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千人?!那還不累死我們七姐妹啊!哼!老公!你做什麼呢?”周芷若蹦蹦跳跳晃到我面前,嘟個小嘴問道。
我輕摟周芷若的柳腰,笑道:“老公自然是處心積慮地編輯出兩部相剋的武功秘笈了!你以爲老公沒事做啊!”說着,我的雙手便習慣性地在她的胸前肆無忌憚地撫摸起來。
“嗯哼!你們不要太過分啊!大庭廣衆之下,也太那個什麼了吧!當我們是空氣麼?”杜冷月擠了上來,壓在我與周芷若的肩上。其他五女發出一陣輕盈的嬌笑。
我鬆開周芷若,猛地一轉身,把杜冷月抱在懷裡,雙脣飛速地壓向她嬌嫩性感微微略張的嘴脣。強烈的反抗,杜冷月最後依舊把小嫩舌交到我口裡,任由我肆無忌憚地吸吮。我的一雙大手也不老實,在她挺拔臀部和胸部不停地摸捏揉拿。不一會兒,她就像爛泥般地軟在我的懷裡,毫無反抗的力量。我胸中若烈火燃燒,下身極速膨脹。
“芷若!快扶着小月的雙手!”我的語氣急促,讓杜冷月背對我自己。周芷若滿臉通紅地抓住了杜冷月的手雙,並讓她的頭頂在自己的小腹上。而我則是快速地掀起杜冷月的衣裙,脫下她的褲子。杜冷月又白又挺的臀部露在了我的面前,我瀟灑地掏出自己的堅挺,猛地一下進入杜冷月溪流成河的幽處。
“啊!”杜冷月的櫻口裡發出一聲醉人的呻吟。這一聲讓周芷若心裡一顫,眼看自己也要站不住了,忙對微張櫻口的另外五女使了個眼色,五女忙紅着臉上前幫忙。白妞換下四肢無力的周芷若,四女則扶住周芷若。
我一下又一下強烈的衝擊,使杜冷月忘乎所以,無奈地把不能承受的力傳到白妞的小腹上。我一邊衝刺,一邊欣賞越發風騷的白妞。心裡一陣酥癢,我扭頭望向郭師師,“師師!過來,替白妞一下。”
白妞被換下後,剛想走開,卻被我一把拽住。拉過白妞,我一邊往杜冷月的幽處衝擊,一邊猛地吻在白妞的櫻桃素口上,吸吮她乖巧靈動的小舌。接下來的事情,就非常自然不過了。其餘幾女沒有一個逃出我的魔掌。整個溶洞裡,一片春意盎然,呻吟聲與尖叫聲不斷……
最後,我的精華全部留在了馬芝蘭的櫻口裡。“芝蘭!乖啊!快吞了,此乃美容養顏之物!”我用磁性而富有感染力的聲音哄騙道。馬芝蘭鄒鼻直搖頭,低着頭想找地方吐。我忙使壞捂住她的嘴巴與鼻子,她一口氣上不來,我留在她口裡的精華順流而下,進入到她的喉嚨深處。這時,我的手也鬆開了。氣急敗壞的馬芝蘭,赤身裸體地衝上來對我一頓粉拳。
“老公!你太過分了!就知道欺負芝蘭!”在地上的郭師師活像個泥鰍,看到我與馬芝蘭的一幕,忍不住起身揪我的耳朵。我哈哈大笑,兩個大拇指輕輕地按在了郭師師胸前的紅暈上。郭師師正要躲閃,馬芝蘭忽然在地痙攣起來,“老公!芝蘭好難受,我是不是要死了!”我大驚,六女也忙圍了上來。
我一把抱起馬芝蘭,忙爲她把脈。我心裡一怔,『怎麼回事?心率不齊,體內真氣亂竄。什麼時候她的內力有這麼強了?難道是喝了我精華的原因?……』正在我猶豫間,我懷裡的馬芝蘭一把推開我,尖叫一聲後,便從她的天柱穴衝出一道強悍的真氣,直衝向我。我體內兩個金色小球速轉,透過我擡起的手掌強行吸收了這股真氣。馬芝蘭忽地站了起來,兩眼放光,吃驚地望着我,“老公!芝蘭沒事了!感覺全身好舒服!”
“芝蘭!你試着用意識攻我。”我盯着馬芝蘭,『小妮子的意穴通了,看來老子的精華便是疏通意穴的好東東呢!』
馬芝蘭依言用意識向我攻來,我只‘看見’一團白色的氣體零零散散向我攻來。退後一步,我舉手把這團真氣吸收到丹田。小昭不可思議地湊到我跟前,“老公!是不是芝蘭姐姐的意穴通了!?”我含笑點頭,“後悔了吧!讓你們喝,你們還推三阻四的。明天晚上,老公就與芝蘭在空中做。羨慕死你們!哈哈哈哈!”
猛地一掐我的後背,小昭嬌嗔道:“小昭不管,小昭也要開通意穴。那時,即便是波斯總教的人來了,小昭也不怕他們了。”我尷尬地搖頭道:“老婆!你沒事吧?!這東西怎麼能說有就有啊?就算是尿,老公也要醞釀一會兒,更何況是精華呢?今夜,就先讓老公釀造一下啊!以後,你們幾個想喝啊,天天都會有的。哈哈!”七女聞言嬌怒,對着我又是一頓粉拳。
後半夜,又是一頓巫山雲雨。應小昭的要求,我的精華留在了她的口裡。在有備之下,小昭的意穴輕鬆地通了。
四天過後,七女的意穴全通了。十天以後,她們也能像我一樣自由自在地在空中飛舞。不同的是,她們的內力修爲差我太遠,所以,她們飛行的速度遠遠趕不上我。在一個漆黑的夜晚,我與七女嘗試了在空中交歡。我們一夜大戰,直到第二天早上天矇矇亮,我們方纔依依不捨地回到府上。
這天,在兩位管家的安排下,七女去教神醫堂的兩千人醫術。而我,則是託着疲憊不堪的身體編輯武功秘笈。
兩個月後,在新成立的神醫堂總部,我對兩千神醫堂弟子進行了考覈。解決完衆弟子的疑慮後,我喚來左堂主周建民,右堂主劉瑩。“兩位堂主,你們可知神醫堂成立的目的?”
“稟幫主!七位師傅已經告訴我們成立神醫門的目的,只是,弟子想做一些補充。”周建民意氣風發,一臉英氣。他身旁的劉瑩點頭贊同,清秀的面孔上一頭秀髮烏黑亮麗,我不勉多望了她幾眼。『這個左右堂主倒是滿般配的!』
“哦!說說看!”我笑道。
“弟子以爲,神醫堂不僅僅是爲了在江湖中賺取銀子。首先,我們應該免費爲貧苦百姓看病醫病,打通其身上經脈。從而大幅度提高我們漢人的身體素質。其次,我們可以在行醫期間爲兄弟幫吸收練武人才,以壯大兄弟幫的勢力。第三,我們可以從中吸取有醫學天賦的人員,以備我們打仗的時候用。最後,我們纔是以賺取銀子爲目的。這些僅僅是弟子的一些愚見,不對之處還請幫主原諒。”體型修長的周建民雙眼深邃有光,談吐舉止不卑不亢。他的話一落,身邊右堂主劉瑩的雙眼一亮,露出了敬佩之色。
我心裡一驚,『原來聰明人還是很多的,這小子歲數不大,竟然與我這兩天想的不謀而合。』想着,我便從懷裡掏出兩本武功秘遞到周建民手上,正色道:“嗯!不錯!你的看法與我不謀而合。我還要說明一點,你們切記,在收取銀子的時候,該高價的,一個子兒都不能少。不該收的時候,一個子兒都不能要。這兩部武功秘笈是我最近創出的,其綜合了其他門派所有武學的精華。第一部名爲《無忌陽光訣》,第二部名爲《無忌燦爛訣》。這兩部武學相輔相成,有異曲同共之妙。分開用,這兩部武學又相剋。《無忌陽光訣》注重內修,練武的效果是由裡及外。《無忌燦爛訣》注重外修,練武的效果是由外及裡。這兩門武學最大的特點是簡單易學,實用性強。而這兩部武學的內功心法,也是我根據少林的《易筋筋》與《洗髓經》改編,去除了其繁瑣多餘的環節,改變了一些呼吸吐納的方法與路線。總之,是極其適合經脈全通的人在短期內練成。兩位堂主定要帶領神醫堂衆弟子勤加練習纔好,千萬別辜負了我的一片苦心!”
周建民與劉瑩同時跪下,齊聲道:“誓死孝忠幫主!誓死孝忠兄弟幫!”
我親手扶起他們,朗聲道:“日後,你們神醫堂的兩千弟子便把我喚做師傅吧!等你們練完兩部武學,爲師再傳你們一套《極柔克剛真經》,這樣,即便是陽光訣與燦爛訣均傳入到江湖,你們也會有辦法剋制。”
周建民與劉瑩聞言再次跪下,給我磕了三個響頭,“弟子周建民(劉瑩)拜見師傅!”他們身後的近兩千弟子也跟着一起跪下,齊聲拜見我這個師傅。我往椅子上一坐,氣勢威嚴道:“起來吧!如沒有其他問題,你們就退下吧!”
“師傅!既然您讓我們練習陽光訣與燦爛訣,卻又爲何要其傳入江湖呢。七位師孃雖有對我們提過這件事情,但弟子沒有想到師傅會把這麼高深的武學放到江湖中。”劉瑩不解地望着我。
“呵呵!問的好!想必剛纔周堂主說要提高我們漢人的總體素質,你是聽見了。這是第一點。第二點呢,爲師也想以此舉給幾大門派上一課。他們總是怕外人學到其武功,因此,他們走的是下坡路。我中原的武學也會萎靡下去,不會健康地發展。總而言之,爲師此舉是功在當代,利在千秋。你們下去好好琢磨一下吧!以後,神醫堂的具體事情將由你們的師孃小昭負責,有事,你們就找她商量吧。”我雙眼放光,似乎看到日後中原人人練武的情景。
“是!師傅!”周建民與劉瑩興奮地退下。『師傅就是師傅!光是‘功在當代,利在千秋’這八個字,就不是一般人能說的出來的。』
神醫堂的兩位堂主走後,七女便從後屋出來圍着我。“老公!你真厲害!我們好佩服你啊!”吳小菊身形一閃,便撲到我懷裡。六女緊跟其後。
正準備在吳小菊身上亂摸,門外王冠金道:“稟幫主!朱元璋求見!”
我心裡一喜,『定是來找我推遲比武時間的,行!老子就陪你玩玩。』我身邊的七女均是一驚,『這個混蛋來幹什麼?老公前些日子放出在四川的消息,莫不是爲了引朱元璋前來?』
我當下問道:“有多少人跟着他?”
“只有兩個女子跟着他一起!”門外王冠金回道。
“那你先帶他們到議客廳,我一會就過去。”我對着門外說道。
“幫主!這樣似乎不妥當,在議客廳裡有很多我們的秘密。如果讓朱元璋知道了,日後恐怕對我們不利。”王冠金回道。
我輕笑道:“王管家,你認爲兄弟幫還有多少秘密他不知道麼?以朱元璋的性格,怕是早就來探密過。我們真正的秘密還沒有露出來,即便是你們二位管家,知道的也沒有多少。一個議客廳,他能看出多少東西來?按照我說的去做,我自有安排。先下去!”
“是!”王冠金應了一聲,便去招呼朱元璋等三人。
我望着七女,笑道:“老婆們!要不要去把那兩個女子的姿色比下去?很有可能,這兩個女子便是朱元璋的老婆。”
“算了!你們男人之間的事情,我們姐妹還是少摻和的好。否則,說出去也不好聽!姐妹們,你們以爲如何?”馬芝蘭一臉平靜,似乎忘記朱元璋殺害她義父一家的事情。六女也都知曉馬芝蘭與朱元璋之間的恩怨,見她都這麼說了,也都點頭稱是。
“芝蘭!要不,待會兒老公就把朱元璋給殺了!”我面色平靜,試探性地問道。
“老公!芝蘭雖是女子,卻還知道考慮大局。朱元璋是個人才,如今他的勢力也不小。有他這樣的人牽制蒙古兵,我們兄弟幫的壓力也會小很多。芝蘭與朱元璋之間的恩怨,應該留到消滅蒙古政權以後。想必老公心裡都有一本明細的賬,以後就不要再試探芝蘭了!”馬芝蘭一臉冰冷,有點幽怨地白了我一眼。
輕輕地摟過馬芝蘭,在她額頭深深一吻,“芝蘭!真是我的好老婆,晚上老公給你喂豆漿啊!”說着,我就一溜煙跑開了。“張無忌!你討厭!沒見過你這麼噁心的人!”身後留下馬芝蘭的漫罵聲和六女的嬉笑聲。
不一會兒功夫,我便到了議客廳。只見朱元璋與兩位女子在等候多時,朱元璋的模樣變化很大,兩眼深邃,一臉的讓人讀不懂。『小丫聽的!小子是不是整容了?幾年不見,卻變得人模人樣了!』再細觀兩位女子,一個身穿淡黃色衣裙,大概有十六七歲,模樣乖巧秀麗,五官別緻,身材玲瓏凹凸有型,該凹該凸的地方都恰到好處。另一女子,身着淡綠色衣裙,大概有二十二三歲的光景,模樣比頭一個更多了幾份細緻與乖巧,神態中也多了幾分端莊與沉穩。二女均是肌膚晰白,如白玉般光滑。是那種讓男人一看,便會心猿意馬的美女型人物。
無聲無息,我來到六米多高的大型議客廳。暗暗施展輕功,緩緩飛立在了他們三人的頭頂上方。三人正在觀望掛在大廳的世界地圖。“朱大哥!爲何他們這裡也有這副地圖?而且,似乎比你畫的那副要精細的多。”淡黃衣衫女嬌聲道。聲音如黃鶯歌唱,委婉動聽。
“大概他們這裡也有從南洋回來的人!說起來,他們在南洋的時間應該比元璋久的多!”朱元璋回道。心裡卻翻起了五味瓶,『這樣說來,郭師師定是與我一樣,也有現代人的記憶。否則,怎麼會有大都妓院裡傳唱的‘我只在乎你’等現代歌曲。此人定是高才生,有這樣的人幫助張無忌,我朱元璋如何能夠佔到便宜?一定要找機會與她拉上關係,就憑我也有現代人的思想,我與她便很有可能成爲知己,說不定……哈哈!天天對着這些思想和文化均很落後的古代人,想他們也沒有多少共同言語。』
“只是不知道此畫出自誰之手?想必此人定是與朱大哥一般博學多才,真的很想見見他。”淡綠衣衫女的聲音鏗鏘有力,如大大小小落入玉盤的珍珠。一聽聲便知道她是位做事果斷,思維敏捷的女子。
朱元璋臉色尷尬,幽幽道:“紫涵妹妹此話詫異,元璋心裡有數。做此圖之人,才學定然高過我許多。元璋不及他!”
“朱大哥真是謙虛!要我說,他兄弟幫怎麼說,也只能算是一個幫派。怎麼能夠與你創建的興華政權相比較呢?與朱大哥比起來,兄弟幫的作爲真是太渺小了。”淡黃衣衫女道。
朱元璋面色尷尬,強堆笑臉道:“紫霞妹妹!張無忌在濠州,孝感等地也有自己的軍隊,雖說沒有打建立政權的旗號,但他的勢力並不次於元璋的勢力。相反,一路走來,單看這兄弟幫的內外設施,也不是元璋一時半刻比得上的。你這樣說,元璋感覺有點不好意思呢!”
淡黃衣衫女子似乎不高興了,“我說朱大哥!怎麼說你也是我祖爺爺的徒弟,平日裡謙虛一些也就不說了。可你現在到了這個卑鄙無恥之人張無忌的地盤,卻一個勁地恭維他。還有啊!這些年,你盡得祖爺爺的真傳。你爲何還要來一探張無忌武功的深淺呢!我看,等到比武的時候,你一劍把這個卑鄙小人殺了就完了。何必要降低自己的身份來這裡呢?”我心裡暗暗發笑,『原來這兩個女子是楊過的重孫女,兩人的武功都不錯。難怪說話會這麼大氣!朱元璋這個豬頭到底在她們面前說了我的什麼壞話?竟然讓楊紫霞如此罵我!』
楊紫涵臉色一板,一把拉過楊紫霞,“妹妹!你怎麼這樣說朱大哥!現近蒙古政區的實力大增,朱大哥此來,一是爲了穩住張無忌,以此來與蒙古兵抗衡。二是爲了探得張無忌武功的深淺,畢竟,張無忌早在十一二歲的時候便聞名江湖。超然的輕功,詭秘的武功路子,這些你都是聽說過的。若朱大哥探出武功不如張無忌,那麼,我們便想辦法推後朱大哥與他的比武時間。這樣,朱大哥也有更多的時間練《乾坤神功》。想必,祖爺爺也用不了多少時間,就能把《乾坤神功》中最後一層的錯誤給修正好。妹妹,你應該明白,朱大哥與張無忌比武的目的不在於勝負,而是要一統中原武林。”
我在他們頭頂上空靜靜定着,楊紫涵的話讓我一愣,『對了,二球與我是一個時代的,《倚天》他也看過。他肯定知道《乾坤大挪移》的最後一層是錯誤的。小子定是怕楊過知道他是盜的明教的武功,於是就把名字給改了。不過,楊過沒有學過醫,即便是學過醫。他也不可能在短期內修正《乾坤大挪移》最後一層的錯誤。嘿嘿!我給你們十年又如何?』
楊紫霞雖然嘴上不說,但心裡卻是同意姐姐楊紫涵的說法。對着朱元璋扮了個鬼臉,便不說話了。朱元璋三人一會兒又說說笑笑了,你一言,我一語,對着掛在牆上的世界地圖仔細研究探討。不時地,我便能感覺到他們外露的野心。看他們聊的差不多了,我從他們頭頂處移到他們身後,緩緩落到他們背後,裝作驚喜地說道:“元璋兄弟!什麼風把你吹來了?早一點通知無忌,無忌也好爲你們準備啊!”心裡卻不是那麼想的,『想和我爭天下!有那麼容易麼?』
朱元璋與楊氏姐妹均是一顫,我的突然出現把他們嚇的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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