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院的招收比較嚴格,因此在新生入學兩個月後第一次的晉升考覈十分的嚴格,招收的名額也只有五個。”
“如果錯過了這一次機會,那麼就要等到半年之後的學院大比上纔有機會,所以,剩下的一個月大家都在儘快提升實力。”
“嗯,確實如此。”
“所以…”
木木扭捏了一下,問道。
“所以現在你知道了這個消息,把這顆金烏丹給我不會覺得後悔嗎?”
李劍三輕笑了一聲,搖了搖頭。
雖然提升實力對他來說十分重要,但是也要看事情的急緩,如今修行了九明青帝訣,不到金丹期境界的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再加上還有至系統這個掛逼,保命的話還是綽綽有餘的,也不急於一時之間的突破。
一想起玖銘金曲的作者,他的心裡便會翻起惆悵的思緒,相比之下事情的真相遠比區區一顆金烏丹來的重要。
不過這些東西說來複雜,甚至還要糾纏在數萬年前的事情上,說了他也不懂也不會信,所以李劍三並沒有解釋的打算。
跟隨着木木,兩人徑直出了學院,接連週轉了十餘條街道,這纔來到了一條煙柳之地。
相比於學院內的環境,外界顯然是嘈雜了許多,不過這條街顯然不是什麼正經的街道,一派燈紅酒綠,奢華之外還夾雜着極其曖昧的氣氛。
不少身材惹火的女郎在各家的門口向着過往的路人拋去媚眼,更有甚者直接跑的路上拉着手臂誘.惑着路人。
木木看到這一幕幕,小臉不禁有些發紅,用手指了下方向,帶着李劍三快步向那邊走去。
木木帶李劍三去的地方位於這條街上的一條小巷子之中,不過這裡畢竟不在明面上,因此很多事情反而是更加放蕩,走在巷子中甚至都偶爾能聽到一些旖旎之聲。
等到走到那歌姬家門口的時候,她的臉上已經是一片紅暈。
這位歌姬的院子處在這條小巷的盡頭處,因這獨門獨院兒,地方倒比其他的院子大上了許多。
在木木敲門並應答之後,一個灰衣老婆便打開了房門,將兩人迎了進去。
“木木?你怎麼來了?今天不是上學嗎?”
剛一進屋,一陣悅耳的聲音就傳了過來,李劍三聞聲看去,一個年齡大概在三十歲左右的溫婉女子正微笑着走了出來。
女子容貌不俗,看上去帶着一股知性的美感,出來見到兩人,特別是木木身邊的李劍三後,女子似乎頗感驚喜,臉上露出了一抹戲謔的笑意,還沒等木木回答便調侃道。
“這位小友…不會是木木的戀人吧?”
“哎呀…柳姐,你別亂說,我們纔剛剛認識而已,你這樣會搞得人家很尷尬的。”
本來還未消退紅暈的臉頰,再次升起一抹羞意,木木一臉幽怨的看着女子。
柳姐輕笑一聲,捂嘴繼續調侃道:“柳姐認識你這麼久,可還從沒見到你身旁還有其他的男孩子,別害羞嘛。”
“哼!好了劉姐,不和你鬧了,這次來是有正事。”
“我猜出來了,你這丫頭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這次又有什麼事要找姐姐幫忙?”
“這個嘛,說來話長…我…”
“算了,想必這位柳姐就是你所說的那人吧?我還是自己親自說吧。”
李劍三看了一眼木木,在得到對方確認後,這才嚴肅了起來,柳姐也是好奇的打量着他,等待着他的下文。
“你好,我這次來是想知道有關玖銘金曲的事,在剛剛我聽到了這位木木小姐的演唱,得知是從你這裡學來的,所以想來問問你是從何處聽到這曲子的?”
見李劍三竟然直接說出了玖銘金曲這個名字,對方似乎也十分驚訝,畢竟在傳授給木木之時也只是傳授給了她其中一首歌,即使是木木也並不知道這個名字,可如今…
“你是怎麼知道這個的…”
“玖銘金曲是當年我一朋友所做,當今世上理應只存在一份兒,所以…”
劉姐聽了這話似乎十分吃驚,但看了看李劍三的年紀之後,便撲哧地笑出了聲,絲毫沒將他的話放在心上,只當他是在開玩笑。
“小夥子,你剛多大呀?這金曲我從小便學,如今已然二十餘年了,恐怕要比你的年齡都要大上好多。”
“況且這金曲是我祖輩傳下,已經不知有了多少輩的傳承,又怎麼會是你口中的朋友所做?哪怕你的朋友比較年長,也絕無可能。只不過…”
說到這兒,柳姐似乎也有些猶豫,似乎對這是有了不少的疑惑。
“可按照祖訓來說,天下也應該只有我這裡纔有一份,在這之前祖輩裡也從來沒人學會,更沒人將其交給別人,哪怕是交給木木也是我做的決定,所以小兄弟你似乎在撒謊…”
李劍三皺了皺眉頭,聽到祖輩兒這個詞後,他似乎就預感到了什麼。
李劍三的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聽到柳姐的話,他的腦海之中頓時浮現了千萬個疑問,她的話邏輯上確實沒問題,看其表情也不是故意做作的樣子。
可自己那千萬年的歲月也都是真實的,其中起了衝突,肯定是有人在說謊,莫非其中還有隱情?
“玖銘金曲的全部名字以及曲調我都可以倒背如流,既然柳大姐認爲這曲子在你裡獨一無二的,那麼我倒想請教一下柳姐,第六首曲子《霓殤》中的遙遙北涯,若歸相望一句你可知道如何解釋?”
“你…你怎麼清楚第六金曲的內容?”
柳姐一臉震驚,顯然被李劍三這一話給鎮住,連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起來。
“這幾首曲子我清楚的很,我不僅知道第六首是《霓殤》,還知道第四篇是《在水一方》,第八篇是《涼》,玖銘金曲中的每一句我都清楚的很。”
“所以這樣問可能不太禮貌,但那柳大姐能否告知,你家祖輩大約是在何時得到的?又是如何得到?”
“這…恕小女子無可奉告,雖然你對玖銘金曲十分了解的事我感覺很奇怪,但畢竟有關於祖輩,恕我不能亂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