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說是沒有想到先生今如此厲害的賀知州,竟然還會被人附身,然後被附身的那個人自稱是饑荒造物主。機關造物主在他眼裡主人是沒有什麼印象的,但是。大抵這鶴之州應該會認識,所以趙信也是試探性的問的一句。
“你可曾聽過機關造物?”
鶴之州聽聞此話之後猛的深咳了一聲,由於有着屏風擋着。也不知道里面是什麼情況。反正就聽着那上下翻涌的水聲以及咳嗽聲算是此起彼伏。
最後那鶴之州倒是從裡面悶悶的來了一句
“陛下,您問這個做什麼?”
鶴之州說完話之後也覺得不對勁,在剛纔趙信還是試探的問他是不是做了什麼。所以這時候莫名的鶴之州有點慌。
他該不會是被人所附體了吧?
若不然這秦國與那機關造物之地,相隔如此遠,他怎麼會知道這些東西?
但是一提起這機關造物。鶴之州就莫名的想起了他,皇宮着實有一厲害之人。
神機鬼械。
這個神機鬼械大概也是從機關造物之中脫離出來的另外一個分支,但是看似這陛下並不知情,竟然還把這個人當做御醫使喚。
也是虧得陳莽沒有生氣,所以他倒是好奇,這兩人到底有什麼關係?
據傳聞那陳莽生得一副小生面孔,望上去很是俏麗。但是美中不足的是其額頭處有一角。
其模樣古怪,善用其機關造物。被賜名神機。機關之物運用的如此出神入化,所以江湖人稱神機鬼械。
“陛下您可知那陳莽,陳莽有一綽號叫神機鬼械。至於陛下如若這麼好奇的話爲什麼不去問問他。”
而江湖中傳聞陳莽不止玩機關造物出身入化,而且也是下得一手的好醫術,不過他的醫術並不在怪,所以也沒有躋身於怪醫之列。
但是他擅長於用機械取出掉在人身體裡的小東西。
而這種技術在現代稱之爲科技。
而自鶴之州,這種打探其世界其傳聞的人,其手中捏着陳莽的信息也只是零星。
並不清楚它是何方人士,只知道從小時候起。他與那朱家關係密切之後,則消失了一段時間,然後再次出現被大秦陛下所賞時,隨後進皇宮藏書閣,一待就是幾年之久。
前些日子出山去往那天山之處,隨後不知發生何事,那天山長老與朱家鬧翻並大吵。大抵也是與陳莽有關係,隨後這陳莽便回了皇宮。
於是他泡完澡之後變成了自覺的穿上他衣服離開。至於那龍袍,鶴之州也是很聰明的把那袍子反穿套在身上。
畢竟大半夜的這身上繡着一縷縷的金線,這萬一讓那士兵們抓到他,豈不是個欺君之罪?!
這就算跑得快,估計那些大臣也不會善罷甘休,來朝堂上來擾亂趙信。既然如此就別給諸位添麻煩了唄,畢竟鶴之州現如今也有點要事要辦。
這現如今已大半夜,趙信躺在牀上正思索着,結果那大門開了。一抹鬼鬼祟祟的身影,悄然溜了進來。
趙信也是搭了一眼望了過去,才發現這南珞瑛大半夜的來此。對此趙信也是不清楚她目的如何,但是見她進來也是沒說什麼。
“陛下,臣妾從那食爲天買的丸子,聽說現如今又出新菜了,這丸子也算是香。而且很難買到!”
“幸好那食爲天的老闆與我是舊識,所以才賣給我這麼一盒,所以陛下來嚐嚐!”
雖說不知道這南珞瑛大半夜的端着食盒在那門口鬼鬼祟祟的幹什麼,但是趙信着實是覺得這味道確實是香,有點像是四喜丸子的味道。”
果然他這一打開還真是。
不過。他也只是嚐了一口便放在那兒了,他心中縱然想多吃但是其帝王的飲食把控也是十分準恰的,遇到喜歡的東西不能多吃,遇到厭惡的東西不能少吃,這是諸位帝王從古至今的規矩,也算是不讓任何人抓到你的把柄。
“陛下這食爲天的丸子可是絕佳,陛下確定不再來一些嗎?”
雖說不知道這南瓔珞是什麼心思,但是他寧願是相信他是對自己有意思的,而不是成心去害他的。
現如今南珞瓔的兩個哥哥已經被他收歸在位。只要效忠他大秦就都好談,但是這個女人趙信是遲遲的摸不清她想要做什麼,甚至於思想如何。
之前確實是調查過她,但是南珞瑛生活固定三點一線。
每日必練騎射,每週會去那皇家的狩獵場去轉幾圈。清一色的都是逮捕兔子。而那皇家的狩獵場之前先帝爲了表達對南蒼的喜愛之情也是特例給他開啓出了這麼一大塊的地方供他與他的後人所狩獵。
可見其先皇對他的重視程度。
就是沒想到的是在趙信這一代,他竟然想叛變,可真是辜負了先皇對他的好感。
得虧是先皇沒有看到南蒼叛反的畫面,不然還不得氣得從那棺材裡蹦出來打人嘛。
“朕現如今給你的命令也是夠好,每日都能拿着那出宮令牌去外。”
無論是去集市還是去那皇家狩獵場也不派陪同。
“朕已經是夠給你面子了,所以之後也不要得寸進尺,現如今朕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可是朕所認的德妃。”
萬事以德爲先在這宮中好歹也有個名聲,雖然對趙信來說這女子名聲向來是不重要的,但是其南瓔珞可是不同。
“你可是南蒼的孫女,這一顰一笑關係的可都是你爺爺南蒼的臉,有空多來給朕送這種東西,不如多勸勸你的好爺爺不要再給朕來添堵了,可好!”
“陛下我覺得還可以,但是陛下真的不嚐嚐這食爲天的丸子了嗎,真的很難買到。”
這兜兜轉轉到了最後還是提到那丸子,雖然趙信不知道這丫頭對丸子到底有多麼情有獨鍾,但是明明是送給他的東西爲什麼現如今這南珞瑛卻下意識的盯着那丸子?
不對吧,這南珞瓔她明明是一個喜歡騎射的名家,那城裡的才女可也佔一席之位,而且還是名將之後。
這畫風怎麼看上去這麼奇怪,難不成他也被邪惡勢力附體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