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要打一頓是容易了,但是想到獨守咖喱店的山椒婆婆,真要是將他打死打殘,怕是不好交代吧?所以最後還是交給和他熟悉的李。
李說道:“你不是會做命之咖喱嗎?能做出那樣美味的咖喱,爲什麼加入草菅人命的黑鋤一族呢?”
幸子冷哼一聲回答:“做咖喱也不會得到誇獎,既然是男兒身,就要去用力量征服天下!這可比守着門可羅雀的破店強百倍了。”
切,又遇到這種狂妄的傢伙,水樹十分不屑的撇撇嘴。這樣的話,說什麼:用力量征服天下?說起來還真是輕巧,如果有力量倒也無所謂了。可是像他這樣的人,頂多也只是個炮灰吧!
“你這個傢伙!”這裡的鳴人都要看不下去了,沒想到居然要救的這個傢伙,竟然是有如此令人憎惡的想法。真的恨不得也要打一拳!
不過鳴人的拳頭還沒有打倒,卻看到李的拳頭將他給揍飛出去。他們曾經認識過,當時的這個幸子,應該還是個很不錯的人,所以他想要挽回。沒有任何的大道理,李只是告訴他:“當時做出美味的命之咖喱,可比現在的你有氣魄的多了。答應我和黑鋤一族,一刀兩斷吧!”
美味的命之咖喱?水樹不由的搖頭,想到這個“美味”的咖喱,不比打一架要難受。也只有李能吃的覺得美味吧!
好在這個叫做幸子的傢伙,還算是一個有救的人。至少應該是他的本性不壞,選擇承認自己的錯誤。
這裡話又說回來了,解決掉這裡的人,是不是需要做什麼?正巧有個呼救的聲音,倒是提醒了大家:“救命啊,將我放出去!好黑啊,來人啊!”
汗顏,果然是將某個人給遺忘了。
趕緊幫忙將棺材打開,可別讓六助先生,給真的憋死在裡面了。
真不知道這個笨蛋,到底是怎麼想問題的,如果不是來的及時,他還不是真要被活埋了?對此六助先生也認識道自己的錯誤:“十分抱歉,因爲只要一想到被埋葬的同伴,我就會是坐立不安——”
唉,魯莽是魯莽了,然而出發點不壞,也就沒人怪罪他了。
可是他說想要救同伴?水樹實在是要吐槽了,這個都過去多長時間了。記得三次元的時候。因爲某點的地震知道個“黃金七十二”小時,也就是說被掩埋的情況下,最佳營救時間是三天內。
他們道木葉,然後又從木葉回來,這都不知道過去多少天了。沒有足夠的氧氣,沒有食物和水,要是他的同伴能活着,只有可能是詐屍了!
正是在水樹這樣亂想的時候,突然發現寧次警惕的望着某處,覺得奇怪的對他問道:“寧次,你怎麼了?”
“水樹,難道你沒有發現,這裡有奇怪的地方嗎?”
寧次的話,讓大家聚集起來。
聽到他這麼說,水樹也有所察覺:“你說的沒錯,黑鋤一族的老大,被說是個喜歡在送葬的時候哭哭啼啼的人,但是這裡我們都沒有看到。”
意思就很明顯了,估計對方已經知道幾人的行動,說不定現在就在某處,注視着他們了。
水樹和寧次對望一眼,馬上明白對方的心思,同時使用出白眼偵查。隨着視線的拓展,某處崖山上,有種別樣的感覺。
兩人同時明白了:“我們已經被人給暗中監視起來了。”
如同想象中的一樣,貿然的行動被對方給發現了。而且已經是在暗處,小心的注視着他們很久了。要是猜測的沒有錯:“恐怕這個人,應該就是黑鋤一族的老大——雷牙!”
“就在巖山的上面。”水樹和寧次,指出這個方向,李對兩位不是忍者的人,說道:“幸子,六助先生,你們趕緊離開。”
交代好,讓他們儘快離開,幾人同時行動,飛檐走壁的來到上面。
不過迎接可沒有掌聲,大量的霧氣浮現。這樣的詭異大霧,水樹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了,馬上就明白是怎麼回事:“水遁:霧隱之術!!”
水樹已經說出這個忍術的名字,小李竟然還是拿出自己的手冊,快速的翻閱道這個忍術的記載:“霧隱之術!水之國,霧影村的忍者,最爲拿手的忍術。”
看起來沒有錯了,這個黑鋤一族的老大,果然是忍刀七人衆之一。
這樣大的迷霧,普通的肉眼沒法看清環境,水樹和寧次第一時間,就開啓白眼偵查敵情。然而很奇怪的是,沒有看到敵人的蹤跡,難道是說不在四周嗎?
如果真的是敵人,倒也是無所謂了,然而就是在這個時候,天空中莫名的響起雷電,晴天霹靂的一招正好打來。
“閃!”
幸好大家的反應很快,而且速度也不慢。隱藏自己的身形,小心的注視着四周:“敵人的確是存在,可是爲什麼看不見呢?”
理論上應該不存在,無法被白眼破解的忍術,畢竟這個是上古時期,從輝夜姬傳承下來的血繼界限。
當然了,也不能夠完全排除,有什麼辦法來欺騙白眼。就像是影分身之術,因爲是創造的分身,雖然不是本體,但是查克拉一樣,所以想要分辨也是麻煩。
這樣的一個猜想,倒是很快的被證實。
因爲就是在躲藏在暗處,水樹和寧次都看到了,外面有幾個人影。但是衝出去發起攻擊的時候,卻發現什麼都沒有?
可是更爲奇怪的地方,竟然在白眼之中,這裡仍然是有人影,而且就連經脈和查克拉的流動,全部都是看的清清楚楚。
這下可麻煩了,模擬出來的人體經脈嗎?而且還有查克拉,簡直無法想象,有如此可怕的能力啊!
模擬出經脈和查克拉,水樹陷入片刻的思索,難道是敵人故意而爲之?這樣說來的話,對方是有白眼的情報?還是說有敵人也有感知型的忍者?
這樣的想法纔剛一誕生,水樹想說出來,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只見又是一道強大的電流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