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怒生靜,朱元璋、花雲、湯和、楊過以及小龍女又緩緩坐下。小龍女最先反應過來,“紫涵!紫霞!你們兩人先過來!”她的聲音,冰冷中帶着讓人不寒而慄的刺痛感。我心裡奇道:『莫非她想起自己曾被人污辱過的事情了!?畢竟,那件事情曾經是她心中永遠的疼!』
楊過厲聲道:“張無忌!你也起來吧!”
見到楊紫涵與楊紫霞起身,也不肯聲,我跟着站了起來,心裡罵道:『老子最討厭給人下跪了!唉!沒辦法!誰叫有兩個超級的長輩呢?』
拉着楊紫涵姐妹去後屋,半天,小龍女又才拉着她們倆人出來。拉着楊紫涵走到我跟前,小龍女厲聲問道:“張無忌!說實話!你是不是強暴了紫涵!以我們紫涵的性格,是絕對不會做出未婚先嫁的事情來?”
聽了此話,楊過雙手緊握。花雲、湯和、朱雲璋也都做好了攻擊的準備。
盯着小龍女,我正色道:“龍前輩!無忌有沒有做對不起紫涵的事情,您可以親自問她。”說着,我轉頭盯着楊紫涵,“紫涵!這件事情,你自己親口說出來的好。我們之間是兩情相悅、乾柴碰到了烈火,還是我強迫你做了什麼。”
矛盾了半天,楊紫涵低頭,紅臉喏喏道:“祖奶奶!紫涵說的是真的,我和無忌真的是兩情相悅。無忌他從來都沒有強迫過紫涵什麼!今生今世,紫涵都要伴隨着無忌左右。還請祖奶奶成全!”
扭頭看一眼楊過,兩人心神似乎已經通了,小龍女面色堅定,望着我,正色道:“好!老身同意你同時娶了紫涵與紫霞。只是,你必須斷絕同你以前的七位老婆的關係!”
我先是一喜,後是一驚,良久,我才搖頭道:“龍前輩!紫涵與紫霞,晚輩是一定要娶的!不管有多難,我張無忌都不會退縮。在我迎娶紫涵與紫霞的道路,我張無忌是遇山劈山,遇神殺神。任何人敢阻擋我,都不會有好結果。另外,我張無忌也絕對不可能丟下自己的七位結髮妻子。”
楊紫涵與楊紫霞感動的同時,心中也閃現出一陣莫名的悲哀。
“張無忌!你這是在威脅!是威脅!你知道嗎?你以爲世上就你武功最高麼?這裡,有三個意穴通了的人!以一敵三,你認爲你逃的了麼?”朱元璋的話一落,楊過夫婦的面上明顯地表現出對我的不滿。
“祖奶奶!”
“祖爺爺!”
楊紫涵與楊紫霞分別找上了楊過夫婦,開始撒嬌,生怕他們三人會真的出手傷我。另一方面,她們也怕我出手傷了楊過他們。
其實,意穴通了的兩個人比武,若是兩者內力相差懸殊不大,通常,雙方都會受傷。往往,出手狠毒的人會獲得真正的勝利。
看着楊過夫婦、還有朱元璋身上散射出來的內息,我心裡嘆道:『若僅僅又朱元璋動手,他贏我的機會只有三分。若是我同時與他們三人動手。今天,死的人一定是我。不過,楊過夫婦會捨得對我動手?』
“好了!你們都住嘴!”我第一會見小龍女如此嚴厲,她一雙美牟緊盯着我,“張無忌!紫涵與紫涵都是老身的命根子。你若真的喜愛她們、又想娶她們,老身只有一個條件,那就是與你的七個妻子分開。只有這樣,老身才能答應你的條件。你仔細想清楚,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愛紫涵與紫霞姐妹倆!?給你一刻鐘時間考慮,先不要急着回答老身。”
楊過並不知道小龍女爲何一定要讓我與郭師師等七女分開,但聽到小龍女這樣說,他總感覺到什麼地方不對,卻不好說出來。花雲與湯和聽到小龍女的話,心裡有道不盡、說不完的開心。『張無忌!你現在知什麼是騎虎難下了吧!』
一旁垂首的朱元璋,則是在心裡一遍又一遍的問自己:『怎麼辦?紫涵她不是處女了!她不是處女了!她是我來到古代後,見過的最喜歡的女人!現在,她卻不是處女了!……』
望着小龍女,我並沒有做什麼思考,依舊語氣堅定地回道:“龍前輩!無忌還是那句話,紫涵與紫霞,晚輩是一定要娶的。至於我那七位妻子,我也一定不會讓她們受半點委屈。如今,在我們的心目中,紫涵、紫霞與我的七位妻子沒有什麼區別。”
楊紫涵除了感動,並沒有做什麼舉動。楊紫涵則是撲到我懷裡,“老公!第一次見到你和師師姐她們在一起的時候,紫霞就非常羨慕你們之間的那種默契。你真的會像愛師師姐她們那樣來愛紫霞麼?”
盯着楊紫霞如玉般光滑的嬌面,我眨着眼睛,語氣堅定道:“當然!只要是我張無忌的女人,不管是誰,我都會一樣的疼愛。就好比我的十個手指,不管是哪一根,都連在我的心上。”
朱元璋擡頭,狠狠地瞪着我,心裡咒罵道:『張無忌!你這個王八蛋!紫霞是你抱的麼?她也是我朱元璋的!她們姐妹倆都是我朱元璋的!……』
楊過皺眉盯着小巧玲瓏的楊紫霞,心裡嘆道:『紫霞不再是小孩子了!她竟然會自主地選擇了一個敢作敢爲的好男兒!只可惜,這個男兒的女人太多了!』
“既然這樣,你就留下你的兩根手指。這樣,老身就如你的願,把她們姐妹倆嫁給你。以後,老身也不再爲難你和你的七位妻子。”小龍女面色冷之又冷,鏗鏘的字語中,讓我感覺她說的全是真的。
怕小龍女再生事端,我推開楊紫霞,向小龍女走了兩步。楊紫涵與楊紫霞已經感覺到我要做什麼,均撲向我,“老公!不要!”
可惜,她們已經晚了一步。只見,我左掌一提,對準右手腕輕輕一劃,右手掌已經掉在了地上。有內力的凝結與控制,右腕傷口處,並沒有流多少血。快速拾起地上的手掌,揣到懷裡,用內力往體外逼出很多汗水,我垂首對小龍女道:“龍前輩!兩根手指,並不能代表晚輩對紫涵與紫霞的愛意。只要前輩願意,張無忌可以切下自己的另一隻手腕,甚至是手臂。晚輩只求前輩成全我們三人!”
“老公!”
“老公!”
推開擋在自己面前的楊紫涵,楊紫霞發瘋了一般,撲到我身邊,“老公!……你……你……爲何這麼傻?”
這時,楊紫涵從地上爬起來,蹣跚地撲到我懷裡,扶着我的右臂膀,淚如涌泉,“老公!你爲何這麼傻?祖奶奶只是想試探你究竟愛不愛我們!你怎麼這麼傻呢?”
朱元璋氣得快要崩潰了,心裡瘋狂道:『該死的王八蛋!斷一個手掌就奪走了紫涵與紫霞的心。單單憑這一點,我朱元璋就沒有你無恥!只可惜,你不應該這樣做,現在,紫涵與紫霞一定都在心裡痛恨小龍女!你這個笨蛋!』
花雲與湯和則是在煩感我的同時,在內心深處對我產生了莫名的好感,這也爲他們今後跟着我打江山鋪好了一條光明大道。
楊過一言不發,靜靜地盯着我,『兩夫該重新認識一下面前的這個少年了,敢愛、敢恨、做事不拘一格、不在乎世俗的束縛、混身霸氣十足……這一切,就是老夫在年輕的時候,也比不上他。……可惜!……如此好男兒,爲何偏偏是老夫愛徒朱元璋的敵人呢?』
我右手攬着楊紫涵的柳腰,斷腕處的血跡,細細地流淌着,染紅了她潔白的衣裙,透過薄滑的衣裙,鮮血浸到了她雪白潔淨的肌膚上。沒有感覺一絲不快,楊紫涵把臉貼在我懷裡。我的左手,攬着楊紫霞的細腰,讓她盡情地在我懷裡痛聲大哭。
臉色煞白的小龍女,一言不發,緩緩走到我跟前,仔細地端詳着我的面孔,半響後,方用一雙有此乾癟的玉手捧起我的臉,“孩子!是老身不對!你……隨時可以迎娶紫涵與紫霞過門。”我清楚地感覺到,小龍女一下子蒼老了幾十歲,在她晰白的玉面上,忽然涌上很多細小的皺紋。在她望向我的慈愛的目光中,我看到了晶瑩剔透的淚花。
放開楊紫涵與楊紫霞,我再次跪下,磕了三個響頭,“多謝祖奶奶與祖爺爺的成全!”
扶起我,小龍女望向楊紫涵與楊紫霞,“你們恨祖奶奶麼?”
楊紫涵搖頭,並不答話。楊紫霞則是點頭,喏喏道:“祖奶奶!您一直是最疼愛紫霞的。可是,你爲何一定要讓無忌哥哥斷指呢!?”
心中一疼,小龍女面色更白、更加蒼老,她感覺自己像是丟了魂一般,冰冷的玉面再也堅持不住,疼聲大哭起來,“紫霞!祖奶奶真的很疼愛你們!祖奶奶是真的非常……”
話沒說完,小龍女已經暈厥過去。
楊過撲向小龍女,緊緊地把她抱在懷裡。片刻間,他也一下子蒼老了幾十歲。楊紫涵與楊紫霞飛一般地跟着撲了過去,“祖奶奶!”
花雲與湯和也跟着撲到,“師孃!”
朱元璋兩眼充血,走到我跟前,小聲說道:“張無忌!你以爲你現在得到了紫涵與紫霞麼?因爲你的原因,她們和親人之間產生了無法彌補的隔閡。如今,她們更有可能失去最最敬愛的親人。……我是殺了馬芝蘭的親人,你以爲這樣就可以折磨到我朱元璋麼?有本事,你就直接殺了老子啊?”
我面色冰冷,小聲回道:“老子聽不懂你說什麼!你要是想死,就自殺。殺你,那會髒了老子的手。另外,那會傷了楊過的心,也就間接地傷了紫涵與紫霞的心。”
朱元璋感覺自己的身體都快爆炸了,眼看就要走火入魔。小龍女忽然睜開眼睛,“元璋!你過來!”
小龍女的話像是一盆冰水,讓朱元璋迅速冷靜,血管中飛速流動的血液緩和下來。瞪了我一眼,朱元璋走到小龍女面前,“師孃!”
“盤腿坐下!抱元守一!”
“師孃!”朱元璋知道小龍女要做什麼,心裡雖是歡喜,卻莫名其妙地不忍心。
“坐下!”衆人第一會見小龍女如此火爆。
朱元璋坐下,小龍女深情地望了楊過一眼,楊過點頭同意,淚水卻忍不住流下。小龍女雙手抵朱元璋頭頂,楊過手抵她的後背幫忙。小龍女此舉,正是在用獨門手法,把身上的本元真氣輸入到朱元璋體內。
明知小龍女是自尋死路的做法,我卻不敢多說什麼。因爲,我在等着快些離開。否則,時間長了,我的斷掌就無法接上了。
楊紫涵走到我身邊,扶着我的斷臂,“老公!祖奶奶她……她……”說着,便忍不住默默流淚。楊紫霞也走到我身邊,知道小龍女可能要去了,她一言不發,除了流淚,還是流淚。
過了很久,不光是小龍女,甚至是健康的楊過也都一下子蒼老了百歲,兩人,都只剩下了皮包骨頭。他們夫妻二人都把本元真氣輸入到了朱元璋的體內。‘哇!’地一口,承受不不這麼多本元真氣的朱元璋吐了一口鮮血。
微微地睜開眼睛,小龍女用哀求的目光望着我,“無忌!算是祖奶奶求你,幫我醫治元璋!這是祖奶奶欠他的,這個債,你就幫祖奶奶還,好麼?”
點點頭,我走到朱元璋面前,從懷裡掏出三顆顏色不同的藥丸。搬開他的嘴,剛想放進藥丸,花雲與湯和同時撲到,“等一下!”
我瞪了他們二人一眼,直接把三粒藥丸吃到肚子裡,“君子與小人是有區別的!你們看我張無忌是君子,還是小人?”『瞭解老子的人,都知道,在小人面前,我比小人還要小人!這三個蠢貨!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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