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下飛機就直奔醫院,上官誠的二女兒叫上官曉來,是白鹽城大學大三的學生。
此次生病是急性闌尾炎發作,發病時,同學就把她送到了醫院,及時進行了手術,並且是創傷最小的手術類型。
上官曉來是手術完之後才和家裡說的,她的本意是想讓家人爲她自豪,“你看我長大了,一個小手術都不需要家裡來人就能搞定。”
但是上官家一聽孩子在學校生病了,並且還是急性的,雖說手術已經做完了,但是不看看放心不下。
於是,上官誠立即定了機票,買最早能到白鹽城的飛機,經濟艙賣完了,就買了商務艙。
要不是全家人都擔心上官曉來,都心急如焚地想親眼看看孩子還好,上官誠是不會買商務艙的。
無他,家裡條件不允許浪費。
碰到吉祥,純屬意外。
等吉祥和上官誠趕到醫院時,上官曉來已經在牀下走來走去了,她的病牀上坐了幾個學生,有男有女。
聊得熱火朝天的。
“跟你們說,吉祥這次剛結束《御用小仵作》,感覺吉祥這次就是玩,不過我還是很期待這部劇快點上。”
“嗯,好久沒看到吉祥了,也不敢去催,真希望吉祥拍的每一步劇,她都是女主角,這樣我就可以來回刷了。”
“我最近刷的就是《這街》,吉祥簡直帥爆了。”
“咳咳……”已經和吉祥在門口站了一會兒的上官誠見這幫孩子們聊個不停,只能故作咳嗽,以期引起注意。
果然有用,聊天停了下來,背對門站着的上官曉來也回頭看了過來。
“爸爸?呀,你真的來了啊!”上官曉來見到上官誠就高興地撲了過來。
“叔叔好!”一個女同學和上官誠打過招呼後,和上官曉來感嘆道:“好快啊,你上午剛跟家裡人說得吧,下午就到了。”
“叔叔好!”一個男同學也和上官誠打招呼,然後接話開玩笑道:“不快點,曉來的傷口都癒合了。”
“哈哈哈……”
上官曉來掀開衣角給上官誠看手術的地方,那裡只有一點醫用紗布和幾道用來固定紗布的膠紙條。
“爸爸,幸虧你來得及時,要不然等下我就出院了。”
“那就好!來,你坐下,有驚喜給你。”上官誠扶着上官曉來坐在牀邊。
不放心又囑咐道:“說好了啊,不管看到了什麼,都不許跳起來,你的傷口還在的,啊!”
然後又對那幾個男女同學說道:“曉來的好朋友們也一定要保持鎮定,千萬不要喊出來。
來,先用手都把自己的嘴捂住。”
說完,上官誠還提前演示了一下怎麼捂嘴,“死死地捂住,不出一點聲音。”
幾個學生被指揮的莫名其妙,但因爲是好朋友、好同學的爸爸,他們不理解,也照做了。
只是把手搭在了自己的嘴上,並沒有死死捂住。
都囑咐完了,上官誠才轉向吉祥,“讓他們看看你吧!”
吉祥不覺得上官誠的囑咐會有效果,不過,她來就是見上官曉來的,只是碰巧又遇到幾位疑似吉祥物的學生。
這時,大家才注意到門口還一直站着一個人,帽子壓得很低,口罩戴的也向上。只能看到眼睛處沒戴眼鏡,但也看不到眼鏡。
“啊!”上官曉來看過去就喊了出來。
這麼打扮的大多是效仿吉祥,但是這位效仿的太像了。
其他同學看了看吉祥也是紛紛低聲驚呼,像,太像了。
“爸爸,你太棒了!你的演員嗎?這也太像了,謝謝爸爸!做個小手術還有這樣的驚喜。上官老爸,你費心了,愛你哦!”
上官曉來一邊和上官誠撒着嬌,一邊下了病牀,走向吉祥,很禮貌地道:“謝謝你能配合我老爸給我驚喜,你真的很像我的偶像,謝謝。”
一女同學碎碎念:“雖然知道是假的,但真想拿掉她的口罩和帽子,看一看到底下面是怎樣的一副面容。”
上官曉來揮揮手,“別,就這樣。什麼都不用摘,不要打破我的幻想。‘吉祥來看過我’這是多麼美妙的事情。”
上官誠一邊目瞪口呆,這也太不相信你爹了,怎麼還以爲是假的吉祥呢?
轉瞬一想,太正常了。換做是他,他也不相信吉祥回來看一個十六杆子都碰不到的人。
聽到幾個學生還在爭論讓不讓吉祥摘掉帽子和口罩。
吉祥自己行動了,我可不是來假冒扮演的。
口罩拿去,露出了下半張臉。
“嘶……”上官曉來吸氣,側頭看向上官誠,並豎起大拇指,“爸爸,你那裡找來的演員,連着下巴都一模一樣。”
上官誠搓了搓臉,甩出了一句“你自己看吧。”實在不知道說啥好了。
吉祥摘掉口罩,又摘掉了帽子,同樣,摘掉帽子,就用手開始撥弄頭髮,應該沒什麼型了,但也不是太癟哈哈。
粉絲面前最好還是要保留點兒好的形象。
上官曉來轉過頭看向吉祥的時候,吉祥正摘下帽子撥弄頭髮。
“啊!”一聲尖叫後,所有的聲音都被捂回了嘴裡。
一個兩個三個,各個學生都是如此,包括上官曉來。
上官誠此刻心滿意足,嗯,孩子都是好孩子,儘管還是發出了尖叫,但馬上就用他教的方式捂住了嘴,死死地。
不過,他還是立即走到上官曉來身旁,伸手按住了了女二的肩膀,他擔心上官曉來等會兒反應過來會跳起來,破壞傷口。
“大家好,我是吉祥。謝謝大家配合。”吉祥指着自己的嘴。做了一個拉鍊的動作。
意思是謝謝幾位學生及時收回了聲音。
隨即她笑道:“只要大家能控制自己不喊大叫,就拿開手吧,讓自己舒服些。”
她又問站在自己面前的上官曉來,“等會兒能出院?”
上官曉來聽吉祥的已經放下了手,自然地垂在了身體的兩側,但是死死咬着嘴脣。
聽到吉祥問話,她撥浪鼓般地點頭。
吉祥也不自覺地放低聲音,像是地下黨接頭一樣,“那晚上請你們吃飯啊?”
幾位學生狠命地點頭,隨即又拼命地搖頭。
看起來就是虛弱了一些,沒什麼影響似地。
小姑娘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