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平市,集國家政權與一處的這麼個地方,此時嚴十八孤身一人來到這裡,坐在候客廳內他正在等待着那位人物的會見。
“嚴先生,國首大人有請~”不一會兒,秘書長從內廳走了出來。
“好的~”嚴十八聞言起身,他衝秘書長淡淡一笑,而後兩人一前一後向內廳走去。
此時,偌大的內廳中,一個半百老人正看着文件。這老人微微發胖,他梳着大背頭,身着中山裝,端坐那裡的模樣既讓人覺得慈祥,又令人心底不緊升起敬畏,他便是掌控華夏最高權勢的男人,國首——毛虹光。
嚴十八二人的腳步聲傳來,毛虹光放下手中文件擡起了頭。
“原來是十八兄弟來了呀……”
身爲國首毛虹光竟叫嚴十八兄弟,若旁人聽了絕對感覺匪夷所思,然而若是知道他二人的真實關係,恐怕便不會多想了。
嚴十八與毛虹光相識已久,可以追溯到四五十面前,那是的毛虹光,家庭經歷政權禍亂,一家人被分割發配全國各地,而毛虹光去的地方正是嚴十八家的村子,那時候年齡相仿的他們便成了好友,如今算來可以說是發小也不爲過。
“見過國首。”
嚴十八並不是自視甚高的人,國首可以和他親熱,他卻不能無視規矩,畢竟整個華夏都是這個男人說了錯,即便他這個修仙者也是身處在這個男人的管轄範圍內。
“別見外,坐坐坐~”
毛虹光看模樣就是一個老好人,慈祥的面容,笑起來沁人心脾。
他與嚴十八相繼落座在沙發上,一旁的秘書長爲二人分別斟茶倒水。
擡了擡溫熱的茶杯,作爲主人的毛虹光先說道:“十八兄弟,真的好久不見吶,最近你在忙什麼?怎麼也不知道來看看老哥呢~”
話語中帶着淡淡的責怪,嚴十八聽後,故作驚慌說道:“是我考慮不周,以爲國首大人勞於政務,唯恐給你添麻煩吶……”
聞言,毛虹光笑道:“忙是忙了些,但也想忙裡偷閒於你聚一聚呀~哈哈哈~”
二人相視一笑,嚴十八應道:“好好,既然國首大人都如此說了,那我日後當真是要多打擾打擾。”
兩人言談甚歡,然而在嚴十八的有意帶領下,他們聊着聊着便說起了龍脈石的事,然而提起龍脈石就不得不說李文軒。
經嚴十八將合安市的事講述出來,毛虹光聽了不禁沉聲道:“難不成還真的要給那小子一百億不成?”
這一句是在問,同時也是在思考,畢竟作爲國首,沒人敢給毛虹光提出意見。
毛虹光想了想,而後說:“十八兄弟,你可有什麼意見?”
嚴十八當然有意見,這也是他爲何求見毛虹光的原因,經後者這麼一問,他連道:“在我想來,這一百億可以給,不僅給而且還要給的利索!”
聞言,毛虹光不禁提起興趣,他問:“給的利索?此話何意?”
“國首,你可知道李文軒這小子,他的修爲已經到了金丹期?”
“什麼?!” 毛虹光聞言一怔,這個消息對他來說真的可以用驚訝來形容了,畢竟他可是十分清楚金丹期意味着什麼的。
“李文軒的修爲確實已經到了金丹期,你覺得用一百億收買一位,擁有金丹期修爲的修仙者值不值?”
聽到這,毛虹光眼底不禁劃過精光,值,當然值!
別人或許只知道金丹期修仙者很強大,但毛虹光卻更加清楚究竟強大到哪裡。別的不說,就拿覆滅合安社這件事來形容,若當時李文軒的修爲在金丹期,那覆滅合安社簡直輕而易舉。
而像合安社這種毒瘤勢力,整個華夏不禁一個,明的暗的加起來簡直多如牛毛。有這麼多不服管教的邪惡勢力存在,可以說華夏並沒有想象的國泰民安風和日麗,而之所以沒有爆發什麼特別恐怖的事件,只因有跨天閣這個絕對強大的勢力壓着。
跨天閣裡的都是些什麼人?那可都是真正強大的修真者啊,正因如此,毛虹光才覺得一百億收買一個金丹期修仙者值,因爲收買一個這樣的人,對他們來說是百利而無一害。
當然了,除此可以鎮壓宵小的作用外,實際上毛虹光還有一點自己的小心思,不過這小心思卻是不能和旁人訴說,因爲其中關係重大,倘若泄了密必然後患無窮。
嚴十八說到這便停了下來,而毛虹光,他在思索考慮半天后說道:“好,這件事我已經考慮過,剩下的你就不用關心了,我自會安排下去。”
嚴十八聞言應是。
與此同時,秘書長恰到好處的從外面走了進來,他附在毛虹光的耳旁說了些什麼,毛虹光聞言點點頭。
待二人耳語完,毛虹光向嚴十八說道:“十八兄弟,我這還有些事,你要想坐就再坐坐,不坐的話就先行離去吧~”
毛虹光的事情都是關係政治,是半分容不得拖拉的,所以他根本不會礙於面子多留片刻,況且在整個華夏,誰也沒有資格可以令他多給幾分面子。
“我也沒什麼事,你若忙就先忙,我也告辭。”
說到這,嚴十八在秘書長的帶領下轉身走了,在他走後,毛虹光並沒有去忙其他事,他竟然轉頭看向自己的身下,而身下正是他的影子。
“你說那件事,到什麼時候纔是個好時機啊?”
毛虹光話音落地,身下的影子竟然自主動了動,與此同時,一道微弱的聲音響了起來。
“小不忍則亂大謀,跨天閣一日懸在華夏頭頂,在它的左右下華夏就一日不復安寧,你且謹記,早晚有一日,跨天閣必然被湮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