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黑被這一幕給直接震驚了。
“你什麼時候帶着鹽過來了?不對,你怎麼會縫口袋的?”蘇黑非常地激動看着這一切。
小呆瓜一臉驚訝,說道:“這原來是口袋啊嗎,我就是感覺這樣可以放一些小東西。”
蘇黑也沒有再深入瞭解這是怎麼想到的,就讓小呆瓜融化進水裡,而剛纔的洗血水的裡面還有點水。
這鹽已經被砸爛,很容易就直接溶解到水裡,隨後蘇黑用筷子攪拌,溶解的更加徹底。而後將鹽水慢慢地滴在水蛭身上。
水蛭遇到鹽水,沒有多大一會,就直接自己脫落下來,而後慢慢地所有的水蛭逐漸都脫落下來。
耳朵紅潤好多,過了一段時間,再摸了幾下,溫度也高了許多。隨後蘇大一叫過來,將蘇大天放到了洞裡面,畢竟外面的聲音還是有點大。
確實有點影響蘇大天的休息,而後進入洞裡面後,蘇大一也一直陪在左右。
蘇黑在前面走着,旁邊的小呆瓜看着四周。族人們無論男女老幼都一起上陣,建造防禦武器。
“這坑的深度,不錯。把四周的土,掩埋到底部,然後夯實。”蘇黑對着正在幹活的大耳。
而此時的大耳,也不敢有所怠慢,畢竟這不是製作一個小木架,這可是防禦武器,他知道其中的厲害,也懂得其重要性。
而後看到獨眼正在將砍下的木頭削尖,正在轉身之際,看到王后正在和父系部落裡面的女原始人,正在製作門。
又看到小白,湊近了說道:“這兩邊,需要再挖深五十公分的深坑,而裡面還需要加上的短木尖,就如同我們部落的鹿腳差不多。”
首領在一旁搬運着木材,而蘇黑趕緊商量了一下,在圍牆中間又增加了兩根木棍,用藤蔓綁了起來。
這圍牆的建造速度確實非常的快,畢竟這麼多的人。而鹿角的建造,他就把飛魚叫了過來,並細心的指導着。
“飛魚,這是我們現在使用的木尺,你剛纔幹活的時候,估計也已經看見啦。我就不過多的解釋。”蘇黑趕緊給他說道。
蘇黑手把手教着,此時的飛魚進步還是稍微有點緩慢。
“吃飯了。”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來。
與其說是吃飯,不如說是生吃野豬肉。
蘇黑臨時抽調了幾人,在圍牆的外面,用木棍做了一個架子。而後獨眼也被安排去分割野豬肉。
獨眼用大石斧將野豬的皮膚切開的時候,父系部落的族人們都蒙了,這武器,竟然可以把野豬的皮,直接給砍看。
而他們卻只能用手一點點的撕開,實在撕不開動物皮膚的時候,也試着用石頭砸開。
緊接着野豬的內臟,也被弄了出來。這裡並沒有荷葉,也沒有一些大的葉子,這也只能將之進行烤串。畢竟在這裡,周圍的籤子還是很多的。
基本按照原來領地上架子的型號,做了一個木棍細一點的支架。隨後又將拿過去的薰染肉,準備直接吃。
蘇黑制止了他們,並沒有告訴他們這薰染肉不能的原因吃,說了也不會去聽取。
他用小石斧將煙燻肉的周圍刮乾淨,做完一次後,又讓小呆瓜教着他們。做完這一切,將這些薰染肉,又重新放到支架上面,進行烤制。
正在這時候,只聽見一聲哀哭聲。
“爺爺,你快醒醒啊。你別死啊!”
不久前還在說話的那位老傢伙,竟然死在了一塊坐着的石頭上。
本來躺着的蘇大天,也被哭喊着給驚醒啦。蘇大一趕緊從洞裡面出來,剛一出洞,就看到旁邊圍着好多人。
而領土上的人,也都放下了手裡的工作,趕緊向那老傢伙死去的位置跑去。而唯獨五六個孩子的母親,緊緊地抱着自己的孩子大聲的痛苦起來。
當時有點混亂,蘇黑只是掃了一眼,只是感覺有點奇怪,並不知道爲什麼不去哭那個老傢伙,而是有和其他人羣不同的表現。
蘇黑他們幾人就在後面,畢竟對於父系部落而言,顯然還是有點外人。
蘇大一將老傢伙去世的消息,告訴了蘇大天。他本來顧忌父親的病情,害怕告訴他,他會受不了。
畢竟外面這麼亂,想瞞也瞞不住,還不如如實相告。
遠遠地望去,蘇黑看到蘇大天被攙扶着,從洞裡面出來。飛魚和飛雲也趕緊替下蘇大一,守護在蘇大天的兩邊。
族人們看到大首領,自動向兩邊閃出一條路,一條通往老傢伙的路。
最後面的那幾個人,都沒有說話,也沒有再向前靠近。這時候,只要安安靜靜地看着就可以。
蘇大天的淚水已經流了一下,當衆人分開後,只見一位老者,靜靜地坐在石頭上面,手裡面握着一把柺杖。身體已經瘦的都可以看到骨頭。
他試着被攙扶着走到了老傢伙的身邊,雙手握緊,拍打着自己的胸脯,而後族人們都開始拍打自己的胸口,而聲音是那麼的低沉。
“您一路走好,我們會一直想念您的。”蘇大天帶着哭腔將這些話說完。
身邊的少女,聽到這句話,哭泣的更厲害,而周圍的衆人也跟着哭泣起來,尤其女人們的聲音更聲音大。
到達這時候,蘇大黑帶着衆人也趕緊過去,畢竟這是父系部落的長者,等待他們的儀式告一段落後,他們幾人也就趕了過去。
父系部落的衆人,注視着這一羣人,也不知道怎麼說,畢竟這老傢伙也不是他們殺死的。但是內心還是有點不喜歡這些人。
蘇黑看的出來,這些人的眼神中,並不是很友善。
蘇大黑對着老傢伙說道:“感謝您的訓導,我們都會一直愛您。”
一樣的儀式,雙手拍打着胸部,剛剛停下的父系部落又一次,發出這樣的聲音。
儀式完畢後,蘇大天讓大兒子蘇大一,陪同少女一起挖坑,準備將他進行掩埋。
正在他們剛進山洞的時候,蘇大天就面向族人們,族人們則圍成了一個半圓,而剛纔哭泣的那些女人抱着自己的孩子站在中間。
此時女人們的哭聲更大,只見蘇大天轉身後,女人們抱着孩子重新打亂了位置。
兩排隊伍,一排三個。
他手裡拿着一個圓圓的球,拋向了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