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您說的一點沒錯,可是,那畢竟是一萬人組成的龐大軍隊啊,光靠我怎麼能夠吃得下?”
面對孫玲囂張至極的獰笑,汪文遠也只剩低頭擦汗的份兒了。
每次站在這個神秘的黑袍女人面前,他都只能唯唯諾諾地好像一條狗,幾乎所有的小心思,都能被對方一眼洞穿。
他深深地畏懼着眼前的黑袍女人,對於她的命令,甚至都不敢生出絲毫的違逆和反抗心態。
孫玲顯然早就控制住了這個唯唯諾諾的男人,面對他緊張擔憂的神色,笑得十分冰冷,“怕什麼,這支部隊的戰力再強,畢竟也要聽從上級的調配,只要你按照我的指令行事,設法控制住了這些人的思維,那麼這隻軍隊自然就歸我們說有了。”
“可是,那麼多軍官,要怎麼才能一次性控制得完啊?”汪文遠急得不停擦冷汗。
他見識過孫玲控制人心的能力,自然也清楚這個女人的能力究竟有多麼妖孽變態。
只是,縱然是能力再變態的人,到底還是有上限的,要想一次性控制這麼多來自江寧市的高官,顯然不是那麼現實,跟何況對方陣營中還有趙毅和孟浩這樣的二級戰力,要想控制這種人,只怕就算以孫玲的能力,也力有不逮吧。
孫玲自然一眼就看出汪文遠在想什麼,“咯咯”一笑說,“的確,以我的能力,還沒有辦法控制二級能力者太久,要想完全掌握這些人的意志,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
“那您打算怎麼辦?”汪文遠現在騎虎難下,只能誠惶誠恐地說,“如果沒有絕對的抱我,您可千萬別動手啊,萬一我們的計劃敗露,這幫人絕對能讓我們吃不了兜着走……”
“瞧你那點出息,好歹也是藍星人類中的佼佼者,爲什麼這麼沒膽量!”
孫玲不高興了,語氣森怖,惡狠狠地瞪他一眼,隨即又陰狠一笑道,“放心,我會這麼做,自然有我的打算,你只需要按照我的命令去行事就可以,至於別的,不用你考慮那麼多。”
說話間,孫玲將裹在身上的黑袍輕輕展開,隨着濃霧的運轉,一些黑色的藥丸,也被一股能源虛弱着,緩緩飄向了汪文遠,“現在,我要帶走這些藥品,設法添加在那批軍事高官的飯菜裡面,只是讓他們攝入足夠的藥量,我就能很輕易控制大部分人了。”
汪文遠誠惶誠恐地接過,繼續礦擦冷汗道,“那剩下那一部分不能控制的人呢?”
“能控制的人就今早控制,至於實在控制不了的嘛,當然就只能送他們下地獄了。”孫玲咯咯嬌笑着說,“放心,這種藥只能作用於精神層面,是我從那個地方帶來的,以人類的洞察力,絕對不可能分辨出你有沒有在飯菜中下毒。”
“知、知道了。”汪文遠不自覺地抖動下巴,一臉恐懼地說。
孫玲似乎很享受對方那種恐懼中帶着驚悚的表情,咯咯一笑道,“好了,我的佈置已經完成得差不多,接下來就是等待最佳的動手時機了,你現在可以離開,對了,今天的食物有沒有帶來?”
“有的,有的……”
汪文遠飛速點頭,趕緊對身後的隨從遞了個眼色,很快,幾名目光呆滯的隨從,就拖着一個麻布口袋走進房間,解開口袋之後,露出一個被捆住手腳的女人,正驚恐得蜷縮在裡面,嚇得瑟瑟發抖。
這女人的表情極度蒼白,由於過度的驚恐,再加上嘴巴被人堵着,除了發出一些微弱的“嗚嗚”聲,一點反抗掙扎的能力都沒有。
“咯咯,我的小羊羔,你終於來了。”孫玲露出了冷笑,忍不住蹲下去,又手指輕輕把玩着女人驚恐到發抖的下巴,隨即又冷冷地看向呆立在一旁的汪文遠,神色冰冷道,
“我只喝處女的血,而且必須是20歲以下的,你的人在把她帶來之前,沒有不規矩吧?”
汪文遠哆嗦着嘴道,“沒有……這個女孩很乾淨,之前倒是有幾個手下想和她玩,但是被我制止了。”
“咯咯,那就好!”孫玲笑了笑,玩味地說道,“那你爲什麼還不快滾,難道想看我吃飯的過程?”
“不要,我馬上就滾!”
汪文遠頓時嚇得一激靈,慘着臉飛快回頭,帶着身邊那幾個隨從,逃也似地離開。
“膽小鬼!”孫玲戲謔地笑笑,眼瞳發紫,對着房間大門一瞥,那沉重的大門立刻在一股詭異的精神力帶動下,緩緩閉合。
隨即,她將冰冷的目光轉向那個嚇得瑟瑟發抖的女人,掀開嘴角,露出兩顆雪白的犬牙,“放心,我會很輕的,保證一點都不會疼!”
話音落地,孫玲的身體在一點點變淡,化作一團詭異的黑霧,對着女人腦袋籠罩了過去。
“啊……”
尖銳而酸楚的慘叫,猶如一道利刃,瞬間劃破了陰冷的天空。
雖然慘叫聲只有一瞬,而且由於嘴巴被堵着,顯得極爲微弱,但是那尖銳中夾雜着極度恐怖的情緒,還是傳遞得很遠,也讓正在步入房間的秦風,稍稍怔了一怔。
“你怎麼停下了?”
秦風身後,跟隨着正在搬運行李的鐘雅楠,見秦風忽然停下腳步,於是便十分不滿地白了她一眼說,“怎麼,終於想起來什麼叫紳士風度了?”
秦風卻根本沒有去接行李,而是偏着腦門想了想,“剛纔,我彷彿聽見一個女人在慘叫,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的。”
“你發什麼神經啊?”鍾雅楠簡直要氣笑了,惡狠狠地剮了他一眼,“想不到你除了有個狗鼻子,還有個狗耳朵,別人聽不見慘叫,只有你才能聽見!”
鍾雅楠顯得很不爽,她一個標準的御姐,一個曾經享受過無數異性優待的大美女,現在居然淪落成爲秦風的保姆,照顧他的生活也就算了,現在連行李都要自己拎。
反觀秦風呢,這個不長眼的臭男人,從始至終都兩手空空、一副慵懶而且無所事事的樣子,甚至從來不會體諒下自己累不累。
她當然很不滿了,所以看向秦風的眼神,也巴不得要將他活剮一般。
可秦風卻始終無動無衷,輕輕推開自己的房間大門,對着套房內奢華的佈景瞥了一眼,淡淡地說,“放下行李之後,你先不要走,我還有事要跟你說。”
“你想幹嘛呀?”鍾雅楠滿臉羞紅地後退兩步,騰出手,半遮半掩地護住飽滿起伏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