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推油之戰

就是楊過等人離開的那天晚上,一輪殘月高高掛在空中,受內亂蹂躪過的豪洲,在暗淡的月光下,越發顯的悽楚。馬芝蘭靠在師師肩上,忍不住淚流滿面。

“芝蘭!事情都已過去了,我們能做的就是要保護好自己,生活的開心一些。否則,伯父與伯母九泉之下也不會安心的。”師師的勸導讓馬芝蘭清醒了許多。

“姐姐,你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馬芝蘭擡頭看着師師,心情混亂地問了一句。

師師理了一下頭髮,回道:“有我們的無忌在,什麼都好辦。再者不是還有他的三位高徒,加上他們三人,想做什麼都容易。這一點,相信妹妹比我還要清楚。”站在一旁的劉伯溫與白妞姐妹露出得意之色。

見馬芝蘭已經清醒不少,我乘機說道:“芝蘭!師師!我不得不離開一段時間了。”師師微嗔道:“芝蘭剛失去了親人,這個時候你再離開,你讓芝蘭怎麼受得了?”馬芝蘭也用贊同的眼光望着我,希望得到我的解釋。

劉伯溫此時問道:“師傅,你這個時候離開,着實讓弟子不明白。”

我回道:“朱元璋已經跟着楊過去學武功了,如果我不再加油,要不了多久,我們這些人就會慘死在他的手上。心動不如行動,我一刻都不願意多等了。”

白妞正想說話,馬芝蘭起身,幽幽地說道:“你們別勸無忌了,他說的有道理。這世上,除了無忌,怕是沒有人能治得了朱元璋。”

師師問道:“無忌,你準備怎麼辦?”

我回道:“我的授業恩師在一個深山裡,除了我之外,無人知道他在哪裡。我決定去找他,讓他再傳我高深的武功。只有這樣,六年後,我纔有可能控制住局面。”其實,我是想去西域尋找《九陽神功》,否則,即便我的手裡有《九陰真經》的心法,我也一樣不敢練。最近,我開始重新練習《易經筋》與《洗髓經》,卻發現進度沒有在冰火島上快。所以,就先擱在了一邊。

“難道武當派的武功比不上楊過的武功麼?”白妞嘟囔着嘴問道。

我拍着她的肩膀說道:“你們都放心吧!我去找我的授業恩師,是不會有什麼危險的。原本,師傅本身就有很多的武學,只是這些工夫練起來都太慢,加上我身體本身的原因,就更沒有時間去等了。武當的功夫也是如此,根本沒有速成的功夫。爲師的武功必須要在一個特殊的環境中才能練成。”

“師傅!那你就把你認爲高深一些的武功心法都傳與我們,以免我們在這裡受到江湖人士的欺負。”劉伯溫說道。

師師瞪了劉伯溫一眼,說道:“怎麼?難道說本小姐的功夫你們還看不上眼麼?”

“原來師孃要在豪洲壓陣啊,那就好說了,師傅認爲是好的武功,定然毫無保留地傳授給了師孃。”劉伯溫俏皮道。

“看打!”說着,師師腳踩無影步法,小有所成的‘九陰白骨爪’向劉伯溫抓去。只是,師師忽略了一點,劉伯溫也會無影步法,雖說沒有師師的高明,但一時半刻,師師也拿劉伯溫沒有辦法。

最終,劉伯溫還是沒有躲開,臉上被師師的指甲劃了一下,頓時就有一道小劃痕出現在他的臉上。劉伯溫嚇得大叫道:“師傅救我!”,一邊喊,一邊到處亂躲。

劉伯溫狼狽的樣子,引來白妞與黑妞的大笑和諷刺,就連馬芝蘭也都忍不住開口大笑。我壞笑道:“看你,平時總是世上唯有小人與女人不能得罪,更何況,你惹的還是自己的師孃。你師傅我天天與狼虎爲伴,自己都自身難保,還幫你呢!”

師師怒斥道:“張無忌,你說誰是狼虎?”隨後,又對馬芝蘭說道:“妹妹,快來。我們姐妹兩定能收拾得了他。”

馬芝蘭聞言,連忙腳踩無影步法,同時與師師向我襲來。最後,我有意地被她們兩抓住,並且乘機在師師和馬芝蘭身上卡油,又是摸又是捏。一不小心,就走光了——被白妞看見。羞得白妞拉着妹妹和劉伯溫就離開了……一夜未眠,我摟着師師與馬芝蘭度過了一個開心的夜晚,我們沒有偷吃禁果。因爲,郭子興夫婦才死沒兩天,如果在這個時候與馬芝蘭發生那種關係,那就是對死者最大的不敬。所以,我最多就是摸一摸,捏一捏她們倆。其他的時間,就是陪她們聊天。

第二天,我揮鞭騎馬離開了豪洲。有師師與劉伯溫在,我相信豪洲會越來越強大。

快馬加鞭,一天後,我在一個小鎮停了下來。找了家最好的客棧,剛準備進去。卻發現,楊過的大怪鳥在頭頂上空盤旋。我連忙牽馬找到一個隱蔽的地方,利用內力易容後,方纔向剛纔那家大客棧走回去。邊走邊在心裡叮囑道:“在沒有習得《九陽神功》和《九陰真經》之前,最好還是別和楊過他們有衝突的好。不過,楊過能明顯地感覺我身上純陰純陽的兩股內力,還是不要離他太近的好。”想着,我就改變主意,在大客棧的旁邊緊挨着的一家中型的客棧住下。

上了二樓,我在靠近窗戶的牆邊一張桌子旁坐下。殷勤的小二走上前來,說道:“這位爺,需要點什麼?”

我問道:“小二,爲何你們兩家客棧挨的這麼近啊?還從來沒有見過你們這樣做生意的。”

小二左顧右盼,見沒什麼管家不在,就湊過來說道:“這位爺,您還真問對人了。以前,我們這兩家客棧是一家主人開的,後來,分給了兩兄弟,這哥哥得了大的隔壁那家。這弟弟就得了現在這家小的。原本,這兩兄弟是合着開的。可後來卻因爲分銀子不均,這不,兩兄弟就分開了。”

“哦!這樣啊!你下去吧!隨便給我來點你們這裡的特色菜就可以了。”我回道。

我一邊吃,一邊注意着隔壁那家大客棧的動靜。不時地,從窗傳來的楊過夫婦談話的內容。偶爾,也能聽見朱元璋兄弟們的談話。我心裡尋思道:“如果讓楊過發現了我,他定會以爲我是圖謀不軌。還是小心一些的好。”

就在我吃好飯的時候,發現客棧裡的人是越來越多,不時,就有武林人士進入客棧。正在詫異間,旁邊一位漢子說道:“這爲兄弟,周圍的桌子都坐滿了,我們幾個能否同你坐一張桌子?”

看他們幾個都是功夫不錯的練家子,我憨厚地回道:“這位兄臺!隨便坐吧!出門在外的,誰都不容易。”

漢子道了聲謝,也就不客氣地坐下了。他們幾個要了點吃的,一聲不啃地大吃起來。我閒着沒事,就向街道對面往去。猛然間,我發現街道對面的一家店鋪匾上寫着大大的三個字“推油坊”,這三個字似乎都是由黃金打造而成。我忘乎所以地輕聲自言道:“靠!推油坊是個地方啊?竟然用黃金打造的招牌。簡直不可思議!”

同桌吃飯的那名漢子擡頭笑道:“小兄弟!看你的樣子就沒有去過那推油坊。黃金打造個匾名,算不得什麼。如果這家老闆願意,他都可以用黃金打造出整個店鋪來。”

我驚歎道:“什麼?這麼利害!到底是一家做什麼生意的,能賺這麼多銀子?”

漢子回道:“小兄弟知道傳於少林的左手功麼?”我一愣,忙回道:“這推油坊與左手功有什麼關係啊?”

漢子笑道:“關係就大了,最近從豪洲傳來消息。說這左手功是武當弟子張無忌在少林惡搞出來的……”他話還沒有說完。我就問道:“兄臺!這推油坊和張無忌有什麼關係啊?”

漢子揮揮手道:“兄弟莫要打岔,先聽我細細道來。”

往嘴裡丟了幾顆花生,漢子接着說道:“當年,少林盛行左手功後。一些少林弟子發明了用五花肉代替左手,之後被方丈強行制止。然而,此事卻被江湖中人得知了。本來,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可這推油坊的老闆沈萬三卻認爲撿到了聚寶盆,他利用五花肉能代替左手的原理,發明了一種相當細膩潤滑的油來。之後,他又培訓了一批雙手細嫩的十五歲左右的少年男子,專門從事爲男人推油,以此來代替左手功。由於左手功是少林正大光明地傳播出來的,所以,這沈萬三的生意是好的不得了。不到半年時間,他就在江南等地開了數家分店。”

我兩眼瞪得巨大,失聲道:“他孃的,沈萬三是靠這個賺錢的啊!真是太狠了!老子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漢子又笑道:“小兄弟!看你這個憨厚樣,也不是個賺錢的料。千萬不要在這裡亂說話,否則,讓沈萬三的人聽見了,小心你小命不保。”

我不以爲然地回道:“爲什麼?沈萬三是個壞人麼?”

漢子回道:“那倒不是,此人是江湖中人,一身武藝高的嚇人。他的一幫手下,也個個都是高手。通常,他們都是行俠仗義,受他們恩惠的人有不少。如果你這樣對沈萬三不敬,小兄弟,你想,那些受過他恩惠的人能放過你麼?”

我連忙起身向漢子道謝,心裡疑惑道:“這沈萬三是一個武林高手,最後怎麼會死在朱元璋的手裡呢?這個空間,真的是和我曾經呆過的空間不一樣。”

不覺間,我發現客棧的人已經擠得滿滿的了。我小聲向漢子問道:“兄臺,今天有什麼事情發生麼?爲何會有這麼多江湖中人出現?”

漢子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然後爬在我耳邊說道:“兄弟,從現在開始,千萬不要亂說話了。因爲,沈萬三的推油坊將面臨一個很大的危機。這不,正派人士,邪道人士,還有妓院的,都來找他的麻煩來了。”

我忍不住又小聲問道:“這是爲何?少林傳播左手功都沒有事情,江湖中爲什麼要找沈萬三的麻煩?再說,沈萬三不是有很多分店麼,爲什麼這些人偏偏要到這個小鎮來呢?”

漢子小聲回道:“小兄弟,對面的店是沈萬三的第一家店,也是他的發家之地,平時,他就呆在這裡。至於這些江湖人士爲何要找他的麻煩,原因很簡單,因爲,首先,他的推油坊影響到別人發財了,另一方面,很多所謂的正人君子,對於這個推油坊也是非常反對的。”

聽了漢子的話,我忍不住在心裡納悶道:“真是奇怪,不管是什麼時代,只要一個人賺的錢比別人多,就會有人找他的麻煩。沒有想到,在後世的現代,各地的髮廊與桑拿,他們用來賺錢的推油方式,竟然是老子惡搞出來的。更沒有想到的是,這左手功,竟然在沈萬三的手上發揚光大成推油了。今天,老子倒要看看,沈萬三是如何解決這‘推油之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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