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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允升收攝心神,道:“就是神仙,也得應個景啊!本官想來你們也知道,自己是非死不可的,本官也不問你們白蓮教的機密,相信問了你們也不會說,本官就是想知道知道這些,你們就是說了,也不會有損白蓮教分毫,來人,給他們準備幾罈子酒。”
老回回和馬老虎都是大酒包,早就讒酒讒的不行了,喬允升此舉讓他們深感滿意,而且喬允升說的對,他們是免不了一死了,臨死前把白蓮教的種種厲害說說也不妨事,最好是嚇破他們的膽子,讓他們也知道知道白蓮教的厲害。
朱純臣覺得喬允升是白白浪費了那幾罈子酒,因爲馬老虎和老回回說的都是沒影的事,什麼剪草爲馬,撒豆成兵,天兵天將,刀槍不入,根本就是一派胡言,說小的是癡心妄想,說大的就是蠱惑人心。
喬允升想起崇禎皇帝經常說的一個詞,對,就是忽悠,老回回和馬老虎這就是在忽悠呢!可惜被忽悠的只是他們自己罷了,看來這倆人有用的一點都不會說了,也罷!崇禎皇帝交待的要點也不是這個,還是對身邊的人使勁吧!
“本官對那些是不相信的,說的實際點,本官覺得朝廷之中,肯定有你們的耳目,是那些耳目把萬歲的行蹤透露給了你們,你們得了便宜還賣乖,吹噓什麼神仙本事,真是好笑的可以……。”
喬允升說着,突然轉過身對身邊的朱純臣大聲喝道:“是不是你把萬歲的行蹤泄漏出去了,來人,摘掉他的烏紗,撤了他的座。”
朱純臣被喬允升這麼一弄,真好比一個天雷落到了他的腦袋上,砸了他一個措手不及,臉色突變,結巴道:“是……不是……我……。”
喬允升看着驚的面如白紙的朱純臣,久經刑名的他一下子就看出朱純臣有問題,看着被摘掉烏紗按倒在地的朱純臣,轉首問馬老虎,道:“是不是他把萬歲的行蹤泄漏給你們的?”
馬老虎哼哈答應了一聲,讓一旁的老回回驚詫不已,問道:“你……你怎麼……?”
馬老虎說道:“你以爲那幾罈子酒是他發善心給我們的嗎?我如果不答應,他豈會給你我酒喝,放心,我馬老虎還沒做過虧本的生意,明天,咱們就能痛快投胎去了,這是那個狗官答應我的,咱們現在還有什麼好求的,痛快就好啊!你說呢?”
老回回聽完默然,不錯,他們活是活不了了,不過想死的痛快點也是困難,如果真能快點挨刀,倒是修來的福氣。
喬允升冷笑看着朱純臣,道:“你剛纔都招了,還是痛快點吧!別到頭來還不如他們。”他說着吩咐衙役,道:“準備一桌酒菜給老回回和馬老虎,酒管他們夠,明日午時菜市口準時行刑。下手痛快些,別讓他們遭罪。”
馬老虎讚了一聲道:“好,夠義氣,你這個官倒還不錯。”
喬允升見老回回和馬老虎被擡下去了,嘆了口氣道:“朱純臣啊朱純臣,想你是勳戚貴胄,堂堂國公爺的身份,竟然暗地從賊,真是使祖宗蒙羞啊!”
朱純臣連道冤枉,“不,我沒有把萬歲的行蹤泄漏給賊人知道,我不過是告訴……”。朱純臣說着猛地打住不語,但也後悔說了剛纔那些。
“果然有戲。”喬允升暗道一聲,問道:“說吧!你把萬歲的行蹤泄漏給誰了?你不爲自己想想,也得爲妻兒老小想想吧!萬歲聖明,你要你從實招來,將功贖罪,萬歲不會太爲難你的,本官也會爲你的家眷求情。”
朱純臣沒說話,不管喬允升說什麼,他只當沒聽見,不過神情已然萎靡不振,跟方纔的老回回和馬老虎似的,沒有了一點生氣。
紫禁城內,我心如刀絞聽着喬允升的彙報,末了不禁嘆息道:“竟然真的是他,沒想到啊!堂堂國公竟然如此行徑,可嘆,可氣,更可悲……。”
喬允升大體能猜測到崇禎皇帝此時的心情,勸解道:“這也是本朝開國以來所沒有過的,所幸造成的損失並不大,實在是國之幸事啊!”
“大特特錯啊!愛卿何時變的如此昏聵,那朱純臣是什麼人,是國家的公爵,雖說沒有實權,但是身份地位在那裡擺着,造成的影響將是惡劣的,此事先不要聲張,待查有實據之後,再行定奪,另外一定要看住朱純臣,不要讓他死了。”
“萬歲放心,微臣已經將朱純臣押解在刑部大牢,微臣親自在那裡守着,不查出結果,絕不出大牢一步。”喬允升深知肩上的擔子有多重,這個差事如果辦砸了,他的官宦生涯也算到頭了。
我覺得很有這個必要,在山西的時候黃彥宏的案子就是前車之鑑,誰也不能保證朱純臣沒有同黨,俗話說的好,小心駛得萬年船,小心一些總是沒有打錯的。
坤寧宮內,周皇后看着已經熱了兩遍的飯菜,一縷愁思佈滿嬌顏,自從崇禎皇帝回京兩天以來,她這個正宮娘娘還沒有跟崇禎皇帝見過面,雖然知道崇禎皇帝剛剛回京諸事繁多,回京的當天晚上開弄了一個空前的晚朝,但是作爲一個女人,她仍然有點生氣,再怎麼忙也得看她一眼啊!
費馨兒的小嘴噘的也是很高,因爲她已經聽說崇禎皇帝在外面帶回了一個女人,不,好像是兩個,聽說還是一對姊妹花,“娘娘,陛下……會不會去那裡了?”她知道周皇后對這件事也知道。
“不會的,陛下剛剛回宮,積壓了那麼多的公事,總要忙一陣子,我們再等等吧!”周皇后知道費馨兒要說什麼,看她真的不願意去想,深怕會成爲事實,對一個女人,一個皇宮中的女人來說,失寵,是最大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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