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劍三將雙手抵在石門之上,隨後體內的靈力和力量瘋狂涌動,他背部的肌肉一頓蠕動,不斷的向着手臂輸送着更多的力量。
空間震動,大地震顫,石門在這劇烈的波動之下終於發出了一陣嗡吟之聲,隨後在李劍三一聲暴喝之下,終於有了些許移動。
李劍三咬着牙拼命的向前推着,腳下也是不斷的發力,向着前方努力的拱動着。
終於在他的不懈努力之下,石門的移動終於塊了起來,伴隨着一聲刺耳的摩擦聲,大門終於打開。
李劍三深知一會兒很有可能還有一場惡戰,因此也不想多費力氣,在推開一道足以容納自己鑽過去的空隙之後便立刻從那縫隙中穿了過去。
大門沒了他的推動,很快便自動關上。
進入了石門之後,躍入眼簾的便是一個龐大的空間,這空間大小足近千平米,高度更是有幾十米上下,頗顯空曠無數,造型奇特的鐘乳石倒懸在穹頂之上,爲這奇特的山洞多添了一抹詭異。
整個大廳之內,並沒有如同之前一般安靜,反而有着呼呼的,如同風嘯一般的聲音。
李劍三再次招出幾團火焰,環繞在周身一定範圍內,爲其照着亮光開着路,他則是順着那風嘯聲的源頭走去,想要一探究竟,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的引發聲音。
正所謂空穴無風,對於這種封閉空間來說,想有風的存在就一定有着與外界連接的通道,因此這裡一定有着其他出路,而不是單純的巨石滿地。
李劍三小心翼翼地踩着步子,不斷用精神力探着左右,不過這裡的壓制似乎比之前還要狠的多,哪怕有至尊殘劍護體,他的精神力也無法蔓延出10米之外。
而這十米之內的範圍,對他來說簡直可有可無,畢竟它的火焰光亮程度所能照的範圍也大概如此。
前方的路不像之前一樣充滿巨石,反倒略有些泥濘,地面上也出現了一些沙粒和泥土,不時的還會踩入一個深坑之中,將鞋子粘滿泥水。
進入到這段路之後,這片區域的光亮似乎比之前要亮上許多,李劍三仔細地觀察四周,發現在周圍的巖壁之上似乎有着一些發光的石頭被鑲嵌在牆壁之內,不斷地向外輸送着微許的光芒。
李劍三開啓了懸浮塔的加成,隨後便熄滅火焰,以減少自己暴露方位,藉助這點微光,有着浮屠塔的強化,他已經完全能夠看清周圍的地方。甚至能夠通過強化的視力看到在這啊,亂石叢中某些隱秘角落隱藏着的一些法寶一類的小物件。
不過李劍三並不着急去找這些東西,畢竟時間還有的是。
“這裡的應該都是一些小物件兒,如果這裡不是的話,那女人應該也在這裡進行搜尋了,而現在她既然不在,那就說明她知道在後方有着更爲珍貴的東西等着她!”
所以李劍三也不在此多停留,而是繼續向裡走着,對於這些東西,若是有時間的話,從那邊歸來倒是可以收集一下。
想到如此,李劍三再次看了一眼那些東西的位置,將其記在腦海之中精神力構築的地圖之中,便不再停留,飛速的向內行去。
終於再次行進了近千米左右的範圍,李劍三終於感覺到了不對,剛纔看去這內部的空間也不過就千平米左右,如今已經走了這麼遠,早已超過了這個範圍。
但現在肉眼看去還有着很長的路沒走完,似乎這裡並不是山體的範圍內?
這裡似乎並不是在山體的內部,反而應該是一個特殊的空間,畢竟那山再大,最深的內部空間也不至於有如此廣闊的距離。
如果真的按照這種規模在山的內部開墾的話,恐怕外界稍微一個大型的爆炸就會將其徹底震塌,使整座山都坍塌下來。
剛纔自己用那招數將這炸了一遍,但這裡沒有坍塌,顯然這裡面的世界跟外面並不相通,很有可能這裡就是那強者創造出的一處奇異空間。
不過能夠創造空間,想必應該是武聖級別的高手,畢竟在這個等級之上便可以領悟天地的法則,對一定的規則進行更改掌控。
只不過不知道這人究竟是什麼修爲,是半部武聖,還是大成期的武聖,還是圓滿武聖,還是在這之上的無敵武聖?
當然,也有可能是化神境界的高手使用特殊的法寶將這空間製造出來,畢竟李劍三曾經超越過這個境界自然是清楚其中的貓膩。
哪怕是大帝境界的強者或者是天帝境界的強者,只要擁有一些特殊的法寶,藉助一些靈陣也可跨越境界的進行對法則的稍稍修改,創造出一個容納一些簡單物件的空間。
畢竟這裡是人家的陵墓,把自己死後的家裝飾得宏大一點倒也正常。
再次跨越千米的距離之後,李劍三終於見到了新的事物,在前方不遠處有着一處山門,似乎又是另一個山洞。
感受着山洞來、山洞去的李劍三不禁也起了一陣厭煩,不過自己如今實力低微,沒有什麼特殊的辦法可以進行作弊跳躍,只能強忍着不爽按照人家的劇本走。
不過好在這裡的主人似乎並沒有過於刁難,這一次打開山門之後,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個龐大的石室。
龐大石室的深處似乎有着一座祭壇,上面擺放着幾個橫過來的長方體箱子,不過距離上有點遠,加上這裡似乎有着稍微的空間扭曲,遠遠看去似乎好像幾座棺材一樣。
位於石室的左右則是兩個門洞,似乎有這兩個耳室,不過李劍三顯然對那其中的棺材更感興趣,因此大步向前走去。
可是沒走幾步他卻猛然一愣停,仔細的一看,這才發現原來的前方的黑暗中似乎還有着一個人影,只不過距離尚遠,自己看不清對方的面容。
進入這石室之中,除了自己,恐怕就只有那斗笠女子了,既然是她的話…
李劍三略微思考了一下,將之前製作好的扭曲面具拿了出來,帶在了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