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蘇希他只是一件小女子啊,陳莽這種小生怎麼可能鎮得住嗎,再者說了她又不是宮裡的人操什麼心呢?
“這事不應該是陛下您該做的嗎…”
你他媽的爲什麼把這破攤子推給我!
這話不問還好,一問這趙信的眼神就更不對了,直愣愣的瞅着她,而且手上動作不停。
“那你的意思是,作爲朕的麾下之臣,就不應該爲朕排憂解難了不成?”
“放肆!”
“不是陛下,做人不要這麼武斷是不是,要不要先聽我解釋一下…”
好傢伙,這越解釋越急忙,到最後人家趙信連聽都不聽了直接指着外面大吼一聲。
“你出去,不然朕差人過來把你打出去。”
蘇希立馬溜,等那溜了之後吧趙信四下一掃卻從桌面角落看到了上面一直襬着的小卡片。
那卡片大概是蘇希剛纔扔在上面的,但是也沒說完就被他轟走了。
而那卡片摸着質感像是商場裡所賣的盒子。而上面密密麻麻的也不知道寫了什麼。
最後也是看了兩眼直接放在一旁不管他了。隨後這幾日政事也是確實是繁忙,但是其一部分都在諸葛手裡,趙信自然是不用多擔心的。
而現如今那李治也是沒什麼消息。按理說不應該呀。 難不成這申屠景又變了個性子不成。
而就在這左思右想的時候對面來了一人,那人也是笑笑。
“陛下還請務必別想太多,現如今這世道順風順水,陛下只需坐山觀虎鬥便是贏家,說其大秦命是成大富大貴的料子怎麼可能會以這麼小的災難而滅亡呢?陛下您說是吧。”
當然了,他自然是不怕大秦滅亡的,他怕自己滅亡啊。
之前也沒有人說這大秦會滅亡啊,大秦不滅亡那就是直接江山易主他沒了唄。
“那你的意思就是大秦不會滅亡,朕直接沒了唄!來人了把這個人給我拉出去封了他的嘴!”
“不是陛下,您聽我仔細給你分析分析啊!”
現如今把這世界地圖展開來論,之前所寫的史記中這大秦無疑是存活最久的,而且提經濟地區和人口衆多,比例都是搭配的最完美的。
“而陛下您這麼想,現如今各項發展都已經很完全。像陛下您所說的那個天工開物可也真是幫了大秦的大忙了。”
“再者說了現如今這後宮皇后娘娘管理的多不錯呀!”
總而言之說這些其實就是想讓趙信不要這麼猜疑了,他好歹也是個觀星師,不是算卦的,他佔的又不是百分百正確,不至於這麼較真吧…
就趙信這個態度,下次連佔卜都不敢給他算了,萬一這要是不顯靈或者真顯靈了這說什麼都不對套路,再加上這陛下油鹽不進的性格分分鐘就完蛋。
不過…
就解釋完後那觀星師倒是一眼就掃上了桌子上的那個卡片。當然其分別了幾年的徒弟自己還不認識嗎?
就那風格聽說還是在什麼盲盒上找的靈感。雖然聽的也是雲裡霧裡吧,但是這風格莫名的也是吸引了諸多想占星象的人羣來。
雖然現如今已經是過去式了。
“陛下,您碰到我那小徒弟了?”
一太不由得嘆氣,做師傅的也是沒給了他多少關懷現如今也是挺後悔的。
這難不成說他自家那徒弟進了惡人府吧。
“朕這剛知道您那徒弟,看來聽別人一轉述現在也是大成。就剛纔有人來找朕也是說的關於那人的。怎麼有事嗎?”
一聽那徒弟現如今也是大成,那一太也就鬆了一口氣。現如今他早已對惡人府也是撇清了其先前的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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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說了,人孰是孰非都看關係,見着陛下對那惡人府的也並沒有什麼討厭神色,怕是也終歸收了手吧。
若是提及那惡人府在其幾十年前那可真是個類似於黑惡勢力一般的幫派組織。尤其是在蘇傑的父親蘇王帶領的時候更甚。那時候的燒殺搶掠騎等等先皇根本就不敢管。
那時候的惡人府也是發揮着其最大的作用,幫大秦管控着其外兵,雖說那太后着實是兇狠,但是這皇帝不出聲有什麼用。
這太后畢竟是個女人怕也是個吃閒飯的,連他都以爲這大秦會在這一代夭折了,沒曾想,這趙信真的上了大寶而大成!
一太早算過,如果這趙信挺過這兩年的劫難,怕以後都是順風順水。再也不怕起什麼災難來臨,都是順風順水的好境況。
而一太所攀附着皇帝的最大原因,也就是始於剛開始這皇帝對自己說的那番話。
他雖然沒有明確的說這一月的俸祿如何,但是卻很是明朗的就與他握了個手,美名其曰做個朋友。
再者說這人也倒是痛快,直接給他騰出來一個宮殿供它居住,就這樣的陛下還有什麼資格不去愛戴。
在一太來之前也是打探過大秦的底的。他們說這大秦的陛下,可是現如今從始至終變了個樣。而現如今更是其暴力無情,殺戮異常。
此情此景雖然對那些黎明百姓不利,但是像這種人就是統治其大秦的好苗子。
像之前那柔柔弱弱攀附在別人懷裡,那不算是皇帝那叫傀儡。只貪圖享樂的也是傀儡。之前還聽說他與那祁鵬二人也算是兒時玩伴,可現如今又怎麼樣。
之前出事兒的時候,那東吳的東宮太子,可是從來就沒冒過面兒,而現如今是大秦依靠趙信以及旁觀人的力量站起來了,他才唯唯諾諾的藉着出兵的情況下與他交好了一番,而那時不也是全身而退嗎。
一太雖說從始至終就待在那大山裡,但是其通風報信什麼的也是有的,每一段時間自己也會去那山頂看看。做個占星然後知曉大事,但是卻不能向他人提及,不然這可是損其壽命的買賣。
而之後的這幾天裡,陛下每次都叫着一太來與他下棋。
如說這外貌啊,一太見其模樣也就四五十歲。其儀表堂堂更是顯得神采。
與那陳莽長的簡直就是天差地別。
誰可曾能想到,這一個觀星師竟然長得像一副大將軍的模樣,若是給他單字取一個莽那看上去也是不違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