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翰則那個老東西。當年他屠殺龍國無數高手,作爲他的墊腳石。此人,早就應該被覆滅了。不知道他是否在東都?”陳生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殺機。
從知道翰則的事蹟之後,他便將翰則放在了必殺的名單之上。
這不是爲了自己,也不是爲了楊昭,而是爲了每一個死去的龍國人,爲了整個龍國。
甚至,陳生很懷疑,太陽國對兩個帝國的態度相差如此之巨大,便是銀皇閣在其中搞鬼。
不然,翰則不在,銀皇閣憑什麼如此囂張?
“笑話,師兄是何等存在?陳生,看來你是一意孤行,要逆天而爲了?”
老者從一旁的架子上抽出一把彎刀,殺意順着刀光瀰漫,好似要將整個世界摧毀。
小小的一把刀,爆發出來的力量卻是無窮大的。
“笑話,是你們無視龍國在先,算計我在後。但凡是一個有血性的人,都不會退縮半步。更何況,我已經將整個銀皇閣屠戮乾淨,這筆恩怨你們銀皇閣能夠放得下嗎?”陳生反問。
“什麼?銀皇閣被屠戮乾淨了?”
老者的身體不由得一晃,無法置信。
他看向了門外匍匐的幾人,得到這些人肯定的回答。
除了他們幾個之外,其餘人等全部都死了,沒有一個活着逃出去。
“不可能,你們在欺騙我。”老者憤怒的咆哮着。
那些人中,不僅僅有他的傳人,有招攬來的世界級高手,甚至還有翰則的傳人。
這些人,不說橫掃整個東都,也足以傲視羣雄,怎麼能夠在一夜被殺光呢?
銀皇閣的成員並不是很多,可是每一個人都是精挑細選的強者。
“陳生,你犯下如此罪孽,就算是神仙來了,都護不了你。今日,老夫要讓你們血債血償。老夫倒要看看,你這個狂妄豎子,能否承接下老夫的一刀。”
老者鬚髮張揚,氣勢全開。
所有人的死亡,讓他近乎抓狂。
“你想多了,本座怎麼會站着,任由你出刀呢?反倒是你,憑什麼無視龍國,稱霸整個太陽國!今日,我要讓銀皇閣永久除名。”
陳生拔出王者之劍,王者的威壓鋪天蓋地,好似一代上皇從天而降,俯視着整片大地。
沒有任何言語,陳生攜天地之勢劈砍出一劍!
老者只覺得整個世界都想要消滅自己,朝着自己而來。
他擡起手臂,想要亮出自己的底牌,絕命刀。
可是當他的手還沒有擡起來的時候,他的生命力便快速流逝。
“你...”
老者張着嘴巴,卻說不出話來。
“一劍,又是一劍,斬殺了山河先生!”
幾個匍匐者早已經震撼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斬殺少閣主只需要一劍,現在斬殺山河先生也同樣需要一劍。這是人嗎?不,這是怪物。
“我的劍法和老大相比,還有很大的差距啊。”呂成祿在心中嘆息着,變強的決心也前所未有的強烈。
和陳生相比,他這位劍道宗師的手段實在是太差勁了。
對決,哪裡需要衝入到人羣中?直接站在遠處,劈砍一劍,便將所有人斷頭,這纔是武者應該具有的風範。
“這幾個人,殺了吧!”
陳生看着幾個匍匐者,命令道。
“陳先生,手下留情啊。我們並不是銀皇閣的人,只是前來做客的朋友。銀皇閣對您的算計,我們絲毫不知情啊。”
“我們願意奉上所有的財富,以後也可以爲陳先生服務。只求陳先生饒命。”
幾個人紛紛開口求饒,毫無強者的尊嚴。
“你們不是銀皇閣的人?”陳生詢問。
“我是大日社團的人...”
“我是松下家族的少族長...”
... ...
幾個人看到了希望,紛紛報上各自的名號,並且表示這件事情和他們沒有關係,和銀皇閣撇清關係。
“將不是太陽國的人全部殺了,其他人帶走。”陳生吩咐道。
呂成祿走上前來,一刀一個,最後只剩下三個人還活着,被捆綁着帶走。
這些人很乖巧,活着對於他們來說便已經是奢望了。
銀皇閣一夜覆滅,他們這些人相比於銀皇閣又算得了什麼呢?
沒有多做停留,一些人開着車子原路返回。
從他們到來到離去,一共也纔是半個小時的時間罷了。
銀皇閣大門外,時常會有車輛路過,周邊的居民也一如既往的享受着夜晚的寧靜。
沒有人知道,在這半個小時的時間內,發生了鉅變。
甚至,當陳生等人返回到住處的時候,酒井家族也只是覺得這些人去透風了。
那一對姐妹花,穿着暴露的衣服,等候在客廳中。客廳內點燃薰香,整個房間都是充滿香氣的。
見到陳生等人出現,姐妹花一同站起來,笑吟吟的打招呼。他們的酥軟在衣衫下若隱若現。
“你們回去睡吧,我不喜歡被人伺候的感覺。”陳生說道。
這兩個女孩很美,可他對太陽國的風情實在是不感冒。再者,這兩個人是和利益掛鉤的,他更加不會去觸碰。
“陳先生不要多心,我們姐妹是自願的。陳先生英武瀟灑,俊朗風流,能夠伺候陳先生,也是我們姐妹求之不得的。”
“是的,陳先生,您剛剛來到太陽國,對我們這裡的風俗習慣並不是很瞭解。別說我們這些未出閣的姑娘。即便是很多嫁人的女人,她們也會去風月場合賺錢,也會對自己喜歡的人投懷送抱。”
姐妹二人笑吟吟的,眼中閃爍着熱切的光芒。
“所以,你們兩個也經常會去風月場合賺錢?”陳生震撼的詢問。
他着實是被這兩個女孩刷新了三觀。
不僅僅是他,其他人也是目瞪口呆。
文明世界中竟然還有這樣的文化,萬一再帶個野種回來,那男人豈不是太倒黴了?
“陳先生安心,我們姐妹是乾淨的。只是偶爾看到喜歡的男人會情不自禁。”
“這一次伺候陳先生的機會,也是我們和爺爺爭取來的。陳先生不要有任何心理負擔。進了您的房間,我們便不是合作伙伴之女,而是您的奴僕。您可以做任何事情,包括和兄弟們一同分享。”
兩個女孩的目光在看陳生的同時,也不停的掃着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