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大刀沒想到今天被打的這麼慘,卻也撈了個大好處!
就是不知道這個小年輕的是怎麼做到的……明明吃的是我養的攝心蟬啊,難道他摻和了別的東西?
還有,他用的什麼火種——怎麼看不見他身邊有包之類的東西呢,不用說別的,就那藍藍的火芒就不是簡單的火,樑大刀見識過一種星空之火,和這個有點像,可這小子身無長物的,藏哪怎麼用的?樑大刀感覺自己四十餘歲的年齡都活給狗了。
另一側。
火光一起,吳東再次炮製美味的永生蟲大餐。
自己還沒吃夠呢,都他麼讓小藍這貨吃了!
只是,永生蟲這次吸引來的實在不多,這樹林子裡也很少,加一起沒有三十個。
把翅膀都收集起來以做別用,金燦燦的蛋白之王烤出來放到石頭上的時候,美女麗芙已經有些迫不及待。
本來,按說她是不會吃這種衛生條件不足,又很奇葩的蟲子的。
可是吳東的手法讓她完全震驚到了。
飛來的蟲子被他虛空中一揮手就能夠抓住,憑空不知從哪裡來的水將收拾好的食物洗乾淨,爾後就那麼扔到火上,轉一圈後回來直接變成了這個金燦燦、香噴噴的食物!
“這個,在我那裡是道名菜,叫長生豆,吃了雖然不能永生,可是長壽是一定的。”吳東這是信嘴胡謅,火星人只根本物質特性來命名,而不是用一些寓意很美或者比喻的方式命名,很多都是化學元素分子鏈加代號長長的一大堆,吳東覺得地球模式更好一些,所以取了這麼個名字。
“真的?”
美女麗芙鼓起極大的勇氣,拿了一顆,閉上眼睛,咬了下去!
“香!”
“酥!”
“脆!”
入口即融,還沒等品出這黃金一般美味的味道,一種舒爽的感覺自腹部而生,溫熱感由小腹向全身漫起。這種感覺……太舒服了!
麗芙發誓,這是她活了二十八年來,吃過的最最好吃的東西!
沒有之一!
“真好吃!”
連忙拿起第二隻,放到了嘴裡。
十幾米遠的地上,大刀苦巴巴的看着,八達着嘴巴。
“兩萬了。”
“三萬……哦,她是這小子的女朋友,不算。”大刀八達着嘴巴,老羨慕那個吃着黃金般長生豆的女孩了!
其實,大刀樑也沒看出來吳東是怎麼把那些東西做進去,甚至什麼也沒有發現,空空如也的手,怎麼做到的呢,他把火種和靈物藏哪了?竟然還能把靈物做成如此佳餚,我的個天!
一腦門子的門號,樑大刀感覺自己修行了三十年都是白玩,還是井底之蛙啊!
這時候,麗芙的保安送筆紙來了。
簽字,按手印。
連看都沒看了,沒時間——樑大刀簽了字,撒腿就跑。
“高人啊,幫我護下法,我去那邊打坐!”
大漢立即尋了塊石頭打坐,衝關。
“別叫我高人,高人可不敢當!不過,你這個忙還是能幫的,你去吧我給你護法。”
吳東笑道。
樑大刀啥也不顧了衝到遠一些的大石頭上盤膝而坐!
運功,運氣!
沒什麼比衝上三層更重要!
“轟!”
就在這個時候,卻聽見樹林裡一聲悶響!
樑大刀剛提起一口氣,差點沒嚇回去!
“我草!”
樹林裡卻傳來了一陣近似瘋狂的笑聲。
“哈哈,成功啦,六層!小友,你還有沒有好吃的啊,我這得——鞏固、鞏固!”
說着話,從樹林裡跳出來,一步六米,幾個閃落就到了吳東的身邊!
“啊!他,他會飛?”
吳東倒沒啥,這種的雖然自己還做不到,可要想做到也不難,身邊的美女麗芙卻看呆了!
“飛?不,不,親愛的麗芙女士,他那不叫飛,叫跳或者蹦更形象一些。”吳東微笑道。
“功,功,中國的輕功,功夫?你,你們是中國的奇人異士?”
一雙美目看向身邊正玩魔術似的烤着蟲兒的吳東,心裡充滿了好奇和疑惑。
吳東一笑,“哦,親愛的朋友,他們是,我可不是。我就一種地的菜農。”
菜農?
麗芙心說,你哪裡像是個農民?
吳東轉身過去對着已經跳過來四處尋找黃金長生豆的老道說道,“來來,老道長,這次算我請你的啊!”
哈哈!
老道爽朗一笑,“小友,大恩不言謝。這情兒,貧道記下啦!”
也不客氣,坐大石頭邊上,接了就吃。
“老道長,別客氣。”吳東一笑。
“咦,小藍呢?”
吳東尋了一圈沒看見,開了識感才發現那貨已經下了海,距離這裡不到二百米遠。
“小藍?你的那隻螃蟹名字可夠文雅,可惜做事可真不文雅,搶起東西來那叫個狠。”
接着,老道邊吃邊把小藍在距離這兒一百海里北部的小島上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三天前,在那個大礁盤上本來是四方共搶海里的一顆百年蚌珠,可是最終奪了蚌珠的,不是他,也不是丟盔棄甲的樑大刀,更是神秘的黑巫苗客等,而是一直藏在沙裡等着的小藍。小藍不但幹掉了樑大刀的海蛇,還幹掉了他借的一隻海豹。
吳東心裡暗記下來,看老道長說起海蛇和海豹,以及對小藍的表現並不十分驚訝的態度,吳東猜測得出,這個星球上,類似於小藍這種怪能量的生物,應該不在少數。和這兩人相當身份的異人,也不在少數。
“我說小友,你那螃蟹怎麼吃鐵啊,刀都砍不死!你怎麼弄出來的?”
老道已經納悶很久了,妖異的玩藝不是沒見過,可是那隻藍殼的螃蟹,絕對是最最妖異古怪的存在。
吃鐵?
“什麼吃鐵?”
加上對漢語一知半解,麗芙越聽越驚訝,這都是什麼人,他們說的話我怎麼聽不明白?
“哦,他說的是我的小夥伴,那傢伙啊——我撿到它的時候就那樣,有特殊的癖好,以鐵爲食。”吳東微笑,亂亂的解釋道。
老道長當然不信,可這都是各門絕秘之法,人家也不會說。
麗芙卻完全暈了——吃鐵的螃蟹?
哦,上帝啊!
說話的功夫,吳東又擬好了欠條,遞給了老道長。
“啥叫用勞務償還?”老道有些不解。
這時,在旁邊根本打坐不下去的樑大刀已經湊了過來,白了他一眼。
“真是沒文化,你這種大字不識幾個的老牛鼻子怎麼也敢出國來混,意思就是你欠東家的用打工來還,懂不?30萬美元,你給這位小哥打工一年半。他管住,不管吃,你幹活!”
老道一臉的疑惑,撓了撓頭皮“我怎麼感覺自己像楊白勞了呢?”
這時,不遠的路上傳來汽車馬達的聲音。
保鏢開來的車後又停了輛車。
幾個人高馬大的俄國警察從車上跳下來。
老牛鼻子眼尖着呢!
“哎喲,不好。巡邏的來了,大刀,快走人吧,快!”
樑大刀也不打坐了,立即拎起那隻剩下半截子的大砍刀向吳東說了句,“小哥,說個地兒吧,我們沒國藉,更沒護照,不禁查啊!放心,哥絕不會跑路的!”
“我信你們,地點是五一區,薩爾小鎮友誼農場。”吳東喊到。
“好來,我們肯定去!”
兩人應聲,立即一前一後跳進了亂石堆,跑的比兔子還快,眨眼的功夫,順着海岸,在黑幕的掩蓋之下,逃的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