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月出現有驚愕的神情,有點不可置信這是真的。但是有寫輪眼能看出來,眼前的這個真的就是事實,不是什麼幻術擺設。
可是眼前的水樹纔多少歲?距離十四好像還要差一點,但是身上就出現有傷痕,這還是有上藥淡化,不知道以前還有多少!?
一位木葉大家族的子女,擁有極高的天賦同時,還如此的刻苦修行。就算不是有血繼的天賦,一樣也能夠成爲一位出色的忍者。
水樹重新的將衣服合上,不屑的對她說道:“你應該見識到了,我最開始使用的招數,可不是日向家的柔拳,而是我的指導老師,交給我的‘鋼拳’體術!”
說道自己的老師,水樹又回想起曾經,剛畢業的那一會兒,有自己的隊伍,自己的同伴,是一件多麼開心的事情?然而直到木葉崩潰的來臨!
“鋼拳?”穹月唸叨這個名字,對於日向一族的瞭解,她應該知道日向一族,除去最出名的血繼界限:白眼,最有名的當然莫過於柔拳。
不過水樹最開始使用的招數並不是柔拳,而且揮舞着拳頭的剛硬攻擊。每一拳打出來的時候,可以感受到強大的威勢。
穹月點頭說道:“很不錯的拳法,我倒是很想認識教導你的老師。”
本來這句沒有任何別的意思,而且語氣是帶有敬意,但是不明白這裡面的事情。
提及到自己的老師,水樹不由的捏緊拳頭。語氣中出現有怒意:“拜你們音忍村和砂忍村所賜,我的老師和我的同伴,均死在大蛇丸策劃的‘木葉崩潰’計劃之中!”
心中有怒火被點燃,因爲她是親眼的看着,自己的同伴死在自己面前,然而當時的自己沒有能力!
一度她有過消沉,有過一段時間的哭泣。她知道自己的力量不夠,如果自己足夠的強,擁有超越一切的力量,也許木葉崩潰會是另一個結果吧?
因爲心中的憤怒,爆發出來的威勢。看到水樹腳下的地面都崩裂了,同時還聽到她說的話,穹月沉默有一會兒,再次回答道:“你很想報仇嗎?”
這個不是廢話嗎?自己的老師死了,自己的同伴被殺了,怎麼可能沒有想過?
可是水樹不是十幾歲或者二十幾歲的愣頭青了,她的靈魂可是有着總共有幾十歲人生閱歷的人。明白火之國是個四周環敵的國家,從這個世界的地圖上就能看出來。
如果是木葉曾經強盛的時期倒還好說,但是經歷過木葉崩潰之後,現在處於衰弱的狀態。最好的辦法是拉攏周邊的小國,做爲自身和其它大國的緩衝。
水樹是木葉的忍者,無論是做什麼事情,必須都要經過大腦思考。不可能像鳴人一樣,只要堅持自己的信念,認爲自己是正確的時候,就做出來魯莽的行爲。
穹月的寫輪眼看出來了,水樹是有過隱忍的樣子,於是冷笑道:“現在呢?有一個機會!”
雙手對上一拳頭,碰撞的聲音清脆,表達着水樹的決心:“是啊,你是我的敵人,這樣報仇的機會我不會放過!”
結出一個手印:“影分身之術!!”
水樹和影分身,再一次的發起進攻,同時從左右發起攻擊。
見到這樣的左右夾攻,穹月的寫輪眼打量着,很快看出本體和分身,迅速的結出手印:“火遁:鳳仙火之術!!”
多道鳳仙火根據寫輪眼預判出來的軌跡,對水樹的本體和分身同時進行攻擊。影分身先後遭遇兩下攻擊,承受不住“嘭”的一聲消失。
剩下的本體硬抗一擊鳳仙火,雖然火遁術的攻擊很有威力,打在身上非常的疼痛。但是水樹咬着牙強撐住,幸好只是C級別的忍術,造成的傷害能扛得起!
不過後面還有新打來的鳳仙火,看到鋪天蓋地的火焰,即將要將自己吞沒,水樹發出一聲大喝:“守護我!天使之障壁!!”
寫輪眼中看到,水樹的查克拉在頭頂,凝聚出一具古鐘,擺動發出震耳的聲音。穹月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東西:“這個是什麼能力?寫輪眼竟然看不透?”
緊接着看到所有的鳳仙火,如數的打擊在水樹的身上,發出一連串的爆炸和火光。
這樣的攻擊要是對付一般的忍者,怕是就算沒有被當場擊殺,差不多也要燒的脫掉一層皮了。但是等到全部的鳳仙火打光,爆炸的火光全部消退的時候。
水樹仍然是衝了出來,當然她肯定是受傷了,原來應該是雪白的肌膚,明顯被高溫燒的通紅,連衣服上都還沒有被熄滅的火苗。
“怎麼可能?”穹月一驚,顯然沒料到,趕緊想要結印,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好快!”
幾乎電光石火的瞬間,抓住這個穹月的忍術打完,還沒有結好新術的實際,水樹使用弓身彈影的技能,出現在穹月的面前!
穹月本能的出現有反應,寫輪眼已經發動了。只要她的寫輪眼存在,就能看透對方的攻擊!但是很快她驚愕了,因爲他發現水樹的攻擊,自己的寫輪眼竟然看不透!
沒錯了,水樹接下來打出的攻擊,不是一般的體術,而是自己的技能:“浸透勁!!”
這樣的穹月根本沒辦法防禦,而且就算是想防禦也不行!因爲浸透勁的特點,就是讓敵人的防禦無效化,反而越是想要防禦的敵人,還會遭遇到更大的傷害。
一擊將穹月給打倒,還吐出來一口鮮血,看起來是打傷她了。
不過這個還沒有完,至少穹月不會就這樣認輸,而且還完成自己的結印:“幻術!!”
發動寫輪眼的幻術能力,想要將水樹控制在精神世界裡。
可是水樹同樣的拼命了,拿出自己的全力應戰,這一瞬間一把抓住穹月,發動自己不可抗拒的技能:“真劍百破道!!”
寫輪眼的效果發動了,水樹的意識遭到控制。但是她的真劍百破道,同樣的已經發動了。因爲互相查克拉被鏈接在一起,雙方進入到不可掙脫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