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信任

過了半響,滅絕才緩過勁來。丁敏君這個時候倒是非常知趣,取出手帕來,溫柔細緻地爲滅絕擦乾了嘴角的血。只是她的動作和她的眼神極爲不復,看到滅絕受傷,她竟然流露出這樣幸災樂禍的表情,果真和我在故事知道的那個“無手毒鹽”的身份很穩合。

我整理一下凌亂的衣衫,輕鬆地邁步走到幾位掌門的中間。表情冷漠地說道:“各位前輩,不是我張無忌不願意說出義父謝遜的下落。就在剛剛,我說出了屠龍刀的秘密,請問各位,你們有幾個人相信我張無忌?那麼,如果我說出我義父謝遜的下落,你們會相信我嗎?諸位逼死我爹孃,我不怪你們。因爲,我娘曾經做出了天怒人怨的事情。我義父謝遜更是如此,他的所作所爲,甚至比我娘還要過分。古人有云“種瓜得瓜,種豆得豆”。張無忌雖小,可這個道理還是明白的。此刻,我停留在“道”和“義”中間,不知道該何去何從?看到諸位現在的表情,張無忌可真的是不敢說第二個條件了。”

太師傅滿面春風地坐在那裡,一隻手輕輕地扶着鬍鬚。聽到我說的話,眼睛裡的笑意更濃了。他在心中尋思道:“無忌倒是明白事禮,此子思維敏捷,只是做事不循規蹈矩。看他的眼神,似乎,他的個性已經定了形。到底他的授業恩師是什麼人呢?竟然能把無忌教成這樣!”幾位師叔師伯都安分地站在太師傅旁邊,都是兩眼睜的大大的,靜觀着事情的進展。只有三師伯俞代巖的表情有一點點浮躁,想是內功巨增後的他,想和高手較量了吧。

少林掌門空聞走出來說道:“不是我們不相信小師主,只是小師主說的屠龍刀的秘密,實在是有傷大雅,再說,這空口無憑,我們實在是無法相信。”其他門派的人也都隨聲說道:“是啊,空聞掌門說的很對,我們也都是這樣認爲的。”

突然,滅絕那認人討厭的是聲音再次響起:“臭小子,你羅嗦完了沒有?趕快說你的第二個條件吧!”我冷眼瞪着滅絕說道:“師太也是一大把年紀的人了,爲什麼連這世上最根本的道理都不懂?”丁敏君跳出來說道:“臭小子,不許污辱我師傅。”滅絕一把攔過丁敏君,瞪着我問道:“臭小子,你什麼意思?”我搖頭晃腦地說道:“沒什麼,我只是不明白,爲什麼這個吃屎的人還要管着拉屎的人呢?”

滅絕再次發怒了,像男人一樣粗獷的聲音又響起:“臭小子,不管怎麼說,你爹也是武當的弟子,爲何你說話一點修養都沒有?如不是看到張真人在這裡,貧妮就要好好的教訓你一頓了。”我一動不動地瞪着滅絕說道:“師太嚴重了,我這也是話糙禮不糙。如果今天不是我太師傅和幾位師叔師伯在這裡,我對各位就不會這樣客氣了。特別是你,滅絕師太,你竟然想利用我太師傅來壓制我,甚至想讓無痕禪師用“攝魂術”來使我說出真話。你的種種行徑,比起那些所謂的魔教中人,那是要更勝一疇了。”

滅絕忍無可忍了,不由分說,她雙手一伸,渾厚的掌風就向我罩來。我知道,此時自己的內力根本就無法與她相抗。很自然地,在前世就已經練的很熟練的太極拳,下意識地就使了出來。一招“野馬分鬃”化解了滅絕師太來勢洶洶的攻勢。滅絕不服,心中想道:“本以爲這臭小子只會輕功,沒有想到他反應還挺快的。我再來一招,看看你還有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她剛想使第二招,我已經發現太師傅臉上驚奇的表情,我心下叫道:“壞了,這太極拳是太師傅創制出來的。此時太師傅還沒有悟透呢。現在最好別使用的好!”想着,還沒等到滅絕使出第二招,我已經閃電般地腳踩“無影步法”閃到一邊了。

這邊,無痕禪師已經走出來制止住了滅絕。無痕謙和地說道:“師太,我們還是讓無忌儘快說出謝遜的下落吧!就不要把時間花在細節上了。”

崑崙掌門何太沖走出一步說道:“師太,只要這小孩張無忌說出謝遜的下落,我們沒有必要考慮他有沒有教養的問題,相信張真人會有辦法的。”

崆峒五老之一的宗維俠也出來說道:“師太,各位前輩說的都對啊。畢竟謝遜是我們大家的仇人,我們還是快些打聽出他的下落纔好。”

看到衆人都這樣說,滅絕也感覺自己的臉上掛不住了。沒有辦法,只好退了回去。本想罵我幾句,可又想到自己不管怎麼講也算是一方宗師。所以,就一句話都不說了,只是要那種要殺了我的眼神瞪着我。

空聞掌門此時和藹地說道:“小師主,你要怎樣才肯告訴我們謝遜的下落呢?”

我冷冷地說道:“我不是說過了嗎?此時,我立在“道”與“義”的中間,實現是不知道怎麼辦纔好。如果我說出了義父的下落,就是不義,日後,我的親朋好友還有誰敢相信我?如果我不說呢,那就是沒有道德,畢竟,我義父做下太多天怒人怨的事情來。我要是不告訴你們義父的下落,那我得罪的就是天下人。”

崑崙的西華子道長迫不及待地蹦出來說道:“說來說去,你就是不想說。”

我皺着眉頭說道:“我想說,可是你們根本就不相信我。我說了有用嗎?”

“你還沒有說,怎麼知道我們不相信你呢?臭小子,搞什麼啊?是你傻,還是你把我們都當成傻子啊?”峨嵋派的丁敏君上前兩步說道。

我依舊是愁眉苦臉地說道:“從你們臉上的表情,我可以看出來,你們根本就不相信我說的屠龍刀的秘密。還說相信我,騙誰啊?作爲江湖上的正派人士,說話怎麼可以表裡不一呢?”

原本鬧轟轟的練武場,隨着我話聲的結束,立刻又安靜了下來。過了一會,有些急於報仇的門派已經有人喊道:“張小俠,我們相信你說的話。”但是,像峨嵋和少林這樣的大派,他們卻是一句話都不說。

我冷冷地看着空聞說道:“大師,你過來。”

空聞不知道我要做什麼,就依我所言,走到了我的身前,我再次熟練地脫下了自己的衣物,又是一絲不掛了。嚇得空聞大師一怔。我抓起胯下的老二說道:“大師,你看,你過來看看啊。這上面現在還有傷口癒合的痕跡呢,一般普通的兵器,如何能夠在我的老二上留下如此完美的痕跡?”反正也是男人,空聞倒是沒有不好意思,他低頭觀察着我老二上留下的傷痕,半響後才說道:“看來,我們還真的應該相信這爲小師主。他所言的不差,當今,也在有倚天劍和屠龍刀這樣的神兵厲器,才能夠留下這樣完美的痕跡來。但是,從痕跡來看,謝遜可能是真的瞎了,因爲,只有瞎子纔會使出這樣差勁的刀法來。世界之大,真是無奇不有,難怪武林紛亂了這麼多年,沒有人能夠道出屠龍刀的秘密呢。小師主的大鳥如果不是經過屠龍刀的割禮,定然不會有這樣雄赳赳,氣昂昂霸王般的氣質。”說完,就站起身來。然後轉身對着無痕禪師偷偷地說着什麼。我則是在心中樂道:“***,老和尚,竟然說老子的刀法差,老子當時是緊張!靠!”

看到峨嵋派一副瞞不在乎地樣子,我冷冷地說道:“那就請滅絕師太派個弟子過來看看,那時,你們就真的相信我說的一切都是真的了。要是你們不派人過來,我就無法講出我的第二個條件。”聽到我的話,大多數人都忍不住哈哈大選起來。有人喊道:“沒有搞錯吧!讓妮姑去看你那麼大的傢伙,也不怕她們流鼻血。”還有人喊道:“傢伙再大,也只是一個孩子。讓那些妮姑看看也無所謂了。”

滅絕則毫不猶豫地說道:“敏君,你去看看那個痕跡。倚天劍給人留下的傷痕,你是見過的。”丁敏君聽了,整個臉都變紅了。不服地說道:“師傅,讓曉芙師妹去吧。她也認得倚天劍留下的傷痕是什麼樣子的。”只見紀曉芙的臉也立刻就變紅了,剛想說什麼,但是又停了下來。估計她是在等滅絕的吩咐。

我在一邊喊道:“我就讓那位丁敏君女俠過來看,別人誰來了都不行。”

只見滅絕怒斥道:“敏君,你就去看看。難道一個十一歲大一點的小孩會吃了你,快去啊!”丁敏君嚇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好紅着個臉朝我走來。

人羣中有人喊道:“快點去看看啊,如果峨嵋也確定,那個小孩的大鳥是屠龍刀割的,那以後你們峨嵋派的倚天劍就大有用處了。”還有人喊道:“丁敏君女俠,你看歸看,你可別一口給咬下來了。”片刻間,人羣中就大笑不止了。

滅絕橫眉怒目,大聲吼道:“現在最重要的是要得知謝遜的下落,你們怎麼可以幸災樂禍?難道你們不想知道謝遜的下落了麼?”人羣中有人喊道:“既然屠龍刀只是割包皮的聖刀,我等要不要得知謝遜的下落也無所謂了。我們的孩子都有好幾個了,要那麼大的鳥有何用?”此時又有人喊道:“此話差異,難道你不想讓你兒子也長一個大鳥嘛?日後,人人的兒子都長個驢一般大的鳥,到時候,相比起來,你的兒子豈不是像牙籤一樣了?哈哈哈哈!你兒子還不要傷悲而亡麼?天下竟然有你這樣不負責任的爹,真是可笑啊!”立刻,這些人不再關心我說什麼了,而是在那裡討論怎麼樣得到屠龍刀,然後又怎麼樣給自己的兒子割包皮。

滅絕被這些人氣得快要吐血了,她那衝滿內力的聲音響遍整個練武場,“如果貧妮再聽到你們中有人胡說八道,就別怪我手中的倚天劍不長眼睛了。”

立刻,場中的議論聲就停止了。丁敏君這時也已經害羞地走到了我的面前,滅絕大聲說道:“敏君,看到痕跡了麼?”丁敏君羞愧地回答道:“師傅,弟子沒有看到有刀割過的痕跡。”滅絕怒吼道:“混賬東西,空聞大師爲什麼就能夠看見。你離的近一點看。”

丁敏君依言而行,而我此時卻不是很合作,稍稍一收腹,胯下的老二跟着變小了一點點,垂頭喪氣地耷拉着。讓丁敏君無法看到上面的痕跡,她着急了,大叫道:“師傅,弟子還是看不清楚。”滅絕大聲罵道:“蠢物,你不能用手拿着看麼?他一個小孩子,你有什麼好顧及的?”

當丁敏君的手顫抖着抓住我老二時,我就像是被電擊了一樣。老二一下子就立了起來,嚇得丁敏君一下子就鬆了手。滅絕在遠處看到丁敏君又鬆手了,便怒火地說道:“讓你抓住,你就好好地抓住了觀察。爲何又要放開,快快握住了好好察看。”

丁敏君照做了,被滅絕當着衆人的面罵的像狗一樣,丁敏君的怒火也上來了。她雙手緊緊握住我的老二,翻來覆去地觀察着。隨後大叫道:“師傅!弟子看到了,他的上面是有屠龍刀割過的痕跡,只是刀法確實很爛,空聞大師說的沒錯,那謝遜是瞎了,否則,是不會割出這樣的痕跡的。只是,弟子倒是沒有看到雄赳赳,氣昂昂的霸王氣質來。弟子感覺像是一個無堅不摧的寶劍。”她在說話的時候,手也沒有停下,竟然摸上癮了。說完話,她依舊翻來覆去地玩耍着我的老二,想要再看個究竟。她一邊緊緊地撫摸,一邊想道:“這男人的生殖器,長的當真是好玩。摸在手上真的好舒服啊!”她倒是摸舒服了,我可就難受了。逐漸,我的老二就像是石頭一樣硬了。她的手越摸,我越有想撒尿的感覺。丁敏君也感覺到了我的老二在慢慢變硬,她被我的老二的反應給驚住了。不知不覺中,她的嘴巴就張的老大。就在此刻,我再也忍不住了。一股尿一下子就射了出來,因爲離丁敏君的嘴巴太近,這股尿很準確地射進了丁敏君的嘴巴里。丁敏君條件反射地鬆開了我的老二,剛想罵我。那股尿卻順流而下,進入到了丁敏君的胃裡。我大罵道:“流氓,既然看明白了,就鬆手啊。害得我尿都忍不住了。”

我不理會在一邊嘔吐不止的丁敏君,快速地穿好了自己的衣物。太師傅這時再也忍不住了,他發怒說道:“混賬,你怎麼能做出如此醜惡之事?”我連忙解釋道:“太師傅,不是無忌想要這樣做的。這位丁女俠不停地撫摸無忌,無忌一個忍不住就尿了。”太師傅怒火消了,坐下後,就不再說話了。想是太師傅也是過來人,都是男人,他當然知道男人的老二被撫摸的感覺了。

衆人實在是忍不住了,包括那些少林的和尚們,也都忍不住大笑起來。過分一點的,眼淚都笑出來了。特別是師師,她笑的都直不起腰了。蹲在地上,不顧及其他人的感受,一個人在那裡開懷大笑。小趙敏則是握着小嘴偷笑,可能是身份的原因,她笑的時候,都有一股大家的風範。站在她旁邊的玄冪二老,則是一點的修養都沒有了,笑的比哭還要難看。站滅絕旁邊的紀曉芙也忍不住偷偷地抿嘴而笑,滅絕也發不起脾氣了,嘴角掛着讓人難以發現的笑容。丁敏君看到滅絕並沒有罵她,嘔吐完畢後,就害羞地站到了滅絕的旁邊,低着頭,一句話都不敢說了。

滅絕兩眼瞪得直直的,一個大師級的人物,今天在武當算是丟盡了臉。片刻後,她強壓住自己憤怒的心情,冷冷地看着我說道:“小子,說你的第二個條件吧!我們都完全相信你所說的屠龍刀的秘密了。”

我明白,如果再說其他的,這滅絕拼了老命,也要好好地教訓我一頓。於是,我表情嚴肅地說道:“我的第二個條件就是,我要和滅絕師太比武,一共比兩場,如果我兩場都打贏了,那我就可以不說出我義父的下落。如果,我和滅絕師太打成了平手,那也算我輸。我也會告訴各位我義父的下落。第一場,我們比拳法,第二場,我們比劍法。如果滅絕師太想放棄,那我們這兩場比武就算了。同樣,今後,各位都不要來問我義父的下落。”……

各位書友,這幾天有太多的迪曲要改編,現在我的耳朵聽什麼音樂都是一個味的了。天天有音樂相伴,是挺開心的。可是聽的多了,也是煩得要死。可到現在爲止,我寫東西還沒有煩呢。所以,大家可別認爲這本小說會太監了。讓各位久等了,實在是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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