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水樹好歹是忍者,自身又有金剛不壞之軀,要打這些只會砍殺的浪人,簡直是太簡單不過了。
這些浪人的亡命之徒,倒也算是相當悍勇,也許也是想到在忍者面前,就算是想跑也跑不掉了。於是都是一股腦的衝上來,揮砍自己手中的武士刀。
可是這裡的結果,就是隻有被水樹揍趴到地上。
等到最後一個人,被水樹賞了兩個拳頭,揍到地面上的時候,這些想要謀害村子的浪人,已經全部躺在地上呻吟了。
沒有特別的挑戰性,連衣服都沒有弄髒,一個口子也沒有破。拍了拍自己的雙手,表示戰鬥解決,然後對着一個方向,淡淡的說道:“濱崎翔太,不用躲了,我都知道你在哪裡。”
黑夜不是白眼的束縛,這個不需要多解釋。
就是在水樹單槍匹馬,狠揍這羣浪人匪徒的時候,這個濱崎翔太就躲在一旁看着。而且是看到吃驚的呆愣住了,明明刀劍都砍在她的身上,可是一點傷勢都沒有,反倒只是用反手一拳頭,就可以將一個人揍趴下。
等到這些平時凶神惡煞的浪人,竟然連一個和自己差不多同齡的小女孩,也都打不過的時候。真的是要驚掉下巴,儘管當時就想要逃掉,但是最後的結果,還是被水樹給叫住了他。
下一秒的時候,水樹的身影出現在他面前,嚇的他一屁股做到地上。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一把斜插刀,看起來是想要做最後的抵抗。
水樹看着這把刀,只是無奈的聳聳肩:“別鬧了,你剛纔都看到了,這些刀劍對我無用。而且如果我要揍你,你現在已經趴在地上了。”
這個不需要開玩笑,她可是一位忍者,這裡的浪人都被她揍趴下了,更何況是這樣一位瘦弱的少年呢?
一把抓過這把刀,空手奪白刃,無懼刀刃的鋒利,一個抽手就順帶的丟掉。
看似非常的隨意,然後開口說道:“翔太,你不必緊張,我只是想要知道個問題:你是自願加入他們的,還是受迫被加入的呢?”
說話的同時,指了指倒在地上的一羣人。
濱崎翔太,看到這裡,還有什麼不明白?只是稍稍沉默一下,然後緩緩的開口,回答道:“自願的,沒有受到脅迫。”
聽到他說出這句話,說是自己自願的時候。水樹本能的捏了一下拳頭,骨頭都被捏的響動起來。
不過最後還是沉穩下來,繼續的問道:“爲什麼?給我一個理由!難道你不知道,這些浪人都是亡命之徒,會要幹出什麼事情嗎?”
相信對於水樹的話,濱崎翔太也是可以明白,這些亡命之徒的可怕,他說不定也是看到過了。爲了搞到一點錢,真的是什麼事情都乾的出來。
可是這個時候的濱崎翔太,冷淡的說道:“又如何?你知道我的故事嗎?看你的護額,應該是來自木葉的吧?你們大國的人,怎麼知道我們小國人的悲哀!”
沒有什麼可說的,這裡面也是個悲涼的故事。
草之國夾在大國的中間,本身地位和處境就相當的尷尬了。而且南部又是和雨之國接觸,北方又有竹取一族的****。
如果這些倒也還算了,對於草之國的平民來說,最難忍受的是國家的腐敗。草之國的高層無法對抗大國,就將這些痛苦轉嫁到,自己國內平民的身上。
多年前的第三次忍界大戰,留下來的傷痛都還未有平息,又要受到來自國家高層的剝削,結果導致的只有是平民的家庭破敗。
濱崎翔太的生活經歷,差不多就是如此。因爲來自國家的高層壓迫,又沒有能力來反抗,結果就導致的是家破人亡。最後一度是需要乞討,還有就是小偷小摸的來生活。
可是這樣的偷盜行爲,唯一的結果只能是讓人厭煩。越來越多的人,對他只有更加的討厭,這也讓他覺得:“你們都討厭我,那麼我也要討厭你們!”
於是仇恨就會形成,反正都已經對立了,乾脆就你死我活算了。
濱崎翔太對水樹說的話,內容肯定是要詳細一點,不過差不多就是這裡說道的。因爲國家的腐敗,已經讓他走投無路了。周邊的人又對他的厭惡,更是讓他生出恨意來。
也許他知道這些浪人,肯定都不是一些個好人。但是他要的也只是要吃飽飯,至於別人的是死是活,他又有什麼理由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