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範燦東、龍蛉兩位兄弟打賞支持——明天會更的晚一些,今天回老家,明天清明。願所有逝者安息,願天下人安寧健康,願火星人的生命科技能夠讓人長生不老……】
有人嫌活的命長,吳東也沒辦法。
本來他以爲路上沒動手,這些人會自動的撤走了吧?
沒想到,三股人馬,哪路都沒撤。
這三夥人一直在呈礴的監控中,吳東對他們的行蹤瞭如指掌。
六級的通感能力是五級的一倍,魂力儲備也增加了一倍。
現在吳東有足夠的精神力量對付這些傢伙。
頭兩股的人數很少,一波只有四人,另一波八人,他們看到扎伊爾荷槍實彈的車隊哪裡還敢動手?不過錢拿了,事得辦,他們琢磨着總不能一起都是這麼多人守着吧,自持原來都是特種兵,偵察一番,一探究竟總還是可以做做的,不能放棄,一放棄百萬美金的佣金可就沒了。
第三波人數多,武器也強大,可是路上他們並沒有準備好,沒等開火,扎伊爾的座駕衝出了包圍圈,他們也沒想到保護車隊竟然那麼大!
這三撥人裡,吳東只認得一個,就是第三撥中那個已經被他標記過的普通黑衣人,爭黑石頭的那位。第三撥共有二十幾人,個個都是俄國猛漢,爲首的卻是個美國人,黑衣普通人是個中國人。第一、二撥的人也全部都是俄國人,一個都不認得,不知是誰的人馬。
因爲第一撥的人走的不是公路,所以他們卻是最快的,順着烏拉爾河的那條支流河岸小路,已經接近到了十公里的位置上。
“大刀,你和玄機兩個去解決掉這四人,能抓活的儘量抓,畢竟那也是條人命。”
“是。”樑大刀和玄機領命離開。對他們來說,四個特種兵最麻煩的應該就是槍術,雖然有點麻煩,可五層加七層後天對付兩個超強的普通人,一個遠戰無敵,一個近攻無敿,就看誰得先手了,打,肯定是打的過的,沒問題。
第二撥還有十五公里左右,走的是公路,三臺車,速度飛快。這羣從公路上來的,吳東的手段很簡單,扔坦克壕裡喂蟲子。
至於最強大的一夥,吳東不想讓求戰心切的扎伊爾的人有傷亡,現在扎伊爾的保鏢也就是自己的保鏢,都是自己人,犯不上以命搏命,讓這些普通人去血戰,不過,讓他們設個伏擊圈兒打個漂亮仗還是很好玩的。
鎮南三公里一條沒了水的河道,橋兩側設伏,把所有重武器都用上……扎伊爾還真不含糊,連手雷都有好幾箱,還問要不要用地雷…他車上也有。
我了個大去的,俄羅斯的寡頭就是寡頭,保鏢隊都快成了軍隊了!
“你們的任務就是他們的車隊一過橋,立即用手榴彈招呼,扔完之後迅速撤離,剩下的事情就不用管了,明白嗎?”
扎伊爾的頭上不知從哪裡弄來戴上了頂紅軍時期的軍帽,啪的一下子打了個立正!
“大人放心吧,保證完成任務,走!”
“同志們!保證我們紅星公社的時候到了!我們是偉大的社會主義信仰者,現在有不明來歷的歹徒要衝擊我們的營地,我們要做的,就是用手裡的鋼槍堅決捍衛我們的領地!有沒有信心擊敗侵略者?”
“有……”
他親自帶隊衝出鎮區,上車,向南佈置去了。
保鏢們其中有十幾個是之前被小藍收拾過的,吳東又是老闆的大人……這個,沒啥說的,效忠的時候到了——也許自己也能夠成爲紅星社員呢?
分到神奇的黃瓜呢,女友已經問好多次了!
最不濟,大食堂怎麼也能吃上了吧?
每次老闆吃飯,他們只能在車上啃麪包和該死的火腿,原因只有一個,老闆是社員,而他們是僱員……以前沒機會,這次可是難得的良機——所以根本不用怎麼動員,那求戰心切比扎伊爾都急!
喊聲不高,怕被遠處的敵人聽見,可是非常齊。
鎮子裡宿營的人羣也被驚動了起來,有代表過來問發生了什麼事情。
麻拉基夫負責內衛和疏導,他立即召集人過來讓這近百的外我集中起來,去吳東的兩所房子裡躲避——萬一有漏網之魚攻進來怎麼辦。
劉傳功被安排內衛巡視,一旦有高手突進來,這些普通人傷一個,吳東的心裡也過意不去,所以,集中。
聽說有人進攻小鎮……俄羅斯的大嬸大姐們完全的暈圈了。
“這位中國的兄弟,是不是美國人開始進攻了?從符拉市登陸了?我的上帝啊!”
旁邊那位連衣服都沒來得及穿的肥妹一把推開姐姐,“還上什麼帝啊,我早就說過,美國人一定會進攻俄羅斯的,走,去車上拿槍!”
劉傳功、吳東聽得心都一涼。
“拿槍,和他們幹了。”
“不是美國人……”劉傳功連忙解釋。
“那,是日本人?”另一個六十歲的大嬸立即怒了,“早就知道日本人兩面三刀的,是不是偷襲?”
“也不是日本人——是有人來搶……”
“搶菜?”
“搶菜更不行了,走,拿槍去,我們不能躲在這裡看熱鬧!”
“哎呀,大姐們,聽我把話說完,我的俄語不太好,我慢點說。是這樣的,我們老闆晚上出去辦事,因爲購買設備時被人當成目標盯上,有一羣劫匪要來搶爲各位製作的藥液,打架的事你們就不用管了,他們都帶着火箭筒來的,你們明天能在警察和軍隊面前爲我們可憐的菜地做個證明就可以了。謝了各位。”
劉傳功一抱拳,把門關上,安置好了這些老少女人們,劉傳功跳到了樹上,像只幽靈猴子,連點聲音也沒有。
五公里,對於特種兵出身的殺手來說,和玩似的。河岸和地圖上一樣,帶着夜視系統和狙擊槍、衝鋒槍、手槍等裝備一路奔行。
“我說禿頭,我們四個是不是有點單薄啊?”
“閉嘴,現在已經進入了他們的區域,我說麻雀,你怕了嗎?阿爾法部隊出了你這種慫包,簡直給俄國軍隊丟人,談錢的時候你怎麼不說少拿一分!”
“是的,別說話了,200萬要那小子的命,這等於我們接一年的小單子了。該死的,以前殺一個老闆,才收十萬美金,還是中國人有錢!”
“是啊,中國人的單子賺起來才容易,所以,我說麻煩一點的就是那幾十個扎伊爾的保鏢,其中有我們十個原戰友而已,而且,我不相信,到了他的地盤還會這麼多人無死角的防範啊?哈哈,那些傢伙保護的是扎伊爾又不是那小子!”
河岸邊,傑夫和他龐大的地龍大軍已經佈下了血肉蟲陣,長寬近千米,密密麻麻的蚯蚓,刷刷的爬動着。
“停,有情況。”
打頭的大漢手一揮,用了個標準的手勢語,四人小隊立即停下來。
刷、刷……
“——不像是人的動靜,難道是蟲子?”麻雀趴到地面仔細聆聽,心中很疑惑,卻怎麼也分辨不出是什麼東西弄出來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