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夥人怎麼總是往那惡劣的山路里鑽…
你說你要是怕被抓你直接就招降就完了,你不怕被抓你就大喇喇的站出來就跟比武一樣指着衆位將領及皇帝的名號嚷一嗓子。
“媽的死皇帝老子看你不順眼,趕緊的打完仗你把皇位給你爺爺騰出來。”
要是真這麼說了估計這朝廷裡那些敢怒不敢言的諸位還得狠狠的給他們點個贊,一年年的燒紙估計比那皇陵的都多,這可是個大英雄。
直面面對死亡以及株連九族的危險來挑釁大秦皇帝。
這是什麼。
這可不是大逆不道,這玩意兒要是其他朝代了就算是下剋上,這下屬反叛於陛下見你統治不行,這種事兒在某個島國可是常見的模樣。
可如今這腦袋瓜子都被那鶴之州提走了,現如今拿回去邀功升官發財的保命飯碗也沒了。
“所以,說罷這破地兒怎麼走。”
這擡頭一看,好傢伙迎面就刮過來一場颶風,順勢捲起風沙吹在人臉上像是被刀割了一下直冒血。
“嘶,我胳膊——”
這不,南無怖此時又捂着胳膊疼的直不起腰來,那已經用碎布條纏上的傷口又撕裂染上血來。瞬間浸溼整個小碎布條,這扯下來看之後卻發現那傷口幾近化膿。
那把刀,有毒。
“人命重要,策馬回宮裡找陛下。”
南無懼出面搖搖頭,這就這樣最好,萬一這回了宮皇帝沒管還好,這管了還不知道怎麼讓他們趕緊悄無聲息的滅口。
本身這秦王就痛恨其南家,幾次想順勢把他南家擠下去總會有諸位權臣不答應甚至還硬聲硬氣起來,擺明了你可以推崔家,但是你不能動這南家。
南無怖也知道他們想什麼,現如今他南家一人樹大招風容易被風吹就算了,但是這樹底下還有這一大羣納涼的呢,若是這最後一棵能白撿的大樹給砍的七零八碎…
那羣奸臣也算是活不久了。
“陛下不是你想的那樣,做其王更是要學會其千錘百煉才能把王位做的更牢靠,不是嗎。”
“然後呢。”
南無怖對岳飛的態度明顯就好很多,雖然也是冷着臉,但是其語氣是緩和的,明顯把他當自己人看待了。
“畢竟都是從小學四書五經,這皇帝也是不例外,這第一次做皇帝難免會有什麼差錯,更需要那些當其下屬的包容不是嗎。”
“這——”
他本以爲這岳飛會順着這話茬來幾句嗆人的話來直接懟的他眼冒金星半字都說不得。結果卻沒曾想是這樣一個逆轉化的結局。
而其他人像是也被感化了一樣點點頭,感覺其岳飛不僅雙鐗耍的溜而且這談笑間也是十分絕贊能讓人讚不絕口。
“所以這皇帝,我們最不能做到的就是包容。”
?
這岳飛怎麼說話前言不搭後語的。他們這剛建立起來的形象瞬時崩塌。沒想到果然是一個只會做個莽夫的花架子。
但是人家岳飛拐過彎來又開口了。
“在包容,是其生活上的包容,不包容主要是在政事上,找茬那不叫不包容,那叫被打了還當爲民除害。”
其岳飛的意思就是,應該對皇帝其作爲包容,畢竟皇帝每天忙碌到深夜還在看其奏摺挑燈夜戰已經不易,在生活上也多多擔待着,切勿因爲其自身定位過高而獨自傲慢。
而,在政事上就得有一說一馬虎不得,岳飛不擅長於撒謊,所以用最過坦白的語言和他們講了個明白。
“君臣之別,可不像是你我。”
這句話他們都懂,皇帝其九五至尊怎麼能和他們這羣小嘍囉比。
“我的意思是,君臣相當於上下級的關係,僱傭與勞動拉攏的關係,更應該說陛下付錢索取你去付出天經地義。”
這是實話。
“別讓有些人看不懂局勢以爲着自己應該得到其東西,就算反叛到最後也得殺了這皇帝而忘記了之前的初衷。”
南無怖捂着自己傷疤的手也隨即輕輕放下了,本身他就是一個不好融血的身體素質,再加上其經常撕裂那傷勢更是嚴重不說而且還化膿。
他們現如今可是剛站在巴西郡的土地上,這還沒等着往裡走就疼的冒冷汗,這走到一半真出了什麼問題甚至要被砍其骨那怕是就不太好了。
這這麼俊秀的人沒了一隻胳膊怎麼也讓人接受無能啊是吧…
“南無怖!”
這是岳飛第一次連名帶姓的叫他。
“怎麼了嶽大哥。”
“回去,現如今你這隊讓我管理,先回去找那御醫檢查一番若是沒問題了就在宮裡聽從皇帝調遣。”
他梗着脖子,一臉不服。
憑什麼這兵讓他們帶,就算這岳飛想帶也不見得這兵同意,雖然他南無怖也挺想讓這人帶兵的,感覺這人說話就是靠譜,總而言之也比那戰五渣的雨化田靠譜多了。
“好,岳飛兄我信你,但是我還是不能回去。”
這兜兜轉轉人家就是一口咬死了自己不回去。但是這岳飛也曾聽說過那華佗刮骨療傷,再者說了像這種還不嚴重明顯就是先把痛苦扼殺在其搖籃裡,怎麼這人這麼…
倔強! WWW⊕ttкan⊕c○
張遼抖抖肩膀先一步從那大石頭後面站出打算往外走,結果這一個大風忽地一聲還眯了眼睛,被這一下子激的直接打起了連環的噴嚏。
他…阿嚏!他感覺他聞到了…聞到了一股子辣椒粉味。
要不然這風沙又嗆人還辣眼睛,難不成這巴西郡有人還迎着這風沙在裡面炒菜撒辣椒麪不成。
於是那責備的目光就看向了其手下那羣頂着風一陣紅眼的士兵們。
“這麼待着沒辦法,去鹽城繞吧。”
就算這不可憐士兵也得可憐可憐自己吧,這再待下去可就被這莫名其妙的辣椒麪給嗆死了。
“我說,你們誰撒的辣椒麪!”
這玩意來的,誰閒着沒事幹還撒別人一身辣椒麪不成…這張遼妥妥的被害妄想症絕了。
“不是…阿嚏!你是不知道這辣椒麪怕不是用其天朝的最辣辣椒麪磨成的粉,我家這一大罐子我就聞了一回嗆了我將近一天!”
另一塊大石頭旁邊架着烤火堆然後四周壘其石頭磚牆爲了不讓這風帶着風沙直接吹到這他們新抓過來的烤魚上。
但是這牆縫漏風,這剛想撒點辣椒麪提提味來着,好傢伙這一下子可就全飛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