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何】
權謀:110
統帥:43
戰武:31
野心:80[永久值]
忠誠:100[永久值]
“蕭何,朕的國家興亡可就看你了!”
蕭何手握書本,面上一副博學多才之態,其見君王之時更是穩重不動,面上帶笑十分和藹可親。
“謝陛下擡愛。”
“來人,賞賜五十萬文。”
他發現每次一有新將士來了他都會走程序化的賞五十萬文,雖然不多,但是也得看他們能發揮什麼樣的大作用,至於工資的話可以另算嘛。
跟着他,只要他有一口吃的這羣人就不會餓着。如果這天下太平他就大赦天下順勢撫慰黎民百姓。
雖然距離那段距離還有很遠。
“陛下,臣——”
“蕭愛卿,怎麼與朕這般客氣,難不成是嫌朕給的少了不成?”
蕭何慌忙擺手解釋,其言語之間帶些一抹驚慌失措,神態亦然。
“那,謝陛下!”
此時蕭何也沒客氣,就直接收下了放在案子上的幾張票,畢竟現如今沒錢可不行,他初來乍到也沒錢沒實力更沒身份地位,若是這樣走出去豈不是什麼都做不了只能拖後腿不是。
“去翰林院,讓門口的太監引你過去,那邊有人會加以指導。”
“謝陛下。”
蕭何鞠躬過後出了門跟隨那門口處的太監去了翰林院。而此時的趙信直接伸了個懶腰躺在自己的寢殿裡,他此時就想着安靜安靜。
最好沒有任何人打擾纔好,讓他好好緩解一下壓力先睡一覺。近日來這一天都不得清閒,每天都被各方催着的感覺真是不怎麼樣,感覺自己每天都筋疲力盡的。
也有可能是戰事吃緊的原因,反正這世道人心難測。每次一想到這南家兵權心中就直堵心。他現在手裡暫時性的沒什麼大的兵權,而有的也是自己本身就組織出來的那羣小隊伍。
像那羣人打個過家家還行,若是真上了戰場就這些人都不夠拼刺刀的。而他主要的兵力來源現在可都壓在邊關呢,不是在那鎮四方的將軍那兒就是在南蒼那兒。
換句話說,那南蒼老賊拿了他大部分的兵權。讓他現在這個皇帝有名無實也調不出什麼人馬來。也不知道之前抽什麼風非得把兵權給他。
現如今他可真是恍恍惚惚坐在龍椅上,悽悽慘慘回憶夢中堂。
他不急,時日還長,他可以徐徐圖之,然後一步一步的把兵權拿回來,讓那個南蒼知道他也不是好惹之輩。
不過這個徐徐圖之可就久了。
當想起此時的時候,他也乾脆利落不拖泥帶水,整個人都是瀟灑且灑脫的姿態,很是悠哉悠哉。
難不成朕這個年紀還耗不過南蒼那個老頭子,那可真是小瞧了他。就算這朝堂一半老臣都死了他也死不了。
而像他那種更是美貌才華集一身的完美體,怎麼容易這麼輕鬆的就去領盒飯,那楚戰沒先死他都不好意思先死。
丟人。
金手指也有了,技能也有了,武將也有了,就硬生生被一個什麼都沒有的三無人士給打死了,這玩意兒誰看上去不生氣不難受不爆發啊這個。
既然都如此了,趙信已經看開了,明天會更好,他治理的大秦也會越來越好,如果劇情變化大的話他不是還能獲得卡片嗎他慌什麼。
有這羣權臣在呢,他可不怕。
既然都如此想了,自己也都看開了,只聽外面一陣嘈雜聲音硬生生他已經躺下的他吵醒。
他聽力不錯,再加上現如今附帶系統的原因,現如今的聽力幾近他的巔峰時期,現如今這外面一嘈雜就引得他寢不能安夜不能寐的,這主要原因還是一個事兒,耳朵太好。
那能怎麼辦,看來下次得自己找一對耳塞戴上了,總是這麼吵嚷也不是什麼辦法。
與此同時,外面。
“哎呦呦我的大小姐您可別鬧了。”
蘇希拿着個四方長的大盒子,身旁跟着蘇烈,此時這兩人就從那大殿門口鬧起來了。雖說蘇烈確實知道不能在大殿喧譁,他不就是掐着這豔陽高照皇帝怎麼也得在批閱文件他纔過來的。
“我就打算給皇帝哥哥送,你要攔我嘛。”
蘇烈輕嘆一口氣,這妹妹該不會是看上了那個皇帝了吧,雖然這些日子雖然讓他起了改觀,但是這等改觀並不足以支撐他就能把自己的妹妹交代出去給他這等人啊!
“妹妹,皇上不稀罕這種東西,還不如送給一些江湖俠客。”
門口那太監都被擾的不耐煩了。
“何人在此處喧譁,不知陛下在裡面就寢嗎!”
?
這皇帝現如今在寢宮…就寢?
現在豔陽高照哪兒是就寢的時候?難不成正翻雲覆雨一番滋味着?他想的齣戲,背後卻沒防備直接被蘇希暗中掄了一下,疼的嘶了一聲。
“我的大小姐啊你做什麼——”
蘇希滿臉不情願,指着蘇烈那張不知幻想着什麼而帶着一絲紅潤的臉龐,心裡就直哼哼。那皇帝不是和南珞瓔撮合成一對了嗎,估計也不會成個什麼高官。
之前南珞瓔總是說不嫁,自己要走遍大江南北。到如今還不是乖乖的按了頭被送到了這深宮大院。即使沒有估計也離那時候不遠了。
歲月變遷可真是讓人嘲諷。
等等。
所以說這皇帝哥哥現如今就在裡面?
趙信此時也聽到了蘇希的聲音,感覺自己可能是幻聽了吧,結果那吵嚷的聲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直吵的他心煩。
“何人在皇上寢殿喧譁,來人啊抓走!”
趙信可沒動,至於那聲音是從外面傳來的。那門口的小塵子此時抖落着拂塵略帶一抹氣急敗壞。
他本是知道這個蘇希的,惡人府的大小姐,前段時間還和皇上共處一室來着。但是這國法家規都是有制約的,如果今日有人在門口吵嚷,估計明日就會有人去他屋裡吵嚷。
像這種事怎麼能容忍着發生呢不是。
“小塵子,喚他們進來便是。”
那太監高聲迴應,那尖細的嗓子直讓對面那兩個已經被侍衛架起來的二人頭皮發麻。他們本就知道這太監就是奇妙的東西,沒成想能這樣。
哪個男的聲音能這麼尖細,就跟那女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