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笑着安慰道,“不需要擔心,咱們只是損失了一個武靖市,只要計劃得到,對於整個大局並不會有太多影響。”
“那你打算怎麼辦?”劉純志迫不及待問道。
一旁的王若曦,也是目光迫切地看向秦風,試圖獲悉他的想法,
對於王若曦而言,武靖市丟了也就丟了,可自己的大姐卻不得不救出來,畢竟那已經是自己留在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
秦風沒有急着發表看法,而是扭頭看向劉純志說,“那傢伙有沒有交代王芸的下落?”
“說了!”劉純志森冷一笑,擦了擦手上殘留的鮮血道,“王芸被暗算之後,就一直被囚禁在了地下室中,專門安插了人手進行看管,這幫人似乎想要從王芸口中,討取更多關於華國的情報,所以一時半會,還沒有對她下手。”
“好,當務之急,我們先設法將王芸給救出來,同時也試探一下,這個所謂的西方教廷究竟有多少底蘊!”秦風當即起身,對着劉純志點頭說。
劉純志卻是遲疑了一秒,小聲道,“就我們三個人行動,不需要找更多兄弟嗎?”
“這次主要是潛入武靖市查探情報,並不希望帶上太多人,人多了反而壞事。”
秦風淡淡地搖頭,又看向一旁滿臉迫切的王若曦道,“另外,我們不是三個人出發,而是兩個人,王若曦手上太重,已經無法滿足潛入的條件,所以需要趕回安康市,將這裡的情況告訴趙毅。”
王若曦急忙搖頭,“不,我一定要回去,我絕對不能把大姐交給那幫混蛋。”
“以你現在的狀態,一旦返回武靖市,只怕立刻就要暴露。”
秦風把手按在王若曦肩上,依舊說道,“如果你相信我的能力,就按我說的去做,走之前,向把武靖市內的地圖畫給我,放心,王芸對我的用處很大,我是不會輕易看着她落入敵手的。”
經過秦風的不斷開導,王若曦最終也只好答應了他的要求,將武靖市內部的城防調動,以及各種崗哨的分佈情況,統統交給了秦風。
而得到這些情報的秦風,則是馬不停蹄,繼續帶領劉純志出發,經過簡單的喬裝改扮,直接將自己混在了一些流亡的難民陣營裡,對着武靖市偷偷摸了進去。
……
武靖市內,燈火通明的地下監獄中,一身紅色長袍打扮的楚飛,正靜靜地翹着二郎腿,十分享受地靠在真皮沙發上,手握紅酒杯,看向監牢裡的一道身影,露出極爲滿意的微笑,
“王芸,真想不到,我們居然會有用這種方式對話的一天,之前那個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你究竟去了哪裡?”
“楚飛,你這個叛徒,居然聯合外人算計我,我真是瞎了眼,居然會養虎爲患,將你培養到這種地步!”
監牢之內,王芸正一臉憤怒地靠在牆角上,用無比憎惡和仇恨的眼神,怒視着這個曾經對自己言聽計從的傢伙。
在她身上,正捆縛着一些銀色的繩索,這些繩索全部都由能源所化,雖然看似軟得好似水滴,但卻堅韌無比,而且具備着壓制能源的力量,讓王芸始終無法衝破這道牢籠。
“呵呵,我也沒想過會變成這樣,只可惜,你已經被秦風那個傢伙消磨掉了全部的野心,現在的你,根本就不配成爲我的主人。”而欣賞着王芸憤怒的楚飛,卻是得意極了。
曾幾何時,他爲了達成自己的野心,不得不屈居於王芸之下,心甘情願地爲她賣命,甚至不惜成爲一條聽話的狗。
所有的這一切,不過是因爲看中了王芸的能力,想要藉助她的能力,來達成自己稱霸的野心罷了。
可惜,這個女人最終卻因爲受到秦風的“蠱惑”,徹底失去了擴張的動力和野心,自甘平庸墮落,充斥龜縮在武靖市中,絕口不提對外擴張的事。
這一切並非楚飛想要的,所以背叛,也就成爲了順理成章的事情。
而王芸則是一臉的後悔外加懊惱,用蘊含着仇恨的目光,惡狠狠地盯視着外面的傢伙,語氣中伴隨着深深的憤慨,
“就因爲無法滿足你的野心,所以你就和外人聯合,背叛我?”
“當然,你應該很清楚,我並不是一個安於現狀的人,雖然我自己的能力並不足以在亂世中稱雄,但我卻一直擁有一個輔佐聖主,爭霸世界的夢想。”
楚飛優雅地整理着身上的紅色長袍,這是他擁有新地位和身份的象徵。
教廷之中,教皇享受着無上的權力,而教皇之下,則擁有九個紅衣主教,每個主教都擁有着極大地權威,也是當時的頂級強者之一。
雖說楚飛無論是能力還是資歷,都不足以成爲紅衣主教,可誰讓他掌握着進駐武靖市的絕密鑰匙呢?
楚飛正是憑藉着手上的這點權力,與教廷的人進行談判,最終兌現了自己的承諾,將教廷人馬接應到武靖市中,而作爲回報,他也成爲了教廷中絕對的高層人物,披上了這身代表尊貴的紅袍。
此時的楚飛,也是奉了“新主人”的命令,負責對王芸進行招降和審問。
“王芸,何必這麼固執呢,教皇的能力你也看到了,絲毫不亞於你所期待的那個秦風,以你的能力,只要肯服軟,必要也會得到教皇的重用,成爲紅衣大主教的人選,到時候享受的權力和聲望,並不會比之前更差。”
“可笑的言論,你以爲我會像你這麼無恥,爲了權勢和地位,心甘情願做別人的走狗嗎?”
王芸怒極反笑,毫不掩飾對楚飛的失望和鄙視,“像你這種人,還不配跟我說話,快滾吧,讓那個所謂的教皇過來!”
“呵呵,這麼冥頑不靈,那你就繼續在這裡待着吧,等什麼時候想通了,我再來找你。”
楚飛則是一臉的戲謔外加無所謂,緩緩起身,又帶着幾個小弟離開了地下室。
他前腳一走,地下室通道中,立刻走出一個怯怯的女孩,手上捧着一些清水和食物,緩緩靠近監牢,將那些清水和食物放在了王芸身邊。
“滾開,我不吃你們的東西!”王芸一臉暴怒,對着女孩吼道。
女孩則被王芸嚇一跳,十分驚恐地坐在地上,鵝蛋臉上露出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隨後細聲細氣地說,“姐姐,你還是吃點東西吧,你已經餓了好幾天了,再不吃東西,自己也會生病的。”
“呵呵,想要我生病,哪有這麼容易。”
王芸仍舊發出一聲冷笑,但看向女孩的表情卻也緩和了一點。
自己被俘的這段時間,一直是個白人女孩在照顧自己,雖然她也是教廷的人,但卻只是一個負責端茶送水的婢女,並不會參與到任何權利角逐中去,因此王芸對她的態度,還算是比較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