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左右爲難(下)

『我的霸業、我的理想、我的家、我的一切都在人間。所謂的美麗的仙界,那不是老子喜歡的地方!』想着,我朗聲道:“仙姑!告訴我怎麼救人?”

何仙姑忍了又忍、控制了又控制,雖是神仙,卻依舊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感,最後,幾滴失望的淚珠從她脫俗的美牟中滑下。每一滴淚珠中,都印着我的影子。

“小龍女的心已死!即便能量水能救活她,她也不一定能夠活的了。除你心臟中的那顆‘熱心丸!’,否則,就是神仙也救不了她。小龍女是楊過活下的來的根本動力,只要小龍女活着,他自然也能活的下來!……”何仙姑幽幽的話語被我打斷,“仙姑!你還沒有說怎麼救他們!另外,我怎麼才能把胸中的‘熱心丸’傳給小龍女?”

幽怨的美牟瞟了我一眼,何仙姑冷聲道:“能量之水流過他們身體之後,他們自會有再生的方法。再生後,他們都處於混沌狀態。你先救小龍女,聽到小龍女的聲音後,再讓小龍女呼喚楊過的名字,楊過自然會醒過來。”

“仙姑!你還是沒有告訴我怎麼才能讓小龍女服食我心中的‘熱心丸’。”我着急道。

“她再生後,你用嘴包裹住着她的嘴,然後舌頭進入她的口中,兩手分別輕按住她的乳頭,那時,‘熱心丸’自會被小龍女吸收!另外,能量之水流過時,你不要吸收其中的能量,否則,救人就難了。能量水之會在泉源的中心流過,有兩米寬。”說完,何仙姑就要離開。

我依依不捨道:“仙姑!爲什麼你總是要走的這麼匆匆?我還沒有好好再次征服你呢!”說着,我胯下的碩大堅挺又堅挺,直立立地對着何仙姑。

“你這個色棍!討厭……!沒有‘熱心丸’,你可能會有幾天不舒服,不過,最多半年,你就會沒事的。另外,你少對自己說話。否則,會被別人感應到的。”嬌嗔的聲音中,帶有幾絲絕望,何仙姑已經離開。

雖戀戀不捨,想着救人,我忙把楊過夫婦擺放在能量水必定流過的地方,自己則是離的遠遠地觀看。至於何仙姑最好的那句話,我根本沒有往心裡去想。

半個小時過去,我也沒有看見所謂的能量之水。倒是發現,楊過與小龍女的身軀越發乾癟。忽然,他們身體的右側均裂出一條縫來,並且,不時有鮮血流出。就在我感到束手無策的時候,他們身體的分裂處,橫生而出一半邊身體。

“分裂生殖?”震驚時,我不忘小聲嘀咕。『原來,能量之水能讓人產生最原始的生殖能力。爲什麼這種東西不能多一點呢?這樣以來,人類豈不是不會死亡了!』

等到楊過夫婦的分裂生殖完成,他們的老身軀已經完全乾枯。幾分鐘時間裡,竟然在我眼前莫名其妙地消失。看着他們的新身體,我不勉有些羨慕。『這才學雪脂凝膚、晶瑩剔透呢!尤其是小龍女的身體,簡直讓老子流鼻血!可是,如今他們的身體最多是十五六歲的模樣,說出去,有誰會相信呢?……』

緩過勁來,我從池地把楊過夫婦的新身體抱到岸邊。其他先做,我首先按照何仙姑的吩咐,給小龍女傳入我心中的那顆‘熱心丸’。我有激動地爬在小龍女的魔鬼般的身體上,兩個拇指輕按她的乳頭,這是一雙還沒有發育完全的乳頭。我拇指剛按上去,就聽見小龍女口裡發出一聲享受般的輕‘嚶!’聲。怕她忽然醒來,我忙用嘴巴包裹住了她的櫻桃小口,舌頭緩緩伸入到她口中,我整個人忽然一顫,心中的‘熱心丸’飛一般灌入小龍女的口中。不知何時,我胯下的碩大已經抵在了小龍女的花園玉門處。

就在我想卡點油,想讓胯下的小頭進入一點點的時候,我感到了一層薄膜的阻擋。『天那!小龍女又變回處女了!真是奇蹟!……他們再生前,楊過就沒有幹成小龍女的第一次。老子若再做出什麼,那就太對不起楊過了!還是算了吧!太沒道德了!』然而,我還沒有抽開碩大。小龍女忽然睜開了眼睛,一雙美牟緊盯着我,這時,我的嘴還包裹着她的玉脣,舌頭還在她的口裡來回纏綿。不知是有意還是湊巧,吸吮了兩下我的舌頭後,小龍女猛地推開我,“張無忌!你幹什麼?要知道我是紫涵與紫霞的祖奶奶!”她的聲音如天上的黃鶯,委婉動人。聽得我心裡一陣酥癢。

這時,我和小龍女都站了起身。

我忙解釋道:“祖奶奶!無忌只是想救你!”

眼光從我胯下的碩大上猛地收了回來,小龍女怒斥道:“你個淫賊!你是這樣赤身裸體地救老身麼?”

說着,她玉掌一翻,就要上前攻我。

大門處,楊紫涵與楊紫霞聽到屋裡似乎有聲響,於是,她們放慢腳步,往屋裡趕來,生怕影響了我救人。

我一手捂住胯下的碩大,一手阻止就要攻上前來的小龍女,“我的祖奶奶!你的處女膜都是無忌給你修好的。不信,你自己摸摸看。另外,你看看祖爺爺的身體,都已經不是你們原來是的身體了!”

聽到楊過的事,小龍女停止怒火,回頭望見了地上平躺着的楊過。小龍女半看半摸楊過的身體,隨後又摸捏自己的身體。見我蹲在一旁,小龍女忘記了羞怯,捏了捏我的身體,幽幽道:“奇怪!爲何我們夫妻二人的身體比一個後輩還要細嫩?”

“祖奶奶!晚輩是神醫!如今,你們再活兩百年都沒有問題。此時,你們的身體就像是十五六歲的少年。你看你們的頭髮,多黑!多亮!多粗!多密!你再看祖爺爺,他的斷臂不但完全長好,就是身體也比先前健壯了許多。”我吹牛討好道。『當真是皮厚!嘿嘿!皮不厚,怎麼做男人?』

胡亂思索了半天,小龍女似乎被搞糊塗了,拉着我的手臂道:“無忌!什麼皮不厚,怎麼男人?”

我大驚,『完了!她能感應到老子的心裡話?』

小龍女皺眉道:“無忌!什麼感應到老子的心裡話?什麼意思?”

停止思索,我冷汗直冒。

“張無忌!你這個王八蛋!我們姐妹苦苦在此等候,希望你能醫治好祖奶奶與祖爺爺,沒想到,你卻和一個小賤人拉拉扯扯。你太讓人傷心了!”楊紫涵第一回罵人。

就是楊紫霞也是狠狠地瞪着我和拉着我手臂的小龍女。

放開我的手臂,小龍女上前,想要拉楊紫涵與楊紫霞,卻被她們二人躲開。“賤人!你若如此不知廉恥,就別怪我們姐妹不客氣了!”

“紫涵!紫霞!你們……你們……你們還在恨祖奶奶麼?”忍不住,小龍女的眼淚就流了下來。

楊紫涵姐妹木了,呆在當地,同時,她們發現了地上躺着的、赤身裸體的楊過的新身體。最讓她們不可思議的是,地上的楊過又年青、又是四肢健全。

醒悟過來,楊紫涵姐妹對小龍女的身體又摸又捏,“天啊!姐姐!這都是真的,祖奶奶已經返老還童了!”姐妹二人開始與小龍女攀談起來。

被冷落在一邊半天,我佯怒道:“紫霞!紫涵!還不快去給我們把衣服取過來?”小龍女清醒,尖叫一聲,忙蹲下了身子。

……

看着躺在牀上的楊過,小龍女急得眼淚直流,忘情地抓住我的手臂,“無忌!爲何過兒還不醒來?”

“祖奶奶!你對着祖爺爺輕聲喚他的名字,他自然就會醒過來了!其實,他早就聽見你的聲音了。只是,你不喚他的名字。他就永遠不會醒過來!”我解釋道。『怎麼搞的?小龍女像是我的知己一般。這種熟悉的感覺是怎麼來?難道是因爲她服了我心中的‘熱心丸’的原因?』

並沒有呼喚楊過,小龍女盯着我問道:“無忌!我是因爲服了你心中的‘熱心丸’才活過來的麼?還有,這‘熱心丸’是什麼東西?爲何一看到你,我的心裡就感覺非常親切?……”

“哎呀!祖奶奶!您都這麼年輕了,又有祖爺爺陪着您。您就別拉着我和姐姐的老公了!快把祖爺爺叫醒吧!”吃醋的楊紫霞走上前,分開了我和小龍女。

回過神來,小龍女尷尬之餘,瞪可楊紫霞一眼,“死丫頭!敢這樣和祖奶奶說話!”

對着小龍女做個鬼臉,楊紫霞緊緊地摟着我的胳膊。我輕攬她的細腰,忽然,我的腦海裡閃過一個念頭:『好奇怪!我還是紫霞的祖奶奶麼?爲何現在沒有了當年與紫霞相處的感覺?』

我猛地拍拍頭,心裡罵道:『***!老子這是怎麼了?給小龍女治個病,怎麼就頭腦壞掉了!?』

正準備呼喚楊過的小龍女轉過身來,美牟翻動,盯着我,嬌笑道:“無忌!怎麼說髒話了?”

“心靈相通?和小龍女?!”我驚道。

恢復了心智的小龍女點點頭,隨後轉身呼喚楊過。我偷偷對楊紫涵傳音道:“你們先陪兩位前輩!我先出去方便一下!”說着,我就閃開了。楊紫涵對楊紫涵問道:“姐姐!什麼心靈相通,和小龍女。你知道是什麼意思麼?”

楊紫涵搖了搖頭!

出了房屋,我心裡罵道:『***!呆會兒看到楊過和小龍女親熱,老子還不知道會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呢!……無忌!不許說髒話!』

我再次震驚、絕望『完了!離的這麼遠,小龍女都能感到我心中所想。太可怕了!……無忌!你怎麼能隨便呼喚祖***名字?爲何如此沒有禮貌?』

『祖奶奶!爲何我就感覺不到你心中所想?』

『我古木派的武功,就是要絕情、絕欲。你祖奶奶我,平時是沒有思想的!』

『……哦!……您和祖爺爺敘舊吧!晚輩有點累了!』

『無忌!謝謝你!』

以上的話語,竟然斷斷續續在我腦海裡完成。

回到大廳,蘇柔正在張羅着下人爲衆人乘粥,盛飯。見我進來,郭師師起身,“老公!兩位前輩醫好了麼?”十幾個孩子跟着向我撲到,

“爹爹!”

“爹爹!”

……

點點頭,我苦笑道:“好了!好了!”隨手,我抱起最先衝到我身邊的師師所生的一對兒女。

殷素素起身,幫我放下手中的孩子,一雙慈愛的目光緊盯着我,“無忌!就兩天不見你,看你都憔悴成什麼樣子了?”

正在這時,杜冷月所生的張雅姿走到我面前,乳聲道:“爹爹!今天,鄭姐姐往我們體內輸入了好多的本元真氣。現在,我們兄弟姐妹都能在空中停留很長時間呢!”

哈哈大笑兩聲,我摸了一把張雅姿的小臉,“是嗎?那你來攻爹爹一掌,讓爹爹看看雅姿的功力到底有多高?”

張雅姿一擺馬步,兩手微張,“孩兒這招叫‘拆東補西’,是鄭姐姐教給女兒的。你可要小心了哦,今天,耀揚哥哥就被孩兒這招打的滿地找牙。”

衆人哈哈大笑!張耀揚竟然一點都出有生氣,也沒有害羞,而是靜靜等着看張雅姿出招。

忽然,我感覺六七歲大小的張雅姿氣勢一變,像是一個多年的戰士上了戰場,身上雖沒有殺氣,卻也異常嚴厲。『鄭玉帆真是人才,一個小孩,她竟然能教出這樣的氣勢來。』

就在我胡思亂想中,張雅姿的兩掌閃電般地向我攻到,掌風中帶着濃厚的內力,我感覺到,其威力不下於一個練武二十年的武者。『定是這些孩子服食的海底紅果起了作用,否則,就算有本元真氣,他們的進步也不會這……』

就在這時,“轟!”地一聲,我的身體被擊起老高,同時,我嗓子一甜,“哇!”地就是一口鮮血。離我最近的龍雪兒腳下一點,從空中把我接起,抱在懷裡。

“爹爹!”張雅姿首先撲向我,雙目中充滿了恐懼。在她身後,衆人也一起衝向我。“爹爹!”“老公!”“無忌!”……

我忙動意識,想要感覺自己體內的真氣。然而,我的內視功能竟然奇蹟般地消失了。不敢震驚,也不敢心疼,甚至不敢思考。因爲,我怕小龍女他們知道這件事。

杜冷月走到張雅姿面前,怒聲道:“死丫頭!怎麼對爹爹出這麼狠的手?!”說着,就要揚手扇她。知道自己犯了錯,張雅姿竟然不躲閃,準備挨這一巴掌。

猛地掙脫龍雪兒溫柔的懷抱,我上前護着張雅姿,“小月!別打她!女兒武功這麼好,你應該高興纔對!”

擦乾我嘴角的血跡,張雅姿有模有樣地把着我的脈搏,半天后方纔乳聲道:“爹爹!對不起!孩兒不知道爹爹受了嚴重的內傷,否則,孩兒就不用內力了!”

艱難地想要抱起張雅姿,最後,龍雪兒上前幫了我一把,感激地望了龍雪兒一眼,我對懷裡的張雅姿問道:“告訴爹爹!你這招的含義是什麼?”

張雅姿乳聲解釋道:“鄭姐姐告訴雅姿,天地萬物爲一,拆了東去補西,卻依舊是在‘一’這個整體裡面。”

搖搖頭,我笑道:“你懂得裡面的含義麼?”

張雅姿回道:“不懂!鄭姐姐說雅姿以後就會懂!”

從我懷裡接過張雅姿,張翠山面色緊張地爲我把脈,半天后,方纔皺眉道:“無忌!爲何你身上的經脈具傷?全身,除了丹田處有細微的真氣,其他地方,竟然沒有絲毫。明天就是九九重陽,這該如何是好?”

聽了張翠山的話,我忍不住哭了,“爹爹!無論如何,孩兒都要一統武林!孩兒一定要坐上武皇的位置!”我一哭,孩子們跟着大哭,張雅姿哭的最兇。接着,郭師師等衆女也跟着嚶嚶地哭出聲來。手扶着我,除了搖頭,張翠山一言不發。『難道我兒真的無命一統江湖?』

見到這一幕,謝遜急忙衝到我身邊,一手扶着我,另一手爲我把脈,半天后,方纔搖頭道:“無忌孩兒!你是爲了給楊老前輩與他夫人治病方纔傷了經脈麼?”

除了悲傷,我不敢多思考什麼,只是點頭:“義父!放心!等一會兒,我讓鄭玉帆她們爲我輸入本元真氣,就應該沒有事!”

“可是!你身上的經脈似乎傷的不輕,此時,根本就承受不了太多的本元真氣!無忌孩兒,放棄吧!當不當武皇無所謂,以你武城現在的實力,想要強行一統江湖也不是難事。只要你點點頭,義父出山幫你!”謝遜的語言儘量柔和,生怕傷到我的心。

絕望之時,我忽然記起朱元璋服下的那顆藥丸,神色一變,朗聲笑道:“義父!爹!娘!老婆們!孩子們!別傷心了!先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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