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這話說的倒是讓她還挺不好意思的沒想到這一貫風格的老爺子竟然現在還能站在她的方向上面思考問題。
不過,就這種絕對是有什麼貓膩,就算是沒有自己也不信啊。
他還真不信就這一點情況沒有就是站在自己這一方想問題,就之前這麼多年來自己的爺爺還健在的時候就沒發覺這人會如此照顧人。
“可拉倒吧,他也就對那個二世祖寵愛了,除了那個二世祖之外你也是在這溫家待了這麼多年了,至於那老頭子的想法你能不知道?”
那管家也是順帶扯了扯嘴角,自己想說的話全被這丫頭說了自己還能說什麼,不得不說這丫頭說的話也對,這話也是確實,畢竟這老頭子從始至終疼的就是那個二世祖。
到最後雖然是後悔了但是依然把這丫頭踢出家門。
說實話,若是溫奈奈是男子的話自然是不會出現這種問題的。相反那個二世祖估計就是直接被逐出家門的料子。
不過也是無法更改。
“沒有,老爺還是想你的,想讓你回去看看。”
“行了有什麼事兒直說就算了,我能接受,說罷那個二世祖又惹了什麼麻煩。”
她到現在還想着在自己爹爹還不知道的情況下趕緊給自己的弟弟處理好了。不過這接下來聽到的消息就讓人瞠目結舌。
“你說什麼,你確定你剛纔說的一字一句沒有半點虛假成分?”
溫奈奈瞪大眼睛,她剛纔聽到的就像是一場荒唐而又無法理喻的夢境一樣讓人深感痛苦與無奈。
做夢都沒想到。
竟然會這樣。
“做奴才的哪兒敢騙人,而那二世祖竟然還讓我稱呼您爲第五奈奈,還有說出這溫家壓根就對你不理會的事實打算暗中殺了您啊!”
“還有什麼事兒嗎。”
“還有就是之前江湖中的不知東方,現如今直接去了黑荒地,脫離了大秦去了一個不知名的未知地區也不知道生死,所以那二世祖打算直接讓我們處理掉。”
“什麼…處理掉?”
她是做夢都沒想到這個人竟然有如此的冷酷無情,不知道是因爲這麼多年對自己的洗禮導致現如今這個二世祖已經不是隻光對任何事情感興趣。
就這個二世祖竟然還想着暗中把自己處理掉就邪門。
但是自己現如今也已經正式在編入了這軍隊,只要有月奉有錢花就不至於去思考其他問題。
雖說自己背後的確是有錢,第五家也是時不時的給自己經濟補貼,不過就現如今的將近大蕭條時代這補貼對自己來說也是不痛不癢。
所以論提及這個來說自己還不如多掙點錢孝敬他們,即使他們在之前擁有着數量龐大的土地金錢還有店鋪。
而這幾人還在談論。
趙信則去了翰林院剛回來,這一進勤政殿門口就看到這裡面擺放着一堆的東西,再走近點一看…竟然是錢。
而且是這一大把一大把的銀兩。
他掀開蓋子之後也不知道是誰送的,只是看到這麼大好幾箱被放在這兒也是瞪大眼睛。
太多了太多了。
“誰送來的。”
小塵子自然也是不知道,畢竟去翰林院的時候自己也是跟着皇帝一起去的。
不過站在外面的灑掃太監則在門口應答。
“回陛下,那人與白起將軍見過面。”
這宮中,白起幾乎活在了每個人的心中,就算想忘了都忘不了,就看看這情況到底是多麼讓人所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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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白起的殺名可是出了名的。
殺名遠揚自己自然也是不敢有什麼其他的想法。
“你與那人見過面?”
“敢問陛下您說的人是誰?”
這話說的白起似乎是有些懵。不清楚皇帝提及的究竟是誰。
“送東西的,要不然這上面擺放的東西都是鬼送來的嗎。”
“哦陛下您說這個…這東西是常駐於沙漠地區的那個二世祖派人送來的,聽說來了的時候笑呵呵的,應該是爲了打探線索或者就爲了跟着陛下打點好關係。”
這話一說引起對面趙信的注意。
“打探線索,那人問了你什麼了?”
對面白起如數都說了,隨即還從口袋中掏出一份元寶,應該是說這對面還送了一個大元寶給他。
“真夠大方啊!”
趙信只笑笑,不過對這元寶並沒有什麼心思,就一個侍從手中還能掏出這銀燦燦的大元寶屬實是邪了門了。
“我也覺得,瞧瞧這大元寶…”
白起只咳嗽兩聲隨後轉身離開。
“所以你還不如操練場看看出什麼事兒了。”
“陛下,這操練場不是在宮門外…”
“怎麼,還嫌棄遠啊!”
“不敢不敢!”
白起也是不敢與這皇帝爭執,冷不丁的耍變臉也挺可怕的,於是自己打算前去看看,卻沒曾想皇帝竟然也想跟着去。
“陛下您這是做什麼啊!”
“跟着你一起去看看,朕倒是想看看是哪個錢多的沒地方花的人來這兒找享受。”
沒多長時間就到地方了,那管家此時正坐在一旁手中攥着一份銀白色的東西。順着這太陽反光。
而正與溫奈奈聊天的這管家此時此刻笑的尤爲開心,就面上的褶皺都漸漸的被抻開,看上去尤爲的和藹可親。
不過他來這兒還真不是因爲這個。
“陛下,您這是。”
站在一旁的朱聶早就在他們來了的時候就等到了風聲,於是也是過去問候一番,但是見皇帝略微有些小心翼翼的樣子自己也是沒大動干戈。
“那人是誰。”
趙信只擡了擡手。
“那人…那兩個好像是有點關係。”
“什麼關係。”
這話問的,他也就是一個在旁邊聽着的,誰知道這兩個人什麼關係啊喂。
“所以這麼長時間了他們兩個在做什麼。”
“這兩個人從對話上分析應該一個是管家,那個溫奈奈更像是不知道多少年之前被逐出家門的哪一個,反正二者在聊天的時候透露出了無上的悽慘神情。”
“還挺正式。”
趙信也是閒暇,便抄起來旁邊的劍仔細觀察。
他好像也是有多日沒有練過劍了。
此前的能力也像是被封存了一樣不能夠連貫的使用併發揮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