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陛下?”
那使臣笑着的樣子都快出了幾絲褶皺,然後趙信還是愣了兩下之後才緩過神來,然後咳了咳,隨後也是給自己旁邊的小塵子使了個眼色。
“現如今大秦陛下心思細膩,而人樂善好施,這野鳥都被陛下降服,你們新治還有什麼話可說。”
“陛下如此,新治大不如啊!”
那羣使臣也是低下頭很是慚愧的鞠了一躬。
兩國習俗不同,像大秦如果是面見聖上就應該行最大的禮,直接跪下磕頭以示敬畏。而那新治不是,他們善於底下自己那高貴的頭顱以示臣服。
要不然爲什麼這新治雖然這麼一個小國,但是在衆國都有一個典故。
寧爲刀下魂,不爲低頭人。
而這是他們右派的作風方式。
之前曾說過,這新治是有兩個分派的,分別是左派和右派,而左派那邊的最高行禮方式是雙手十指相扣然後放在臉面前然後閉眼。
象徵着他們左派的人愛好與憧憬美好,而這種人不善於打仗以及動亂,只希望自己國家能長行。
這左派這邊的確也是有一個典故。
於情於理不思前想後。
大致意思就是情理之中,在面對美好的時候不會思前想後。類似於那些空想派。
“好了,那既然如此你們就回去休息,明日啓程回新治便可,朕已經給你們簽了手信了,回國直接給你們國土中的那兩位陛下看就好了。”
“是陛下,本使臣一定會把這東西原封不動的交給右派陛下的。”
這話一說,身旁那個人瞪大眼睛死死的看着那個開腔的使臣,表情不善。
“什麼叫交給你們右派陛下,我們左派的陛下爲何不交付?”
趙信愣了一下,隨後看了眼打理這新治事宜的那位下屬。那下屬也只是悄聲走進然後低下頭粗略的解釋了一下。
新治,是有兩個皇帝的。
分別是左派所推崇以及右派所推崇。
其之前右派的皇帝雖然也是想法廢除這左派皇帝,但是這民衆不同意,大放厥詞直接解散左派隨後順勢投大秦麾下然後攻打右派。
這右派皇帝一見還是沒解散。
“那這新治兩位皇帝…那朕要不開兩份手信。”
“謝陛下!”
那左派的使臣連忙推開那個拿着手信的右派然後趕忙走上前來行禮。趙信點點頭隨後又開了一份手信遞出去。
“好了,記得回國之後幫朕問候左右兩派的皇帝,朕時刻等待他們加入我大秦的麾下哈哈哈!”
左派不愧是傳聞溫和的派別,雖然聽上去有些不悅,但是也是很虔誠的點點頭:“使臣一定會反饋給陛下的,不過還是謝謝大秦皇帝了。”
右派也只是點點頭冷哼了一聲沒說話。
趙信眼裡看的真真的。
等他倆走了之後趙信也是嘆了口氣大概也是明白了什麼。現如今這國土不就是鬧分裂嗎,既然如此那大秦抄了他的家也不知道有沒有機會。
“陛下,這新治的兩位陛下是互幫互助的關係,其手下也是有一後無妃,而手下也是掌管近兩三個城池的精銳兵,聽說也是打算向東擴展殖民地。”
至於爲什麼向大秦擴展,怕也是吃撐了然後看這大秦正鬧內亂然後打算過來分一杯羹,可沒想到的是這大秦很快的平復了內亂,所以也是沒鬧起來。
而這羣人也是機靈,連忙把那個倒黴太守拿出來頂包。
怪就怪那太守太蠢!
好歹不承認一番他都能下令趕緊把這新治的人抓起來然後嚴刑拷打一番,可就是沒想到這廝咬牙切齒一臉正派,甚至還就是向着這新治。
那沒辦法了,他不死誰死呢。
這兩人剛走不就,那左派的一個看起來尤爲英俊的小生就這麼輕聲走過來,隨後在趙信正在冥想的時候做了個禮。
“陛下,本使臣爲那左派,是使臣大臣讓下屬過來的。”
趙信一見也是做了個神色,隨口答應着然後示意這人快說便是。
“陛下您可知道這左派的傳統,現如今也只有陛下您一人沒嫌棄了。”
趙信這哪兒是沒嫌棄啊,這十指相扣然後放在面前然後還閉眼哪兒是禮的姿勢,這特麼怕是許願的姿勢吧。不過這新治如果說左派是空想派善於活在夢裡的話像是這種表情確實…挺貼切的。
“陛下,我們左派的陛下現如今也確實有想加入您的想法,只是我家陛下也是有些貪心,若是事成之後希望能拿到諸侯國的權力以及邊城的一個小郡守。”
趙信思索了一下。
這新治的左派…不得不說腦子非常好,但是也不是什麼特別容易善妒的人。
趙信打開識人之眸然後掃視了他一下。
像這左派的人都沒什麼野心啊,像野心什麼的也才二三十,怪不得他們都傳聞這新治左派的人向來不會反叛,畢竟他們天性如此。
這不見不知道,一見怕是嚇一跳纔是。
“陛下如何?”
這使臣見這陛下久久不給答覆,然後輕輕的催了一下。
趙信也是大方,直接叫身旁那小塵子取出之前那做的盲盒,隨後也是很鄭重的交給這使臣。
“如若抽到大秦國徽的話,朕就跟你所聯合。”
這一套十二個,他雖說也是沒什麼和這新治左派聯合的心思,其重要還是得看這左派皇帝的想法,只要他有閒心的話無論如何也會成爲盟友。
如果是說說罷了那他也不至於傾注太多時間?
“那陛下就先告辭了,我這邊給陛下放了幾個關於我們王這邊所給的東西,也是請陛下看看。”
趙信看着那桌子上所放的東西,隨後就見外面那羣人然後聯合着就回了寢宮。
“陛下…這東西奴才要給陛下打開嗎。”
趙信揮了揮手,隨後把那桌面上的箱子拿了起來隨後就往自己的寢宮走,至於小塵子早就被他打發看那太后去了。
這太后現如今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昏迷了大概三四天也沒醒,這一醒來一聽到趙信的名諱竟然又直接嚇昏過去了,而那羣人深刻懷疑是不是被這皇帝名諱嚇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