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這樣。”
聽着和其他人說法一般無二的事件,在場的研究員們都感覺到了莫名的棘手。
首先,提供信息的這些人都沒有交流過,在排除了他們在私底下交流過或者其他比如巧合的可能後,那麼問題纔是真正的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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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你們研究了這麼久,就得出了這麼個結論?”
辦公室中,靈氣研究所的所長,兼靈脩研究所副所長掐了掐鼻樑,長長的吐出一口氣。
他的語氣不喜不悲,就像是在說一個很平常的事情。
兩個前來彙報消息的研究員尷尬的對視了一眼,沒有說話,空氣一步步的焦灼了起來。
所長揮了揮手,讓他們倆下去,“行了,你們先下去把。”
兩個研究員退了下去。
已經年輕過來的靈氣研究所所長站起身來,拿着剛剛遞上來的文件夾,慢慢的走向窗戶前,看着上面得出的一系列結論。
他陷入了沉思。
從那個時候,所謂的靈氣復甦,帶來了能夠御使飛劍的劍仙,能夠口吐人言的近龍大蟒,金剛不壞的武僧……
他們像是從傳說裡復甦了一樣,從小說和傳說中走進現實。
這個龐大的國度在第一時間就行動了起來,曾經起初的時候,還有人提出建立預防自然災害的方式組建特殊部門,預防亂世的到來。
經過後來的研究,他們發現曾經的擔憂有一些並不存在。
靈氣復甦了兩年,也沒見哪裡有惡獸大肆的傷人,也沒見哪裡有什麼特殊人羣出現。
就像一開始就出現的那四位特殊的存在,在後來也沒有再出現新的例子。
那些磨刀霍霍打算招募新出現特殊存在的人落了空,就像是憋了一拳重的,卻落在了空氣中,差點沒閃着腰。
世界還是以前的世界,人也還是以前的人,沒有超能力者,沒有喪屍病毒,沒有獸潮襲城,也沒有暴動的植物破壞建築。
在那些草創的空頭部門尷尬的掛了幾個月後,又悄悄咪咪的撤了回去,只留下了兩個特殊部門。
結果到頭來,靈氣研究所對所謂靈氣進行了研究後發現,這種被稱爲靈氣的特殊能量會介入植物的光合作用。
也就是說,這種能量的根源在植物的身上,能量的擴散會隨着植物的傳感而一步步的擴散。
阻隔並沒有意義,也不切實際,根本談不上去隔離與封閉,因爲就像你無法抽空一個地區的空氣一樣。
這些混雜在植物與空氣中的‘靈氣’,被很多大人物看重,這是長生與不老的希望。
這麼大的事情,自然無法瞞過其他國家,不管是明裡暗裡,一些在冊的或者未在冊的他國間諜悄然的行動了起來,從靈氣範圍內盜取了一些植物樣本。
這些植物樣本,在有意無意之間被查獲或者交涉,在付出了一定的代價之後,一些植物樣本被擺在了他國的實驗室中。
根據近段時間己方情報人員回饋的探測信息中表示,已經有不少的國家已經開闢出了自己的植物園,在他國處也掀起了靈氣潮汐。
至於其他方面,比如靈脩法門之類的東西,國與國之間的交涉一直在進行,三天兩頭就鬧騰一次。
同時,境外勢力對國內的修行者使用誘惑,交涉,拐帶,取精,盜取身體組織樣本,甚至於強行動手等諸多手段。
直到他們被保護起來,那些羣魔亂舞的境外人員才稍稍作罷。
而己方人員在獲得了這四位特殊存在提供的所謂修行法門之後,也組織了一部分實驗人員進行了修行測試。
證明了修行的可能性與推廣性。
在龐大的人口基數下,十幾億人誕生出的精英羣體中,總會出現一些天才與怪胎。
在組織了不止一撥人進行了爲時一年多的修行之後,收穫的不只是從中脫穎而出的天才,還有足夠簡易的入門方式。
雖然總體來說單體力量大不到哪裡去,哪怕是走到了人體極限的修行者,也僅僅是人體極限而已,現代社會,真正的武力不在於人類本身,而在於人類利用工具所製造出來的強大兵器。
但是真正爲大人物們看重的不是一人成軍,而是修行有成後帶來的一百多年壽命。
在修行實驗者超過了一萬人次之後,誕生了將近百個人體極限的修行者後,一些了不得的存在也入了門之後,現在卻來了個莫名的呼喚?
這如何不讓他麻爪與焦腦。
靈氣的由來誰也不知曉,至於代號‘劍仙’的野道士和幾近化龍的大蛇所說的天人上真,又是在這其中擔任着什麼角色?
將近萬人都進入了那片空間,都見到了那棵龐大的樹,卻沒有人見過所謂的天人上真。
這呼喚?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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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寬大的食堂中,蔡齊換上了普通的中山裝,在食堂飯口處免費打了一盆飯,在道了謝之後,他端着自己的餐盤走向了一旁的空置餐桌。
“你好。”
在他吃了幾口之後,就擡起頭,看着面前同樣端着餐盤坐下的軍裝青年,“你好。”
武僧真氣的波動,蔡齊感應着這股近乎後天巔峰的氣息,再次感嘆了國家機器的偉力。
這整個靈脩基地,怕是有好幾十個後天巔峰的修行者吧。
“你好。”
“你好。”
一個又一個穿着常規迷彩服或者其他衣服的修行者走進來,大大小小的修行者靈光在這個小小的食堂中綻放。
蔡齊若有所思,這事情怕是真的不簡單。
不過,明天就是他踏入先天的日子,這一步,到底是踏還是不踏?
在這個關鍵的時候,誰都不敢放鬆,今天有一個人提出一個假設。
假設,靈氣是餌,世界是水,地球是無盡海洋中的一條魚。
在海面上,有一個存在X(暫命名爲X,未知。)
X投放了魚餌,魚餌灑落在海水中,其他的餌暫時不可知(稱之爲???,不可知。)
而其中一粒魚餌就落到了地球上,驚動了地球這條魚。
假設,魚餌被吞,在魚不動的時候就暫時不**所知。
或者說,魚已經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釣上了吊鉤,只是魚身上的寄生蟲並不知曉。
而在魚身上的寄生蟲達到了一定界限的時候,它們感受到了莫名的恐怖,也就是X的存在。
只是它們不清楚是X在靠近魚還是魚在靠近X,但是,它們終究感覺到了。
但是現實是,寄生蟲們知道了也沒有辦法,因爲他們脫離了魚也生存不了,也沒法幫助魚脫離X的掌控。