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衛隊中,富嶽再次回到了辦公室看文件,金帶着忍者正在村中巡邏。
富嶽剛坐下沒多久,風火就出現在警衛隊。
辦公室中,風火敲門而入。
富嶽心中有些意外。
“怎麼了,之前的事情沒想通”
風火搖了搖頭道:“族長,我心中有些迷茫,在村子和家族之間有很多矛盾的想法。”
富嶽露出了一絲笑意道:“原來如此,關於村子和家族,相信不只是你,很多人也都出現過和你一樣的迷茫。
越強的忍者,心中涌出的想法越多,你能有這種想法屬於正常現象。”
風火愣了一下,緊接着就明白了,村子和家族確實是忍者最容易產生矛盾的問題。
“還請族長大人能夠爲我解惑。”
“好,你能問出這個問題,說明你是個心懷坦蕩之人,將問題憋在心裡纔是最難的,往往到了最後產生極爲惡劣的影響。
家族和忍村其實本身都是一個概念,是有人爲了達成自己的目的故意將兩者區分開。
多個個體組成家族,多個家族組成忍村,如果將家族和忍村看成一體,很多問題本身就不會存在。
忍村和家族本應該是和諧相處,而不是對立的,你現在是宇智波的一份子,就職於木葉暗部。
你去執行任務,既是爲了村子的利益,也是爲了家族的利益,這就是共贏。
現在的宇智波和木葉的利益同樣是一體的,宇智波發展壯大,木葉同樣會發展壯大。
一旦爆發忍界大戰,其他人不會因爲你是哪一個家族的就留手,所有人都是一個忍村,沒有所謂的家族之分。
如果家族和忍村出現矛盾,不是族長不合格就是忍村的領導不合格。
一個合格的忍村領導必然是公平公正的,而不是爲了自己的利益打壓村中的家族。
同樣一個合格的族長也不會爲了家族的利益損害村中的利益,雙方應該互惠互利的合作關係。”
風火點了點頭,陷入了思考中。
在他看來族長的話還是很對的,家族和忍村就應該是互惠互利的關係,即使出現損失,也不應該是某一個單獨的家族爲忍村承受損失。
否則忍界也不會演變成現在一國一村的模式,如果忍者的發展需要某個家族滅亡,在成立之初這個家族就不會加入。
沒有人是爲了讓別人獲得和平自己得到滅亡才加入的忍村,都是爲了給族人們尋找一個和平的地方。
爲了和平,很多家族可以犧牲衆多忍者,不過如果只是一個家族犧牲就有些不公平了。
“多謝族長大人,現在我的思路清晰多了。很多之前想不通的問題也明白了。”
“明白就好,以後有什麼不懂的可以問我,很多問題一旦在心中憋的時間長了,會讓人的性格潛移默化的變化。”
“好。”
風火轉身走出了辦公室,有一句話一直在他的腦海中會想,當忍村和家族產生衝突,不是家族的族長不合格,就是忍村的領導不合格。
之前的宇智波在村中處處受排擠,這些他都經歷過,尤其是團藏,之前已經開始明目張膽的打壓宇智波。
宇智波則絲毫沒有拖村中後退的做法,而且在幾次戰爭中都折損過半。
數百名開眼的宇智波族人,幾年的大戰下來只剩一百多人,無數的犧牲換來的只有村子無情的打壓。
在這一刻,風火的心中生起了一絲對現在火影的不滿。
忍界不知名的某個地下洞窟中,躺在牀上的廣太已經昏迷了兩天,身上原本佈滿的傷口都被一些白色的血肉取代,這是利用白絕的血肉進行的修補。
廣太眉頭緊皺,彷彿在做了什麼噩夢,就在這時,緩緩睜開了眼睛。
入目是一個寬闊昏暗的大廳,一個巨大的魔像矗立在大廳邊緣,魔像的前面放着一把寬大的實木椅子。
一個老人坐在椅子上正閉目養神,魔像上延伸出幾隻管子連接到老人的身上,風火估計管子中輸送的是一些營養物質,維持老人的生活。
在魔像的側面,有幾個怪異的白色人形生物在活動和交談。
一隻白絕走了過來,看了看睜開眼睛的廣太道:“終於醒了,你已經昏迷了兩天了,我們還以爲你醒不過來。”
廣太揉了揉有些模糊的雙眼,只感覺整個世界都是昏暗的。
“我這是在哪。”
似乎聽到了廣太的話語,一直坐在椅子上的老者站了起來,向着廣太走了過來。
老者儘管年齡很大,身材卻非常魁梧,廣太仔細觀察。
當看到老者的眼睛時,廣太心中震驚無比,老人露出的一隻眼睛竟然是寫輪眼。
“寫輪眼。”
廣太不由自主的脫口而出,任誰剛剛經歷了生死,在一個暗無天日的昏暗大廳中看到一個家族老者都無法保持平靜。
廣太仔細觀察老者的長相,想要和家族的一些老人聯繫上,不過最終是徒勞的,在他的印象中完全沒有這名老者的任何信息。
“抱歉前輩,是我太過沖動了,看到本家族的寫論眼不自覺的發出了聲音。”
這時廣太才感覺到身體似乎撕裂般疼痛,不由自主的倒吸了口氣。
“嘶....,前輩這是哪,我是不是還活着。”
“看來還知道疼痛,知道疼痛就說明你還活着,這裡是生者和死者的交界處,外出遊蕩的白絕碰巧遇到了重傷的你。
看你是宇智波族人,私自將你救了下來,你的傷勢太重,簡單幫你包紮了一下,你能夠活下來屬於奇蹟。”
廣太看着站在眼前的白色身影,這些應該就是白絕。
似乎是看出了廣太心中的疑惑,老者道:“這是我用魔像的力量和我的查克拉製作的劣質品,沒有什麼戰力,可以陪我這個將死之人解解悶。”
廣太對老者的話半信半疑,此時地下洞窟中的一切都極大的刺激着廣太的神經。
“我看前輩擁有宇智波的寫輪眼,應該是宇智波一族的忍者,不過我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前輩的真正身份。”
老者似乎陷入了回憶中,拖着沉重的身軀回到之前的座椅上緩緩坐了下來,魔像上的管子始終連接着老人的身體。
“我是一個本應該死在歷史中的宇智波亡靈,宇智波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