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之時,小昭一個勁地呢喃道:“不!不!”,接着即是驚天動地的一聲“哎喲!”的尖叫,再往後便是陣陣“噝噝!”崔人到高潮的呻吟。
在石屋的外面,平坦的沃土上,百花展放,形態萬千,花枝招展,豔麗多彩。一隻碩大的蜜蜂“刺!”地一聲鑽到一花叢中,來到一朵鮮花的花蕊之中,一須觸角玩命似地用力一插,那點完美無瑕的蕊膜剎時便破裂開來,蕊中甜蜜透過觸鬚一絲一絲吮入蜂腹,那尖隱隱外露的蜂尾竭盡全力左右晃動,想要完全插入花蕊之中,可是無論蜂尾如何用力,都無法再進入花蕊絲毫。
那點殷紅的花蕊,用意亦或是那片兒花瓣,在陣疼中,在陣酥中,在陣麻中幻化爲一片並不規則的晚霞,滲透在溫暖柔軟的大草地上。
不知是碩大的蜜蜂吮足了蜂蜜,還是終於感到了疲倦,它慢慢地收回了觸角,心滿意足地飛向了春野。在無拘無束的飛行中,大蜜蜂四下尋覓着另一朵嬌豔的花朵。它喜歡這個四季如春的山谷,渴望完美無瑕的蕊膜,渴望形態萬千的花朵。它想當無蜂能敵的種蜂,然而,它卻討厭別人說它僅僅是一隻種蜂。同時,它也感到無比的自豪,因爲,它深信:“那些罵我是種蜂的蜜蜂們,定是嫉妒我。多半原因,是因爲它們陽痿或者早泄,也或許它們是同性戀吧!也或許它們當中大多體質弱小,雄性荷爾蒙分泌太少……”
一翻巫山雲雨過後,小昭暈了過去。而我,卻是全身一陣輕鬆。穿好自己的衣服,我又替小昭穿好衣服。此時,小昭倦容猶在,一縷雲鬢尚在額前耷拉着,多出一絲無法言語的美。衣飾也不是很整齊,應該是躺着穿衣的原因。盯着暈睡的小昭,我從心底油然而生一陣憐惜之情。想着,忙用向她體內輸入純陽純陰兩股內力。由於她體內的所有經脈皆是我用特殊方法打通,所以,她的體內也形成了純陰純陽兩股內力。只是,此刻她的丹田內還沒有兩個球體的產生。
不一會兒時間,小昭便清醒了,見我深情地盯着她,小昭晰白的臉龐又是一紅,有點害羞,艱難地說道:“無忌哥哥!”說着,便要起身。與我發生了超友誼關係,小昭竟然不由自主地改了對我的稱呼。不過,小昭很快就發現自己的下體幾乎是失去知覺,想到剛纔的種種,小昭立刻害羞地用被子捂住臉。
我輕笑道:“小昭,不用害羞,一回生,二回熟,第三回你便能爲我生個大胖小子!”說着,我便掀開了小昭頭上的被子,並在牀邊坐下。小昭順勢把頭枕在我的大腿上,喃喃道:“無忌哥哥!你說的都是真的麼?小昭真可以爲你生一個孩子麼?”
“別說是一個,你就是一回是上十個八個,我也願意。”我笑道。
“你討厭,你把小昭當成豬了!”說着,小昭便用小手拍打着我的後背,一不小心,卻牽動了她下體的傷痛,“哎喲!”,緊接着,小昭便忍不住叫出聲來。
一邊安撫小昭,我一邊心疼道:“小昭!乖啊!留着力氣爲無忌哥哥多生幾個孩子,千萬不能生氣啊!我們小昭的力氣是留着生孩子的!”
小昭靠在我腿上哭笑不得,白了我一眼,說道:“無忌哥哥!你就會欺負小昭。”那模樣可愛致極,看得我心裡一酥,忍不住,我把小昭緊抱在了懷裡。此時,小昭的呼吸變得沉重起來。我也開始心猿意馬,下身片刻間便腫脹難耐。
此時,小昭突然遞與一顆金針,我莫名道:“你給我金針做什麼?”,白了一我眼,小昭道:“你說呢?笨蛋!”說着,竟然主動用櫻桃小嘴封着了我的嘴,莫名其妙地拿着金針,我便與小昭熱吻起來。就在我們都激動萬分的時候,小昭推開我的嘴,大聲道:“無忌哥哥!快來,小昭到了!”說着,在我莫名其妙的時候,小昭手裡的金針扎向我腦後的天柱穴。
由於平時都有內力護體,由此,“叮!”的一個細微的聲響,小昭手裡的金針掉倒了地上,小昭驚望着我,納悶道:“無忌哥哥!你爲何不扎我的天柱穴?我到了!還有,爲何我的金針還沒有扎到你的天柱穴上,我手裡的金針就掉了?”
我汗道:“小昭,你知道什麼是高潮麼?在先前我們兩個,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時候,那個你來我往的運動才能夠有真正的高潮到來。只是,那個時候,我們兩人都只顧着享受高潮帶來的快感了。所以,試通意穴的事情,還是等我們下次交歡好了!”
“什麼?下次?天那!無忌哥哥!你的那裡又粗又長,它進入身體裡,小昭感覺自己的有種被撕裂的感覺,快樂與疼痛的感覺幾乎是相同地進行着。再試通意穴,恐怕要個把月的,因爲,現在小昭感覺下身已經快沒有知覺了。”想起我的老三,小昭的內心竟然充滿了恐懼。此時,她也不再提起剛剛被我震落金針那件事,而是情不自禁地回味先前我們交歡時的快感與痛苦。
我鄒眉思索道:“小昭說的也沒有錯,我的老三是比常人粗長了些,若想開通意穴,沒有個幾百回,定是解決不了問題的,這該如何是好?”
“無忌哥哥!你可是生小昭的氣了?沒關係,只要無忌哥哥願意,小昭帶着傷也一樣可以幫助你開通意穴的。即便是無忌哥哥那裡長的像驢一樣大,小昭也可以忍得住。”小昭以爲我生氣了,由此,在神色中竟然透露出一種道不盡的痛苦之色。
小昭的話讓我又是生氣,又是好笑,又是心疼。兩眼猛地一睜,我撫摸着小昭的頭髮回道:“傻丫頭,別亂想!我只是在想,怎麼樣才能讓你的傷很快好起來。”
“無忌哥哥!你不是還有兩位未婚妻麼?爲何不一併把她們也接上來,一同爲你開通意穴,那樣,成功的機率還大一些。”聽完我的話,小昭心裡一陣幸福,於是,她腦子一轉,便爲我想了一個萬全之策。
我先是一樂,又是一陣頹廢之色。
小昭忙問道:“無忌哥哥!怎麼了?是不是小昭的主意不好?沒關係,小昭再爲你想一個!”
“我不是不高興,我只是在想,如果把她們兩個都找了上來,那豈不是冷落了小昭你麼?”我試探着小昭的口氣。
小昭的眼睛立刻便溼潤了,說道:“無忌哥哥!不管你有多少女人,只要你心中有小昭,小昭便知足了。”
緊緊地抱着小昭,一種從未有過的幸福在我心中升起:“不管是在什麼時代,只有小昭這樣的女子,纔是大衆男人真正願意疼愛的。”
事情並沒有小昭想的那麼差,大該六七天的光景,在我的細心照料下,加上整日亂七八糟上好的丹藥,小昭小身的傷口很快複合。接下來的幾天,我便細心溫柔地開發小昭下身那片芳草地,幾天下來,小昭便不再受傷。遺憾的是,每回下來,小昭都是快樂地暈死過去。得意之時,哪裡還記得金針在手上。無法,我們只得一回又一回地提醒對方。
這天,我與小昭習慣性地深吻着對方。不大一會兒,小昭便春水氾濫。忽然,我體內的慾火也開始竄擾,矛蛇立便堅挺起來,再也按捺不住,我“嚯”地起身,迅疾扒光我們兩人的衣服。接着,我猛地向小昭壓了下去,身體用力一挺,金矛勇往直前,衝進小昭深邃無底的“幽海”裡。我一邊竭盡全力探奧品妙,一邊用雙手揉捏小昭兩隻細膩光滑的玉兔,還要回過頭來用鑲滿生硬胡茬兒的口脣輪流噙住那兩顆紅豆。絞舌吸得小昭昏暈,胡茬兒刺扎得她酥軟,大手揉捏得她又酸,又麻,又痛,又癢……
一夜之間,我們幾番風雨幾番醉,幾番征戰幾迷離。當我衝向最後一個高峰時,小昭又爽快地昏死了過去。
第二天清晨,我與小昭先後醒來。
“無忌哥哥!你說我們該怎麼辦?每回,我們都忘記了扎對方的天柱穴。要不,我們就是高潮來的不是一個時候。要不,就是小昭快樂的昏死過去。眼看,這時間一天天過去,可我們的意穴還都沒有疏通。這可如何是好?”小昭的臉蛋紅的像個誘人的蘋果,此時,她正眼巴巴地望着我。
“沒關係!小昭,下一次,下一次我一定輕一些,只要我們同時到達頂峰,便可以開通意穴了,這是一件簡單的像一一樣的事情。你不用老放在心上,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我安慰道。
“可是無忌哥哥!只要你不使出全身的力氣衝擊,即便是小昭的金針扎到你的天柱穴上,那也是無用功。即便是我們再試上一百回,小昭認爲,這意穴也是疏通不了。都怪小昭不好,在每回你強烈衝擊的時候後,小昭忘記了手中的金針不說,也總是忍不住,要快樂的昏死過去。”小昭面帶憂色。
我一邊安慰小昭,一邊在心裡尋思道:“小昭說的也對,我和她的頂峰總是不能夠完全遇到一起。每回我只要全身心地投入了,她總會昏死過去。這該如何是好呢?我總不能等到她生完孩子,她抵抗力強了以後再開通意穴吧!要那樣,時間也不允許啊!眼看着,武林正派就要圍攻光明頂了,並且,與朱元璋的比武之約也緊接着到來。……馬芝蘭與郭師師也是黃花大閨女,我找她們來疏通意穴,會不會也碰上相同的情況呢?哎!還以爲疏通意穴當真只是做**那麼簡單呢,如今老子的那裡都起老繭了,這該如何是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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