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維走進BOSS房間,大門自動關閉,魔法陣浮現,怪物閃亮登場。
這一套流程,他已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不過這一次出現的怪物不再是牛頭人,而是一個贊新的怪物。
高達的身體,漂亮的臉蛋,妖嬈的身材,外加一頭四處遊動,不時發出嘶嘶聲的蛇發,上半身是人,下半身卻是一條蛇身。
毫無疑問,第九層的BOSS竟然是一頭美杜莎。
這着實讓羅維意外。
美杜莎剛剛登場,猩紅的目光便鎖定了羅維,釋放出幽幽的光芒。
羅維下意識的舉起了手中的地獄大劍,橫檔在自己的面前,擋住了美杜莎的視線。
因爲他不敢去看美杜莎的眼睛,同時也慶幸張家姐妹沒有跟着自己進來,否則這一次是真的凶多吉少了。
誰他麼能想到第九層的怪物竟然是一頭美杜莎。
傳說中,只要看到這位蛇髮女妖的眼睛,都會被石化。
剛纔若不是羅維機警,趕緊利用地獄大劍擋住了美杜莎的視線,自己現在大概已經被美杜莎給變成了石頭吧。
一想到這裡,羅維就不寒而慄。
嘶嘶……
就在此時,美杜莎朝着羅維發起了攻擊,巨大的尾巴如同鞭子一樣橫掃了過來,碰的一聲砸在了羅維的身上,直接將羅維轟飛了出去。
咚!
羅維如同一顆炮彈一樣撞擊在牆壁上,發出了驚天動地的巨響,不過因爲自己的身體十分堅硬,所以並沒有受到任何的創傷。
美杜莎卻得理不饒人,以極快的速度朝着羅維撲了上來。
就在此時,羅維忽然一分爲二,一左一右朝着兩個不同的方向躲閃。
影分身之術。
美杜莎看到兩個羅維,不由爲之一愣,下意識的朝着左側的羅維看了過去。
因爲左側的羅維手裡拎着一把地獄大劍。
但就在此時,右側的羅維以極快的速度衝刺到了美杜莎的面前,澎湃的念力猶如一把看不見的無形之刃,切割了過去。
念力刀。
美杜莎似乎感覺到了危機,身體下意識的收縮起來。
念力刀貼着美杜莎的頭皮劃過,斬斷了美杜莎頭上一條條毒蛇,這些毒蛇落地後,逐漸變成了一塊塊石頭。
最終碎裂成了粉末。
一滴滴鮮血從美杜莎的頭髮上低落下來。
美杜莎彷彿受到了重創,發出了歇斯底里的哀嚎,腦袋扭轉了過來,看向右邊的羅維。
羅維閉上雙眼,一發神羅天徵狠狠的轟了出去。
只聽碰的一聲脆響,可怕的衝擊波以摧枯拉朽的姿態撞擊在了美杜莎的身上,撞美杜莎狠狠的撞飛了起來,撲通一聲摔在地上。
與此同時,左邊的羅維抓住機會,用力揮動手裡的大劍。
嗖嗖!
兩道飛翔斬擊以驚人的速度斬向了美杜莎,一前一後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十字。
十字斬,又見十字斬。
美杜莎察覺到了致命的危機,身體靈活的左右移動,在千鈞一髮之際避開了十字斬。
但就在此時,右邊的羅維再次發出了一招念力刀。
看不見的念力猶如一把鋒利無匹的大刀,狠狠的斬了過去,這一次不是美杜莎的腦袋,而是美杜莎的尾巴。
只聽噗嗤一聲,美杜莎的尾巴就多出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鮮血迸濺而出,美杜莎再次發出了歇斯底里的哀嚎。
左邊的羅維毫不猶豫的斬出一道飛翔斬擊,殺向了美杜莎。
美杜莎尾巴受傷,身體靈活性大打折扣,面對這一招飛翔斬擊,只能就地一滾,勉強避開。
噗嗤……但就在此時,美杜莎的肩膀又中了一道看不見的念力刀,整條胳膊齊肩而斷。
美杜莎接二連三的受到了重創,開始陷入瘋狂。
她怒吼一聲,原本低落在地面的鮮血忽然發生了巨大的變化,變成了一條條的毒蛇,朝着兩個羅維蔓延了過來。
“神羅天徵!”
兩個羅維同時大吼一聲,無形的衝擊波以兩個人爲中心,一左一右轟然爆發。
可怕的衝擊波瞬間對撞在一起,將加在他們中間的毒蛇盡數壓成了粉碎。
砰砰砰砰……
一聲聲悶響傳來,一條又一條的毒蛇被擠爆,重新化作了鮮血。
就連美杜莎都被擠在兩道神羅天徵中間,身體都開始變形,彷彿隨時都會被擠壓成粉碎。
但作爲一個第九層的怪物,美杜莎最終還是支撐了下來。
神羅天徵的效果消失後,美杜莎整個人也隨之萎靡不振,撲通一聲重重的倒在地上,不停的喘息。
現在的它已經可以說是強弩之末了。
羅維自然不會手下留情,用力劈出一道飛翔斬擊, 切下了美杜莎的腦袋。
美杜莎死後,羅維獲得了七百點經驗值。
不過距離升級,還有一點距離。
至少要在殺掉兩個這樣的BOSS,纔可以升級。
好在羅維也不着急,看着美杜莎的屍體化作光屑後,消失的無影無蹤。
原地只剩下了一個紫色的玻璃彈珠。
羅維上前撿起這顆玻璃彈珠,然後接到了一條提示。
【你獲得了美杜莎之瞳,可融合左眼或者右眼,獲得石化技能】
羅維不由睜大了眼睛,居然是一個融合性道具,這東西如果賣了應該值不少錢吧。
不過考慮到自己現在已經跟張艾琳確定了關係,羅維決定把這個東西送給張艾琳。
就當做是定情信物好了。
羅維解除影分身之術,轉身回到門口,把房間的大門打開,將張家姐妹迎了進來,笑吟吟的將美杜莎之瞳遞給了張艾琳。
“這個給你。”羅維將美杜莎之瞳遞了過去。
“這是什麼?”張艾琳一邊問,一邊伸手接過美杜莎之瞳。
羅維說道:“算是定情信物,喜不喜歡。”
張艾琳接到提示,不由睜大了眼睛,然後激動的一把抱住羅維,送上香吻。
“喜歡,實在是太喜歡了。”
一旁的張薇薇看到這一幕,頓時感覺自己好像吃了一嘴的狗糧,肚子飽飽的。
不過與此同時,她的內心卻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酸楚,但她很快就把這一絲絲的酸楚壓了下去,好奇的問道:“這又是什麼道具啊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