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着男子拳頭砸來,李文軒面不改色,一隻手掌隨意的握拳揮出。
見狀,那男子臉上頓時浮現一抹冷笑,但下一刻,他就再也笑不出來了。
卡擦——
一道骨骼破碎的清脆聲響起,那男子抱着手臂嚎啕大叫。
剛剛他全力一拳,砸落在李文軒拳頭之上,竟讓他骨頭破碎,他只如同這一拳,砸在了堅固的磐石之上一般。
而李文軒始終保持一拳轟出的模樣,身影都未退後半步,就那樣滿臉天官賜福的笑容看向男子。
見狀,另外兩名男子表情也有些驚駭起來,他們沒想到眼前這個看似若不經風的少年,竟然會有如此實力。
但幾人好歹也是特種兵出生,並沒有被眼前的局勢給嚇到。
“小子去死!”另外一名男子臉色低沉,怒吼之間從衣服中抽出一把匕首,腳步虛踏,向着李文軒刺來。
“太弱了。”李文軒淡淡搖頭,在那男子手中匕首距離他不足一寸之時,李文軒忽然一腳踢出,直接將男子手中的匕首給踢飛。
在那男子目露驚駭之時,李文軒再次一腳踢向男子腹部,就如同踢小朋友一般,那男子猝不及防之下直接怪叫一聲被踢飛數米之遠,最終狠狠砸落在地,如同先前那名男子一般,捂着肚子哇哇大叫。
李文軒有些無奈,他真不知道該說這些傢伙勇氣可嘉呢,還是說這些傢伙光不知天高地厚呢。
即便是一些修仙者也休想傷到他李文軒分毫,更何況這三個沒有絲毫靈氣的傢伙,對付這些傢伙,李文軒都感覺自己是在欺負小朋友,真的沒有什麼意思。
“你,你是什麼怪物!”
隨着那一名男子的倒地,那最後一名男子終於發現了事態的嚴重,此時在望向李文軒,表情已經完全的變了。
男子渾身顫抖,瞥了一眼地上哀嚎不斷如同死了爹媽般的兩人,男子咕嚕一聲吞嚥了一口唾沫,隨即轉身,撒丫子的拔腿就向着遠處跑去。
現在這種情況,他能做的只有逃跑,畢竟李文軒能輕而易舉的將他兩名同夥操翻,那李文軒若是想要對付他還不是信手拈來。
但李文軒可不會眼睜睜看着那人逃跑。
只見李文軒嘴脣上揚,目光轉動,忽然眼前一亮。
李文軒彎腰撿起一顆小石子,右手舉起,眼睛微眯,瞄準男子之後忽然手中石子一甩。
啪——
石子很快,很準,也很狠,正中男子太陽穴,一擊命中,被擊中太陽穴,男子還沒來得及發出一絲聲響,就那樣雙眼一黑,倒在了地上。
此時,隨着三人的倒地,這麼巨大的動靜頓時吸引了不少人,這條街雖說人少,但也並不是沒有人來往的。
此時不少人都被眼前這一幕給震驚的不輕,更有甚者已經拿出手機報警了。
李文軒拍拍手,隨即便分別給吳峰和楚震淵打了一個電話,將關於這三人的事給兩人講述之後,便在原地等着。
不一會兒,警笛聲由遠到近的傳來,隨即只見一輛警車開着警燈行駛過來,在李文軒的身前停了下來。
車門打開,吳峰與楚震淵分別從車上下來,在他們之後,還有兩名安全局的人也跟着下了車,來到了這三名男子身旁。
“這...”來到李文軒身旁,望着地上痛苦**的三人,楚震淵眉頭皺的更緊了,顯然,電話中李文軒就將這件事分毫不差的與他講過了,他自然知道這三人就是暗中尾隨楚瑤的三人。
要知道在知道楚瑤被人尾隨之後,他是有多麼的擔心,本來公司正在與一位客戶談生意,聽見李文軒講述之後生意也顧不得談就直接前來了。
現在三人倒是被李文軒解決了,但若是今日楚瑤沒有遇見李文軒呢,這後果楚震淵簡直不敢想象。
“李文軒,這件事事關重大,希望你不要把今日發生之事告訴楚瑤小姐。”吳峰臉色同樣也不好看,忽然對李文軒說道。
“這是自然,”李文軒點點頭,他之所以選擇等楚瑤離開之後再對這三人下手,自然是不想楚瑤知道這樣的事。
“恩,張三李四,將這三人考起來,押匯局裡審問,看看能不能審問出什麼消息。”吳峰點點頭,隨即對着兩名安全局人員吩咐一聲。
隨後三人就被考上手銬,押到了警車內。
“文軒同學,這次真是多虧你了,如果不是你,這後果,我簡直不敢想象啊。”思索片刻,楚震淵這才望向李文軒感激的說道。
“沒事的,不過楚老闆,你真的沒有得罪什麼人嗎?關於楚小姐這件事,實屬蹊蹺。”李文軒說道。
聞言,楚震淵眉頭微皺,又低頭思索片刻,最終無奈的苦笑一聲:“關於得罪什麼人,我無論事業也好還是在什麼方面,都沒有得罪什麼人啊。”
“楚老闆,我所說的得罪人,並不是要把人得罪死纔算得罪。”李文軒意味深長的說道。
“並不是將人得罪死麼...”聽見李文軒這樣說,楚震淵陷入了沉思,最終似乎是忽然間想到了什麼,眼中竟然浮現出一抹怒意。
“這回真的多謝文軒你了,我先前忽然想到了什麼,現在有些事要去確認一下,那我就先離開了。”楚震淵對李文軒打了一聲招呼,隨後就那樣急匆匆的上了警車,似乎是想到了可能加害楚瑤的幕後真兇。
“那既然這樣,我也先走了,”見狀,吳峰也對李文軒招呼一聲,而後警車鳴笛,急速遠去。
“哎,地球還是地球,爾虞我詐的事實在是太多了。”望着逐漸遠去的警車,李文軒搖頭一笑,隨即掃視了四周一眼,也打了一個車離去。
此時四周的一些人,望着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警車,又看向打車遠去的李文軒,一時之間有些不知所措,被水淹沒。
尤其是街道旁一位面容猥瑣的騷年,先前就是他打電話報的警,此時見警察來的快,去的也快,並且沒有抓李文軒,一時間真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騷年那副一臉懵逼的表情,東看看西瞧瞧,彷彿可以看見他額頭之上一連串的黑人問號。
騷年最終百思不得其解,撓撓頭,那副模樣,似乎在說:“我是誰,我在哪,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