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淫蕩的聲音漸漸地落下,整個樹林再次變得安靜下來,躺在地上的五個道士與和尚們,眼睛裡已經沒有恐懼感,他們的眼睛裡現在只有丁敏君。丁敏君此時也是春意盎然了,看着地上的這五個道士與和尚,她已經忍不住春意外泄了。
妖豔的月光加速了和尚與道士還有丁敏君原始的衝動,他們已經開始撕扯自己的衣衫。可愛的蛐蛐沒完沒了地唧唧叫個不停,千百年來都是如此,不知道它們的世界裡有沒有這原始的衝動。
突然,李山杏的呼叫聲驚醒了大家。丁敏君他們稍微一怔,隨後又被原始的慾望淹沒了。我向李山杏望去,只見常遇春正在撕扯李山杏的衣衫。原來,“鋼板日穿丸”加了童男童女後,倒是可以解百毒,唯獨不能解這人體內原本就存在看着淫毒,相反,這反而會加速人體內淫毒的蔓延。周芷若也被李山杏的尖叫聲驚醒,她被粗魯的常遇春給嚇壞了,我閃電般地點了她的暈穴。
黃牙大聲喊道:“我說李山杏,你這個騷娘們亂叫什麼?現在常大俠定是淫毒發作了,你救救他也是應該的。”
李山杏帶着哭腔回道:“你這個臭黃牙懂什麼?老孃我這些天都在尿血,哪裡還有興致救人啊?姐姐,你快來幫幫妹妹啊!”
劉小融苦笑道:“妹妹,你就忍忍吧!姐姐我也是尿裡帶血,我現在看到男人就噁心!”
麻子此時冷笑道:“你們這兩個騷娘兒們真是豬頭,丁敏君那個騷娘兒們不是在哪裡麼?你們此刻把常大俠引到丁敏君處不就行了麼?真是大奶無腦之輩!”
李山杏如獲至寶,不顧被撕爛的衣衫,在劉小融的幫助下,連滾帶爬奔向丁敏君處。常遇春這時已是完全迷失了,身手也變得呆滯了,跌跌撞撞地攆着李山杏她們姐妹來到丁敏君處。
丁敏君此刻也沒有完全脫光,身上還掛個稀稀拉拉的幾縷布條。雖然是慾火燒身,但被封了武功的她,也只能乾着急了。五個道士與和尚也被封了武功,圍在丁敏君周圍,失去理智的他們正在相互攻擊撕咬。只是苦了丁敏君,搞的她一個也抓不住。
忽然,丁敏君似乎聞到了常遇春身上強烈的男性荷爾蒙的味道,她竟然穿過了五個瘋狂中的道士與和尚,快速地爬向心急如焚的常遇春。李山杏和劉小融終於鬆了一口氣,本以爲逃脫了魔爪,可她們身上的騷味已經吸引了在撕咬中的五個道士與和尚。情理之中,她們姐妹難逃魔爪了。
突然,丁敏君處傳來殺豬般的一聲尖叫。“啪”的一聲,常遇春的臉上捱了一巴掌。我奇怪道:“是什麼原因,丁敏君竟然衝破了被點的亞穴。”我向麻子問道:“快去看看,怎麼回事?是不是你的藥有問題?丁敏君爲何會打常大哥?”麻子臉色一變,口裡嘟囔道:“怎麼可能?我這藥從來就沒有失敗過!”說着就向丁敏君處跑去,丁敏君現在還是叫聲不斷。
“哈哈哈哈!常大俠這個莽夫連位置都找不到,他錯把這個娘兒們的屁屁當成男人的消魂處了。”麻子回頭對我說道。
“哈哈哈哈!莽夫就是莽夫,難怪麻子的藥會失靈呢!”黃牙笑得在地上打滾兒。
李山杏和劉小融此刻正被道士與和尚們圍着,雖說這五人是在相互撕扯,但李山杏姐妹兩也是一絲不掛了,幾乎是體無完膚,身上被抓出一道道深深的血痕。我本想上去幫她們姐妹兩,可一想到她們曾經害過那麼多人,我又打消了這個想法。我大聲對他們姐妹說道:“我們兄弟幫的人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了,看看你們姐妹的身上,幾乎是體無完膚了,現在本幫主命令你們姐妹兩,快快奸了這幾個和尚與道士。”
李山杏苦笑,嬌聲說道:“幫主,您快來救救我們姐妹兩啊!雖說我們姐妹以前做了不少的壞事,可不管怎麼說,我們姐妹現在也是兄弟幫的人。”
劉小融則是疑惑地向我問道:“幫主,我們姐妹兩向來是想辦法讓男人主動,卻從來沒有聽說有女人可以奸男人的。您不會是開玩笑吧?如若真有那樣的方法,我們姐妹倒想試試,否則,我們姐妹也真是白活了。”我愣住了,心裡想到:“難道這中國的古人就只知道男上女下式?可悲的中國古人!”忽然感覺懷裡的紀曉芙一陣亂扭,我低頭一看,原來,我胯下的碩大正實實地頂着她的屁股呢。我心裡罵道:“我幹!這可是長輩級人物。要是讓殷犁亭或者是明教教主楊霄知道這一幕,那老子就慘了。”原來,自從明教上任教主無故失蹤後,明教就由楊霄代任了教主之位,而楊霄則在與峨嵋的衝突中俘虜了紀曉芙,最後,強暴了紀曉芙。可紀曉芙對楊霄卻是又愛又恨,愛他,因爲,他的文武雙全,性格直爽獲豪放。恨他,因爲,他強暴了紀曉芙。
當下,我輕輕地放下憤怒中的紀曉芙,躍過去點了道士與和尚們的穴道,並把他們五個一字排開。使他們幾個都四仰八叉地躺着,在他們每人的屁股地下都放上一塊我掌削出來的石頭。於是對劉小融和李山杏說道:“這個奸男人的方法很簡單,你們只需要坐上去就可以了。”
李山杏咯咯地笑道:“原來奸男人的辦法這麼簡單,根本就不需要幫主教麼,以前我們姐妹也想過這個方式,只是一直沒有想起來實踐而已。對了,幫主,這個姿勢可有什麼名稱沒有?”
我想了想,回道:“有!這個姿勢美其名曰“俄羅斯大坐”
劉小融大振淫威,對着麻子喊道:“死麻子,快把你的藥拿來給老孃用。老孃我等不及了。”
麻子笑罵道:“臭婆娘,急什麼?我在幫常大俠找丁敏君這個臭娘兒們的消魂處呢,沒想到這常大俠就喜歡這個騷娘兒們的屁屁,不知道這個孃兒會不會脫肛。可老是這樣也不行,常大俠體內的淫毒就無法排泄了。”
……
費了半天的力氣,麻子終於幫着常遇春找到了丁敏君的所在,接着,又傳來丁敏君殺豬般的一聲尖叫。逐漸地,就變成動人心絃的呻吟了。我心裡樂道:“我幹!可惜!這麼潑辣的一個美女就讓給常遇春了。還是個處女呢!”
把一瓶藥扔到劉小融處,麻子壞笑道:“臭娘兒們,看來幫主還應該罰你們姐妹兩交歡個三天三夜。快吃吧,最好是吃死你們。”
李山杏在好奇心的慫恿下,再加上聽到丁敏君悅耳的呻吟,她早就按捺不住了。對着麻子大罵道:“你們兩個陽委的男人,就在旁邊看老孃表演吧!”氣得麻子和黃牙一句話都不敢說,李山杏潑辣的性格,最是讓麻子和黃牙頭疼。
……
金黃色的月光慢慢變得柔和了許多,去依舊妖豔無比。麻子和黃牙一邊觀看着丁敏君等人表演的動物世界,一邊在忘乎所以地腦淫着。最最痛苦的要屬我和躺在地上的紀曉芙了,我胯下支起的帳篷久久不能放下,任由我怎麼用內力壓制,它依舊是不能夠消腫。我暗暗罵道:“沒出息的東西,再等等吧!老子給你起個好名字,就叫久久鴨吧!我幹!”躺在地上的紀曉芙,剛開始還在心裡罵我,因爲我剛剛頂的她難受,可最後就開始心猿意馬起來,想起楊霄以前對她的種種,她的心裡就無法控制地泛起陣陣春意,再加上丁敏君,李山杏還有劉小融動人的呻吟聲,她的某處已經是黃河氾濫了。
沐浴在妖豔的月光下,最爲平靜的要屬周芷若了。隱隱地看到常遇春發狂,還沒有理解過來,就已被我點了穴道。所以,無論月光如何妖豔,也不能影響到在靜睡中的她。
……
一宿無話。整個森林裡整晚都充斥着清脆的“啪,啪”聲,唯一可惜的,這個聲音不是後世流行的HIPHOP節奏,而是中國傳統扭秧歌兒的昀味。
天終於亮了,我和麻子還有黃牙三人觀看了一夜的動物世界。早已經感道煩感了。還好,常遇春已經征服了丁敏君,李山杏和劉小融也完全征服了躺在地上的道士與和尚們。
麻子又忍不住哈哈大笑了,我問道:“麻子,你傻笑什麼?”
麻子指指常遇春,李山杏還有劉小融他們三人的膝蓋處,我和黃牙一看,也忍不住大笑起來。原來,他們三人的膝蓋處都磨起了大大的血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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