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楊紫霞是最讓刀拉頭痛的人物,一路上,刀光劍影,他們不知道比試了多少場。每一次,刀拉總是敗的很慘。本想指導他幾招,但想到要磨練他的實戰經驗,我放棄了指導他的想法。刀拉不明白,爲何他也練了陽光訣與燦爛訣兩部武功,可每一回都不是楊紫霞的對手,還被她戲弄的灰頭土臉。讓他感覺到奇怪的是在比武時,《極柔克剛真經》上的招勢,他是一招也使不出來。刀拉本想讓我傳他更高深的武功,見我總是沉默不言,他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暗地裡,刀拉一遍又一遍地回憶楊紫霞的招勢,仔細琢磨各招勢之間的聯繫。逐漸地,他在與楊紫霞過招的時候,每回雖然都是敗,但敗的就沒有那麼悲慘了。他們倆人比武,漠勝男也成了一個受益者。她總會仔細地在心裡揣摩他們二人的招勢,無人的時候,還會自己比劃幾下。想不通的時候,她還會找楊紫霞詢問。楊紫霞一直就非常喜歡她,所以,關於漠勝男的詢問,她一點也不藏私。楊過傳於她的武功招勢,她也總是耐心地傳於漠勝男。刀拉雖然羨慕,可也知道楊紫霞不喜歡他。於是,在深夜我們都休息的時候。他一個人還會在月光下偏偏起武。
此刻,楊紫霞罵刀拉是呆鳥,刀拉也當是沒有聽見。他知道,如果自己發怒,楊紫霞就會變本加厲地欺負自己。別看他人高馬大的,卻一點也不呆。他咧着大嘴憨笑的那張臉,正說明了這一點。
“張大哥!這龍門客棧也算得上是西域一個亮點,我們可要前去休息片刻?”漠勝男拍拍楊紫霞的手臂,柔美地雙牟緊盯着我。
“哦!爲何這龍門客棧算是一個亮點呢?勝男!快說與我聽聽”我的腦海裡印出王冠金給我的消息。『龍門客棧,西域武林最神秘的部分之一。老闆娘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子,外號豔狐,江湖中無人知道她的出生,也不知道她到底有多少家富。據說此人從沒有與人動過手,但任你武功再高,也休想佔她半點便宜。西域有不少綠林好漢垂涎她的美色,無論用什麼方法,卻沒有人能夠真正得到好處。相反,每個對她不懷好意的人都被她整治的服服帖帖。久而久之,西域武林給了她一個‘豔狐’的稱號。』
漠勝男詭秘地一笑,“張大哥!這龍門客棧之所以是西域的一個亮點,關鍵客棧的老闆娘。像我爹這樣在西域有頭有面的人物,到了龍門客棧,也一樣要放下門主的架子。現在,你知道龍門客棧的亮點是什麼了吧!”
“勝男姐姐!這個豔狐是不是非常漂亮?還是說漠伯父一見到女人就走不動路啊?”楊紫霞口無遮攔地問道。
漠勝男臉色微變,白了楊紫霞一眼,“死丫頭!你這話要是讓我爹聽見了,非要氣的吐血。江湖中無人不知,他這一輩子只愛我娘一人。”楊紫霞不好意思地吐吐舌頭,便不再說話。
我挑眉道:“哼!我纔不管她什麼豔狐!太容易得到的女人我還不稀罕呢!走,我們不走了,今天,我們就在龍門客棧住下了。要不了三天,我就把她拿下。”說到得意之時,我扭頭望着漠勝男道:“勝男!走,你張大哥我今天就要爲男人爭一個臉面。哈哈哈哈!”
漠勝男面無表情,心裡卻隱隱涌上一種莫名的痛楚。『若不是我被刀拉他們擒去,身子就不會被他們看了!可如今,我怎麼配的上張大哥呢!哎!我這都在想些什麼啊?』
“不行!勝男姐姐急着回去見漠伯父,爲了趕時間,我們就不去龍門客棧了。”楊紫霞拉着漠勝男的手臂,眼睛卻一動不動地盯着我。
“那好啊!你們先走吧!我和刀拉去。”我壞笑。『小丫頭!醋意這麼大!還好不是我老婆。若不是楊過的後人,我讓你好看。』
漠勝男急了,“紫霞說笑呢!張大哥!”說完,她心裡卻越發不是個滋味。『爲何張大哥說要去會龍門客棧的豔狐,我的心裡會這麼難受?我明明聽紫霞說他已經有了貌若天仙般的七個老婆,可心裡就是莫名地難受。難道……?不會的,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這是擔心他的安全……』
我笑道:“紫霞!要不你先回金佛山吧!”
“纔不呢!我要陪着勝男姐姐去看美麗的塔里木沙漠,你以爲誰稀罕跟着你這個大色狼一起嗎?笑話!”楊紫霞對我嗤之以鼻。
我不以爲然,“刀拉!記着,到了龍門客棧你可千萬別叫我幫主。以後,你就稱喚我爲‘公子!’便可以了。”
刀拉點頭稱“是!公子”。別看他一個野人,頭腦當真是異常靈活。就這一點,他就深得我的喜歡。
“你們兩人,怎麼樣?是否願意與我配合呢?”我瞟着楊紫霞與漠勝男問道。
“公子!奴婢一切聽從公子的安排。”漠勝男乖巧有禮,神色自若向我垂首道。在她淡淡的笑容裡,我感覺到一絲詭秘。『小丫頭,讓人難以琢磨,不過,比楊紫霞要強多了。』
楊紫霞的表情卻是不一樣了,“我纔不幹呢!這樣,別人還以爲我是你的丫環呢!要是讓我的家人知道了,那還不羞死人了。我叫你一聲張大哥,已經是給了你天大的面子。你就知足吧!”
我戲法般地從衣袖兜裡套出一瓶CD香水,打開瓶蓋,在楊紫霞鼻子前一晃。然後又把香水收了起來。楊紫霞急忙問道:“張大哥!這是什麼東西?好香啊!”
我面色詭秘道:“這是上等的香水,專門給女子用的。如今,你就是拿出一百萬量黃金,也買不來一瓶。紫霞!你是不是想要啊?”不但是楊紫霞,便是漠勝男均在臉上泛起強烈的好奇心,兩人均兩眼放光,用牟利的眼神望着我,絕對是餓狼見到了肉的神情。
楊紫霞跳躍道我身邊,拉着我的胳膊嬌媚道:“張大哥!你快拿給我看看好不好?”
“好啊!”我把香水遞到楊紫霞手裡。『看你玩什麼花樣!』
香手剛到楊紫霞手裡,她打開瓶蓋,在身上小心翼翼地灑了幾滴。隨後,她便把香水放入了懷裡。擡頭望着我,“張大哥!謝謝你的香水!走吧!我們上客棧吃東西,我餓了。”
我一動不動,暗發出很細的三股細線般內力,點了楊紫霞的幾處穴道。楊紫霞臉色一變,『糟糕!這是什麼手法?這樣也能點我的穴!』
“刀拉!你去從紫霞姑娘的懷裡把本公子的香水掏出來。”我壞笑道。
“不要!張大哥!我自己拿給你。”楊紫霞急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我喚回刀拉,上前解開楊紫霞的穴道。“小丫頭!拿了本公子的東西,竟然還不願意做我臨時的丫環。天下哪有免費的午餐?”
“張大哥!你就把香水給我好不好嘛!”說着,楊紫霞依依不捨地從懷裡掏出香水,在手裡把玩着。『好漂亮的瓶子,便是這個瓶子都算得上是極品,更何況裡面的香水呢!想收去,我纔不幹呢!』
忽然,楊紫霞感覺手裡一空,香水已經到了我的手上。楊紫霞急的眼淚直流,“唔唔!這個大色狼!真小氣!紫霞不理你了!”說着,她便向着相反的方向走去。我止住想去追她的漠勝男,並對她使了個眼色。果然,還沒有走幾步,楊紫霞又返回來,拉着我手臂道:“公子!”說完,滿臉通紅。
我不理會楊紫霞,從袖兜裡掏出一個水晶口紅,走到漠勝男面前,“勝男!閉上眼睛,公子給你個好東西。”漠勝男一愣,隨即慢慢閉上美牟。我輕輕地在她的嘴脣上均勻地塗了一層豔麗的泛之亮光的口紅。遞到她手上一面現代較常見的鏡子,“勝男!睜開眼睛,對着鏡子看看!”我吩咐道。漠勝男睜開眼睛,看着手中的鏡子,還沒有照,整個人都驚呆了。『這是什麼鏡子?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見過。想來,這面鏡子也是無價之寶。……天那!這是什麼口紅?太漂亮了!……』
楊紫霞眼睛都紅了,一臉羨慕之色,使勁扯着我的手臂道:“公子!紫霞也要!公子說有任何吩咐,紫霞都願意聽,好不好嗎?”
我低下頭,把臉貼近楊紫霞的嘴前,指着臉說道:“紫霞!如果你親一下我,我就給你!否則,就算了。”
楊紫霞鄒鼻道:“哼!勝男姐姐還沒有親呢?憑什麼只讓我一個人親?”
我依舊低着頭,“勝男!快過來,親本公子一下。那面鏡子就送給你了。”漠勝男紅着臉,閉眼,狠狠地在我的臉上印了一下。隨後便低着頭走開了。楊紫霞沒有辦法,只好也在我臉上親了一下,不同的是,她性感的小嘴只是輕輕地在我臉上印了一下,“好了!你快給我塗那個東西。”說着便仰頭閉着眼睛。等我給她塗好口紅後,她便睜眼向我伸手,道:“我也要一面鏡子。”
“那你再親一下!”我乘機道。楊紫霞此時已經沒有那麼害羞,摟着我的脖子,踮起腳在我臉上蓋上了一個性感的脣印。如願以償,她也得到了一面鏡子。
忽然,在一旁看熱鬧的刀拉‘嘿嘿!’地傻笑起來。漠勝男與楊紫霞順着刀拉的眼神,看到了印在我臉上兩邊的脣印。兩人也咯咯地笑出聲來。
“你們三人都別笑了!都過來,讓本公子好好地給你們打扮一番。想做本公子的下人,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不把你們打扮的特別一點,如何能夠體現本公子的身份呢!”我正色道。
緊接着,我把他們三人帶到一個隱蔽處,偷偷從如意袋裡取出一些化裝品與手飾,專門爲楊紫霞與漠勝男進行裝扮。又給刀拉找出一套現代2050年的迷彩軍服,這種軍服的特點是可以根據穿衣人的身體大小進行調整。刀拉的身材高大,正好適合穿這樣的服裝。
不一會兒時間,他們三人便煥然一新。刀拉是一副名副其實的軍人模樣,體型高大魁梧,迷彩的貝雷帽下,是一雙炯炯有神的雙眼,臉型雖然有點野人的味道,但不仔細瞧還是看不出什麼來。因爲,他身上多餘的體毛已被我用脫毛濟去的一乾二淨。再看二女,兩人均帶着珍珠做成的抹額,手帶五彩琉璃手鍊,脖子上圈着金光閃閃的鑽石項鍊,臉抹增白潤膚露,耳戴白金底蘊的鑽石耳環,身上華麗錦服上噴滿了誘人的清香,口塗吸引人眼球的五彩水晶口紅。所有的搭配都是那麼的和諧,少一點,或者多一點,都會少幾分昀味。兩人的姿色,怕是天上的仙女下凡,也會略遜一籌。
“紫霞!勝男!你們滿意麼?”
“滿意!”
“願意做本公子臨時的丫環麼?”
“願意!”
“做丫環的期間,你們會完全聽從本公子的話麼?”
“會!”二女的回答是異口同聲,開始,漠勝男只是爲了配合我,以報答我的救命傳功之恩。可看到我送給她們的東西時,她不覺中動心了,似乎忘記了自己的初衷。楊紫霞不同,一開始,她就喜歡上了我拿出的新鮮玩意兒。女人天生愛美,更何況我掏出的東西都是她們沒有見過的罕見之物。
“嗯!這還差不多!只要你們別破壞本公子追求那個什麼豔狐,本公子的好東西還多着呢,你們可要挖空心思配合本公子。到時,獎勵多多哦!我們走,上龍門客棧。”最後,我才滿意地領着三人向龍門客棧進發。『王冠金把消息給我後,我就惦記上這個神秘的豔狐了,今天,我就不信搞不定你。』
我們四人從小路出來,走到官道,才發現路上的行人衆多。當眼睛盯到二女時,他們的腳下就像是沾了萬能膠一般,直到我們的身影從他們的視線裡消失,他們方纔回過神來。有不少人,都遠遠地跟在我們身後,向龍門客棧趕去。我偷偷地傳音於二女,“你們倆人要不卑不亢的,千萬別被這些人的眼光給盯的害羞了,丟了本公子的臉面,那些好東西就沒有了哦!”二女相視一笑,『那些東西我們要定了,不就是當幾天丫環麼!』
不一會兒功夫,我們就進入規模宏大的龍門客棧。一進去,整個一樓用餐的幾百桌人均不約而同地把眼睛轉向我們四人。傳菜的小二們均端着盤子定在了原地,有的客人的筷子停在了半空中,有的客人把酒灑了一桌子,……約麼有十來分鐘,整個屋子的人都定在了那裡,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均是一副表情。
我傳音於楊紫霞,“紫霞,你上去扇我們對面的小二一巴掌。要注意一點,他是個高手。你萬萬不可輕敵!你就這樣說……”楊紫霞點頭會意。
楊紫霞走到我們對面的小二面前,‘啪!’地就是一個一個巴掌,“混蛋!沒有見過美女麼?你們老闆那麼騷包,你們還沒有看夠麼?你這個垃圾!”
“臭丫頭!還從來沒有人敢在我們龍門客棧打人的。”小二瞪着楊紫霞道。我發出內視,‘看見’他體內的真氣充足,身上經脈也只有幾處未通,功力有楊紫霞的五成。『一個小二的武功便這樣,這龍門客棧還真不一般呢!』
“打你還算是便宜你了,我們公子進來了半天,你們都不上前招呼,這龍門客棧到底還想不想開?快讓你們老闆娘滾出來!”楊紫霞又是一個巴掌上去。這次小二提前感覺到,臉色一變,舉手抵擋。可是沒想到楊紫霞的左手幾乎在同時扇了上去,‘啪!’地一聲,這一巴掌的威力比上一巴掌更重,小二應聲吐了一口鮮血,順帶着幾顆血牙。在一樓用膳的客人大多是江湖中人,看到這一幕,均瞪大了眼睛。『百年來,江湖中還沒有人敢在龍門客棧動手,更別說是傷店裡的小二。這裡面的小二哪一個不是絕頂的高手,沒想到被一個小姑娘教訓了!』
一聲口哨,從四樓緩緩飄下兩個白髮老婆婆。“什麼人?膽敢在我龍門客棧鬧事?甲三,你且退下。”藍衣白髮婆婆冷冷地說道,兩眼一動不動地盯着我們四人。另一個白衣白髮婆婆則是對着一樓的客人說道:“各位!你們請放心用餐,打擾之處,還請各位多多包涵。”在座的客人均起身點頭言“不妨!不妨!”
半響後,藍衣婆婆伸手向楊紫霞輕輕堆來,“小姑娘功夫不錯,可敢與婆婆對上一掌?”說落之時,她的手掌已到了楊紫霞面前一米處。我明顯‘看見!’五柱白色的真氣向楊紫霞心臟射到。『好厲害的工夫,老東西竟然練出如劍氣般的功夫,若楊紫霞硬接,不但手掌會被穿出五個孔來,小命可能也保不主了!』
腳下一點,我人影一晃,在觀的客人眼睛一花,楊紫霞已經被我摟在懷裡,我的另一隻手向藍衣婆婆的手掌對去,無聲無息地,我們的掌對上了,一面,我用意識發出與藍衣婆婆手掌相對應的五柱真氣,以化解她射出真氣的衝擊力,另一面,我用‘粘’,‘吸’兩種秘訣控制着藍衣婆婆的真氣,丹田深處的金色球體一陣輕微的加速,一種類似吳雪娘所練的那種陰寒的真氣被吸向丹田涌來。兩個金色小球沒轉幾下,這些真氣便被我吸收了。藍衣婆婆臉色鉅變,『本想一掌殺了這個鬧事的小姑娘,讓江湖中人知道我龍門客棧不可小看。哪知纔出手,就吃了暗虧。師尊曾經說過,五脈神劍一出,江湖無人可擋。此刻,眼前的青年不但沒事,而我的內力也在逐漸被消耗。難道他使的是江湖中傳聞的化功大法?如此下去,我的內力豈不是會被完全耗盡?好陰毒的武功!』想着,她的臉色越發蒼白,臉上的皺紋也越發明顯了。
白衣婆婆似乎看出了不對,一言不發,呼地一掌向我胸口推來。同樣,她掌中同樣帶着五柱白色的真氣,不同的是,這五柱真氣比藍髮婆婆發出的更爲精純有力,射出的真氣柱也長要一些。我動都沒有動一下,左手依然緊抱着楊紫霞,用意識從體內發出五柱功力相當的真氣柱與之對抗,一邊,逐漸把衝散了的真氣吸收到丹田處融合。另一邊,用‘粘’,‘吸’字訣把她的手掌定在了空中,她丹田深處的真氣被莫名其妙地抽出涌向我的丹田。在外人看來,她的手掌是被定在了空中。可她的臉色卻是越發不好看起來。
“住手!”一個柔美,讓人發酥的聲音嬌滴滴地響起。應聲從二樓走下一位豔麗風騷的女子,大概在二十歲左右的模樣。先拋開她本就擁有的花容月貌,標緻柔美的五官,細膩潤滑的雪白肌膚,豐滿堅挺的玉乳,渾圓微翹的臀部,玲瓏剔透,凹凸有致的魔鬼身材。另一方面,無論從哪個角度,哪寸肌膚看,她身上都透露出激發男人原始野性的東西。我身邊的楊紫霞與漠勝男本就是天仙般的美女,可與這位從樓上下來的風騷女比起來,那就差了太多的騷味了,差那種讓男人胡思亂想的風騷味。我稍驚了一下,『這個女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尤物?身材的凹,還有凸都是那麼的恰到好處,沒有一個地方不是誘惑男人衝動的,太厲害了!』
我冷冷一笑,『怎麼可能住手呢?老子還沒吸乾這兩個老太婆的內力呢!今天老子不擔要吸乾她們的無根真氣,更要收掉她們的本元真氣,讓她們成爲名副其實的廢人。這兩人,實在是太可恨了,竟然一出手就想殺人,老子能饒得了她們嗎?她們這種類似於六脈神劍的功夫,江湖上能有幾人與之對抗?!』想着,我加大了力度,體內的金色小球運轉的更快了。不到十秒鐘,兩個婆婆便被我吸乾了內力,像一堆爛泥般地癱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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