車縣,於是也不管張晨了,驚訝的小臉努力擠出了笑容走向了牧馬人羅賓漢。
先是圍繞着牧馬人羅賓漢轉了好幾圈,意猶未盡的凌鉦皓停下來時,依舊嘖嘖稱奇,滿臉的羨慕。
最後,凌鉦皓朝着主駕駛上的蔣芳顏豎起了大拇指,讚歎道:“這車真牛比,蔣小姐,這是你的車?”
“世界上最牛的硬派越野車牧馬人羅賓漢,當然是本姑娘的了。”蔣芳顏被凌鉦皓誇的心花怒放,驕傲的仰起了小腦袋,可是馬上又盯着前面的張晨,故意大聲說給他聽似的,“然而有些人太看不起牧馬人羅賓漢了,說這輛車漏風漏雨毛病還多,根本不值得買。”
“誰說的?誰說的?這是造謠,這是誹謗,這是嫉妒。”凌鉦皓不願意了,彷彿受了天大的侮辱似的,揮舞着手臂怒氣衝衝的爲牧馬人羅賓漢和蔣芳顏鳴不平,“這麼威猛霸氣有男人味的越野車,誰敢說它半個不字,我和他急。”
聽到了凌鉦皓爲自己說話,蔣芳顏高興的渾身顫抖,一雙大眼睛都笑成了月牙型。
知己啊,
這話太中聽了,
蔣芳顏越看凌鉦皓越順眼,馬上拍了拍副駕駛的位置,破天荒的主動邀請他坐上來。
凌鉦皓樂的屁顛屁顛的從車尾跑向了副駕駛,張晨瞅着好成了一鍋粥的兩人實在是無語了,感覺自己冤枉啊,自己只是實話實說,什麼時候看不起牧馬人羅賓漢了?
“轟隆”一聲,天上響起了一聲炸雷,早已漆黑的天空甚至開始滴下了零星的小雨,預示着馬上要有大雨到來。
張晨擔心凌鉦皓和蔣芳顏的小身板淋病了,於是大聲的提醒他們倆,要不要坐到奧迪A6allroad上來,把牧馬人羅賓漢留在海邊市算了。
誰知道蔣芳顏絲毫不領情,朝着張晨憤怒的豎起了中指,作爲對他建議的迴應。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既然說不動小八婆,張晨無奈的嘆了口氣,重新坐回了奧迪A6allroad上面,示意王柯強開車上高速出發。
從海邊市到車縣,走海車高速是一千三百多公里的距離。
這個海車高速有個特殊的情況,就是在一些路段只有路況監測攝像頭,沒有測速攝像頭。
(濟廣高速剛開通時就是這樣,確實是只有路況監測攝像頭,沒有測速攝像頭,親身經歷實測過好多次。)
所以少數熟悉情況的車主並不遵守限速一百二的交通規則,過了收費站沒多久便開始瘋狂的飈車。
奧迪A6allroad和牧馬人羅賓漢一前一後過了高速收費站,王柯強老老實實的行駛在最高時速爲一百的車道上。
張晨也沒有嫌棄速度慢,畢竟天氣不好,時刻會下大雨的樣子,還是注意安全的好。
張晨的注意力一直在奧迪A6allroad的動力上面,仔細的觀察後果然如同車商系統提供的信息一樣。
奧迪A6allroad起步的時候掛D擋有些吃力,肉半秒左右,畢竟整車兩噸的重量,塊頭實在有些大。
切換成S擋後動力相當的猛,給張晨的感覺就是D擋和S擋是兩輛車,瞬間從奇瑞QQ華麗變身轉換成了超級跑車,無論是躁動的聲浪還是強烈的推背感都能讓人心潮澎湃熱血沸騰。
忽然一個黑色的龐然大物出現在了奧迪A6allroad的左邊車道,非常危險的和奧迪A6allroad並排行駛着。
看着熟悉的高大車身,張晨知道是一直在後面的蔣芳顏追了上來。
不過對於小八婆危險的舉動,張晨有些生氣,她拿自己的命不當回事,別連累別人,別拿凌鉦皓的生命開玩笑啊,這個兄弟可是無辜的。
張晨掏出了手機沒敢撥打蔣芳顏的電話,而是打給了凌鉦皓。
電話接通的剎那,張晨就讓凌鉦皓打開免提,生氣的把蔣芳顏一頓臭罵,最後警告小八婆快要下雨了,要謹慎駕駛,萬一牧馬人羅賓漢漏雨就到奧迪A6allroad上面來避避。
哪壺不開提哪壺啊,張晨不說牧馬人羅賓漢密封性差的缺點還好,蔣芳顏猶如被揭了傷疤故意羞辱一樣,心中憤怒的小火苗蹭蹭的往外冒。
蔣芳顏不服氣啊,賭氣似的一腳地板油,隨着暴躁的聲浪肆虐,牧馬人羅賓漢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前方。
牧馬人羅賓漢的時速估計超過了一百五,王柯強和張晨愣了好久,最後兩人互視了一眼,發覺事情大條了。
天上馬上就要下大雨了,如果蔣芳顏和凌鉦皓出了問題,回去怎麼交代啊?
張晨慌忙再次撥打凌鉦皓的電話,誰知道竟然沒有接通。再次冒險撥打蔣芳顏的手機依然是同樣無人接通的情況。
聯繫不上兩人,沒有辦法了,一向講究安全第一的王柯強也開始加速,朝着遠去的牧馬人羅賓漢猛追過去。
又是幾聲震天的霹靂聲,隨後豆粒般的雨滴降落到了奧迪A6allroad車身上面,猶如一雙雙小手拍打着全部的玻璃,嘩嘩的響個不停。
這雨下的太大了,王柯強也不敢開快車,主動降低了車速,重新回到了時速一百的速度。
奧迪A6allroad的車身重量達到了兩噸多,又是四驅系統,即使下了這麼大的雨在高速上面依舊穩如老狗。
可是張晨癱倒在座椅裡焦急的看向了窗外的雨勢,聯繫不上蔣芳顏兩人,他的內心非常的驚慌。
忽然,張晨的手機開始抖動,接着清晰的鈴聲響起。
低頭一看來電顯示,赫然是凌鉦皓的手機號碼。
張晨慌忙接通了電話,還沒等他開口說話,就聽見裡面傳來了哭哭啼啼的喊聲:“張哥,救命啊!快來救救我們吧。”
發生了什麼事?
難道出了事故?
還是遭遇了什麼不幸?
張晨的心咯噔一下,一下子沉入了谷底,趕緊詢問兩人受沒受傷,傷勢怎麼樣?
“受傷?受什麼傷?”電話那頭的聲音很驚訝,更是迷茫,好像不知道張晨在說什麼,“只是牧馬人羅賓漢漏雨,我們倆開車時都被淋透了。”
牧馬人羅賓漢漏雨?兩人被淋透了?
張晨拿着手機雙眼瞪的溜圓,又是愣了好一會兒,好久才哭笑不得的問凌鉦皓,他們兩人現在在什麼地方。
凌鉦皓看了看海車高速上的一個標識牌,大致的說出了自己的位置。
張晨問了王柯強後,才知道牧馬人羅賓漢開的太快了,竟然甩了奧迪A6allroad十幾公里遠。
遠水解不了近渴啊,最後張晨無奈的讓凌鉦皓給蔣芳顏說,爲了防止牧馬人羅賓漢關鍵時刻再掉鏈子出故障,先把車停在應急車道,等待奧迪A6allroad過去。
並且張晨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放好三角牌,打四角警示燈,人要離開車輛站在護欄外面等着。
凌鉦皓的手機好像是開了免提,馬上響起了蔣芳顏的抗議聲:“張晨,外面下那麼大的雨,你讓我們出去,想淋死我們啊?再者說,停到應急車道上面多危險啊,違反交通規則的。”
“你現在想起交通規則了?早幹嘛去了?”張晨惱怒蔣芳顏高速飈車,要不然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萬幸沒有發生什麼事故,否則後悔都來不及,於是厲聲的呵斥小八婆,“淋雨生病了也比被撞死強。閉嘴,按我說的做,老老實實的在車外等着。”
掛斷了電話,張晨迫不及待的讓王柯強把車開到了應急車道,兩人交換了位置,由張晨來開車。
王柯強知道張晨的車技非常非常高超,不遜於頂級賽車手,於是放心大膽的讓出了主駕駛的位置。
換了駕駛員,奧迪A6allroad一聲咆哮鬥志昂揚,彷彿從溫順的小綿羊變成了兇猛的野獸,一下子竄出去老遠,硬生生的把王柯強甩到了車座裡。
看着奧迪A6allroad在大雨中高速飛馳,王柯強即使再相信張晨,也驚的腦門全是細密的汗珠,死死的抓住了門把手,身體不斷的哆嗦着。
十幾公里的距離很快到了,離的老遠便能看到路邊的一輛高大的黑色越野車停在了路邊。
車尾後面放着三角牌,車子打着四角閃,一個瘦瘦的身影頂着一個雙肩揹包孤寂的站在了護欄外面。
那個身影就是凌鉦皓了,可是怎麼沒有見到小八婆?
張晨駕駛着奧迪A6allroad,打了右轉向燈,離着老遠就減速準備緩緩的開到牧馬人羅賓漢前面停下。
確認了後面沒有危險,張晨抄起了一個坐墊,和王柯強一起衝到了大雨中,跑向了焦急等待的凌鉦皓。
雨下的太大了,片刻間張晨和王柯強就被淋了渾身溼透,可是凌鉦皓的樣子更慘。
凌鉦皓已經站在了大雨中好一會兒,即使頭頂着雙肩包,他同樣渾身溼透,衣服緊緊的貼在了身體上面,嘩嘩的往下流淌着雨水。
他的嘴脣凍的發青,渾身哆嗦着不停的顫抖,在發現張晨和王柯強的那一刻,猶如見到了朝思暮想的親人,激動的哇的一聲哭了:“張哥……”
那撕心裂肺的呼喊聲,真的是驚天地泣鬼神,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丟下了雙肩包張開雙臂朝着張晨奔跑了過去。
張晨左手摟住了凌鉦皓的肩頭,右手把厚實的坐墊放到了凌鉦皓頭頂上,在大雨中雖然顯得用處不大,但是稍稍還是能抵擋一些傾盆而下的雨水。
張晨摸了摸凌鉦皓的額頭,發現有些發熱,但是情況似乎並不嚴重,這才焦急的詢問凌鉦皓:“蔣芳顏人呢?”
“我哪想到一輛五六十萬的頂級硬派越野車會漏雨啊?早知道就坐奧迪A6allroad了。”凌鉦皓先訴了聲苦,這才轉身指向了牧馬人羅賓漢,解釋說,“在車裡坐着呢,蔣小姐不想在外面淋雨,死活不肯出來。”
“胡鬧,萬一出了事故怎麼辦?”張晨讓凌鉦皓先去奧迪A6allroad車裡待着,張晨的揹包裡有乾淨的衣服先換上,這才和王柯強一起跑向了牧馬人羅賓漢。
害怕快速車道上行駛的汽車撞上自己,張晨和王柯強只能跑向了副駕駛,打開車門的一剎那,一大灘雨水呼嘯而出淌了出來,砸在了張晨和王柯強兩人的腳面上。
兩人驚呆了,這是怎麼回事?
雨中的張晨抹了把臉,這纔看清楚。
外面下着的大雨,而牧馬人羅賓漢的車頂、車身、玻璃的縫隙中同樣嘩嘩的往下流淌着雨水。
而蔣芳顏無精打采的低頭坐在主駕駛的位置上面,一道道閃亮的白線密密麻麻的,灑落在她身上,效果和用淋雨洗澡差不多。
外面下大雨,裡面下中雨,張晨也是無語了,後來才知道這輛牧馬人羅賓漢的密封性差到了極致,即使修復了,過幾年還會出現相同的狀況。
張晨也不和蔣芳顏廢話,直接伸手把她蠻橫的拉到了車外。
出乎意料的是,一向和張晨對着幹的小八婆,任憑張晨抱着自己的細腰,把自己拖了出來,卻始終低着腦袋不出一聲。
三人全部溼透了,蔣芳顏的身體有些燥熱,似乎有些發燒,張晨焦急的衝王柯強喊道:“快回奧迪A6allroad,找個高速出口給他們兩個看病。”
“不用找高速出口,前面就是一個服務區,有急診室的。”王柯強對海車高速非常的熟悉,並且他爬上了牧馬人羅賓漢,要把車也開到服務區去,不能把危險留給其他的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