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蘇黑才知道其中的原因。
多虧了他的母親,一直陪着他,讓他從心裡的陰霾中,走了出來。其實,那次事件也不能全怪他,本來就有點不願意說話的他,現在更加的沉默寡言。
“我們回來了。”一聲非常嘹亮的聲音,傳到了衆人的耳朵裡面。
這麼響亮的聲音在,註定此次的狩獵非常的成功。
蘇黑他們剛走到大門口,就看見狩獵者們緩慢前行。
只見五個人的狩獵者們,遠遠的看着這幾人,只見前面的兩個人,扛着兩根很粗的木棍,中間綁着一隻比較大型的動物。
距離上有點遠,還不能看的太清楚,而身後的那兩個擡着的動物,基本可以肯定是一頭野豬。
蘇黑又看了一下最後那位狩獵人,扛着的幾隻灰色動物,來回的晃動,也不能完全看的清楚。
隨着距離的縮短,蘇黑可以看出來,中間的就是沒有獠牙的黑野豬,而後面的則是幾隻鴨子。
當他們將這抗到大門口的時候,蘇黑一看,就傻眼啦。這不就是馬嗎?
“你們怎麼捕殺這匹馬呢?”蘇黑還沒有等待他們放下動物,就直接問道。
蘇大一就說出,也算是運氣好,在一個地縫中,這個動物卡在了裡面,就打死直接弄回來啦。
只見這木棍上的藤蔓綁住了前腿一對,後腿一對,中間穿着兩根木棍。這時候看的更加的清晰。
隨後,幾人就將這些動物,放到了屠宰處,就在蘇黑感覺自己猜對的時候,他又看到這動物的側面。
蘇黑向前走了幾步,又重新看了一下,說道:“這不是馬,竟然是驢!”
“馬?”
“驢?”
“原來這名字神已經取好了?”
“感謝神巫。”
……
……
蘇黑向前摸了一下那長長的耳朵,再看那尾巴尖部纔有的毛,就非常肯定這是驢。畢竟這驢怎麼是黃色的?一般不都是灰褐色嗎?
他想了一下,完全不能按照顏色去判定這是馬或者驢。
“這個叫驢的動物,肉好吃不?”飛魚看着這死去的驢,慢慢地說道。
蘇黑竟然一激動,畢竟驢肉火燒的味道,已經進入了他的嗅覺,要不是剛纔飛魚的這句話,估計都可以在幻想中多吃幾個驢肉火燒。
“呃……這個?”
飛魚一看小神巫都懶得說這叫驢的動物,他就有點的明白其中的道理,就非常不高興的準備離開。
正在這時候。
蘇黑小手一指向天空,又指着那頭驢說道:“天上龍肉、地下驢肉。”
飛魚停在自己的位置,剛離地的腳,又放了回去。
“小神巫,您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小呆瓜充滿疑惑的問道。
蘇黑不慌不忙地說道:“也就是說這驢肉非常好吃,人間美味。”
此時的飛魚一聽到這話,口水都流了出來,趕緊開始直接對這些動物分割。
蘇黑將不遠處的獨眼趕緊喊了過來。
“你帶着兩個人,趕緊把這些動物收拾下,還得吃飯。而那野豬皮煮湯,裡面放驢肉。”蘇黑簡單地說着。
隨後,把蘇大一叫到一邊說着些什麼,只見他接連點頭。又跑過去,和獨眼說了幾句。跟過去的那兩個臨時狩獵者,熟悉速度非常的快,沒有多大會,就輕車熟路。
蘇黑一行五人,拿上必備的物品,向着河邊走去。
“小白,你的那隻河蚌在哪裡抓到的?”
剛到河邊幾人,蘇黑慢慢地問道。
小白高興地說道:“就是河流的上游,你們跟着我走,我在前面帶路。”
本來不太熟悉的河邊,走了這麼多次,也就熟悉很多。
蘇黑看着河流,依然河水流動地非常的慢,與昨天相比較,並沒有減少。
“女神巫,你看着這河水是否又減少了?”蘇黑一邊走着,一邊對着旁邊的蘇好說道。
本來還在想着剛纔蘇黑對着蘇大一到底說了什麼話,爲什麼他連連點頭這件事情。第一次蘇黑說話,她也沒有聽見。
蘇黑看見她正在發呆,就升高了聲音說道:“您看着河水減少了嗎?”
本來還在自己的想象中的蘇好,被這麼一句大聲的說話,嚇得一激靈。
“哦……我看一下奧。”
只見她向着這河流看了又一會,半天也沒有回過神,也沒有回答那個問題。
蘇黑低頭嘆了口氣,說道:“姑姑,您看好了嗎?”
蘇好向後一動,馬上說道:“看好了,問題不算大,算是看不出來減少。畢竟這水位在這裡呢。”
蘇黑聽到這話,算是沒有說一樣,他也就沒有繼續問下去。
剩下這幾人都停在原地沒有動,走在前面的小白還以爲,大家都緊跟在後面,而實際地距離遠拉越遠。
也正是他一個不小心踩到一塊大石頭,一個趔趄倒了下去。才發現大家並沒有跟上來。
“你們快點啊!馬上就到了。”小白站了起來,並沒有傷到骨頭,只是擦破了一點皮而已。
大家聽到後,就向前走,沒一會,就到了小白捕獲河蚌的地方。
“這就是你捕獲河蚌的地方?”蘇黑看了一下,就問道。
只見小白指着那個曾經捕獲河蚌的位置,畢竟下面的沙石樣子差不多,而不可能非常精確,也只是大概的位置。
蘇黑拿着小石斧,慢慢地向前走,河水有點冰涼,他慢慢地走進去。在他說的位置看了一會。
彎下腰,用小石斧在下面劃了幾下,明顯感覺到有大的阻力。又用手摸了一會,什麼也沒有摸到。
“飛魚,你過來吧,這淺水的地方估計沒有,你去深一點的水區,摸一下看看。”蘇黑挺起腰,急切地說道。
幾人都過去,只是停留在河邊,並沒有向水裡面走去。而小呆瓜也想進去,被蘇黑喊了回去。
飛魚將石矛插在河邊,拿上大石斧,走進了河裡面,只是向水裡面多走了幾步而已。
蘇黑仔細看了一下這個地方,這更像是一個水流緩衝區。怪不得河蚌會出現在這裡,而沒有跟着河流飄走。
飛魚剛向前走了幾步,就彎下腰開始摸索着河蚌,而河水也漫過了他的膝蓋。
沒有多大會,就聽見。
“有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