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的時候又遇到,幾股發生零星戰鬥的小隊,不過是在和白絕戰鬥,當然也有已經變成自己人,根本都不知道誰在打誰?
不過因爲有水樹的參與之後,接連都是已經解決了,剷除好幾名混跡與己方的白絕。還救治好幾位受傷的忍者,並且將他們一起轉移到後方。
可是這裡發生有一個小插曲,就是在一個無意之中,水樹看到有幾具屍體,這是剛打鬥過的戰場。
水樹在這幾具屍體裡面,居然看到一位熟悉的人,不免的駐足默哀起來。
身邊的同伴看到水樹的樣子,問道:“隊長,你是有什麼發現嗎?”
搖一搖頭,回答道:“沒有,沒有什麼發現,只是這個人我認識,以前我還教導過他,本來想交給他我的絕學,但是看起來已經永遠沒機會了。”
戰爭就是這樣,無數的人會死去,可是沒有默哀的時間。
因爲第二部隊一直都處於戰鬥的狀態,目前都還沒有建立起戰地指揮所,只是有幾個通訊班的傳達點,還有醫療衛生營地做爲基地。
水樹就是來到這麼一處地方,這裡有執行守衛任務的忍者,將她攔下表示要檢查身份。看得出來對於每一個人,這些忍者都表現的很警惕。
“我是木葉村,邊境駐守部隊的人,因爲戰爭的一些事物,前來面見你們大隊長。”
對方打量水樹一會兒,眼睛是定格在水樹的護額,這是木葉自己的護額,可不是聯軍的護額,這讓對方有一點猶豫。
可是轉眼又看到水樹的身邊,好像有不少佩戴木葉護額的忍者,以及不少聯軍的忍者,看到還有傷員的時候。不由的又皺起眉頭,於是對水樹說道:“例行檢查,因爲有敵人混跡於我們之中,沒辦法進行有效辨認,還望請諒解一下。”
這個是自然了,而且如果不照做的話,肯定是會很麻煩的吧?
水樹說道:“是這樣啊!你們能和總部聯繫嗎?就說我的名字:日向水樹。我想你們應該會得到答案。”
執行的忍者狐疑的看了水樹一眼,但是也只能選擇照做了。讓自己的同伴看着,自己進去一趟找通訊班的人聯繫。
大約過去幾分鐘之後,這位執行的忍者又回來,看起來是得到了答案。對水樹說道:“你是日向家的人吧?嗯,總部得到迴應,確認你的身份了。”
因爲對於劇情的瞭解,水樹是知道這一次的忍界大戰,綱手基本上是和雷影在一起,聯繫到聯軍的本部,肯定是會讓她聽到自己的名字。所以想不過關都難啊!
當然了,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水樹對身邊的人說道:“將受傷的傷員,趕緊送到醫務室。”
幾名傷員被自己的同伴,趕緊的送入醫療班救治。
水樹則是回頭對這位執行的忍者說道:“我已經聽說了,第二部隊出現的麻煩,敵軍混入我軍之中,而且沒有辦法通過感知識別。這樣長此以往對我軍很不利,先前我路過第三部隊的時候,已經和第三部隊的卡卡西隊長,商議過這個問題了。所以來到第二部隊,想要和第二部隊的黃土隊長也商議一下。”
執行的忍者聽完之後,明白的點一下頭,但是有點遺憾的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我們和黃土隊長的通訊時斷時續,最近的一次通訊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前了。因爲敵人有可能就在自己身邊,搞的大家都是人心惶惶,很多地方都有戰鬥發生。”
原來是這樣啊,這個問題是很麻煩,誰都害怕自己會被身邊的人捅刀子,這樣隔閡就會自然而然的產生。就像是剛來到第二部隊的時候,就遇到的那個情況一樣。
水樹嘆出一口氣來,然後在說道:“這樣的話,我能不能借用一下,你們的通訊班和聯軍總部聯繫?我想將自己的想法,向上面闡述一下,讓總部傳達到全軍也可以。”
聯軍總部的信息傳達能力,肯定是要比一個通訊班的強,足以影響到每一個人的大腦,可以直接在腦中進行命令傳達。
這樣的想法在執行忍者,沉默的思考兩三分鐘之後,沒有說話只是點一點頭,看起來是默認了。
做出一個手勢,讓自己的同伴繼續執行,自己帶着水樹去通訊班。
當然了,水樹也對自己的手下說道:“我將事情向上級進行彙報,一會兒就會出發去別的地方,你們就在這裡待命好了。”
手下的忍者們領命,就地開始坐下來休息。
水樹跟隨前面的忍者,前往通訊班的所在。
還沒有走一會兒的時間,就聽到好像是有人在叫喚自己的名字?駐足停下來張望,只見是三個熟悉的人影走過來:“水樹老師!”
三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秀樹,雲離,石友。
看到他們幾個人之後,水樹沒有想象之中,看到熟人的喜悅,反而在一瞬間,爆發出強勢的查克拉。
下一秒就在所有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猶如一道閃電般衝了過去。一拳命中石友的身體,強勢的一拳打穿他的胸口。
所有人都看得驚呆了,完全沒想到水樹會暴起殺人?!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意想不到的情況發生了,原來是他們同伴的屍體,變回他本來的面貌——白絕!
“這,這個是怎麼回事?”
每個人都是驚呆了,尤其是身邊的忍者,怎麼都沒想到有敵人,已經潛入到他們的身邊了。
水樹的面色陰沉,非常冷淡的說道:“很遺憾,因爲我在來的路上,看到了石友的屍體。身體都已經冷卻,至少死亡四個小時以上了。試問有誰死亡幾個小時的人,還能夠出現在這裡呢?”
問題的嚴重性更加突出了,沒想到已經是有敵人,早已經潛伏進來了。但是看到這個變回白絕的屍體,還是有些不由的讓人悲嘆幾分,畢竟是知道自己的同伴已經死掉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