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生笑了,果然如同書中所記載的一樣。既然連他的面子都不給,那麼他也不用客氣了。
“德雷先生不在家,我本不應該打擾的。但是我今天來,是爲了您而來的。我是一名律師,一定可以幫助到你。太太,難道不請我進去坐一坐嗎?”陳生反問。
“律師,你來做什麼?我也不需要律師。”
老嫗嘴上這麼說着,還是請陳生進了屋子,並且準備了一壺茶水。
“我真的不需要律師,家中也只有我老婆子一個。喝了茶水,你便離開吧。”
“太太,難道你就不問問我是來做什麼的嗎?”陳生反問。
“你能夠做什麼?我們家不需要律師,也沒有犯法。那個老東西雖然不正經,可他也只是喜歡睡女人罷了,別的癖好還沒有。”老嫗冷哼一聲。
“對。我到這裡來,就是因爲德雷先生喜歡睡女人。太太,你不想和他離婚嗎?”陳生再次詢問。
眼前的這個老嫗不是別人,就是德雷先生的妻子,年紀比德雷還要大上幾歲。
夫妻二人平時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演戲,以此來麻痹所有人,隱瞞德雷是黑天鵝組織大佬的身份。
並且,陳生現在很確定,德雷就在家中。
既然他們想要演戲,自己便陪着他們演。
“我早就想要和那個老東西離婚了。他每天在外面找不同的女人,可是從來都不願意碰我,還非常嫌棄我。這樣的日子我早就過夠了...”
老嫗絮絮叨叨了一通,而後說道:“我想要和他離婚,可是我年紀大了,又沒有什麼積蓄。若是離婚了,我的生活都沒有保障,只能這樣。”
她坐在沙發上唉聲嘆氣,看起來格外的楚楚可憐。
“可是您若是離婚的話,您家中的財產將會全部屬於你。德雷先生每日在外面尋花問柳,還和別的女人生了孩子。若是你願意起訴離婚,你就是受害者,家中的大部分財產都是屬於你的。這對於您非常的有利。”陳生認真的分析着。
並且,他從公文包中取出來一些文件和照片。
老嫗看到照片中大肚子的女人,越發抓狂了,一口一個咒罵。
陳生笑而不語,看着老嫗在演戲。
不得不說,老嫗演戲的水準非常高,即便是他都難辨真僞。
在罵完之後,老嫗露出一副人間不值得的表情:“律師先生,謝謝你。但是我們家沒什麼財產的,只有這個房子。就算和他離婚了,我也撈不到什麼。我總不至於把房子賣了,過後半輩子的生活吧?”
陳生早已經預料到這樣的話語,憤怒說道:“太太,德雷先生就是一個畜生,他竟然連這樣的事情都瞞着你,這是把您當猴子一樣戲弄啊。這個畜生,就應該天打雷劈,被十八個大漢伺候!”
老嫗被陳生的話語弄得愣住了:“律師先生,他做了什麼事情,你爲什麼這麼痛恨他?如果他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可和我沒什麼關係的。”
“太太,這個老畜生,他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我的事情,他對不起的人是您啊。您不知道,德雷先生一共有五個賬號,每個賬號裡面都有着不下於一個億的龍幣。這些你都不知道啊。”
“就在昨天,他還未自己新出生的嬰兒買了價值十個億的保險,以及一個帶着山的莊園,價值連城。他的那些女朋友,身上的衣服都是當今最貴的品牌,一件價值幾十萬。這些錢都應該是屬於你的啊。”
陳生一邊說着,一邊和老嫗一樣破口大罵,一口一個畜生。
老嫗早已經驚呆了,結結巴巴的詢問:“律師先生,你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了,我這裡有很多證據,都可以證明。”
陳生將身邊的公文包打開,將裡面的東西全部拿了出來。
一份份文件,包含了賬戶流水,買賣合同,還有嬰兒的出生證明等等。
並且,陳生又打開了自己的手機,上面全部都是德雷先生的資金運轉情況。
如此多的事實,讓老嫗也不得不相信。
“你不會是騙子嗎?你告訴我這些,對你有什麼好處?”老嫗警惕的盯着陳生。
“太太,讓一個豬狗不如的東西付出代價,難道需要理由嗎?這不是每一個正義之士都應該做的事情嗎?我是一個又良知,充滿了正義感的年輕人,願意幫助太太。太太,你說,這個豬狗不如的傢伙,是不是非常可恨,是不是應該讓他付出應有的代價?”
陳生越說越激動,說到最後,直接跳了起來,大聲咆哮。
門外的月滿清聽到之後,一臉困惑。
“對,那老東西就是畜生,豬狗不如。”
老嫗的情緒也被陳生所帶動了,氣憤的大吼着。
“所以,太太,我們就應該拿起法律的武器去懲罰他,讓他變成乞丐。然後,太太再拿着他的錢,去找社團的人折磨他,讓他過豬狗一樣的生活。”
“太太,爲了您自己所承受的委屈,爲了您的幸福生活,現在就應該將這個老東西告上法庭。”
陳生怒吼。
“對,將他告上法庭...我,我不敢,我怕他殺了我。”
老嫗先是激動的大喊,可在要按手印的時候,她終於恢復了理智,將手印收了回去。
她一陣自責,明明她是和自家的老頭子演戲,怎麼就被別人帶着節奏走了呢?
她心中沒有恨意和委屈的,可是陳生的一番話,怎麼她心中就多了莫名其妙的恨意呢?
“你不敢?太太,可是他敢啊。他已經得知了你和小泉二郎的事情,正要剷除掉小泉二郎啊。你若是再猶豫,他可就要殺了你最心愛的人,給你帶來快樂的人了。”
“並且,那個瘋子什麼做不出來呢?說不定他連你都會殺。”
陳生繼續用情緒和話語引導着老嫗,如果這個老嫗是一個普通人,剛纔已經完全淪陷在他的情緒中。
他的情緒感染,並不是誰都能夠抗衡的。
“你不要胡言亂語,我不認識小泉二郎。”
老嫗好似被人踩了尾巴,驚恐的分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